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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娛樂圈靈異八卦周報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梁舟搖搖手說:“咳,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就是寫來玩玩。”

    包得利說:“哪能啊,我聽您這談吐就知道您在這方面是個行家里手。”他說,“難不成您這次是上咱們這兒取材來了?”

    梁舟嘿嘿一笑說:“其實還真是有那么點兒意思,最近剛好有空,加上我聽說這穿心山景區有些說道所以特地過來看看,我聽說你們很多當地人傳這兒有個風水大陣來著,說是劉伯溫搞的?”

    包得利連連搖頭說:“您也聽說了,不過這個是后來人瞎編出來的,您要知道穿心山地區的事情,問利縣下面一個叫寧家村的地方的人會更了解一些。”

    梁舟故作疑惑道:“寧家村?”

    包得利說:“對,就是穿心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現在已經只剩老人小孩了。他們祖祖輩輩都在穿心山地區生活,傳說祖上還是穿心山地區的守山人呢,你要知道穿心山的事兒問他們準沒錯。”

    梁舟說:“師傅您真是學識淵博啊,不僅車開得好,這景點介紹歷史典故什么的都是信手拈來,看來是個萬事通,這回我算是撿到便宜了,坐趟車還白得了個好導游。”

    包得利顯然被捧得很高興,哈哈大笑說:“您過獎了,我這不就是仗著土生土長么。”

    梁舟說:“師傅您是本地人啊?”

    包得利“哎”了一聲,頓了頓才道:“實話說吧,我也算半個寧家村人。”

    梁舟這次是真的吃驚了,他說:“你是寧家村人?”

    包得利說:“是啊。我奶奶是寧家村的,不過我們家很早就從利縣出來了,一開始是帶著我爸去了別的省市打工,直到我出生以后我們全家人才又重新搬回來。不過我們沒回利縣,那兒偏僻沒什么好工作,如今我們全家都在市里。”

    梁舟說:“那您也去過寧家村?”

    包得利說:“去過,回老家探親的時候,跟著我奶奶順便走了走,不過那村子現在破落得很,加上寧家村人都有些……怎么說,神神道道的,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太愛跟他們打交道。”

    梁舟問:“神神道道是怎么個意思?”

    包得利說:“就……他們不是說自己祖上是守山人么,所以規矩挺大的,不是很喜歡外地人,在本地人里頭也是獨樹一幟,跟其他人不怎么一樣。”

    梁舟“哦”了一聲說:“對了,我聽說二十多年前穿心山地區曾經發生過一次山石垮塌事件?現在過去安全嗎?”梁舟一邊說一邊留神打量著包得利的表情,果然他這話一出口包得利的表情就變了一變,他嘴角微微抽搐,剛剛還堆著的笑都僵在了臉上。

    包得利頓了頓,才緩慢地說:“安全,那都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這些年都沒發生過大事,您放心。”

    梁舟說:“二十二年前?師傅您記得這么清楚,您當時也在這里嗎,您知道這件事?”

    包得利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吭哧了半天大概是覺得梁舟畢竟是客人不好得罪的緣故才道:“是在本地,不過我當時還不在做這一行,人也不在這附近,所以知道得不是太清楚,我也是報紙新聞上看來的。”

    梁舟說:“咦,師傅,我還以為您是個老司機呢,難道您是轉行的?”

    包得利再次頓了一頓,才道:“哎哎,是轉行的,那會兒沒錢學開車,做點別的事兒。”

    梁舟說:“看不出來啊,您車技這么好。”說話間包得利已經又連超了幾輛車,小現代在高速路上開得飛快。梁舟說,“那師傅您以前是干哪行的呀?”

    包得利含糊了半天才說了句:“就,到處打打工,沒有固定單位的。”

    車子開出了高速收費站,包得利打了個彎,把車子往一處小鎮子里開進去,他說:“馬上就要到了,最多還有個二十分鐘,我給您抄近路,不過這兒路況不是太好,您坐穩咯。”果然,那鎮子里有條道路似乎本來是要好好筑條柏油路的,但是開挖了一陣子又不知怎么停了工,成了一條碎石子和黃泥鋪就的顛簸道,梁舟坐在上面只感覺自己一直在顛,不知怎么他就想到了那晚他坐在英華身上跟他做那種事。

    哎去去,這都在想什么啊!梁舟不由得伸手揮了揮,似乎要把面前看不到的那個影像給趕走似的。包得利沉默了一會又開口道:“您是先去景區還是先去寧家村,再前面那個岔路口就要做決定了,往景區朝左走,往寧家村往右。”

    梁舟說:“去市一呢,是剛剛那個路口右拐吧?”

    包得利一時沒反應過來,說:“不是不是,市一搬過了,現在在沙堰區。”

    梁舟說:“包得利,你知道我說得是市一醫院還是市一中學?”

    包得利猛地一腳剎車踩了下去,后面一輛車好險沒撞在他車尾上,司機憤怒地搖下車窗罵了幾句,風馳電掣地開走了。包得利驚魂未定地看向梁舟,慌亂地重新松開油門,似乎想要把車重新開回正路上去。

    梁舟說:“你別害怕,我不是來找你晦氣的,我朋友,胡能,你知道嗎,他上周來穿心山查點事兒,到現在還沒回來,你是不是跟他見過?”

    梁舟回憶著一周前胡能在電話里的背景音,他喊著“師傅等等我”好像在趕什么車,如果包得利一直在火車站附近扒生意,沒準兩人就曾經見過。

    見包得利不說話,梁舟拿出他的手機找出胡能的照片給他看。胡能是一個生得十分精神的壯漢子。絡腮胡,大眼睛,看起來還挺有幾分正氣,梁舟說:“仔細看看,是不是見過?”他又從口袋里掏出皮夾子,數了二十張一百元出來說,“你給我說實話,這些錢全是你的。”

    包得利慢慢地將車靠到一旁的馬路旁,熄了火低聲道:“大哥,你行行好就饒了我吧,這事我是真的不想再沾了!”

    第37章 老影帝

    果然, 包得利是曾經見過胡能的。

    就在一星期前, 胡能前往穿心山地區。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附近了,前幾次他去找了寧家村的人和鄉土博物館圖書館了解歷史什么的, 這一次他打算親自去景區轉轉, 結果剛剛好錯過了一班公車, 坐上了包得利的車。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可以想象當胡能發現眼前的黑車司機居然就是包得利的時候他會有多激動。他跟梁舟一樣拐著彎跟包得利套近乎, 但人家可比梁舟老辣多了, 到最后不知不覺就讓包得利自己承認了曾經在市一醫院工作過,并且和鄧鴻照夫婦有過接觸。

    回想二十二年前的事, 包得利的眼神中仍然流露著藏也藏不住的惶恐。他說:“那兩個……那兩個都不是人!”

    當時的胡能就像現在的梁舟一樣疑惑, 但是梁舟比胡能好的一點是, 他知道鄧鴻照的假夫人不是人,并且家里花房里還藏著個臉爛了一大半的女鬼,但是鄧鴻照至少外表看起來是個正常人吧。梁舟說:“鄧鴻照怎么就不是人了?”

    包得利像是回憶起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一般道:“你、你見過人死復生嗎?”

    梁舟立馬就想到了英華,差點脫口而出我見過, 不過最后還是咳嗽了一聲說:“人死復生?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和鄧鴻照夫婦有什么關系?”

    包得利說:“鄧鴻照夫婦就是死而復生的。”

    梁舟:“……”

    梁舟摸了摸鼻子說:“你是指他們從山難里逃生這件事嗎?”

    包得利卻拼命搖頭:“不是, 不是那件事。”

    梁舟說:“那還有什么事?”

    包得利說:“你不知道,鄧鴻照他本來也是寧家村的人。”

    梁舟要不是事先看過胡能的報告,這會兒估計得驚得夠嗆,不過他還是很配合地問了句:“鄧鴻照是寧家村的人?他不是安徽人嗎,還姓鄧。”

    包得利說:“我也是聽我奶奶他們說的,說鄧鴻照他是在寧家村出生的, 他名字原先還在族譜里呢,但是他父親死得早,他母親在他六歲的時候改嫁,跟了一個外地人走了,把他也一起帶走并且還改了姓氏。”

    梁舟說:“鄧鴻照是寧家村人這事跟他死而復生有關系?”

    包得利渾身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似的連連搓著胳膊說:“有關系。”他說,“鄧鴻照的爹本來是這一輩的守山人你知道嗎?”

    梁舟驚訝道:“鄧鴻照是……守山人后裔?”

    包得利點頭道:“對,雖然寧家村的人都說自己是守山人,但是真正的守山人后裔只有鄧鴻照家那一支。寧家村有個說法,守山人是給穿心山山神看門的人,按理,守山人是一輩子不能結婚的,只能從親戚里過繼子女,結果他爸硬是跟他媽結了婚還有了他,我聽我外婆說那會他們村里人都說他是犯了忌諱惹怒了山神所以才會年紀輕輕就丟了性命。他爹死的時候,他才剛剛滿月,他爹去山里拜山,一去就沒有回來,發現的時候尸體都已經僵了。”

    包得利又道:“據說鄧鴻照小的時候身體特別弱,經常會莫名其妙走到山里去,大家都說他是被山神給迷了,是子債父償。有一回,有人看到他從很高的樹上跌下來,差一點就沒命了,他媽就覺得他不能再在這兒呆下去了,剛好那時候別人給她介紹了個男的,她挺看得中的,對方也不介意她帶著個孩子,所以一合計就打算離開寧家村。結果這事剛決定沒多久,鄧鴻照就病了,還病得特別厲害。”

    梁舟說:“什么病?有多厲害?”

    包得利有點迷惘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說,“我比鄧鴻照小七八歲呢,很多事情我也是聽長輩們說的,那會兒醫療水平還沒現在發達,我們這兒又是小地方,還有赤腳醫生呢。反正誰也看不出名堂來,就知道這孩子病得重,恐怕是留不住了。那會兒他媽老哭,還跑到山里去求山神,后來有一天鄧鴻照自己跑沒影了,把他媽嚇死了,發動了全村的人去找,還承諾說只要山神把鄧鴻照還給她,她就讓這孩子一輩子侍奉山神。”

    “后來呢?”

    “后來真的在北峰山腳底下找到了鄧鴻照,當時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死了,據老人們說,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身體都是涼的,他媽抱著他哭了好半天,大家七嘴八舌地勸她節哀,讓她把孩子就地埋了好平復山神的怒氣,誰想到哭著哭著鄧鴻照又醒過來了。”

    梁舟聽得目瞪口呆,只覺得鄧鴻照這人傳奇得夠他家靈異平臺連著做一個月的報道了。梁舟說:“會不會是慌亂之下弄錯了啊,也許鄧鴻照就是身體虛弱昏過去了呢?”

    “生死無小事,這哪能搞錯呢?”包得利說,“那時候去的人里還有鎮上衛生院的人呢,當時就聽了心跳號了脈,鄧鴻照都沒生命體征了,誰想到又自己莫名其妙醒轉過來了。”

    梁舟倒抽一口涼氣說:“難道真是山神保佑?”他說,“咦,不對啊,如果真的是山神救活了鄧鴻照,他怎么后來又去了安徽,這不是違背了他媽當初許下的諾言嗎?”

    包得利苦著張臉說:“就是啊。他那個媽也是個主意大的,聽我外婆說,她經過這件事就覺得這個山神是個邪神,不能讓自己兒子一輩子受制于對方,況且當守山人是不能結婚生孩子的,她不想寧家絕了后,所以找了個什么大師,擺了通法事連夜就帶著鄧鴻照跑了。”

    梁舟心想這怎么能這樣啊,知恩圖報不是最基本的準則嗎,更何況山神要是真這么厲害,難道擺個陣就行了?這女人心也是夠大的。

    包得利又說:“所以二十二年前他們夫婦來爬山,遇到山難以后,老人家都說這是山神來討債了,而且你看,他們夫婦倆結婚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子嗣吧,這也是山神的詛咒。你越是不想斷子絕孫,我就偏偏要你難繼香火。”

    梁舟說:“假使這算鄧鴻照死而復生,那萬紅英又是怎么回事?她也是寧家村人?”

    包得利說到這里,臉上再度流露出驚恐的神色,過了好半天才囁嚅著開口說:“不、不是寧家村人。”

    梁舟說:“包得利你怎么了?”

    包得利慌慌張張地重新發動了車子說:“這我真不能說了,再說我的命也保不住了。”

    梁舟說:“沒那么玄乎吧,又沒讓你說山神的壞話。”

    包得利說:“你不知道!當時見過他們夫婦倆的人差不多全死了,只有我了。”

    梁舟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說:“你也知道?”

    包得利苦著張臉,開著車說:“我怎么能不知道,我要是不是早就察覺不對,提前辭職了,我搞不好也得死在那場大火里了。”

    梁舟說:“你說市一的大火有蹊蹺?而且你知道市一會出事?”

    包得利說:“先生,你真的別問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說這件事很危險,你也別隨便沾手了,你看你朋友不就不見了嗎?難道你也想自己這樣?”

    梁舟說:“不是說了子不語怪力亂神嗎,咱們又沒做什么壞事,還不帶人議論一下了?”

    包得利說:“祖宗哎,我要不是認識個大師,當初預言我有血光之災讓我早早躲了出去,這會兒墳頭草都得有三尺高了。”

    梁舟說:“你的意思是,當時你之所以會辭職是因為有人提醒了你?”

    包得利苦哈哈地說:“是啊,我真慶幸自己當時聽了話,我辭職以后跑去外省市躲了十多年,也就是前兩年才剛剛回到本地。”

    梁舟說:“你那個大師叫什么,在哪兒能找到,他當初是跟你怎么說的。”

    包得利說:“大師就是大師,姓甚名誰都不重要,這是他本人說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能找到他,我有一回跟他在街上偶遇,他就說我最近會有一次大劫,讓我馬上離職去外地避個十多年才能回來,我一開始差點不信,還好后來還是信了。”

    梁舟說:“你為什么后來又信了?”

    包得利說:“我……我……我在醫院里看……看到了萬紅英。”包得利說到這里簡直人都要崩潰了,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發抖,梁舟真擔心他會一爪子把車子打到燈柱上去。還好包得利還知道輕重。

    包得利說:“萬紅英……是個死人啊!”他說,“當初搜救隊送過來的時候,她的臉都爛了一半了,沒有一點生命體征,誰想到送到太平間,到了半夜又自己活過來了!”包得利停下車子,驚慌地喘著氣說,“她根本不可能活著的,就算沒有那次山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劉醫生說她得了胰腺癌晚期啊,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的!”

    梁舟的腦子里轟的一聲,直到被包得利請下車,看著他嚇得連車費都沒要就倉皇逃竄的樣子都還沒回過神來。老賈說鄧鴻照在得獎之前曾經頻繁出入各大醫院腫瘤科,拿著一張片子一份報告到處尋訪名醫,片子屬于一個年紀不大的絕癥女患者,而包得利則說萬紅英得了胰腺癌晚期,根本活不了多久,甚至連送過來的時候她就應該是死的。

    一條條線索在梁舟腦子里盤旋不止,漸漸地似乎整理出來了一個雛形。鄧鴻照,寧家村,山神,守山人……最后匯聚成了那四個字:死而復生!

    第38章 老影帝

    裊裊青煙中, 鄧鴻照盤膝而坐, 默默等待面前屏風后的人給他新的指點。

    一名小童從屏風后繞出,將一個嶄新的紅布包交到鄧鴻照手中道:“鄧先生請拿好, 我家上師說了, 最遲再過兩個月, 一切就都結束了。”說著,又取了一盞清水, 用楊柳枝蘸了, 輕輕拍打在鄧鴻照頭上、身上。

    鄧鴻照乖乖地跪倒在地,任由那些清水灑落, 然后畢恭畢敬地合十謝禮道:“多謝仙師指點, 來日夙愿得償, 鄧鴻照必定備下厚禮酬謝仙師。”他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卡,放到小童托著的紅綢墊底的托盤上,然后再度合十謝了謝,這才轉身離開了。

    助理小張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換掉, 一看鄧鴻照出來, 趕緊發動車子迎上前去。鄧鴻照一坐上車, 他便問道:“鄧先生,事情還辦得順利嗎?”

    鄧鴻照淡淡看了他一眼,年輕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趕緊閉了嘴,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鄧鴻照說:“先開車回去吧。”

    小張說:“是回春蘿山莊嗎?”

    鄧鴻照說:“嗯。”然后便不再開口。

    到了莊園門口,鄧鴻照便打發了小張自己回去, 然后沿著空曠的道路慢慢往里走。驚蟄過后,空氣里便有了春天的味道,雖然氣溫還沒回升,但是就連風都顯得柔軟多情起來。鄧鴻照一路走到了后院,打開花房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