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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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里里的臉頰都被打腫打紅了。 心底里的怒火,自責(zé)一下子涌入心頭,他擁著虞里里,發(fā)現(xiàn)她只是衣領(lǐng)被扯開一些,他們之間沒有發(fā)生進(jìn)一步的事情。松了口氣,低聲道:“別怕,我在。” “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讓她哭!你們……很好。”游厲承壓抑著心中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貴婦揍一頓的怒火,低喝一聲,“給我?guī)ё撸『煤米屗齻儑L嘗,什么叫做修羅地獄的滋味!” 虞里里摸了摸眼角的淚,擔(dān)憂的望著游厲承:“老公……” 游厲承的手拂過她的眼角,輕聲道:“我知道你心軟,別想替他們說話!” “我呸!”貴婦罵罵咧咧的爬起來,“你這個男人是不是白癡。我們家那個被這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家都不回!好個狐貍精,這么有能耐是不是!靜安市的幾個富豪都要被你勾搭回家才罷休么?這么厲害啊!” 游厲承眼底冷光更深,猶如狂風(fēng)暴雪一般卷席,鋪天蓋地而來。 那貴婦只覺得一股冷寒氣息襲來,嚇得閉上了嘴。 游厲承摟著虞里里,靠近幾步,居高臨下的望著貴婦:“你這張嘴很臟,我覺得應(yīng)該替你好好洗洗。” 貴婦驚愕的望著游厲承,狼狽不堪:“什……什么?” 這男人要對她做什么? 她大呼小叫:“我可告訴你。我老公是靜安市首富!我老公可是張正風(fēng)!你別過來!不然我報警讓你把牢底坐穿!” 張正風(fēng)是靜安市前任首富。雖然也算是個首富,但可惜,只是前任了。現(xiàn)任,是游厲承。 游厲承嘴角一彎,似笑非笑的望著貴婦:“張正風(fēng)算什么。那就看看。他們到底賣的是我游家的面子,還是他張正風(fēng)的面子!” 不遠(yuǎn)處的彭江,從車內(nèi)拿出一瓶礦泉水走了過來,游厲承的手下立即掐住貴婦的下巴迫使她將嘴張開,彭江將水倒進(jìn)去。冷漠的望著她痛苦的樣子。 因為被掐著,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虞里里怔怔的望著她,想要幫她說話,但是想到剛剛貴婦對自己的那副恨不得將自己殺死的模樣,欲言又止,還是將話吞了下去。 她說出來,游厲承也不會停手的。 鼻腔里被嗆滿了水,游厲承譏諷的望著她:“好好洗干凈你的嘴巴,告訴我。虞里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 彭江松開手,貴婦猛地咳嗽幾聲,跪在地上將水吐了出來。她的臉上頭發(fā)上全都是水,完全沒了之前的貴婦模樣。 鼻孔,口腔里一直在往外流水。貴婦抬眸,狼狽的望著游厲承。 “現(xiàn)在告訴我。虞里里是個怎么樣的女人。” “她就是個賤……” 貴婦話沒說完,下巴又被掐住狠狠灌了一口水,這一次彭江自然不會很快的放開她,死死的鉗住,不準(zhǔn)她任何機(jī)會逃脫。 又過了一會兒,游厲承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松開了手。 “洗干凈嘴巴,現(xiàn)在會說人話了嗎?” 那貴婦望了四周一眼,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虞里里本來就是個賤女人,勾引我老公,還勾引你!把你迷成這樣!” 游厲承逼近,冷笑泛泛:“呵……我老婆的人品如何,難道我還不知道?” “虞里里是我認(rèn)識的人中,最好的女孩。沒有之一。注意你的措辭。現(xiàn)在告訴我,虞里里是怎么樣的人。” 貴婦屈服于人下,哪里敢說不好的話,扭扭捏捏咬牙切齒的說道:“虞里里是個好姑娘,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游厲承還不滿意。逼得貴婦將世界上所有夸贊女生的詞語說了一遍,這才罷休。 “里里,剛剛她打了你幾下。” 虞里里記得清清楚楚,“五個巴掌。” 她被人按著,被打了五個巴掌。 游厲承點(diǎn)點(diǎn)頭,“打回來。” 虞里里一怔,“什么?” 游厲承握著她的手指,教她如何打人巴掌,一字一字,十分認(rèn)真嚴(yán)肅:“她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回去。如果覺得力道不夠的話,那就多打幾下就行了。” 虞里里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震驚:“我……打人?” “你不想打回去報仇么?” 看著虞里里眼底的怒意,游厲承也不需要等到她的答案了,直接抱著她來到貴婦面前。低眸看向虞里里:“隨便打,想怎么打怎么打。其他的,我來解決。” 貴婦心里一個咯噔,大驚失色。 游厲承絕對有說到做到的能力! 年輕一輩的人賣游厲承的面子,但老一輩的人賣的卻是游家的面子!游家底蘊(yùn)深厚,堪稱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他們決定說出的一,就沒有說二。 不是沒有人會說,是沒人敢說。 虞里里吸了吸鼻子,看著貴婦那明顯被嚇到的樣子。直接甩手就是狠狠一掌打在貴婦的臉頰上。 貴婦臉頰上明顯隆起浮腫,虞里里的手也很疼。 貴婦發(fā)出豬一樣的慘叫聲,四周的黑衣男都跟著一驚,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卻不敢出手幫助。 虞里里看著她被嚇得樣子。心里有些爽快。 游厲承有些詫異:“不打了?” “不打了。” “嗯。臟手。” 警察來人,將貴婦和那幾個黑衣男抓了起來。虞里里跟著游厲承回家。深夜,彭江敲門手中拿著一疊資料送到游厲承的面前。 “三少,查到了。” 虞里里心中早有了答案,走過去一看。翻了翻里面的資料,“果然是她。” 游厲承看了一眼,眼色立即沉了下來,扭頭看向虞里里:“你怎么知道是他們做的?” “預(yù)料之中的事。除了她,沒有人對我有這么大的恨意。” 彭江擰擰眉心。搖頭:“沒想到她居然還這么做了,人非要這樣作踐自己嗎?三少說的分明已經(jīng)很清楚了啊。” 游厲承冷笑著望著資料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子,眼底的冷光,突兀的爆炸而出:“她還以為我是兩年前那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去查的人么?” 虞里里望著他。沒有說話。 這件事是虞錦做的,她早就猜到了。也就只有虞錦這么恨她厭她。想要從她身邊搶走游厲承。但是這種做法,實在可恥。 她幽幽的望著游厲承,見他不作為,隨即。打了一個哈欠,轉(zhuǎn)身想上樓休息。 游厲承望著她的背影,幽幽勾唇:“老婆。” 虞里里身軀一顫,停下腳步,錯愕的回過頭來,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眸子,還有那紅了的眼眶。 游厲承心疼的摟住她,解釋道:“我是真的很討厭虞錦……我也知道你討厭她。可是我不能對她出手。我怕大家會說是你在我耳邊吹了枕旁風(fēng),到時候大家說壞話的,還是你……” 游厲承早就考慮過讓虞錦滾出靜安市。甚至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有很多不利的條件與因素。 游厲承繼續(xù)道:“她是你jiejie,畢竟還是jiejie。我們動什么手腳。都會對你的影響造成難以抑制的傷害。我是無所謂,我早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了,可你不一樣。” 每一次,虞里里都會被四周的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他不介意別人怎么說他。可是介意別人怎么說虞里里。 虞里里身軀微顫。 原來他一直在為她著想。 “我真的很心疼你被她欺負(fù)。我也一直在暗中做手腳給虞家施壓。唐家已經(jīng)解雇了虞錦,但我沒想到,她還不死心。” 游厲承的手,順著她的發(fā)絲而落,一寸一點(diǎn)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虞里里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喊道:“可是她什么時候才能離開!我是真的真的很討厭她!恨不得她現(xiàn)在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她喊過后,也就平靜了不少。 虞里里手耷拉下來,落在腿間,“算了……” 問了也不會說的。 虞里里轉(zhuǎn)身離開,游厲承拉住她的手腕。 游厲承對著彭江使了個眼色,彭江立即轉(zhuǎn)身下樓離開。他這才關(guān)上門,淡淡說道:“虞錦和我以前只相處過一段時間,我恨她背叛我,我恨她愚弄我的感情……她以為我是白癡,她回國我就要眼巴巴的等著。” 虞里里望著她,沒有說話。他跟她說他們以前的事? “當(dāng)年,虞錦只是想用我來氣她在外應(yīng)酬的男友罷了。我和她之間,一直都是在互相折磨誤會。不可能會真正的在一起。” 況且…… 游厲承猶豫沉默了一下,凝眸望著不遠(yuǎn)處站在門口猶豫的人,“況且,當(dāng)年還是我親手毀掉虞家的。” “你覺得,我真的會對虞家手下留情嗎?” 第一百零三章 當(dāng)年是我做的 虞里里望著游厲承,嘴唇微微蠕動了兩下,說不出話來。 游厲承淡淡說道:“當(dāng)年我心高氣傲,自然不服輸。聽說虞錦還想繼續(xù)和唐家公子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會如了他們的愿。我就出手,讓虞家破產(chǎn)了。” 他將人的命運(yùn),說的如此簡單。 只要他想,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yùn)。 虞里里恍惚之間,差點(diǎn)忘記了,自己其實也是這樣的。 她也被游厲承改變了命運(yùn)。從原本的孤兒,從被人歧視的女學(xué)生,變成了現(xiàn)在人人羨慕的游太太,這其中的差距,大到不可理喻。 游厲承繼續(xù)說道:“后來虞家出國,我也就懶得繼續(xù)攔著。開始忙碌我的工作。” 虞里里腦子飛速旋轉(zhuǎn)。將所有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放在一切,努力想要理清楚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大概知道游厲承和虞錦之間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因為虞錦為了氣唐津風(fēng),所以才找了游厲承,隨后又拋下游厲承轉(zhuǎn)身去找了唐家公子。 在兩個男人之間游離,虞錦到底累不累?她這么努力的和男人搞好關(guān)系。之后又離開,到底是想做什么? 游厲承點(diǎn)燃一根香煙,煙霧繚繞,擋住了游厲承微瞇的眸光,他道:“總之。里里,你信我。現(xiàn)在你是我的妻子,無人可代替。” 游厲承的眸光,堅定不移,他的黑瞳里,只有虞里里一個清秀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