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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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邦無語的看著她,拍了拍她的臉,怎么也叫不醒她,最后只好負責把她馱在身后,送她回家去。 一路上,她語無倫次的問著:“露兒跳舞好看嗎?” “好看。” “誰最好看?” “露兒。” “最喜歡誰?” 他頓了頓,上官露便在她背上發(fā)脾氣,不住的扭動身子,李永邦只得道:“好好,最喜歡露兒。” 她嘿嘿一笑,終于滿意了,趴在他背上呼呼大睡。 他送她到了烏溪都護府的門前,管事的進去通報,他心里一團亂麻:走還是不走?把心留在這里,等同于背叛了連翹。他是個很無恥的男人,有全天下男人的通病,他這個舍不得,那個又喜歡,他一直在想,世上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可以讓他誰都不辜負。 后來他決定,把心留給上官露,心是他不能控制的,不由自主的,但是情和義,他可以主宰,就留給連翹吧。 此時此刻,他恍然大悟,她當年問的也許并不是自己,那么她問的是誰? 她問誰最喜歡露兒? 是崔庭筠?還是上官明樓? 他一把握住她的腳踝往上提,裙子順勢褪到大腿根,李永邦伸手去拉湘妃竹簾,上官露難得的軟弱了一回,哀聲道:“求你了。不要。” 李永邦搖頭:“沒用。” 室內(nèi)陡的大放光明,絢爛的陽光射進來,照的她如玉的皮膚像鍍上了一層金,他發(fā)現(xiàn)了世外桃源,里面有紅的花,清泉與瀑布,流淌著晶瑩玉滴。 他對她的身體很熟悉,如果說大婚當夜上官露什么都不記得的話,他怎么會不記得?區(qū)區(qū)一些助興的藥而已,不過想讓他情動,又不是讓他失去知覺。 他本來想等到她愿意,等她對崔庭筠失去信心了,她甘心嫁給他了,他們可以有一個好的開始,但他又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斷了她的后路,這樣她就只能留在他身邊了。 那一夜,唯一的缺陷就是上官露不省人事。 他事后深刻的檢討過,這絕非君子所為,因此第二天羞于面對她,哪怕比她先醒來很久,都沒有醞釀好足夠有說服力的說辭。 但最叫他難堪和頹廢的是,上官露知道后,沉默了許久,接著緩慢的把衣裳穿好,冷淡道:“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吧。” ——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所以他現(xiàn)在要補回來。 他瘋狂的親吻她,上官露卻緊緊咬著上下顎,李永邦的眼底閃著孤注一擲的光,反正無論他怎么做,她都不會喜歡。那么她情愿不情愿此刻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俯身低下頭去,上官露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心慌得要命,出言制止道:“不要——”結(jié)果沒有用,溫。熱。濕。濡的感覺襲來,猶如熱浪滾滾澆遍她全身,一種滅頂?shù)目臁8凶屗覆贿^氣來,她張嘴微微喘著細氣,本該鏗鏘的拒絕聽上去像欲拒還迎。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雙眼睛無助的看著上方。 李永邦沉聲道:“出聲!” “你打算憋到什么時候?” 她腦子一片空白,但還殘留著一絲意志,她死命的咬緊牙關(guān)。 李永邦怒道:“出聲,我讓你出聲聽見沒有!” 她只是喘著氣,一點聲音都沒有,像個啞巴。 她意識上是想將他踹出去的,結(jié)果反而死命的絞著他的頭。 感覺到自己被她需要著,李永邦心里涌起澎湃的喜悅,他奮力的沖了進去,于是她像被什么東西一下?lián)糁辛诵呐K,快要哭了,不住求饒道:“你放了我吧。” 李永邦更是加快了速度,他要掏空她的身體,也掏空自己,這種自毀的情緒通過身體感染到她,讓她知道什么叫做越墮落就越快樂,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攻陷城池,她像是墜入了阿鼻地獄,她投降了,低低的吟哦,滿屋子的旖旎風光,他得意的笑了。 同一時可,她也反擊了,氣得拿手指甲戳他,他越用力,她就狠狠地掐他,指甲在他的背上拉住一道血痕,他低聲道:“你傷了龍體。” 上官露氣若游絲道:“那你去告訴滿朝文武呀,告訴他們我是如何傷了你的龍體的。”說完,卯足了全力泄憤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而后疲憊的躺在那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嗤’的一笑,替她撫掉額前汗?jié)耩ぷ〉乃榘l(fā),溫柔的看著她,道:“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是不是真不記得,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女人我有過不少,卻只吻過你一個。”說完,埋頭輕輕的打開她的唇,結(jié)果猝不及防的,被上官露咬了一嘴的血,上官露氣喘吁吁道:“力氣我不夠你大,這上頭還可以。” 李永邦抹了一把嘴角,在拇指上拉出一條血痕。 他氣的笑了,越挫越勇,又發(fā)了瘋的親吻她,她撕咬也沒有用,逃避也沒有用,弄到最后她都不敢再咬他了。 牙齒上有毒,她咬破了他的舌頭,估計他得痛好幾天,再持續(xù)下去皇帝要是死在她身上那就難看了。所以她還是只有任他予取予求。 他饕足之后終于松開她,望著她的眼睛,略帶警告的對她說:“我不管你心里有誰,上官明樓也好,姓崔的也好,總之你給我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后一個男人,更是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你沒得選擇,也沒有退路。” 上官露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足足有半晌,而后眼底隱隱泛出淚光,啞著喉嚨道:“你今天過來發(fā)一通脾氣就是為了這個?明樓哥哥說什么了?” “我和他什么都沒有,還不如你和太后呢,你倒追究起我來了!”她很委屈,“說我對你滿口的謊話?我說真話你信嗎?” 他不怕她發(fā)脾氣,不怕她冷戰(zhàn),就怕她示弱,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搞錯了,又或者其實根本就是自己想跟她親近,苦于沒有借口,今次剛好讓他撿了個現(xiàn)成。他心虛道:“那你不喜歡他嗎?” “廢話!”她吼道,“我喜歡他我早就嫁給他了。輪的到你嘛!” “你這只豬腦子。”她有些哽咽。 李永邦嘀咕道:“可他對你很好啊。” 上官露不想理他了,這人腦子不好使,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就一定要喜歡對方了?當然,按照李永邦的邏輯可能真的是這樣,誰用盡心思的對他好,他就要以同等的感情回報,否則他會發(fā)自心底的內(nèi)疚。這就是他優(yōu)柔的根源。但上官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