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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節

    說罷,唐木舉起酒壇子,灌了自己一口,然后拍打著酒壇子,唱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唐木引吭高歌,“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來,繼續喝!”

    唐木的語言是唐朝官語,沒有夾雜蜀州口音的唐朝官語。作為殺手頭子,語言什么的,也是必修科目。

    因為自帶的靈力翻譯的緣故,壓切長谷部能聽懂唐木的話。

    他結結巴巴的重復了幾遍,付喪神強大的學習能力和記憶能力,讓他很快就能復述這首歌。

    壓切長谷部一邊唱著這首歌,一邊喝著酒。喝著喝著,他嗆著了。咳著咳著,他就哭了。

    作為一個對自己嚴苛到極致的成年體態的付喪神,壓切長谷部還是第一次哭,邋遢的,像一個醉鬼一樣,抱著酒壇子嚎啕大哭。

    唐木聽著身旁男人的哭聲,繼續喝著酒。

    哭吧哭吧,把壓抑在心底的悲傷和迷茫哭出來,再好好洗個澡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

    “抱歉,主上,我失態了。”

    待唐木喝掉壇子里最后一滴酒時,旁邊的男人已經停止了哭泣,甚至整理好儀容。

    “沒事。”唐木道,“酒已經喝完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工作還很繁重對吧?一期為了撈弟弟,可是把他大半工作都推給你了吧。”

    壓切長谷部低頭恭敬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唐木拎起酒壇子,站起身,道:“辛苦了。”

    壓切長谷部也站起來,將酒壇子放在身邊,對著唐木鞠了一躬,重復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以后主上有何吩咐,壓切長谷部都會竭力完成。”

    唐木笑道:“好。對了,你酒還喝嗎?”

    壓切長谷部低頭看了一眼酒壇子,道:“主上賜酒,當然要喝完。”

    說罷,壓切長谷部將剩下酒液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要說:  乖啊,哭出來就好了。抱著自家本丸的長谷部道。

    長谷部:嬸嬸智障了,要不要去找藥研看看?

    第65章

    見壓切長谷部喝完酒, 唐木讓壓切長谷部把兩個酒壇子拎廚房去, 就準備回臥室休息。

    這種裝著陳年老酒的酒壇子是烹飪美味佳肴的利器, 已經在短時間內學會各色華國菜肴的燭臺切光忠一定能好好利用這兩個酒壇子,做出十分美味的菜肴。

    唐木非常不懷好意的想,要不要讓燭臺切光忠學學佛跳墻呢?雖然制作過程十分繁瑣,對食材要求也十分高,但偶爾吃吃也沒關系吧?

    壓切長谷部突然道:“主上,我能抱一下你嗎?”

    正準備下房頂的唐木愣了一下, 看著壓切長谷部眉眼間脆弱的樣子,十分大度道:“抱吧。”

    唉,就當哄小孩了。

    當壓切長谷部將唐木抱住的時候, 唐木才反應過來。哎呀, 現在自己不是小孩子啊,都是成年人體型,這種太親密的樣子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大唐本就十分開放,唐木又是江湖兒女, 這想法只在腦海中過了一瞬就消失了。

    眼前的雖說看上去是成年男人, 實際上化形也就幾年時間,就當哄孩子了。

    唐木倒是無所謂, 壓切長谷部卻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唐木灌輸了一大堆“既然有了人身了就像個人一樣活著”的心靈雞湯之后,壓切長谷部腦子一抽,迫切的想感受一下人類真正的肌膚溫度。

    人在心靈脆弱的時候就渴望肌膚相親,特別缺乏安全感的人還會換上一種肌膚饑渴癥的病。壓切長谷部這倒是算不上病了的程度,不過是普通人難受了想要個愛的抱抱而已。

    只是在抱著唐木, 感覺道胸前兩團柔軟的時候,壓切長谷部突然反應過來,自家審神者不但現在不是小孩,還是個女的。畢竟是受古代影響更深的封建刀子,壓切長谷部瞬間就感覺不好了。

    #我好像玷污了主人的清白#

    #我是不是應該切腹#

    #我果然還是該去切腹吧#

    壓切長谷部整個人暈乎乎的。

    ....................................

    唐木抱了壓切長谷部一下后就揮揮手,打著哈切回房間洗漱睡覺了,留下壓切長谷部一個人在那里當石像。

    當唐木回到房間的時候,聽見屋頂仿佛腳滑的聲音,然后是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慘叫。

    唐木嘴角抽了抽。這人爬上屋頂展現一下憂郁,結果腳滑摔了下來?這樣一點都不文藝了,差評。

    “哈哈哈哈,長谷部君還真是有活力啊。”三日月宗近笑道。

    唐木嘆了口氣,道:“你怎么來了?”

    一個一個的有完沒完啊。唐木對三日月可沒有對本丸中那群小少年們那么多耐性。

    “本來想向主人道謝外加求情,結果看著小夜來了,就沒我什么事了。”三日月宗近笑瞇瞇道,“但是就這樣回去多無趣啊,所以就旁聽了一下,主人不會生氣吧?”

    唐木沒好氣道:“生氣你就會聽我的嗎?你就會老實嗎?”

    三日月宗近笑道:“人生還是需要一點驚喜的。什么事情都能預想到的話,心就會因此先死的嘛,哈哈哈哈。”

    唐木嘴角直抽:“這句話是鶴丸常說的吧?你果然靈魂和鶴丸互換了嗎?”

    唐木又想起披著被單蹲在墻角嚶嚶嚶嚶種蘑菇的鶴丸國永。

    三日月宗近笑道:“哎呀呀,都是老人家了,有一樣的想法很正常對吧?”

    對你個大頭鬼。唐木揮手趕人。

    三日月宗近收起笑容,嘆了口氣道:“好吧,不開玩笑了。這次又讓主人費心了,十分抱歉。”

    唐木道:“還好,不過費些口舌,算不上費心。”

    三日月宗近苦笑。

    唐木搖了搖頭,道:“這是我真心話。壓切長谷部無非就兩個目的,第一個是想改造我,讓我習慣這里的生活,放棄回家,這樣你們就不用擔心下一個審神者是壞人;若前者達不到,那就讓我依賴他,最好熟悉讓他代理一切,減少我和其他刀劍的相處。這樣我和你們之間感情變淡,離開的話你們也不會太難受。”

    “雖然的確不算懷有好意,但也不算有惡意,何況他這自以為是的打算,在本丸根本實現不了。”唐木笑道,“本丸的權力我早就分出去了,你們可都是追著我讓我多關心一下公務。他想總攬大權,就算這些人愿意,他也不一定吃得透。而且自以為是的保護,我想你們也不需要。所以他無論什么打算都不可能實現,我怎么算得上費心?”

    三日月宗近道:“這倒也是。”

    光是一期一振和宗三左文字,就能不動聲色的讓壓切長谷部少了許多胡思亂想的時間。

    繁瑣的雜事和繁重的學習,真是讓人減少胡思亂想的利器。

    “我的確準備冷落他。反正本丸的刀多他一把不多,少他一把不少。但既然小夜請求,那我就給他一次機會吧,也免得你天天心思太重。”唐木道,“你背負這么多,不累嗎?”

    三日月宗近笑道:“習慣了。”

    唐木嗤笑一聲。

    三日月宗近背負整個本丸的責任,是源自于他的高潔造就的使命感,這也是時之政府選擇他作為刀劍體系支柱之一的原因;這個壓切長谷部也將整個本丸當做自己的責任,不知道是因為他將對主人的情感轉移到同伴身上,還是因為這座本丸大多數刀劍都是壓切長谷部最先代入戰場,他為這些刀劍付出了許多心血和傷痕,因此將其當做責任。

    或許兩者都有吧。

    前任審神者希望讓壓切長谷部在長期受傷中憎恨或者畏懼新人的出現,誰知道正好相反,壓切長谷部反而將新人當做了自己的責任。

    不過無論哪種,都算不上多健康的心態。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快滾吧,我要睡覺了。”唐木道。

    三日月宗近跪下,對著唐木行了一個叩拜大禮才離開。

    他留在這里,其實就只是想行一個大禮,感謝唐木對壓切長谷部的“縱容”,對他們的“縱容”。

    以壓切長谷部的小心思,唐木雖然礙于本丸大部分刀劍的心態,不會對壓切長谷部做什么,但伸出援手還是太過善良了。

    看著三日月離開的背影,唐木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

    善良嗎?

    為上位者,選擇下屬,忠誠并不是第一要務,才華才是。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和利益,無論是懷有異心之人,還是左右搖擺之人,都是可以任用的。用感情來讓對方不敢背叛,是最天真的想法。

    如果最后上位者被反噬,不過是自己實力不夠,運道不好,就像是織田信長一樣,乖乖認栽就好。

    若是因為擔心別人反叛,就不敢用有才華之人,那就是因噎廢食了。這種人,在歷史上絕對是失敗者。

    唐木做出如今決定,除了小夜的求情讓她下定決心之外,更重要的是她看到了壓切長谷部的才華。在一期一振和宗三左文字壓了大半內務在他身上,他自己也心生迷惘的前提下,他還能將本丸中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本丸就缺這種總管型人才。

    雖然藥研也不錯,但藥研更偏技術型。一旦涉及他喜愛的醫療知識,他在內務上就會出現一些疏忽。至于一期一振,他在涉及自己弟弟的時候,什么內務就直接拋一邊了。而且唐木將會帶更多的刀劍去現世幫她處理一些事,總管型人才越多越好。

    唐木原本的打算是該用壓切長谷部的時候照舊用,反正涉及本丸的事,壓切長谷部為了他的同伴不會偷jian耍滑。至于感情交流就不需要了,心理疏導什么的,讓刀劍們自己解決吧。

    現在不過是多了她親自去幫壓切長谷部心理疏導這一步而已。

    若費些口舌,能得到本丸中刀劍更多的忠誠。這么做是飛上劃算的。

    “而且這把刀也挺好騙的。”唐木心想,“灌一碗心靈雞湯好似就原地復活了。真是單純極了。”

    被唐木評價為單純的壓切長谷部現在的狀態可不好。

    本丸里的刀大部分第一次出戰都是壓切長谷部帶的,因為要面對檢非違使,壓切長谷部或多或少都會受一些傷。所以可以說,本丸里比壓切長谷部后出來的刀,對壓切長谷部都有一種“欠人情”的感覺。壓切長谷部又犧牲自己揭穿前人審神者的真面目,這種“欠人情”就擴大到整個本丸。

    因此關于壓切長谷部,大家都很擔心。在知道小夜左文字和三日月宗近去找唐木時,所有刀都沒有睡,焦急不安的等待著。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成熟美艷的大長腿唐木和壓切長谷部一起在房頂上喝酒聊天。一些刀子心里開始泛起酸泡泡。

    當刀子們看著壓切長谷部占了唐木便宜(壓切長谷部:不!我不是!我沒有!),他們徹底呵呵了,一些刀不自覺拔出了自己本體。

    于是壓切長谷部從房頂摔下來之后,得到的不是同伴們的安慰,而是切磋排隊預約。

    壓切長谷部:……

    還有沒有同伴愛了!心好累……

    壓切長谷部在得到超過兩位數的切磋預約之后,徹底放棄了為本丸放棄自身安慰,以身飼虎(唐木:虎?)的打算。

    與其將感情寄托在這群沒有同伴愛的同伴身上,還是主上最好了。香香軟軟的……咳咳咳。

    壓切長谷部悲哀的想,自己要不要也讓石切丸幫忙凈化一下?他現在連睡覺都夢見主上身上的味道,感覺快要和笑面青江一樣墮落了。

    笑面青江:???關我什么事???

    第二日唐木起床,就發現本丸氣氛有點不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