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作者有話要說: (四) dna終于又轉錄了一個mrna。 dna,“你好,我是你的模板。” mrna,“你好,我是mrna。” dna看著mrna,“你和他,真是一模一樣。” mrna,“誰?” dna,“我上次轉錄的模板。”停了停,又說,“你們明明是一樣的,為什么我還在想念他呢?” 說完,dna慢慢闔上了眼睛………… 如果相遇的盡頭注定是錯過,是不是,還是做一個內含子更好一些呢? (注:內含子不參與轉錄) 感覺你們可能get不到笑點,有沒有看懂的小天使呼應下我。 反正我在課堂上看這個故事的時候,笑得不能自己。 第9章 沈蓉(捉蟲) 進來的是個女人,包臀裙下是細長的腿,十公分左右的黑色高跟鞋。長發松松挽起,美目盈盈,流露出女人的成熟風情。 沉歡默然,來的人是沈蓉,傅斯弈的妻。 “斯弈,你怎么會在這兒?”沈蓉驀然見到傅斯弈,也呆了。 傅斯弈蹙了眉,微微一嘆。“這話,我也要問你。” 沈蓉臉上的笑意僵了,原地躊躇了一下,緩緩走近,高跟鞋扣在青石磚上,嗒嗒地,落在沉歡心上。 “我來找陳冰有點事。你……”沈蓉目光流轉,忽而幾分警惕地看向身旁低著頭的沉歡,“她是誰?” “你的事陳冰和我說過,他既不愿,你就不要打擾他了。”傅斯弈沒回答她的問題。 “我知道他不愿意,你能不能幫我……”沈蓉瞥一眼沉歡,忽地就住了口。 沉歡站起來,自覺地走到一旁,給他們夫妻倆讓出交談的空間。傅斯弈瞥一眼她的動作,抿了下唇,什么也沒說。 沈蓉朝沉歡微微一笑,以示歉意。待沉歡走遠,問傅斯弈,“我倒是第一次見你帶人來陳冰這兒,以往,你連我都不愿意帶。” 沈蓉瞥一眼傅斯弈,嘴角勾起了一縷諷刺。 “她是我負責的新人,陳冰手里有一支歌,我自然要帶她過來,讓陳冰看看。至于不帶你過來……”傅斯弈頓一下,看著沈蓉,沒有表情地笑了,“是出于什么原因,你自己應該也清楚。” 沈蓉面色僵硬,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可由傅斯弈講出來,就讓她極其難堪。 況且,想到前幾天她以出差的名義躲著他,可傅斯弈還是拿著離婚協議書找上門來,差點逼她在同事面前丟盡臉面,一股憤懣沖上心頭,“我怎么了。做他的采訪,幫他提高名氣,不好嗎。我承認,我是有私心。可一舉兩得,大家雙贏的事,有什么不好。那么多年了,他還走不出來嗎?” “沈蓉。”傅斯弈一聲厲喝,制止了沈蓉的口不擇言,他冷冷看她一眼,“這種話你以后半句也別提。他看我面子上,幾次給你機會,你也不要過了。” 沈蓉狠狠撇過頭,一語不發。 還在僵持著,陳冰終于從屋里出來,驀然瞥見了不請而至的沈蓉,臉色冷下來,“沈主編,真是哪里都有你。” 沈蓉這才后悔,原本她是想借著傅斯弈對她的內疚,請他向陳冰求情,這才追著傅斯弈來這里,可剛才他的態度明明白白,根本就不能有半分機會。 深思回轉間,沈蓉勉強一笑,對陳冰說,“你別誤會,今天其實我是來找斯奕的,我有事要找他。” 傅斯弈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陳冰冷哼一聲,甩手又進了屋子。 被當眾駁了面子,沈蓉面上一陣白一陣紅。 傅斯弈又一嘆,“你也看到了,他就是這個態度,你還是回去吧。” 沈蓉僵立著沒動。 “主編的位置還不夠嗎?你究竟還要多貪心。”傅斯弈的聲音冷了,他涼涼一笑,“怎么不去找你哥哥,他可是疼你的很。” 沈蓉面色更難看了,她何曾沒去找過。只不過,最近她哥哥投資出了點事,如今都自顧不暇,哪里還有功夫顧得了她。否則,她這次也不會輕易就同傅斯弈離婚。 傅斯弈轉身欲走。 “你能送我嗎?車子可能沒油了。”沈蓉終是妥協。 傅斯弈腳步一滯,片刻后,沒有表情地說,“我去看看他這里有沒有柴油。” 沈蓉幽幽一笑,“我們離婚不過才三天,傅斯弈你就這么避著我。”她氣極,又怕遠處的沉歡聽到,極力壓低了聲音。 傅斯弈聽到了,腳步卻不停。 沈蓉等待的時候,略一轉身就看見了在遠處沉歡。不知道為什么,她見那女孩的第一眼就莫名不喜。 不應該的,她還僅僅和許沉歡的第一次見面,不該有如此感覺。 她知道那女孩叫許沉歡,是傅斯弈在夏娛負責的第一個藝人。為此,她還特地搜過資料,結果一無所獲。 剛剛進來時,她一眼就看到距離近的可疑的兩人,更何況傅斯弈臉上罕見地不加掩飾的笑意。 那一刻,天知道她有多嫉妒。 她千辛萬苦終于得到的婚姻,本來以為能長久,可沒想到,才兩個月,傅斯弈突然要離婚,簡直難以置信。 她算計傅斯弈的事情敗露,狼狽至極。 當初傅斯弈的解釋只有那么幾句,“我和你怎么走到了結婚這一步,你和你家人應該有自知之明。沈蓉,那天晚上你給我的那杯牛奶放了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面對她驚駭的臉,傅斯弈繼續不急不緩,“只是我想,你總歸是因為我不能有孩子,那么一點的心愿我也該滿足你。可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那次車禍你真的不能有孩子嗎。你父親,你哥哥,在醫院唱念做打,惟妙惟肖,逼得我同意娶你。你當真,一點都不曉得嗎!” 以往丑陋的事實被揭穿,沈蓉臉白得像紙。 “娶你是我做過最惡心的事。這婚,我離定了。即使,捅出來我也不在乎。你也不要枉費心機。” 她至今記得,傅斯弈當時對她露出的表情是多么厭惡。 她當然不同意,傅斯弈也決絕,出了院后,就同她分居,一分就是三年。曠日持久的離婚因為她哥哥在其中的周旋,傅斯弈一直沒能離掉。 前段時間,雜志社競聘主編,出于報復亦或是其他,沈蓉對傅斯弈提出,只要傅斯弈做她的專訪,她就同意離。 她本意只是想逼他退步。眾所周知,傅斯弈早就隱退,如今若是做了她的專訪,那其中的含義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