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忘川河
這種前方被混沌迷霧所阻擋,而后方又咄咄緊逼。這種詭異的場景換做別人,早就發毛了,不過狠人對于這種詭異的場景卻是平淡視之,畢竟實力擺在那里。 她沒有理會后方隨她邁步而行的黃色迷霧,空蕩的世界,雖然在是在奈何橋上,但讓人覺得卻是身處在一方世界之間。 有一個地方叫地府,地府前有一座橋,名位奈何橋,奈何橋下有一條河,名為忘川河,河中流淌的忘川之水。 狠人來到橋邊,橋壁明明是由石頭雕刻而成,但通體卻如同用黃玉堆砌而成。 從上向下望去,奈何橋下幾千丈,云霧纏繞,等待來生是什么道,誰也不知。來生的約定,只是此生的一種后續,喝過了孟婆湯,已經把所有忘卻,來生的相見,只是一種重新的開始。 奈何橋,奈何前世的離別,奈何今生的相見,無奈來世的重逢。 明明在沒上奈何橋之前,奈何橋離忘川河只不過二丈遠,可如今在奈何橋之上,卻是一眼望不底,無限的黃色霧靄彌漫,遮蔽天地。 但這些翻涌的迷霧卻無法阻擋她的眸光,眸光似劍,無數金光符號彌漫,破開霧靄。 一條透明的河流出現,河底潔白如玉,蜿蜒曲折蔓延向遠方,河水透明,沒有一絲雜質,仙氣彌漫,這根本就不像是一條流淌在無盡死氣之地河流,無比圣潔,如同天地間最為圣潔的仙露。 但下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如同仙露般的忘川河。頓時鬼氣滔天,無盡的怨魂咆哮,鬼氣淡起千重浪,一重重巨浪,澎湃向天,從向蒼穹。 無數的人臉在忘川河中出現,各種各樣的妖種,圣靈,神禽的臉。有的喜,有的怒,有的悲,有的憤,有的哀。三魂七魄,光怪陸離。 下一瞬間,場景又變,無盡鬼氣消失,取而帶之的是一條銀色的河流。 銀色的長河流淌,寂靜無比,沒有任何浪花出現,寂靜的詭異,好似整個世界都已經死去了。 狠人仙眸微瞇,她玉掌一握,虛空中的所有物質瞬間被狠人捏在掌心,所有物質都被狠人熔煉,化為一個散發著紫光的星辰。 玉掌松開,星辰失去了狠人在掌控,向下方墜去,星辰下墜的速度疾快,虛空被炸穿出無數的破口,紫色的星辰由無盡的能量凝聚而成,質量極大,如果直接墜入忘川河中,必會掀起滿天巨浪。 可是忘川河終究是詭異無比,原本如同一條銀色神金般的湖水,頓時沖出一條細線,銀華入絲,洞穿混沌虛空,紫色的星辰被洞穿,無聲無息之間,紫光暗淡,在下一瞬間,就化為飛灰。 銀絲流轉,發出令人心寒的光澤,它似乎在猶豫是是否要攻擊橋上的那道身影,下一瞬間銀華洞穿虛空,直接功向狠人,對于這種攻擊狠人甚至都沒有出手阻擋,就在剛剛那此試探之后,狠人就摸清了這條河流的詭異,銀絲洞穿虛空,帶著洞穿虛空的氣息,只不過在接近狠人百丈之時,便無聲的爆開了。 “不過如此。” 狠人低語了一句,收回目光,向奈何橋的彼方走去。 一雙幽綠色的眸子,隱藏在虛空中,幽綠色的眸子不過碗口大,血絲密布在眼白上如同破裂的鋼化玻璃般,滴滴綠色的血珠不斷滾落,格外慎人。 此時那綠色的眸子轉動,正盯著一為白衣佳人。 她青絲三千,每根發絲動散發白色的光暈,修長的身材,哪怕是那樸素的白衣也無法遮蓋,隱隱約約露出的玉腿,攝人心魄,引人無限瞎想,僅僅是一道背影都可以迷倒眾生。 斗轉星移,綠色的眸子所看見的畫面傳送的另外一個地方,與外界的森森鬼氣不同,只見這里佳木蘢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于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闊,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于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云,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銜吐。 向看去便是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兩三房舍,其中有一個主殿,在那里混沌霧濤緩緩邁動,仙氣流轉,好似一片人間樂土。 其中還有兩種談笑之聲穿出,一聲音動聽宛如,另外一種誘惑無盡,勾人心魄。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鑲玉牙床上似躺著兩名女子,談笑之聲真是從此傳出。 一女子主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 另外一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對著紅衣女子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嘆于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jiejie呀,我們這里居然有外人進來了,我還以為從今往后就要一直孤獨下去了。”那名眸子明凈清澈的女子說道。 說著那名女子的臉龐輕輕的依靠在那名玫瑰香袍裹身女子的酥胸上。 “meimei,你那里會孤獨呀,這不是還有jiejie我陪你嗎,難道meimei你厭倦了jiejie了嗎。” 嫵媚女子說道,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幾分悲凄。只不過看不到她的表情,意外她的面龐被一張紅色絲綢遮蓋著。 “jiejie你怎么會這么想呢,meimei我最喜歡的就是jiejie了,哪怕是死了都是如此……” 說著那名眼眸明凈清澈的女子伸出手掌拉下了那名嫵媚女子蓋在頭上的紅色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