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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皇子的寵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余競瑤冷哼了一聲。不說算了,說了也未必是真話。她轉身便走,然又一次被秦綰喚了住。

    “我還是那句話,你幫不了他,但是我能。”

    余競瑤駐足,沉默了片刻,旋即轉身盯著秦綰,冷笑道:“你如今到了什么地步你還不清楚嗎?昨晚那酒,王妃是替你送的吧。”

    王妃送來的是助情酒。余競瑤服藥,不能飲酒,這酒分明就是送給沈彥欽的。沈彥欽剛用了晚膳,秦綰便喚人來請他,虧得他沒喝下這酒,不然今兒出事的怕就不是琿王和碧兒。

    見秦綰不語,余競瑤續言道,“即便敗落,你也是侯府的嫡女,你看看你如今做的事。作踐自己的身份來做侍妾不說,還要用這么卑劣的手段,你哪里還有一個千金的樣子。你就甘心被琿王妃利用嗎?”

    秦綰不屑,直視余競瑤,語氣輕松道:“只要你退出就好了,你退出,這些都不算什么。我依舊是唯一守在三皇子身邊的人。”

    原來她的心思在這,什么做侍妾,都是借口罷了,不過是處心積慮要取代自己。

    “只要你退出,我就求父親幫他,父親雖革職,但人脈仍在,對他而言這不是個難事。”

    余競瑤很是無奈,自己一個局外人都看得清楚,怎她秦綰就這般執著呢。“亭安侯煊赫之時三皇子都不需要他的幫助,更何況是如今。秦綰,有些事你還想不通嗎?秘密是雙刃劍,你只盯著逼向他人的那側,可曾想過另一側是否已傷己身?”

    這一言一句,錐心泣血,秦綰怔在了原地,她何嘗不懂這些。正是因為利用這把雙刃劍步步緊逼,沈彥欽才會拒絕娶她,才會讓侯府敗落,才會讓自己一個閨閣千金陷入這么不堪的境地。可人一旦一無所有,就容易偏執,一旦偏執起來,就沒有理智可言了。秦綰不甘心,付出青春等了這么多年,被他利用了那么多年,到頭來卻被他設計,輸得是一敗涂地。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一霎間,秦綰又挑起了那清傲的笑,“他不用又如何?我依舊會幫他,我甘心為他付出一切。做侍妾,被利用,使手段,沉水入火……這些我統統不在乎,你能嗎?你能為他做什么?”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一嫁,會成為他的阻礙?你是他的妻子,但是你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嗎?和你繾綣意濃,兒女情長?你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嗎?”

    “你真的了解他?你對他有價值,他會留著你,一旦沒用了,你就是下一個我。”

    秦綰咄咄逼人靠近余競瑤。而余競瑤的臉也越來越沉,她鎮定地看了秦綰一眼:

    “你不用說這些挑撥我們,無論你說什么,只要他一天不放棄我,我便一天不會離開他。”

    秦綰冷哼,挑釁似的笑了笑。

    “那你最好有辦法幫他,不然那一天也快了。”

    “放心,你不會看到那一天的!”余競瑤目光堅定,冷若冰霜道。說罷,她毅然轉身走出了云濟苑。

    秦綰望著余競瑤的背影,清麗的面龐,閃過一絲陰笑。

    ☆、第29章 不虞之隙

    余競瑤沒打招呼,獨自一人出了云濟苑,離開了王府,她壓抑得想透透氣。明知道秦綰的話不過是想激怒自己,但總覺得她摸透了自己的心似的,句句戳中自己的痛處。利用,拋棄,幫助……難道說,真的是因為利用沈彥欽才把自己留在身邊?自己的價值在哪?自己沒用的那一天,便真的是下一個秦綰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昨晚說過的話呢?

    “我只是你的。”如果自己沒有價值,他還會這么說嗎。可自己的價值又在哪呢?

    她想去找沈彥欽問個清楚,又不知道他在哪,只是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競瑤?”

    恍惚間,余競瑤聽到有人喚她,猛然抬起頭,回首望去,竟是陸勉。

    余競瑤嘆了口氣,轉頭離開。

    “競瑤,等等。”陸勉追了上去,拉住了她,她卻把他甩開了。

    看著面色黯然的她,陸勉凝眉問道,“有心事?”

    “沒有。” 余競瑤不抬頭,漠然道。

    “你是來找我的?”

    陸勉的話讓余競瑤一愣,她隨著他的目光望去,一眼望見了不遠處宣平侯府的大門。她打量著周圍陌生的街道,對自己來說從未見過,但對曾經的國公小姐來說,很熟悉吧,潛意識里余競瑤總是擺脫不掉國公小姐對她的影響。

    “不是,路過。”

    陸勉笑了,拉起她的手臂。“你不找我,我可正找你呢。”

    余競瑤看都未看他一眼,抬臂掙開了他的手。“陸侍郎,上次話已說清,我們兩個沒有關系了。”

    陸勉平靜道,“你是在為三皇子憂心吧?”

    余競瑤惶惑地盯著陸勉,一雙澄澈的眼眸像秋風下的湖水,蕩著一波又一波的漣漪,終了還是平靜了下來。

    “我為誰憂心,與你無關。”

    “這要看你怎么想了,若是西征,這事許就與我有關了。”陸勉含笑,斜著眼神望著她道。

    這一言,讓余競瑤眼中的漣漪又蕩了起來,驚訝不已,“你是怎么知道的?”

    “剛剛駙馬來過了。”兩家是世交,陸勉和駙馬自幼便是好友,駙馬告訴他到也不足奇怪,只是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吧,快得不得不讓人生疑。

    見余競瑤沉默,陸勉抿唇而笑,言道:“你真的想幫三皇子?”余競瑤不語,那這便是答案了。陸勉笑影更深。“走吧,進去說。”

    這許是她唯一的能夠幫沈彥欽的機會了。不管秦綰的話真假與否,不管沈彥欽是否真的有一天會放棄自己,但余競瑤想要幫助他擺脫困頓的念頭很強烈,出自真心。只是她要求的人是陸勉,想到陸勉對自己的執念,余競瑤覺得找他幫忙無疑是一種利用。

    余競瑤舒了口氣,搖搖頭漠然轉身離開。而陸勉兩步堵在了她的面前,攔了她的去路。

    “只要你開口,我一定會幫他拿下這次機會。”

    余競瑤雙眉緊蹙,猶豫了片刻,目光不躲地望著他,氣勢頗盛,“你真的肯幫他?”

    “可以。” 陸勉盯著她的眼睛,恨不能看穿她,隨即笑了。“但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

    陸勉未言,依舊是那個溫潤的笑,余競瑤的心一提,明白了,隨即表情僵住,語氣堅決道。

    “我不會和三皇子分開的。”

    “那我便沒有理由幫他了。”陸勉依舊笑容不減。

    “隨便。”余競瑤說罷,轉身就走。

    陸勉愣了住,頓時收了笑容,一把拉住余競瑤的手腕,用力將她扯了回來。余競瑤被這猛然間的力道帶得沒站穩,一個踉蹌,回身跌在了陸勉的面前,陸勉就勢,雙臂一繞,把她抱了住。

    余競瑤大驚,秀目怒瞪,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可被他箍得太緊,她掙不開。

    “陸勉,你放開我!”余競瑤左右環顧,街上人不多,卻也有三倆人朝這望來。

    陸勉沉默不語,任她掙扎,唯是眉宇緊鎖直盯盯地望著她,不含半分怒氣,只見切意深情。

    被他這樣望著,余競瑤更是不自在,驚怒交加,急的臉紅了起來。望著她臉頰一片誘人的緋色,隱隱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陸勉恍惚起來。見她小巧的鼻尖微微滲出了汗珠,再忍不住了,低頭朝著那晶瑩探了去。

    就在雙唇要碰到她的鼻尖時,一個人影突然闖入了陸勉的視線,他舉目望去,微頓,環著余競瑤的手也松了松。見他出神,余競瑤趁勢一把推開了他,忙向后退去,卻撞到了另一個人的懷里,余競瑤驚慌回首。

    是沈彥欽!

    余競瑤惶恐地望著沈彥欽,見他面目冰冷地直逼陸勉,就猜到剛剛那一幕他一定看到了。

    “殿下。”余競瑤喚了一聲,柔弱得連陸勉的心都跟著一顫,她何嘗這樣溫柔地喚過自己。

    沈彥欽聞聲,收回盯視陸勉的目光,望了望懷里的余競瑤,見她淚光隱隱,楚楚委屈的模樣,心緊了緊。

    “你沒事吧。”

    余競瑤搖了搖頭,強忍住淚對他笑了笑,卻苦得很。

    “我們回家吧。”沈彥欽說罷,目光森冷地瞥了一眼陸勉,牽著余競瑤走了。然沈彥欽這一眼,陸勉看出的不僅僅是怒,更是輕蔑和鄙夷。

    二人一走,陸勉的臉上浮出一個莫測的笑,和他溫潤的臉絲毫不匹配。他手指捻過衣襟,正了正方才弄亂的外衫,望著沈彥欽離開的方向,冷哼:來的剛剛好。

    余競瑤和沈彥欽坐在回家的馬車上,見沉默不語的沈彥欽她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殿下。”余競瑤試探著喚了一聲,而沈彥欽未應,面無表情。

    余競瑤的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墮入深淵。他一定是生氣了。余競瑤真恨自己,明知道陸勉的心意,猜到不會有何好結果,卻還抱著一絲希望,只是這愿望太強烈了,關心則亂啊。余競瑤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想,卻像有東西牽引著,到了如今這個境地。

    她突然想到了秦綰,還有陸勉,他們怎么對自己的事這么清楚,余競瑤想不通,卻有種不好的感覺。

    余競瑤嘆了口氣,看了看面沉似水的沈彥欽,輕聲道:“殿下,我只是想幫你。”

    “回家再說。”

    一路的沉默耗盡了余競瑤所有的耐心,她想知道沈彥欽到底在想什么,受不了他總是這樣心思不明。一入靖昕堂,余競瑤便望著沈彥欽,一絲要躲的意思都沒有。

    “殿下生氣了?”

    沈彥欽依舊表情淡淡,不言語。

    “對不起。”余競瑤垂目,歉意道。

    “對不起什么?”沈彥欽開口了,語氣冰冷。

    余競瑤驚異。的確,自己為什么要說對不起?自己也是要幫他。至于陸勉,她也不知道怎么會走到那里,不知道怎么會碰到他,所以何來的對不起呢?

    “我和陸侍郎只是偶遇。”余競瑤平靜道。

    “偶遇?在宣平侯府偶遇!”

    看著沈彥欽冷峻的臉,眉宇間隆起的凌厲,余競瑤知道沈彥欽一定是誤會了,回想剛剛那一幕,她是如何都解釋不清了。可是不管他信不信,自己一定要說。

    “我們真的是偶遇,而且我也是希望他能幫你。”她看了看沈彥欽,見他沒反應,續言道,“我是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我求了父親,哥哥,公主,但是沒人肯幫我。”余競瑤語氣虛弱,這里面含了多少的無奈。

    “陸侍郎肯幫忙嗎?”

    沈彥欽這一問,余競瑤沒辦法回答,因為這其間夾了一個她做條件。

    見她不言語,沈彥欽冷笑了一聲,涼苦至極,轉身走了。

    余競瑤知道,沈彥欽不僅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她的心都涼了,他平日一向冷靜,為何此刻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不管怎樣,余競瑤還是要和他解釋清楚,即便他怨自己也好,但絕不能讓他誤會。聽霽顏說他出門了,余競瑤便在靖昕堂等他。

    一直等到了二更,余競瑤撐不住了,倚在床欄上睡著了。

    朦朧中余競瑤覺得面前有熱氣撲來,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低頭望著她的沈彥欽。

    “殿下你回來了。”

    余競瑤趕緊起身。然沈彥欽不語,貼近了她,余競瑤無處可躲,靠了床柱上。驚恐地望著沈彥欽,見他伸出雙臂,撐著床柱,將她圈了住。

    在他雙臂之間,余競瑤見沈彥欽兩眼微紅,呼吸間帶著醉意,她看出來,他喝酒了。

    “我去給殿下倒些水。”余競瑤屈身,從沈彥欽的左臂下溜了出來。

    余競瑤趕忙跪到了幾案前,匆促地摸起水杯,可晃了晃一側的茶壺,竟沒有水了。

    “我去喚霽顏倒水。”

    說罷,她端起茶壺,起身要走,卻不知何時沈彥欽已經跪在她身后,從后面一把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用力扯了回來。余競瑤被他拉得向后仰去,跌坐在了他的腿上,沈彥欽雙手一擁,緊緊地抱住了她,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伴著撲來的酒氣,沈彥欽低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