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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皇子的寵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83節

第83節

    余競瑤認識到自己的身份了,她不再是睿王的表妹,只是他對手的妻子。

    也不知道沈彥欽找不到自己會急成什么樣,還有寶兒。霽顏撫著她躺了下來,她闔上雙目,這注定是個不眠夜。

    而對遠在寧王府的寧王來說,同樣在思念愛人等著天亮……

    ☆、第100章 轉變心意

    一早睿王不在,楚幼筠又去見了寧王妃。昨晚上睿王知道她悄悄去瞧了余競瑤, 頓生怒意, 若是讓寧王知道了,拿這做文章, 自己顏面何存。他想數落楚幼筠, 可瞧著她水嫩嬌媚的小臉, 就是張不開口,只道了一句“別再去了。”便用行動狠狠地懲罰了他一夜。

    若是如此, 還不如被他罵幾句來得好,這會楚幼筠腰酸腿疼,走到余競瑤所在的西廂門外,她頓了住,挺了挺背,走了進來。

    余競瑤沒想到她還會來。

    “嗯,昨個……”楚幼筠欲言又止,神色踟躕?!拔乙彩窍雭砜纯茨? 欠考慮了,王妃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余競瑤點頭,“放心, 我不會說, 不為睿王也要為你。”

    “那就好, 謝王妃。”楚幼筠媚然一笑,伸手把帶來的茶點推給了她。皓腕長伸,余競瑤看見了她水豆腐似的皮膚上留著些許紅痕, 不由得抬頭打量,好似頸脖處也有。果然昨個的擔心沒錯。

    余競瑤垂目咳了幾聲,只當沒看見。“睿王在哪?我想見他?!?/br>
    “見他?”楚幼筠給她倒了杯溫茶,“不必了,聽睿王說,一會就寧王就會來迎你。”

    沈彥欽找到自己了?余競瑤不解地看著楚幼筠,楚幼筠卻抿著唇笑了,“連個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睿王若是也如寧王這般就好了,我還真是看錯他了?!?/br>
    “這話何意?”余競瑤驚問道。

    她本是想問沈彥欽如何換得自己的,但楚幼筠卻理解錯了,她掩口雍然一笑,道,“王妃不必緊張,我不過感嘆一句罷了。我說過,女人更喜歡有權勢的,我也不例外?!彼凵褚祸g冷了下來,澄凈無波,卻從眼底向外透著一股**,對所有人的掌控。像極了一個人,貴妃。

    原以為她是養在貴妃身邊受了熏染,此刻再瞧,原來這種自傲是深刻在骨子里的,不僅神情,余競瑤覺得連容貌都像得很。簡直就是貴妃的翻版。她此刻也能夠理解為何睿王這么迷戀她了。

    “那如果睿王敗了呢?”余競瑤問了一句。

    楚幼筠怔著想了想,浮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走了。

    楚幼筠走了沒多久,侍衛推門而入,請余競瑤去正堂,睿王在等她。她帶著霽顏跟著去了,一入門,就看見了正堂中那個挺拔熟悉的背影,青衫飄逸,似云霧淡籠的孤峰傲嶺,清冷平寂,卻讓余競瑤心頭一動,綿綿的暖意涌了上來。

    還未靠近,她忍不住又咳了幾聲,沈彥欽聞聲回首,眼神忽地一亮,望見了妻子。他沒有任何神色波動,穩穩地走了過來,扶著她輕輕地拍了拍背,“可還好?”語調也是一樣的平和淡定。

    “我沒事?!庇喔偓幮π?,握住了他的手。

    “沒事就好,沒事就回吧?!?/br>
    這鏗鏘肅冷峻的聲音讓余競瑤心頭一顫,她撇頭望去,果真是晉國公。他也來了?再望望坐在堂上的睿王,泰然鎮定,但掩不住虛浮在臉上尷尬的青灰色。

    “我送送舅父。”他低聲道。

    晉國公冷哼,看都沒有看他,撩起衫裾邁出了正堂,沈彥欽帶著余競瑤跟在身后。

    出了睿王府,晉國公怒氣未減,待沈彥欽把妻子送上馬車,他劈頭便是一頓數落。數落他如何沒照顧好女兒,警告他步步算計但不要把家人扯上,埋怨他這么大的事情一早才來人通知。不過終了還是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道,“快帶她回去吧?!北闵狭俗约业能?。

    目送晉國公離開,沈彥欽上了馬車,霽顏退出了車簾外。他剛一坐下,還沒待妻子開口,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長長地松了口氣,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和夢里一樣。

    “我昨晚上都沒敢睡覺,你不知道一睜眼看不到你多可怕。”沈彥欽語氣落寞如秋雨暮靄。

    余競瑤鼻子一酸,眼睛有點燙。“我知道,我也是?!?/br>
    “下回不許自己出門了,連個侍衛都不帶。知道你被劫走了,這心里像空了個洞,冷風灌著,真怕添不上了。”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水霧濛濛的眼睛一彎,笑了,把手扣在了他的胸口?!岸律?,我都給你堵上,我再也不走了,哪都不去?!?/br>
    沈彥欽微微展顏,捉起她的柔嫩的手輕輕咬了咬,想懲罰又舍不得?!斑€是怨我,我若不把他逼得那么急,他也不會出此下策。”揉著她軟軟的手,把她攏得更緊。才一晚不見,卻像分開了幾年。不過這一晚,足夠驚心了。

    “其實睿王不敢把我怎樣的?!彼龑捨克??!澳闾o張了?!?/br>
    “窮途末路之際,什么事做不出來。算了,不要提他了,回來就好?!?/br>
    “怎么不提了?!庇喔偓幯凵駪n忡,“你到底答應他什么了?”

    “不過是我手里捏著的他的把柄罷了?!鄙驈J輕描淡寫。余競瑤扯著他的衣袖,更憂心了,“是你要用來換琿王手里賬本的?如此睿王不還是要把你告到皇帝那?”

    沈彥欽淡笑,安慰妻子道,“不必擔心,總會有辦法的。你只要相信你夫君就是了?!?/br>
    “相信什么?”余競瑤是相信他的能力,可現實是與他對立的人太多了。

    “相信我不會拋下你不管的?!彼肋h都不想見到夢中她那個憂怨的眼神。余競瑤哎了一聲,原來他說的是這個,她何嘗不相信過他,就是相信這個才會擔心他?!案赣H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來了?”

    “是我找來的?!鄙驈J平靜地解釋,“應該讓他看看睿王的所為,如今為了皇位,他無所不用其極,連家人都敢動,應該讓晉國公知道。我不指望晉國公會幫我,但起碼也應該看清睿王的本質,倒何時都該給自己留個退路?!?/br>
    余競瑤明白,他是想把晉國公和睿王分開,這樣對立的就只有睿王了,避免了他和晉國公的針鋒相對。真希望父親能夠體會到他的苦心。

    她看著沈彥欽,不由得問了一句,“殿下,你不恨父親了?”沈彥欽沒應聲,一笑而過。余競瑤朝他懷里靠了靠,他能做到不去報復就已經是退讓了,怎還能剝奪一個人恨的權利呢。能得到今日這個結果,余競瑤已經很滿足,很感謝他了。

    “殿下,寶兒怎樣?可想娘親了?”余競瑤好奇地望著他問。沈彥欽撇了撇嘴,捏著她的下巴道,“虧你還惦記他,他可是吃得好,睡得好呢?!鼻浦拮余咝Φ拇浇窃絹碓匠?,他朗聲笑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臉,把她攬回了懷里。

    小沒良心的!余競瑤在心里怨了一句,可還是笑了,哪個娘親不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孩子吃得好睡的香,一切安好,她就放心了。

    這一個插曲解決得似乎太順利了,對余競瑤的生活沒有任何改變,沈彥欽絕口不提琿王的事,但她知道他一直為此事cao勞,每日早出晚歸。

    二人敞開心扉后,他很少有隱瞞自己的時候,無論是朝中的事,還是越國的事,他都會告訴自己??蛇@次,無論她怎么問,他都只言“無事”,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沈彥欽什么都沒想,只是睿王這一劫讓他害怕了,有些事她還是不知道的好,置身事外,悠閑地做自己的王妃,和寶兒享天倫之樂,不要再為自己的事cao心。

    果真余競瑤的日子悠閑起來,病養好了之后,發現自己哪里都插不上手,便全部心思都撲在了寶兒身上,還有就是……她是真的很想再要一個女兒。

    提起女兒,她想到了嫂嫂,自從哥哥被削權,哥嫂二人認真過起了養兒的生活。她忙著沈彥欽的事,也好久沒去見見他們了。這一次沈彥欽貪污西北軍隊空餉的冤案,還是哥哥幫著翻的,不論他真心與否,這是個好的開始,自己該去說聲謝謝。

    因為自己的一日假,便讓王妃被劫,這事雖不是自己的錯,但林校尉很自責,跟著王妃更上心了,寧王加了一隊人,可他自己還是要在王妃出門時寸步不離地跟著。

    這氣勢到了將軍府,余靖添嗤鼻一哼,知道沈彥欽是擔心王妃,可心里還是擰巴著,這耀武揚威的,是炫耀給自己看的嗎?

    入了將軍府,余競瑤竟發現母親也在,她正抱著孫女,手里捏著一只活靈活現的紙蝴蝶逗著,嘴里還喚著,“芊芊,芊芊”,笑得溫慈和藹,一看就知道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六個月的芊芊坐在祖母的懷里,咧開紅櫻櫻的小唇樂著。

    “芊芊”是小侄女的名字,晉國公給取的?!坝嘁酥t”,希冀她能謙和宜家,可不要像兩個姑姑,生下來就跋扈刁蠻。領了這名字,嫂嫂悶悶不樂好幾日,怎么都像個男孩的名字,而且她不覺得女子厲害一點有什么不好的,她大姑母如今不就很好嗎?如不是自己有主意,堅持己見,如今怎會是寧王妃。余靖添拗不過,偷偷把“謙”該成了“芳草芊綿”的“芊”。

    “母親也在啊?!庇喔偓幊赣H福了福身,笑盈盈道。接著便伸手想要抱抱芊芊,芊芊不記得眼前的人是誰,可還是乖乖的讓姑母抱了起來,瞪著水濛濛的黑眸盯著余競瑤。這姑娘果然生的俊,忍不住,余競瑤在她rourou蛋白似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惹得站在娘親身邊的寶兒不樂意了,扯了余競瑤的裙裾,奶聲奶氣“娘,娘”地叫著,眼看著一雙眼睛蓄了汪水了,晉國公夫人笑著,把他抱了起來?!澳镉H抱meimei,祖母抱寶兒好不?”

    雖然沒鬧,心里還是不平衡,他小眼睛就沒離開過母親和meimei,怨怨地撅起了小嘴。晉國公夫人拍了拍他的小臉,道,“這就氣上了,若是娘親再給你添個meimei,你還不得整天怨啊。”

    余競瑤可不是想再給他添個meimei,就像芊芊這樣乖巧可人的meimei。

    乳母抱著兄妹二人玩去了,余競瑤拉著母親,問道她為何在。母親說,最近來得頻了些。余競瑤撒嬌道,母親偏心,還是喜歡孫女多于外孫。母親卻挑著眉笑道:“你若是再有了身子,我也日日去瞧你!”

    余競瑤這才反應過來,嫂嫂這是又懷上了,怪不得一直沒瞧見她。話說哥哥這一削職倒也是件好事,有失必有得。余競瑤笑了,拉著母親朝嫂嫂的倚蓮堂去。

    “幾個月了?”她一邊走一邊問道。

    晉國公夫人斂了笑,神色凝重道,“三個多月。她一直也沒言語,說這胎極是不穩,這出了三月了才敢告訴我,不過如今瞧著,也沒那么安穩。害喜比懷芊芊時還嚴重,苦了你嫂嫂了?!?/br>
    話說著,已經轉到了內室,蔣卿筠果然倚著床榻闔目歇著,臉色煞白,的確不似第一胎時紅潤。見余競瑤來了,她微微笑了笑,要起身,忙讓晉國公夫人按了下?!昂退憧蜌馐裁矗??!?/br>
    瞧著她那虛弱的模樣,晉國公夫人嘆了聲,“又吐了吧,瞧把你折騰的。”

    “沒事,過去這陣就好了。”嫂嫂對這孩子還是帶著期待的,如何她都能忍?!爸灰麤]事就好?!?/br>
    余競瑤握著她的手,安慰著,“不會有事的,我聽府里的嬤嬤說,比起懷女兒,男孩最不好帶了,我帶著寶兒的時候,也是一驚一乍的,可也什么事都沒有啊。倒了若不是經那一遭,他也不會早產的,放心。”

    “競瑤說得是,我帶著她哥哥的時候,也是提心吊膽,男孩總是難養??赡闱扑灰采埢罨⒌??!睍x國公夫人本是勸慰的話,倒惹得嫂嫂臉頰酡紅,幾人都不禁笑了。

    三人聊了一會,余競瑤和母親退了出去,留嫂嫂好生休息。

    一出門,母親拉著余競瑤問道,“你和寧王最近可惹了麻煩?”女兒被劫的事,晉國公沒有告訴她,她也不知道寧王和睿王之間發生了什么?!拔仪颇愀赣H最近總是心不在焉地,有時候把自己關在書房唉聲嘆氣。我問他,他也不說,最后嘆了句‘孽緣啊’。我合計,這孽緣,想來想去,也只能是你和寧王了?!?/br>
    “我們好好的,母親不必擔心,父親可還說其它了?”余競瑤問道。

    母親蹙眉,想了想,很不可思議道,“前兩天,你說他請了誰來?居然是琿王?!?/br>
    聽到“琿王”二子,余競瑤的心猛然提起,父親不會又要做糊涂事吧?!八麄兛烧f了什么?!?/br>
    “說什么,我是不知道,不過琿王一走,你父親把他喝茶的青瓷杯子給扔到了窗外,不偏不倚砸在了琿王腳邊,把琿王嚇了一跳。說他不是故意的,我才不信,他那脾氣我太清楚了?!?/br>
    “許是何事沒談攏,父親的脾氣是躁了些?!庇喔偓幍瓚?。父親和琿王吵起來,那就是說他沒有站在睿王那側,不管他是否要幫沈彥欽,他總歸是想開了?!奥犅劚菹乱o父親進爵,他都已經是國公了,再進可就是郡王,這不合禮制。再說,父親最近無功無績的,陛下怎就想到這個了?!?/br>
    “聽說是睿王替你父親請的,說是開國功臣,勞苦功高。也不知這睿王打得什么念頭,我一個婦人都覺得太張揚了。”母親嘆息,無可奈何。

    是睿王請的?他這是見父親有意疏遠,要生生把他和自己綁在一起啊,好深的心思。就算余競瑤不怕沈彥欽誤解父親,她還要怕那個疑心重的皇帝心生忌憚啊。“嗯,母親回去勸著父親些,還是謹慎的好。”

    晉國公夫人點頭,二人便轉了話題,去看兩個孩子了。

    回到寧王府,沈彥欽剛剛從府衙歸來,今兒回的倒早。晚膳過后,余競瑤和他講了今兒發生的事。聽聞晉國公和琿王談得不歡而散,沈彥欽唯是淡淡一笑。

    “還是什么都不想說?”余競瑤幫他脫下外衫,瞥著他問。

    沈彥欽立在原地,垂目想了想,神色潤和,說了句,“晉國公是要幫我?!逼拮訉λf這件事,應該就是想告訴自己這個吧。

    余競瑤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被他一語戳中,有些不知所措?!耙苍S吧。”說著,背對著他把衣衫掛了起來,撫了又撫,不肯回過頭來。

    沈彥欽看著她的纖纖背影,一舉一動掩不住羅衫下窈窕的身姿,他走了上去,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八且獛臀遥蛉栈实蹎査绾慰创耸?,他雖沒直言替我開脫,但勸下慎重。”

    那就好,余競瑤的心稍稍安了些,可沈彥欽的事,她還是憂心著?!捌鋵嵨抑滥闶裁炊疾粚ξ艺f,是怕我擔心。但是你知道,你不說更是讓我難耐,我總是忍不住把事往壞了想,這幾日,說臨淵履薄,一點都不為過!”

    余競瑤嬌嗔著,聳了聳肩,不想理他。他卻把她抱得更緊,笑得更歡了,偷偷在她下頜印下一吻,道,“告訴你,都告訴你,明個家里來客,你見了就知道了?!?/br>
    “誰?”余競瑤轉身,好奇地望著他,雙眸水光瀲滟,看得人心隨波而蕩。

    沈彥欽挑唇一笑,打橫抱起了她,言了句“故人”,便徑直去了內室。

    ☆、第101章 感恩懷德

    用了早膳,沈彥欽沒有去府衙, 在后院看著妻子逗寶兒玩。他遣人把那株山茶用圍欄護了起來, 寶兒靠近不得,纏著母親非摘那花不可, 母親無奈, 抱著他去夠。沈彥欽放下手里的茶杯, 喚了一聲。

    “圍那護欄便是不讓他摘的?!?/br>
    余競瑤笑了笑,“就摘一朵吧?!?/br>
    “摘了一朵, 他定還會要下一朵,我是無所謂,你自己伺候了一年的花,就這么被他糟踐了,你甘心?”沈彥欽站起身來,走到寶兒面前。“眼看著就要周歲了,你這總是盯著這花怎么行?!?/br>
    余競瑤惶然,寶兒月底就滿周歲了, 老嬤嬤提過,還要給他抓周的。“你是怕他抓了這花嗎?”多此一舉,抓周的物件又沒有花。

    沈彥欽嘆了一聲, 從妻子手里接過寶兒。“我是擔心你, 這株花若是被他糟踐了, 你又要淚眼婆娑地央求我給你弄株新的來了。”

    聞言,小婢們掩口偷笑,余競瑤瞥了他一眼。自己何嘗求過他, 不過那一次而已,也沒哭啊。沈彥欽瞧她窘然的樣子,笑了,舉著寶兒逗了逗。寶兒一樂,便也不惦記那花了,嘴里“爺、爺”地叫著。沈彥欽沒聽懂,怔愣著看了看妻子。這會還是求到人家了吧。余競瑤笑得眼睛彎瞇,告訴他,寶兒是在叫“爹、爹”,只是音還發不好呢。

    “這么大了,連爹都喚不好。”他佯做不滿地道了一句,可嘴角都快揚到兩鬢了,心里美著呢。

    二人對視笑著,下人來報,前堂有客,請寧王一去。沈彥欽直接把孩子給了乳母,拉著余競瑤一起去了。這就是要去見他昨晚上提的“故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