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一塊石頭逆流而上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狠人立身在歲月長河的下游,三生石帶著狠人的眸光逆流而上,那道身影,感受到了從歲月長河下游的眸光,他緩緩的轉過身來,那道隨意一動,真的是太可怕了,只是輕輕的轉過身形。 周圍的混沌霧都崩開了,虛空裂痕一道又一道,滿天星辰都在搖動,隨意一顆顆星辰墜落,墜入歲月長河里,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隨后一道精神烙印出現,被那位無上強者打出,從歲月長河的上流襲來,光陰碎片不斷飛舞,但也無法阻止那道烙印的道路。 一往無前,鎮壓萬古,在歲月長河中,一只只恐怖的大手從長河中探出,想要抓住哪道精神烙印,亂古時代,神話時代,太古時代,荒古時代,跟有立身在河上的蒼天巨影,想要將其擒拿。但,任憑這段長河強者無數,萬般神通萬法,也不能抓住哪道精神烙印。 狠人盤坐在歲月長河的河畔,這個女子很安靜,盤坐在歲月長河的河畔上,她身形被混沌霧靄籠罩,修長的軀體寂靜不動。唯有雪白的長裙隨罡風而舞。 就是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也不動,自然披散在胸前與背后,她若一尊不朽的玉石雕刻而成。瑰美無比。 烙印最終來到了狠人所在的歲月長河的下游,狠人伸出手掌,接住這個跨越萬古歲月而來的一道精神烙印。 歲月流淌,滄桑而又無情,哪怕是那名功蓋古今的無上強者打出的不朽烙印。 到了如今也有銹跡般般,歲月無情如天刀,在這烙印上不斷劃刻。 但那名無上強者終究是太過強大了,一道意念跨越無古,但卻依然不滅。 “我……在上……蒼……等……你們?!?/br> 聲音浩瀚遙遠,從萬古傳來,哪怕這道烙印跨越了萬古歲月,精神烙印上的無上氣息依舊不滅,一股無敵的“勢”不斷奔涌出來。 宛若看到一個睥睨天地萬道,世間唯我獨尊,整壓了一個時代的強者出現在眼前。 這道烙印完成了它的使命。 “戰!上蒼。” 隨著最后一道意念被喊出,這道跨越萬古歲月的烙印無聲的崩碎了。 它貫穿一個個時代,哪怕是由那個萬強者打出的,也近乎毀滅,烙印沒有等歲月長河來毀滅它,如要毀滅也不屈服于時間,這是無敵的意念,哪怕它是一道烙印也是如此。 “荒天帝。” 狠人輕聲一嘆。 遙望時間長河上游,只見那道身影手持一口仙劍,一劍斷萬古,整片世界都被他斬開,從此修行之路出現了一個分叉,亂古時代的修行被分為兩種,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那道身影一劍斬開萬古的身影消失了,他似乎也隨著那道將自己葬入銅棺在強者而去。 “他消失了,不在這片古史之中。”狠人輕聲說道。 亂古時代沒有了他的鎮壓之后,一切的阻礙變的不在困難了,一塊石頭攜帶者狠人的眸光,繼續逆流而上。 歲月長河的盡頭有一道光點,在那里無數的光陰碎片飛舞著,宛如一個永恒不滅的屏障矗立在那里,那里混沌無盡,似乎在上演著開天辟地,太初演化,無數的物質都從那里噴涌而出,似乎所有的道則,法則,秩序神鏈,都在那里不斷的交織著。 那里是一個新的分支點,不過那里的阻礙真的是太可怕了,哪怕狠人所在的此地是仙古時代的一塊碎片,也無法推演過往的一角。 也許只有前往九天之上,來到青天所在之處,才可以獲得答案。 狠人眸光收回,第一次逆著歲月長河而上的感覺很奇妙,這種感覺很難以表達,而且這次也只不過是眸光而已,未來她必定要親身逆流而上。 歲月長河下游,狠人白衣勝雪,她玉手一招,想要將三生石收回,原本狠人根本沒有想將帶回來,后天至寶對于她來說吸引力不大。 可是今非昔比,三生石夾帶著狠人的眸光逆著歲月長河而上,進過歲月長河的清洗,材質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最為重要的是,三生石沾染了荒天帝的氣息,以及那復雜無邊的因果。 未來狠人,無始,葉凡,三人逆著時間長河而上時,就可以在萬古歲月中尋找到,少年的荒天帝。 三生石開始順著歲月長河而下,比起逆流而上,阻礙要小的多。 可就在這時,原本平靜如同死水的歲月長河突然發難,澎湃的河水沖出河岸,直撲那快懸在河面上的三生石。 “不好。” 狠人輕呼一身,旋即妙法展現,一根根混沌霧凝聚成的絲線,噴射而出,略過歲月長河,直撲亂古時代。 她沒有從河水里打出混沌霧絲,因為在歲月長河出手,會沾染大因果,哪怕如今狠人也無法承受。 九條混沌霧絲無比柔和,穿越古今,它沒有發出絲毫殺氣,哪怕是凡人觸碰也沒有任何事情。 也只有這種溫和的能量才能逆著歲月長河而上。 混沌霧絲連著三生石,將它向旁邊拉去,三生石就此躲過歲月長河的撲襲。 但歲月長河似鐵了心要將三生石留下,光陰碎片飛舞,化為一個手掌,直接拍來。 狠人cao縱這混沌霧絲,沒有與其對抗,現在的她還不能在歲月長河上動手。 三生石以為狠人的牽引在次多過了,歲月長河知撲襲著三生石,三生石也在狠人的cao控下退出了亂古時代,來到了諸帝并存的神話時代。 在這里歲月長河的撲襲,明顯的強大的起來,也許它也知道時間越往下,想要留住的難度,會困難無數被。 頓時,時間長河蕩漾,一道道沖天水柱襲來。 事情發生太突然了狠人一個不注意,三生石被打中,瞬間就要分崩離析,但是狠人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大因果之物。 道文流轉,瞬間修復三生石,歲月長河似乎憤怒了,一到沖天水柱沖起,奇怪是地下的歲月長河還是那么平靜的流淌著,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