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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陛下您觸手硌著我了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美人們確實非常的美麗,五官優(yōu)美,身姿妖嬈,氣質(zhì)也很不錯,想來應(yīng)該是蛇氏族的人精挑細(xì)選出來的。蛇氏族的索親王大約對秦長青恨之入骨,他聽旗風(fēng)說,送禮的人竟然將這些美人打扮成普通侍叢混進(jìn)皇宮,送到藍(lán)斯年面前才告知禮物就是這些美人,在之前誰都不知道對方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要不然早就被宮里的侍衛(wèi)們攔在了皇宮外,根本沒機會踏入一步。

    雙方擦身而過時,秦長青本能地打量了那些美人們一眼,那三個美人們此時也正在打量他,其中一個美人在看向他時,眼中射出陰毒的目光,如果他的眼神能吃人,秦長青一定早被他咬得千瘡百孔。

    秦長青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更何況這些人根本就是針對他而來,他一見那目光,心底“噗”地一聲就冒出了一團(tuán)火,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皇后?”跟在他身邊的旗風(fēng)有些擔(dān)心地問。

    秦長青望著那些挑釁地看著自己的蛇氏族美人,叫住了驅(qū)趕他們離開的侍衛(wèi),冷笑道:“既然他們是蛇氏族送給我的禮物,那我就收下好了。”

    旗風(fēng)一怔,隨即臉色變得十分焦急,生怕他吃虧中計,“皇后,他們是……”

    秦長青沖他擺了擺手,見那些蛇氏族美人臉色大變,聲音冷酷地繼續(xù)說道:“把他們都給我送到我的實驗室去,對了,記得讓他們別亂碰我的東西。”

    “你、你要對我們做什么?!”蛇氏族美人一聽“實驗室”三個字,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大聲喊道,“我要告你非法拘禁我們,侵犯我們的人身自由!”

    秦長青原本已經(jīng)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了,聞言頓時笑了,回頭掃了三個美人的美臉一眼,好笑地說道:“你們不是送來給我的生日賀禮嗎?難不成你們還想來做皇宮的主人不成?一件‘禮物’,還想在皇宮里來去自由嗎?”

    美人們自然不是單純送給他做賀禮的,目的更不是來伺候他,他們的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勾引皇帝陛下,順便給他添堵來的!

    可是這種目的當(dāng)然不能明說,再者皇帝不但沒有看上他們,還當(dāng)面發(fā)了火將人轟走,他們更不敢說了,頓時臉都憋青了。

    秦長青懶得再看他們,給旗風(fēng)遞了個眼神,旗風(fēng)立刻懂了,笑瞇瞇叫來了侍衛(wèi),不顧那些美人們恐慌的尖叫,把人全給拽走了,末了還不忘記吩咐道:“記得先給他們搜身,別把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留在皇后的實驗室。”

    三個美人頓時又是一陣尖叫,可惜皇宮的侍衛(wèi)可都不是吃素的,一手抓一個,拎小雞似的就給拎走了。

    這邊的動靜似乎驚動了藍(lán)斯年,本來心情就非常不好的藍(lán)斯年沉著臉走了出來,正打算質(zhì)問怎么回事,就看見他的皇后回來了。

    皇帝陛下一見到自家皇后,那張俊臉上的怒氣立時就化成了滿滿的委屈,大長腿一邁,張開的雙臂就把皇后給緊緊圈了起來,大腦袋埋在他脖子上,跟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大狗似的,蹭蹭蹭。

    秦長青被他蹭得發(fā)癢,好氣地拍了他一巴掌,“你干什么。”

    皇帝陛下真的很委屈啊,“這么丑的人,他們也敢往我眼前放,是拿我當(dāng)垃圾筒嗎?!”好好的男人腰扭得跟蛇似的,簡直辣眼睛!

    秦長青忽然就笑了,“喲?那要是長得美的,你看得上的,是打算怎么著?直接收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心底突然冒火,只是反感蛇氏族的人以及他們故意挑釁的行為,但這會面對藍(lán)斯年,他才發(fā)現(xiàn)心里的火氣就沒下去過!美人?去他媽的吧!

    藍(lán)斯年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家皇后似乎真的生氣了,偏過頭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

    秦長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正越想越窩火,狠狠瞪他一眼,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就走。

    發(fā)怒的皇后可能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臉板得前所未有的難看,嘴角發(fā)狠似的抿著,雙眼中更是雄雄燃燒著兩團(tuán)烈火,仿佛想將他所看到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藍(lán)斯年與旗風(fēng)默默對視一視,旗風(fēng)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趁機溜走了。

    藍(lán)斯年嘆了口氣,趕緊跟在自家皇后身后,想著要怎么把人給哄好了。

    他原本以為秦長青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畢竟對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秦長青一直表現(xiàn)得很淡然很不在意,藍(lán)斯年自認(rèn)心胸寬廣,許多事并不會斤斤計較,他認(rèn)為只要他真心對待秦長青,早晚有一天會打動他,所以也自然而然地認(rèn)為秦長青不會在意這些事。

    但皇后的怒火明顯表示他對這一切很在意,非常在意,藍(lán)斯年心里生出甜滋滋的喜悅,跟著皇后進(jìn)屋,然后殷勤地給他端茶倒水。

    秦長青想去取一些新的朱砂玉出來,但藍(lán)斯年一個一高馬大的大高個一直在他跟前晃,簡直礙手礙腳,又一個轉(zhuǎn)身兩人差點撞著,秦長青氣得直接在他腿上踢了一腳,“別擋路。”

    “親親嫌棄我。”皇帝陛下可憐巴巴跟在他身后,一雙藍(lán)眼睛里卻含著nongnong的開心和……得瑟。

    秦長青不客氣地道:“對,就是嫌棄,成天招蜂引蝶,煩。”

    “親親怎么好冤枉我!我可是從懂事起就開始守身如玉,一直等親親來臨幸我,可是親親就是不來,讓我一等就等了三十多年!”簡直聞著傷心,見著落淚!別提多可憐了!

    秦長青都被他給氣笑了,“你當(dāng)自己是選秀的秀女嗎?”要不要再做首怨婦詩?

    “選秀是什么?”藍(lán)斯年眨眨眼。

    “就像剛剛蛇氏族給你送來的美人,送來給你臨幸的。”秦長青笑瞇瞇地說。

    皇帝陛下敏銳地感覺到自家皇后的笑容有點危險,特別識實務(wù)地?fù)Q了話題,“親親,你忙了一天,累不累?我給你捏捏肩?”

    “去給你的美人捏去吧。”

    藍(lán)斯年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家皇后不止脾氣不好,而且氣性更大,就因為這么幾個自己看都沒多看一眼的人,發(fā)這么大脾氣,可真是叫他又苦惱又甜蜜呀,暗自盤算這蛇氏族送來的這幾個人絕對盡早攆走了早好,雖然可以看到皇后為自己吃醋的樣子,可是把皇后氣出個好歹來,他得多心疼啊。

    不料他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房門就被侍衛(wèi)急匆匆地敲響了。

    “怎么回事?”藍(lán)斯年一秒種變臉,拉開門沉聲問道。

    “陛下,剛才屬下奉皇后的命令給那三個人搜身,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東西。”侍衛(wèi)呈上一個托盤,里面擺的東西倒不多,藍(lán)斯年一眼掃過去,其中一塊半透明的類似布一類的東西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眉心微擰,伸手將那塊“布”拿了起來。

    半透明的“布”上有一些類似蛇鱗的紋路,有點像蛇蛻,但更白更透明,藍(lán)斯年認(rèn)識這是蛇氏族用來記載一些秘密文書的秘術(shù)。

    藍(lán)斯年拿著布沉吟,半晌沉聲說道:“去讓人辨識上面寫的東西,那幾個人好好看起來。”

    他回來時臉色冷淡,秦長青有點意外,問道:“怎么了?”

    藍(lán)斯年重新把他抱住,在他臉上蹭了蹭,“皇后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把那幾個人攔住,我就把他們放走了。”

    “嗯?”秦長青有點驚訝,“他們不對嗎?”他們的目的不就是來皇宮勾引藍(lán)斯年嗎?

    皇帝陛下抱住自家香香甜甜的皇后繼續(xù)蹭,“我之前也沒想到,有可能他們是借機來帝星想做什么。”

    “嗯。”秦長青點點頭,然后道,“藍(lán)斯年。”

    “嗯?”皇帝·大狗·陛下仿佛剛剛獲得到了一個新玩偶,抱在懷里恨不能在地上狂亂地滾幾圈,再愉快地彈兩下。

    秦長青把穿線的針豎到他面前,陰森森望著他說道:“你再在我身上蹭癢,我就拿針給你好好‘撓撓’!”

    陛下被那尖尖的針驚得立時松開了自家皇后,站得遠(yuǎn)遠(yuǎn)地,驚恐地安撫道:“親親,你冷靜點,被針扎到很疼的。”

    “呵,你知道就好。”高貴美麗的皇后陛下輕笑了一聲,緩緩將針收了回去,賢惠又熟練地給剛編好的手繩打了個結(jié)。

    藍(lán)斯年一看他手上的東西,頓時又不滿了,語氣酸酸地說:“親愛的你編這個手繩是送給其他男人的吧,我要吃醋了。”

    秦長青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繼續(xù)耍寶。皇宮里多的是侍女,送出去的東西哪用得著他親手動手編,要他親自動手的,還不是想給某人做個更好的。

    ※

    秦長青把手揣在兜里,從皇家學(xué)院走出來,四處看了一眼,往路邊的一輛車走去。

    從地球回來后,秦長青仍然會偶爾抽空到學(xué)校聽課。最近事情很多,好不容易抽空來一趟,剛聽了一節(jié)課,又被西圖叫了出來。

    “干嘛呢你。”秦長青坐進(jìn)飛行器,見西圖一臉疲憊,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嚇了一跳。

    西圖剛瞇了一會兒,還是困得不行,皺著眉在臉上揉了一把,一邊說道:“臨近皇后生日宴,最近來帝星的人的身份一個比一個復(fù)雜,警署的人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昨天晚上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兒,忙了一晚上。”

    秦長青知道他們會這么忙全是因為他的生日宴,心里說了句抱歉,又好奇地問:“出了什么事?”

    西圖時常請他四處幫忙,早就把他當(dāng)成自己人了,聞言也沒有隱瞞,沉聲說道:“有異能者被殺了,而且對方還把尸體啃了。”

    秦長青大驚,他也沒想到看起來和平的帝星,竟然會發(fā)生人吃人的事!

    “從我們目前接到的消息來看,前科累累的血黨四氏族來的都只是一些沒什么能力的侍叢,其他氏族愛好和平,都不應(yīng)該會干這種事,目前最令我們懷疑的只有一個人。”

    “誰?”秦長青下意識問道。

    西圖咬牙切齒地說出三個字,“血玫瑰。”

    秦長青茫然道:“誰?”

    西圖意外地看他一眼,“你不知道血玫瑰是誰?”

    秦長青確實不知道,搖了搖頭。

    西圖沒想到這么常識的東西他都不知道,只好耐心地跟他解釋,“玫瑰園你聽說吧?帝國五大黑幫之一。”

    “聽說過。”秦長青點點頭,關(guān)于這些黑幫,藍(lán)斯年……不,是金四爺跟他科普過一些,但并沒有做具體說明。

    “血玫瑰就是玫瑰園的老大啊。”

    秦長青:“……”好好的黑幫大佬取什么名字不好,取這么個文藝的名字,誰知道啊。

    他好奇地問:“她是女的?”

    西圖搖頭,“誰說的,他是男的啊,女的啃人多恐怖。”

    秦長青:“……”

    ……不是,西圖警員,你對男人有什么誤解嗎?男人啃人也很恐怖好嗎?

    第42章 “黑珍珠”

    兩人東拉西扯了一陣, 秦長青很快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為什么你覺得那個血玫瑰最有嫌疑?”

    “血玫瑰此人心狠手辣, 是十足的罪惡份子, 他在成立玫瑰園之前,就曾殘殺地屠殺了一個小族,連孩子都沒有放過……當(dāng)時辦理這個案子的警員后來說, 當(dāng)時那些受害者身體里的血都在地上漫起了深深一層血漿, 血腥味順風(fēng)傳出了幾十里地, 此后連續(xù)幾天內(nèi),周圍所有的鮮花都開成了血紅色, 所以他才會取名叫血玫瑰……我覺得這種人,走到哪里,就會把罪惡帶到哪里!”

    西圖明顯對這個血玫瑰非常的厭惡, 秦長青怔了怔, 差點就忘記了,這位可是充滿了正義之心的警員, 對黑幫份子天生就沒什么好感可言。

    西圖說完自己大約也覺得這些話有點武斷了,又緩和了語氣說道:“不過目前我們也只是懷疑而已,還在進(jìn)一步調(diào)查中。”末了又想起什么, 對秦長青道, “對了, 這事你可千萬別透露出去,畢竟我們目前也沒什么證據(jù)。”

    “知道了。”秦長青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這么火急火燎把我叫出來做什么?”

    西圖有點不好意思地?fù)狭艘幌骂^, 說道:“還是因為這件事,那幾個被啃了的異能者的尸體,想請你去幫忙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來。”

    秦長青本來就覺得這一切是因為要舉辦自己的生日宴引起的,聞言自然也不推遲,跟著西圖去了警署。

    兩人到達(dá)警署,西圖領(lǐng)著秦長青往里走,但是半路卻被橫生出來的一只手給拉住。

    秦長青抬頭,就見一個胖胖的身體擋在了他們面前。

    警署所有人這兩天都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西圖更是連著兩天沒合眼了,忙得很,這會兒急著帶秦長青去看被害者的尸體,一抬頭看到那人的臉,頓時不耐煩道:“沃倫先生,怎么又是你!”

    那個被叫做沃倫的肥胖中年人被他不耐煩地吼了一頓,竟然也不惱,臉上肥rou一擠,笑得都瞇縫了眼,“西圖警官別生氣,我就是想請您幫我看一看,我最近總覺得好像不太對勁,我肯定是被什么人給盯上了……”

    西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聲音嚴(yán)肅地說道:“沃倫先生,如果你真覺得自己被人盯上了,可以直接報警,你所在的區(qū)域警署分局肯定會安排警員負(fù)責(zé)你的案子,這個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

    “可是我懷疑盯上我的是患上了狂躁癥的異能者,但是眾所周知,在整個帝星只有您能完美解決它們……”

    肥胖的中年人不管西圖如何辯解,像是認(rèn)準(zhǔn)了他似的,胖得像小蘿卜似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纏著西圖幫他解決問題。

    被干晾在一邊的秦長青好奇地打量那個中年人,中年人確實非常的胖,但是身上的衣服看起來都是非常昂貴的料子,樣式和剪裁也并不老舊,盡管他的手指肥得像蘿卜,上面仍然不忘記戴了好幾個寶石戒指,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富有的人。

    秦長青看了一會兒,卻忽然皺起了眉頭,上前一步對正拉著西圖糾纏不休的中年人說道:“這位先生你好,你說你懷疑有患上了狂躁癥的異能者跟蹤你是嗎?能跟我說一下嗎?”

    肥胖的中年人對待西圖態(tài)度很好,但明顯只是因為他有求有于人,這會兒突然被秦長青打斷了話,不耐煩地斜眼打量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質(zhì)問道:“你誰啊?沒看見我正跟西圖警官說話嗎?!”

    好心好意想給他解決問題的秦長青被他一句話給氣得不輕,心說難怪西圖不愿意搭理你!

    西圖見他對秦長青不客氣,頓時沉下臉,反問道:“沃倫先生,你知道為什么人人都說我能完美解決那些患上了狂躁癥的異能者嗎?”

    中年人一怔,不待他說話,西圖又道:“這其實都是這位秦先生的功勞,跟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中年男人怔怔地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明顯非常年輕的秦長青,以為他是是想擺脫自己的糾纏,故意敷衍自己,根本不相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