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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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她挑眉問。 赫連轍笑了一聲,“不如何。只是我忽然想起來,夫人挑撥人心的本事真是高超,你讓陛下疑心我對你有輕薄之意,害我被陛下好生折騰。今日不如就坐實了這罪名吧,免得平白受了冤屈。” 江素這才察覺到不對,揚聲問,“將軍打算做什么?” 下一刻赫連轍便對著她的嘴啃了起來。 真的是啃。 大概身為初哥,赫連轍在這上面根本沒有任何經(jīng)驗,也并不知道該如何親吻,所以只能這樣毫無章法的胡亂啃。而且他的力氣不小,弄得江素嘴唇發(fā)痛。她疑心那里其實已經(jīng)腫起來了。 再讓這蠻子這么折騰下去可不成。 雖然江素并不害怕赫連轍,也并不覺得赫連轍真的敢做出了啃一啃之外的事,但是——如果嘴唇真的腫起來,那就是留下罪證了。等李長庚回來必定會看見。 江素雖然十分惱怒赫連轍的不知輕重,但這會兒還真沒打算讓他就這么賠進去。 她抬起手狠狠推了赫連轍一把。 因為她用了最大的力氣,而赫連轍又有些松懈的緣故,還真的把人給推開了。 只是這一下用力過猛,赫連轍的身子搖晃了一陣,船身就也跟著顛簸起來,差點兒翻倒。江素連忙抓住船舷打算固定住自己,赫連轍卻已經(jīng)撲過來,將她壓在了船艙里。 這樣一來,倒是陰差陽錯的讓小船重新穩(wěn)定了起來。只是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著實有些不雅。 “怕了沒有?”赫連轍目光暗沉的盯著江素,尤其是她紅得過分的唇。 然后下意識的回味起了那種味道。 江素氣不打一處來的嘲諷,“赫連將軍之前從未親近過女子吧?就你這點能耐,也想讓我認輸?” 赫連轍對這種挑釁照單全收,仿佛終于找到了理由一樣,重新覆上了了那處令自己心癢的柔軟紅唇。 ☆、第36章 將軍失態(tài) 江素總覺得赫連轍將自己當(dāng)做了某種美味的食物。 又啃又舔,全無章法,單是看他的這種反應(yīng),江素就能夠肯定,他在此之前,的確是沒有碰過女人的。 這種事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堂堂大將軍,皇帝最信任的人,位高權(quán)重,前程似錦,按理說應(yīng)該有不少女子前赴后繼想要撲上去才是。 要不是赫連轍的反應(yīng)瞞不住人,江素真的要懷疑他是“不行”了。 只是現(xiàn)在看來,這位赫連將軍非但行,而且還很行。如此,這種不近女色的做法,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不過江素一轉(zhuǎn)念便多少明白了一些。 不近女色,未必是不喜女色,多半只是因為有更大的圖謀,所以顧不上這些小事罷了。 但無論如何,這樣的赫連轍,還是讓江素覺得心氣稍平了些。至少說到占便宜,也不知道是誰占了誰的。 眼看赫連轍越來越用力,卻始終在自己的唇上咬來咬去,江素終于忍不住,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在赫連轍抬起頭來用眼神抗議的時候,她粲然一笑,“將軍莫非只會這一種?讓我來教教你,什么叫做輕薄……” 說完便摟著赫連轍的脖子,吻了上去。 江素的貞潔觀念與當(dāng)下之人有些不同,并不認為與男人親近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了。不過,若非赫連轍笨拙的樣子取悅了她,她也不會這樣做。 只是她忽然想起,相較于李長庚那樣表面光鮮,其實攤開來看多半是一團草包的男人,她倒更喜歡赫連轍這樣的。 況且今日赫連轍屢屢得寸進尺,若是不將他壓過去,往后豈不是會氣焰更加囂張? 兩人的唇相貼片刻,趁著赫連轍愣怔的時機,江素伸出香舌,先是在他的唇上描摹片刻,然后便探入唇齒間,叩開牙關(guān),侵入赫連轍的口腔。 因為是要給赫連轍一個教訓(xùn),所以江素并無半點猶豫,便直接用舌頭在他的上顎出反復(fù)掃過。這是口腔內(nèi)最敏感的一處地方。每一次被觸碰到都會引來一陣酥麻,何況是江素這般毫不客氣的反復(fù)撩撥? 所以赫連轍很快覺得渾身從心底里泛出一股癢意,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覺滿足。 這種感覺比之前被江素言語挑/逗,渾身僵硬更加可怕。因為之前的反應(yīng),尚可說是男人正常的現(xiàn)象。可是這一刻的感覺,赫連轍很清楚,是江素帶給他的。 用她那條仿佛能夠勾人魂魄的丁香小舌。 大概是因為被嚇住了,不敢動彈,所以赫連轍只能僵硬著身體,任由江素動作,遲遲都反應(yīng)不過來。這樣子讓江素覺得十分無趣。調(diào)/教新手固然有趣,可如果對方連半點反應(yīng)都不給,那就成了她一個人的獨角戲了。 所以江素最后舔了舔赫連轍的唇,便打算退出來了。 反正壓倒甚至教訓(xùn)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 可是赫連轍卻在這關(guān)鍵時刻反應(yīng)過來,并且敏銳的察覺到了江素離開的意圖。于是他立刻反客為主,吸住了江素的舌頭,不讓她離開。如此片刻,察覺到這個狀態(tài)不大對的赫連轍終于徹底反應(yīng)過來,然后才松開了江素,并且趁著她退回去的機會,緊跟在后面,侵入了江素的口中。 這還不算,他別的不會,但跟著江素學(xué)習(xí)還是可以的。因此如法炮制,用自己的舌頭在江素上顎處反復(fù)舔舐。 這個動作立刻令江素渾身抖了抖。 赫連轍的舌頭跟她的有些不同。江素的蛇柔軟靈活,帶著芬芳的唾液。可是赫連轍的舌頭卻要粗糲得多,掃過她柔嫩的口腔內(nèi)壁事,舌苔上的顆粒都變得分明起來,如同砂紙一般從江素敏感點上滑過,讓她渾身發(fā)酥。 她的腰部甚至不由自主的貼在了赫連轍身上,使得兩人緊密相貼,再無一絲縫隙。 幾乎是立刻,赫連轍就察覺到了江素的示弱。他更加用力的將人攬入自己懷中,幾乎是放肆的親吻、品嘗著她的甘美。 這對赫連轍來說,是全新的,從未有過的體驗。 他從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接觸,竟會是如此美妙,令人沉迷的一件事。他簡直舒服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一般,好像整個身體都在被她一點一點的變得柔軟,唯有一處越來越堅硬。 直至兩人都感覺到無法呼吸,赫連轍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江素,只是舌頭還留戀的在她唇上舔吻了片刻,充分表達出了他的不舍。 而攬在江素腰間的雙手,更是半點不曾松開。 江素仰了仰頭,微微喘息著,目光迷離的看著赫連轍。這幅模樣幾乎讓赫連轍再次失控。若非自制力強大,或許已經(jīng)徹底淪陷其中。 “將軍失態(tài)了。”江素感受著抵在自己腰間的硬物,似笑非笑的開口。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像是柔軟的小刷子,從赫連轍的耳朵里刷過,然后一直刷到心上去。 其實她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也未必就比赫連轍好多少,只不過你身為女性,天然比男性有優(yōu)勢罷了。畢竟她可沒有一個一看就能夠判斷出來完全無法掩飾的器官。 可惜的是,赫連轍身為初哥,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他額頭上青筋直跳,幾乎立刻就會意了江素要表達的意思,只能松開她,后退一些平復(fù)自己心中的躁動。 不過嘴上卻是不肯認輸,“夫人現(xiàn)在該知道我行不行了。” “哦……”江素拖長了調(diào)子,“看上去不錯,只是不知道用起來怎么樣。” 這句話幾乎讓赫連轍就這么出來了。尤其是搭配著江素慵懶散漫的模樣,更是令人心癢無比。 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赫連轍咬著牙瞪著江素,“你這女人難道沒有羞恥心嗎?” ☆、第37章 我會負責(zé) “將軍這話真讓人傷心。”江素道,“我若是有羞恥心,現(xiàn)在是該尖叫還是該跳河?到時候?qū)④娸p薄宮妃,穢亂宮闈的罪名,可就洗刷不清了。” “這種是你身為女子,名譽上的損失只會更大。”赫連轍指出重點。 江素漫不經(jīng)心的道,“可是我又不在意。就算不能留在宮中,也總有去處,是不是?” 赫連轍不得不承認,江素說得很有道理。這樣一個尤物,只要她肯向別人展示她的魅力,不知道多少人愿意為她赴湯蹈火,付出一切。要離開皇宮,在別處生存,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這讓他有些挫敗。 但其實江素說謊了。她既然答應(yīng)了原身,就一定會做到。現(xiàn)在還沒讓李長庚跌落云端,受盡痛苦折磨,又怎么可能離開? 可惜赫連轍并不知曉,他一面懊惱,一面道,“你若是想離開皇宮,我可以幫你。” 是的,即便這女人再可惡,他也無法接受她在別人面前也這樣……對別人做這些事。 江素聞言笑了起來。起初只是抿著唇笑,之后沒忍住笑出了聲,接著聲音越來越大,最后變成了前仰后合的大笑。 赫連轍被她笑得惱羞成怒,簡直恨不能再次堵住她的嘴。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江素愕然的睜大了眼睛,緊盯著赫連轍。 赫連轍被她看得不自在,抬手遮住了她的雙眼。 周遭的一切暗下來,唇舌間的觸感便越發(fā)的明顯。江素略略猶豫,最后還是沒有把人推開。 等到她再次軟成一汪春水,赫連轍才松開了她,不由分說的道,“放心,我會對你負責(zé)的。回頭我就設(shè)法讓你離開皇宮,等著我。” 這份自說自話的能耐,江素簡直不知道該說他什么了。是誰給了他這份自信,讓他覺得自己跟她有了一點接觸,就成了他的人,離開他活不下去了? 她冷笑一聲,“誰說我要離開皇宮?” “可你方才說……”離開皇宮也有別的地方可去。 江素白了他一眼,“是啊,我是說假若此事被皇上發(fā)現(xiàn)。若他不能發(fā)現(xiàn),自然就沒問題了。” 赫連轍瞇了瞇眼睛,也終于從那種情竇初開滿心激蕩的情緒之中恢復(fù)了過來,意識到江素的想法可能跟自己有很大的差別。 或者說是差別很大。至少江素根本沒有將方才發(fā)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為之沉迷,下定決心要讓她變成自己的人時,江素卻表現(xiàn)得十分輕松,根本不認為是什么大事。 這種姿態(tài)讓赫連轍微微皺眉,但是很快又舒展開來。 如果江素不是這個江素,或許也就不會讓自己栽進去了。 這是她的魅力所在,也是讓赫連轍又愛又恨的部分。他這會兒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他恐怕根本掌控不住江素這個女人。——反過來被她掌控倒是有可能,可他自己肯定不會甘心。 一想到將來的日子很可能就會在跟江素斗智斗勇,控制與反控制,誰也不肯服輸?shù)倪^程中度過,赫連轍就留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可惜他不得不先冷靜下來,思考一個先決的問題:怎么把這個女人撈進自己碗里。 以前那種方法很顯然是行不通的,赫連轍也光棍,索性直接問,“你留在宮里,到底要做什么?” 要是在這之前,赫連轍即便開口問,江素恐怕也不會回答他。 倒不是她覺得自己的目的見不得人,實在是“我要讓李長庚愛上我”這種理由顯得無稽又可笑,而“我要徹底掌控我的身體”這種說法,更令人毛骨悚然。 所以根本沒辦法說。 不過現(xiàn)在,情況就不一樣了。身體已經(jīng)被她徹底掌控,只要達成自己答應(yīng)過原身的目的就可以。而要做到這一點,江素很需要赫連轍的幫助,所以告訴他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