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皇子的寵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68節

第68節

    “那程先生跟隨寧王也有些年頭了吧。”程兗看上去勇武矯健,氣血方剛,實則將至不惑。

    “回王妃,十年有余了。”程兗語氣淡然。余競瑤淡淡一笑,十年有余,那么就是沈彥欽剛剛知道母親身份的時候吧。如此之久,想來沈彥欽的事情他一定很清楚。于是問道,“蕭公主是被皇帝害死的,寧王一定恨極了皇帝吧。”

    程兗未語,沉默之后,他低沉的嗓音有了那么一剎那的變化。“不止寧王,整個越國都恨他。”

    “嗯,這個我能理解。”余競瑤自從接觸了沈彥欽就覺得他背后定是有壓得他不能喘息的秘密,不然他不會一直把自己鎖在黑暗中,即便二人再如何親近,他總是不能敞開心扉。而且即便他不說,余競瑤也覺得,他過得很壓抑。“程先生,你不覺得這像個枷鎖嗎?”

    程兗微驚,他似乎沒明白余競瑤的意識,雙目怔忡,望著她。余競瑤娥眉深蹙,清媚嬌艷的臉,籠著一層淡淡的愁郁,像靜湖的薄霧,平靜又神秘。

    “再如何恨,那畢竟是他的父親。蕭公主可以恨她,越國人也可以恨他,但對沈彥欽而言,那是給了他生命的人。”有些話,她想了很久,她抑不住的想要說出來。

    “給了生命又如何?給了他生命卻又奪取了他的所有。”程兗此刻已經不再克制他的情緒,人在這個時候才應該更真實。

    “我明白這國仇家恨,可是你們不覺得,你們是把整個越國人的仇恨都壓在了寧王的身上,他活得沒有一分自我。”

    “他身上流著越國的血。”

    “可他身上也流著大魏的血。”余競瑤語氣平靜,平靜道冷漠。程兗驚了住,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這不是秘密,可他們卻在有意識地忽略。

    “也許我說的話,寧王也不一定認可,我也只是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去看。對寧王而言,皇帝、蕭公主,他們之間是一個家庭的紛爭。可是如今你們把所有的仇恨意識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這何嘗不是一種情感綁架,他面對的是兩個國家的恩怨。”

    而且為了解決這個恩怨,沈彥欽一直在犧牲。

    方才程兗對皇帝被刺殺的反應,就讓余競瑤揣測出了什么。對他而言,沈彥欽不只是主子,更是越國的希望。他不僅把自己的命為沈彥欽掛在刀刃上,甚至周圍的一切人,都不會比他更重要,包括余競瑤。面對生死危難,他豈會拋下沈彥欽不管,而護著余競瑤。那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早就預料到這些會發生,或者這一切都是計劃的一部分。

    余競瑤的心沉入湖底,壓抑得發緊發疼。她不管這個計劃是什么,他們可曾想過這個計劃若是出現一點點的差池,首當其沖受到危害的就是沈彥欽。

    “我總是在想,寧王在眾人眼中,向來是個安分謹慎的人,不對任何人造成威脅。在皇權爭奪中,他甚至都不在競爭對手的考慮之內,那么為何有人從一開始就容不下他,非要置他于死地?如今我明白了,也許為得就是他特殊的身份,他背后的勢力。”余競瑤嘆息一聲,望著空中虛無的一點,續言道,“其實他根本不是一個貪圖權勢的人,可為了登上頂峰,一次次地鋌而走險,以前不懂,現在明白了,他為的是復仇,越國的仇。”

    “且不說,這一步步是如何把他推向刀尖的,許他也果真是為了母親。可當真有了那么一天,他和父親劍鋒相對那刻,有人會在乎他心里的抉擇嗎?那是給了他骨血的父親。”沒有挨不過的**刑罰,只有熬不過的精神折磨。沒誰的心可以強大到如此吧。如果沈彥欽的心夠硬,余競瑤不會有今天,心不夠硬,那么這注定是個悲劇。

    程兗不語了,這些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沈彥欽是越國之后,復仇是他的責任和義務,有誰想過給他選擇呢。

    余競瑤知道自己的話程兗是聽進去了,但是她也知道他不會為此改變什么。余競瑤能做的也無非是從一個妻子的角度疼惜自己的夫君而已,她甚至知道自己也改變不了沈彥欽的執念,她辯不過這個時代的“忠義”,也阻止不了他的復仇之路……

    二人沉默了許久,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閃了出來,這念頭甚至讓她有那么一絲恐懼。她望著怔愣的程兗,問道:“程先生可知,當初帶兵去滅越國的,是何人?”

    ……

    行宮里,沈彥欽跪在皇帝的腳下,單衣未系,緊實的胸口下,腹部還纏著剛剛換了藥的白色繃帶。

    皇帝趕緊扶他起身,這父子二人近距離接觸。觸到兒子的那一剎那,猶如電擊,直中心房,他的心驟停一刻。沈彥欽出生時,他曾抱過他,自此再無相觸。

    “身上帶著傷,快起來吧。”

    “謝父皇。”沈彥欽起身,抬頭看了一眼皇帝。目光交接,反倒是皇帝被震懾倒了,這幽邃寡淡的雙眸,像極了那個夜夜在夢中出現的人。

    “御醫說,你這傷雖避開了要害,卻也傷了元氣,且要好生養著。若是實在不適,封禪便不要跟著了。”皇帝語重心長,聽得出來他是認真的。

    “勞父皇為兒臣擔心了,兒臣無礙,定會隨父皇一同登山進行封禪。”沈彥欽決然道。

    “不必勉強。”

    “并非勉強,況且作為皇子,有義務祭告天地。只是……”沈彥欽神情一轉,憂郁狀,望著眼前的九枝銅燈座凝神,“這刺客該兒臣已將他押下,且他供出高陽王,還待父皇給個旨意,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皇帝轉身坐在榻上,捻著檀木佛珠,雍然沉思,道,“高陽王可認了?”

    “他認了這刺客是他的侍衛之一,但行刺之事,他一口咬定非他指使。”

    “哼。”皇帝冷笑一聲,“人都認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行刺皇帝,任誰也不會承認,可證據在這,這罪不認也得認。也不長個腦子,干這糊涂事,可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皇帝將佛珠一把捏了住,像似扼住了對方的咽喉,目光兇煞,把空氣都凝了住。

    “讓你的隊伍,把高陽王扣下,回京交給刑部收押待審。至于江州,即刻讓鎮軍將軍派兵圍剿。”皇帝話一出,沈彥欽明白了,什么回京待審,江州都被剿了,這罪名是一定要坐實了。

    此刻才看得出誰最狠,自然是皇帝。他才不管這刺殺中有無蹊蹺,他才不在乎高陽王是否指使,他就是要這么個借口。削藩,有機會他絕不會放過。

    沈彥欽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郁色。“此行怕是不妥,高陽王被押一事暫無人知。父皇也無非是想出其不意,打江西個措手不及。那么調動鎮軍將軍,必然容易打草驚蛇,不若從京中派個意外之將,倒是能掩人耳目。”

    “嗯,我兒言之有理。”皇帝點了點頭,“此事和鎮軍將軍商量,速從京中派一將領,直奔江西。”

    “是。”沈彥欽朗聲應了下。只要不讓鎮軍將軍余靖添去就好,不能再讓妻子憂心了。

    見他應聲,皇帝笑了。他今兒倒是極其信任這個三皇子,可也是,那一刻,眼看著他沖到自己的面前,為自己擋下那一刀,不要說這是自己的兒子,就是陌生人他也不可能不為之動容。畢竟父子,許那一刻真的是出于本能吧。事發突然,他不相信沈彥欽會有思考的時間。其實說到底,他還是對他懷有期望的。

    “聽說寧王妃有孕六個月了?”

    沈彥欽怔了怔,應聲,“是。”

    “嗯。”皇帝從榻上起身,若有所思地走到門口,沈彥欽護送在后。剛邁出門,皇帝轉過身來,對著沈彥欽道,“可有名字了?”

    “還沒有。”

    “若是男孩,那就一個‘嶼’吧。”若即若離,再如何孤立的島,退了潮,總歸和陸地是連著的。

    ☆、第80章 封禪歸來

    入夜,霽顏撫著余競瑤上了床榻, 她身子越發的沉, 肚子大了許多,也只能側身躺下才能舒服一些。

    燭火啪的一聲響, 霽顏驚了一跳, 趕緊挑了挑燈芯, 燈又亮了起來。她轉頭看了看闔目的余競瑤,又暗了燈, 退出了內室。隨著關門的聲音停下來,余競瑤緩緩睜開了雙眼,透過帷帳,床前的暗燈還亮著,影影綽綽,在帷帳投下一片微微跳動的光影。

    程兗沉默的表情還印在腦中。書房里,她問他的那個問題程兗沒有回答。這才是無聲勝有聲,但凡一個謊言她都會努力去相信, 以證自己心里的揣測是錯誤的。不過他只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似乎是把許久以來一直屏著的一口壓抑吐出了,他釋然了, 余競瑤的心卻亂了。

    去圍剿越國的, 不是晉國公還能是誰。總于明白為什么晉國公一再阻止自己嫁給沈彥欽, 他一定是知道所有的秘密。如今換位思考,她也算明白了晉國公的苦衷。

    原來沈彥欽是在這種情況下接受的自己,如今想想當初他派人跟蹤自己, 也不僅僅是為了保護吧,他也曾把自己視做威脅。她想到父親說過的話,“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后果不堪設想。”其實沈彥欽一直都知道真相,即使如此,他也從來未虧待過自己。

    余競瑤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隨即像一盤散沙,拾不起來了。沈彥欽可以選擇恨自己的,但是他沒有。而自己,也果真是來贖罪的。

    這就是命運啊,殊途同歸。曾經的歷史,晉國公一家用生命還了越國的債,今世的自己也何嘗不是一種償債,不過換了一種方式而已,她選擇嫁給了他,給了他自己的一生。她只希望自己所為,能夠抵消一些他對晉國公的恨。

    五日過去了,程兗派出的人還未歸來,倒是迎來了沈彥欽的侍衛。擔心他受傷的消息傳到京城被余競瑤知曉,于是一早就派人趕回來報平安,并給了余競瑤一個貼身物件。余競瑤打開,竟是她繡給他的那雛菊香囊,她總算松了口氣。

    自從得知沈彥欽受傷那日,她心神不寧,孩子也動得次數多了起來。鄭大夫勸她好生養胎,胎兒不動不可,動得太多也是個信號,她的憂思會讓孩子也不舒服。余競瑤直怨,這小家伙好嬌貴啊。不過無論如何,她也要把他養踏實了,必須給沈彥欽留下這個孩子。

    余競瑤把澹華寺的高僧又請了來,為孩子祈福做法事是一方面,她想和高僧交流,學著如何開解心結,放下執念,也許有一天對沈彥欽,她用得上。

    沈彥欽沒斷了給余競瑤報平安,差不多每隔十日便會接到他送來的消息,難熬的一月總算過去了。

    皇帝秘密傳旨回京,尚書省、門下省頒發出兵文書及銅魚符,派遣忠武將軍帶兵平定江州。事出突然,高陽王又不在封地,江州一時大亂,高陽王之子帶兵抵抗,怎奈軍心不齊,不過月余便被忠武將軍攻了下來。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皇帝的封禪之行也結束了,還有兩日行程便可入京。

    余競瑤數著日子過,總算是要把人給盼回來了。

    前一日,她便遣府中人做好接迎的準備,把寧王府上上下下都打理好。她滿心歡喜,溢于言表,連下人都言道,寧王這一回,寧王妃整個人都亮堂起來了。

    回來那日,余競瑤早早便起了,在門口等了一早,聽聞隊伍入城,皇帝回了宮,眾人遣散時,她又不等了,偏偏地回了書房,佯做無事,鬧得下人們也一頭霧水。

    護皇帝回了宮,沈彥欽迫不及待地奔回了王府。眾人皆喜,他什么都顧不得,恨不能一眼望到嬌妻。去了正堂,沒找到人,又轉到寢堂,還是沒有,頓時有些急了。下人指了指書房的方向,他忙沖了過去。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坐在羅漢床上的余競瑤哪里還看得進去書,捏著書的手心都冒了汗,心里撲騰撲騰地亂跳,面上卻是平靜得很。

    沈彥欽闖了進來,二人對視,余競瑤胸口一窒,有些透不過氣來,心越跳越厲,慢慢地,好似真的跳了出去,奔著眼前的人去了。而沈彥欽的心,早就迎了上來。

    他沖上前,奪下了她的書,握住了她纖弱的手,還是那樣軟軟的,光滑似錦緞,這感覺讓他心心念念,苦思許久了。被他這么一碰,余競瑤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心瞬間化開,卻又綿綿地疼著。

    她瞥了他一眼,好像是瘦了,黑了,一路很辛苦吧。心里明明是疼著,偏偏推搡著要拉回手,怎么都扯不回來,于是嬌嗔道:“你可還知道回。”說罷,眼淚止不住地往上泛,恨得余競瑤咬緊了銀牙要讓它逆流回去。

    何苦來的,分明就是惦念得緊,嘴卻這么硬。沈彥欽笑了,“好不講理啊,不是你叫我去的嗎!”余競瑤恨恨地“哼”一聲,眼淚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是她讓他去的,可她沒讓他去冒險。

    瞧她心口不一的模樣,真想把她一擁而起,緊緊抱在懷里,手臂剛伸出去,看到了她大了許多的肚子,于是把她的兩只手腕都捏了住,迫使她看著自己。他端詳著這個日夜念著的嬌妻,好像還是走時候的模樣,這個月份,不應該再胖些了嗎,是因為憂心自己嗎?沈彥欽一陣心疼,坐了下來,把她擁在懷里。

    余競瑤的氣還沒消,一見到他就莫名地情緒化起來,心不由己。她推搡著,他卻把她抱的更緊,頭埋在她的頸脖間,深吸著,仿佛要把她的味道帶入肺腑,流入骨血。“我想你了。”沈彥欽低語著,guntang的氣息撲在頸間,余競瑤身子都隨著心軟了下來,哪里還支得動他。手不由得攀上了他的腰背,埋怨道,“想我還辦傻事,就不怕再也見不到我,就不怕見不到孩子嗎?”

    沈彥欽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不應,只是笑著,手覆到了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摸了又摸。

    “我兒乖不乖。”

    “乖。”余競瑤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沈彥欽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捧著余競瑤的臉問,一本正經道,“王妃可想我了?”

    怎么可能不想,分分秒秒都停不住地想。“沒有,不想。”她越是犟,沈彥欽越是高興,她的脾氣早被他摸透了。平日里穩重端莊,只有在他面前,才有這些小脾氣,她是把他當做最親近的人。

    還是那樣幽深目光,繾綣炙熱,好似把人望穿一般,還未待她反應過來,沈彥欽吻上了她的雙唇,奪去了她的氣息。這一吻,纏綿悱惻,再分開時,余競瑤早已沒了發火的力氣了。

    余競瑤服侍沈彥欽沐浴更衣,沈彥欽勸她身子不便,自己來就好。余競瑤不聽,執意守在他身邊。外衫褪下,她替他解開中衣,腹部那傷赫然入目,余競瑤撫著疤痕,眼淚又撲簌簌無聲落下。沈彥欽握住了她的手,挑著她的下頜,彎眉笑道:“好不容易相聚,高興才是,怎么總是哭。再哭,我可要不高興了。”

    “管你高興不高興。”余競瑤拍開了他的手,抹了抹淚,海棠似的嬌顏浮出一個淡淡的笑,繼續幫他褪下中衣。“還疼嗎?”

    “不疼了,已經好了,你不必擔心。”沈彥欽入了水,暖意涌來,解了乏,再偏頭望著一旁的妻子,心里莫名地滿足,此情此情勝卻人間無數。

    余競瑤看著他精壯的胸膛,撫了撫他的左肩,問道,“肩上如何了?”沈彥欽笑笑,“早就好了,如今持劍拉弓都不成問題。”

    “畢竟有傷,你也要仔細著點。”璧玉一樣的身子,到處可見累累傷痕,每一處都是一次僥幸,人不可能僥幸一輩子,他怎就從不拿自己當回事呢。“那么多侍衛,為何偏偏是你沖上去,即便沒有你,他也害不得陛下的。”

    “畢竟我離他最近,這一刀,卸了皇帝的戒備,也值了。”沈彥欽云淡風輕。

    這叫什么渾話。值了,怎么就叫值了。還有比命更金貴的嗎。余競瑤慍意又上了來,把手里的巾帕扔在了水里,沈彥欽趴在浴桶邊,點了點她的鼻子。小孕婦,怎么說氣就氣了。

    “如果仇要這樣報,我寧可你不報。”

    “以后肯定都聽你的,好不好。”沈彥欽挑眉笑了。本就生的膚白,這一趟倒曬出了誘人的麥色,水里泡的久了,紅暈泛了上來,讓他整個人都帶了熏醉似的,看著余競瑤的眼神也癡癡迷迷的。

    余競瑤臉一紅,撇過了頭。然片刻,想起了什么,顰眉道,“高陽王的事,可與貴妃有何關系?”

    “怎么想到問這個?”沈彥欽問道。

    “那日聽聞高陽王侍衛刺殺陛下,我和貴妃在一起,瞧她臉色差極了,很少見她如此。那日走得也甚是惶惶。”

    沈彥欽冷笑一聲,躺回了浴桶中,“她當然慌了,高陽王和睿王這么多年一直暗中聯系。勾結藩王,是大忌,若是被皇帝發覺了,任他如何也是解釋不清的。即便牽連不到他,斷了江州的后援,睿王的實力勢必受損。”

    原來如此,余競瑤懂了。“那刺客是你設計的吧。”就知道高陽王刺殺這事蹊蹺得很。這哪里是一個高陽王的剿滅,最終的目的還是斷睿王的路。

    見余競瑤不語,沈彥欽眉頭一蹙,緊張起來。拉住余競瑤的手問道,“我這般對貴妃和睿王,你可生氣了?”

    “氣,當然氣,何苦非要自己演這出苦rou計。”余競瑤清淺一笑,氤氳中,朦朧的嬌媚,沈彥欽的心都被她這一顰一笑撩得活了起來。

    沐浴過后,余競瑤陪他用了膳。二人相依相偎,一直聊到了入夜,沈彥欽攙扶著余競瑤躺了下,他也迫不及待地暗了燈,躺在嬌妻的身邊把她攬在懷里。這日日夜夜,他懷里空空的,心里也破了個洞,沒人能添補得上,即便現在抱著她,還是覺得不夠,分離得太久,患得患失,一刻都不想分開了。

    這熟悉的感覺歸來,余競瑤也終于踏實下來,多少次午夜醒來,身邊都只是涼被空枕,這分離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余競瑤伏在他的懷里,手指又不自覺地摸上了他腹部的傷疤。不長,小小的一條,但撫著就讓人心疼。她手指輕柔,哪里是撫摸,分明是撩撥。沈彥欽深深吐納,啞著聲音道:“再摸就摸出火來了。”

    她的手一頓,默默收了回來,卻被沈彥欽一把握了住。“來不及了。”沈彥欽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熱,guntang地撲在她的面額耳邊。還未待余競瑤反應過來,他拉著她的小手沿著他緊實的小腹一路下行,觸到聳起的那物,猝不及防,緋紅浸透了臉頰。

    本就海棠一樣明艷無雙的她,更是嬌媚得讓人心晃。沈彥欽如墜云霧,情難自禁,思念了這么久,腦子中的那根弦早就崩斷了。此刻他只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就是個男人,純純粹粹的男人,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隨著唇齒相接,他雙手不受控制地作亂起來。余競瑤的半推半就最后也成了縱容,她也想念他啊。目眩情迷,意識悄然而退,連想念都成了感官上的。

    寢衣不知覺中褪了去,獨留繡著小荷落蜓的緋色褻衣,手指輕挑,這最后一層遮羞也落了下。層波細翦明眸,膩玉圓搓素頸。因是孕期發育,胸前更是豐盈,沈彥欽盯著她,挑眉壞笑。俯身欺了下來。

    可偏偏是盈盈一“肚”間,脈脈不得語。這小家伙阻在爹娘之間,容不得人家把他忽視了。沈彥欽無奈笑了笑,在她高隆的小腹上吻了吻,把她身子扳了過去,胸膛貼著她的背,緊緊地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