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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放開那個漢子,讓我來在線閱讀 - 第233節

第233節

    林二春擺擺手,道:“不說他們了,真掃興,阿牟,這幾年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在,兩度春也不會發展得這么順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牟識丁還沒有從接二連三的震驚里回過神來,就見林二春拿著茶杯沖他舉杯,他昏頭昏腦的喝了。

    又聽林二春無比懷念的語氣道:“想想以前我還跟你說,咱們要飛黃騰達,要榮華富貴,還要讓你衣錦還鄉,如今,一切都進入正軌了,阿牟,你看到希望了嗎?”

    牟識丁點了一下頭。

    林二春又笑著問他:“老實說,阿牟,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將銀子都拿出來,那時有信心嗎?”

    牟識丁道:“沒有。”

    林二春道:“那你還真是膽子大,就沖你這膽子,你就是我的第一個朋友,這輩子的第一個朋友,其重要程度,你知道嗎?有一陣,你在我心里比童觀止還重要,真的。”

    牟識丁捏著水杯的手不由得收緊:“胖丫,你也是我的第一個朋友,在中原的第一個,其重要程度,也......”他笑道:“也比童觀止還重要。”

    林二春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又白了他一眼,“就比他高啊,那豈不是很低?”

    牟識丁但笑不語。

    林二春又問:“當初沒有信心,如今你對我有信心嗎?還能實現你的目標嗎?”

    牟識丁開玩笑般的道:“你常年不管事,都丟給我,還好意思問我信心,胖丫。你真是......就你現在這狀態,常年見不到人,我的目標要是真的靠你估計得下輩子吧,好在我能自力更生,

    有朝一日,我真的要達成心愿了,胖丫,你會......算了,你沒心沒肺的,還記得那年你埋在樹下的女兒紅和狀元紅嗎?”

    “當然記得。”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你,所以我這次將這酒都帶來了,正好,你已經成家了,一會咱們開了吧?就當是慶祝你成親,慶祝久別重逢,慶祝下一個更好的開始。以茶代酒有什么意思。”

    林二春道:“好啊!說起來咱們雖然是釀酒賣酒的,卻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埋在地下塵封四年的黃酒,雖然比不得十八年的女兒紅,不過開壇之后還是酒香撲?。

    林二春用力吸了吸,道:“你知道我的酒量,現在喝了,一會你得背我回去,像以前一樣。”

    牟識丁顯然也想起當年在嘉興的那個夜晚,她喝醉了酒鬧他,他背她回去,傻姑娘可憐巴巴的喊“爸爸”。

    他還占了她一回口頭上的便宜。

    一晃已經過去四年了。

    卻好像還是昨天,歷歷在目。

    這女兒紅,也是他纏著她釀的。

    最近他也總是想起那一陣子,求她釀女兒紅的那天,他見到了東方承朗,林二春打算投奔他。

    那時,他就已經有了信心,早就料到了會有今日。

    可,這一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呢。

    日子淺了,這酒的味道,還真不夠醇厚。

    一小壇子酒兩人還是喝光了,林二春歪倒在桌子上,口中含糊說著什么,他聽了一陣,只能勉強聽到幾個詞,竄起來,不知道是她在問他呢,還是在陳述。

    “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吧。”

    牟識丁笑了笑,又對著她發了一會兒呆,她好像睡著了,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腦勺,“胖丫......”

    無人應答。

    雅間里沉默了良久。

    “對不起。”他又說,“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我……”

    回應他的只有她輕微的?聲。

    他將林二春背在了自己背上。

    大庭廣眾之下走了出去,不理會旁人的目光,泰然自若,比以前那次淡定多了。

    走到街角,有人過來迎他,他小聲道:“跟侯爺說,人來了。”

    埋在他肩頭的人突然往上蹭了蹭,巴著他肩膀,嗚嗚哇哇的吐了一陣,牟識丁無奈的站定,她吐完了,在他身上尋了個干凈的地方擦擦,又睡了。

    林二春睜開眼睛的時候,牟識丁正背著她沿著河岸走,未正時分的陽光經過河面的反射時不時的落在她眼皮上,有點兒刺痛,有點兒難受。

    河面上聽著不少船只,不遠處就是吵吵嚷嚷的韓莊碼頭。

    只是點兵臺被人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見。

    只能看見烏壓壓一圈人,聽見嗡嗡嗡混作一團的議論聲,總算從其中辨別出來一點信息:“顧凌波來了!童柏年沒來,那個孩子不是他孫子,還是他不在意?”

    林二春抬起頭來,問牟識丁:“阿牟,要帶我去哪?上船嗎?”

    牟識丁頭也沒回,只道:“胖丫,你繼續睡會吧。”

    林二春看著他后腦勺,道:“東方承朔在船上嗎?阿牟你說,我這叫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還是叫引狼入室?”

    牟識丁身體一僵,扭過頭來,就見林二春繃著臉,眼睛有點兒發紅,但卻很有神,就算醉過,這時應當也是清醒的。

    “胖丫,你說什么呢?”

    林二春摟著他肩膀,并不回答,只是低頭在他肩膀上用力的咬下,她似乎要扯下他一塊rou,牟識丁吃痛,胳膊一松。林二春順勢就從他背上下來了,往后退了兩步。

    等牟識丁回過神來,就見一群人圍了過來,等接應他的人回頭看過來的時候,林二春已經被人護在中間了,她隔著人群死死的看著牟識丁,然后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了,道:“走吧!”

    牟識丁下意識的喊了她一聲:“胖丫!”

    林二春頭也沒回,她所有要說的話都在酒樓的雅間里說完了,她給過他無數的機會了,再也沒有下次了。

    明知道她厭惡東方承朔,跟他有仇,卻悄悄將她帶過去見他,明知道她成親了有了孩子,生活滿足,卻還想毀掉她的生活,這種朋友不要也罷!

    如果不是小幺以前在戰場上見過他,認出他的身份,如果不是他這次游歷跑回老家去,路上碰見牟識丁,跟著他去了涼州。

    還不知道她會落得什么下場。

    而牟識丁也不知道喊了之后,還能說什么。

    東方承朔的人去追,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變故來的太快,他想不出來究竟是哪里出了錯讓她有了防備,他離開瓦剌部十年了,輾轉多地,她不可能還查的到他的真實身份,有時候他自己都有點恍惚,他還是綽羅斯的子孫嗎?

    可再回想她今天說的那些話,牟識丁苦笑,恐怕,還不是一時半會就懷疑他的,真不是他多心了。

    他一直在愧疚,沒想到她早有戒心。

    這么說也不全然是,她如果早有防備,那為什么還將生意交給他打理,所有銀子都過他的手,連酒方都不避著他?

    這些不可能再從林二春那里得到答案了。

    眼下,更重要的是,她如果早有防備,他原本以為能夠從林二春那里得到的銀子,還能到手嗎?那些他見過的酒方會不會有問題?

    如果有,他跟東方承朔的合作何以為繼?

    他心中一緊,顧不得感傷,匆匆離去。

    林二春倒沒想到她的這位舊日朋友會想的這么多,眼下她還真沒有想起兩度春生意上的事情,他這純粹的是自己給自己找事。

    對她來說,這會也還有更重要的事。

    等她擺脫掉追兵之后,天色已暗,回到落腳的莊子才發現童觀止竟然還沒回來,倒是讓人將阿旋給送回來了。

    林二春從碼頭那離開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啊,那會人群都開始散了。

    “怎么韓莊碼頭那兒還沒結束嗎?”

    “夫人,那邊已經結束了,卓七小姐和那個孩子已經跟卓家人回去了,大爺說讓老爺別擔心,

    大爺本來打算回來的,不過,臨時有事要處理,大爺說今天晚上會晚點回來。”

    林二春問道:“今天的事情還順利嗎?”

    今天碼頭的事情,她還真有點好奇,跟童觀止有關的兩個女人呢,她心再大,也不可能一點興趣沒有。可因為要將童柏年困住,又想給牟識丁最后一次機會,才沒有跟他們一起去。

    這時,少不得要問問。

    “老爺沒露面,那潘泊生沒拿卓香琪母子怎么樣吧?顧凌波找到了嗎?后來怎么處理的?潘泊生什么下場?有沒有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她就怕顧凌波病怏怏的一出現,大家知道潘泊生是為了救她而威脅童家,再聯想到童家有救命良藥上來,尤其顧凌波已經病入膏肓,萬一以訛傳訛。擴大聚靈石的功用,那童家就成了懷璧其罪,危險了!

    起死回生,長生不老,鎮魂什么的可比銀子還有吸引力。

    可惜,暗衛不知道聚靈石的秘密,也不懂她的顧慮,一五一十回答林二春。

    “……那孩子遭了不少罪,到了未正時候,潘泊生見時辰到了,老爺不出來,差點將孩子從點兵臺上摔下來了,好在及時找到顧凌波了,將她交給了卓家人,這才將人救下。”

    林二春雖然不喜歡卓香琪,但她也是為人母親,見不得人傷害孩子,蹙眉問道:“那么多看熱鬧的人,還有官府在,難道都巴巴的看著潘泊生發瘋?”

    難不成所有人都喪良心了?

    “夫人有所不知,那潘泊生有東方承朗為他撐腰,旁人就算要管閑事得掂量掂量。”

    “東方承朗?”

    “顧凌波的父親是他的舅父。”

    林二春有點擔心東方承朗會不會知道些什么?不然他袒護潘泊生行兇也有礙他的聲譽,只為一個上輩子她都不知道的表姐,置名譽不顧,他有這么好的心嗎?

    暗衛繼續道:“顧凌波跟卓氏母子交換回去了,就讓潘泊生跟她一起走了,那些官兵也跟了過去,后來大爺就讓我送少爺回來了。卓家人不會善罷甘休。”

    林二春問道:“潘泊生鬧了三四個月,轟轟烈烈開始,將他自己都搭進去了,就這么輕易放棄了?”

    暗衛心說當然不止如此。

    那潘泊生見到顧凌波之后還不肯放棄,他一個彪形大漢卻拉著一個干巴瘦小的老頭又哭又求,在那老頭搖頭說什么錯過時辰沒機會了之后,還歇斯底里的罵了老爺,說什么要跟童家同歸于盡,他明顯想要說什么,被顧凌波以死相逼制止了。

    只是,大爺不許他透露跟那個老頭有關的哪怕一個字給夫人聽。

    他只道:“看顧凌波的反應,她原本對潘泊生威脅老爺的事情并不知情,潘泊生將她帶在身邊親自照顧,外面熱熱鬧鬧,消息卻到不了她跟前。

    最后知道那孩子都是因為她,才差點死了,她以死相逼,讓潘泊生帶她離開,才算平息了。”

    林二春沉默的理著思緒,好一會兒又問:“你們在哪里找到顧凌波的?”

    “在潘泊生搭乘過來的那艘船上。”

    “一個重病將死的人,是吧,潘泊生那么在乎她,會讓她跟著舟車勞頓嗎?他應該也知道顧凌波不贊成他的所為,所以才隱瞞著,那,他將顧凌波藏起來豈不是比親自帶著更好?”林二春問。

    暗衛道:“起初我們也是這么想的,一直都沒有找到顧凌波。還是今天在碼頭,大爺說,讓他們去搜潘泊生的船和他近身之人,果不其然,顧凌波就在潘泊生的那艘船里。潘泊生此舉大概是想親自照料,不想分開吧……屬下也不太清楚。”

    林二春突然問道:“今天潘泊生還帶了什么人沒有?”

    不是她多心,實在是潘泊生的舉動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那顧凌波雖然病的嚴重,但也不是馬上就會死,童觀止查到的消息是,她還有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呢。

    潘泊生完全可以慢慢謀劃,用更好的辦法可以跟童家談條件,至少不用鬧的人盡皆知將自己也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