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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聊齋同人)我在聊齋當鬼的日子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夏安淺卻不想跟黑無常打哈哈,她心里總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白秋練是她帶到海底來的,這中間可不要出了岔子才好。

    她想起上次黑無常提醒她鰭豚一族和西海龍君之間的恩怨,或許,黑無常已經(jīng)知道些什么了,不然怎么會那么巧,就在這個時候來找她呢?

    “大人。”

    夏安淺迎著黑無常的目光,輕聲說道:“我總覺得這海底,好像出事了。”

    黑無常:“嗯,怎么說?”

    夏安淺將自己的想法跟黑無常說了,她倒也沒有隱瞞白秋練的行蹤,“因為我不能幫她在海底里找她的母親,所以就將障目珠借給她用了,她好像正在去什么地方。”

    夏安淺回想著自己剛才所看到的景象:幽暗的小道,前方隱隱約約的光亮,少女跌跌撞撞要往那光亮所在的地方走去。

    白秋練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東西。

    黑無常側頭,看著夏安淺。

    夏安淺眨了眨眼,跟黑無常解釋說道,“這事情我絕對沒插手,勁風確實希望我們可以幫白秋練,說幫了她也算是在修功德,但我修功德也不可能修到西海龍君的頭上。”

    黑無常雙手環(huán)胸,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哦”了一聲。

    夏安淺被他的那聲“哦”弄得莫名有些頭皮發(fā)麻,她又說:“我不能幫她,但借個障目珠給她用幾天,也不過分吧。”

    黑無常:“你將障目珠借給她倒是不過分,若是她仗著身上有障目珠,惹出了什么麻煩,那你可就脫不了干系。”

    夏安淺:“這個我當然是明白的,她道行并不高,即使身上有障目珠,不過是隱匿了身上的氣息,但她能在西海底惹出什么麻煩來?”

    西海龍君和鰭豚一族的那些個破事兒,她如果不是在這里遇見了黑無常,還什么都不知道呢。什么都不知情的勁風,當然會覺得是西海龍君仗勢欺人,為了幫兒子水蘇娶媳婦而不擇手段。夏安淺在聽了黑無常說起那兩千年前的事情之后,也沒打算插手這事情,將障目珠借給了白秋練,不過也是出于同情。

    雖然她也說了讓白秋練在西海龍君壽辰之前回來,但即使白秋練不回來,障目珠是她的法器,時間一到,她是肯定能召回的。白秋練想要在西海龍宮里折騰個天翻地覆,也得要看她本事到不到家。顯然在夏安淺看來,白秋練的本事離到家還有十分八千里。

    黑無常看著夏安淺的模樣,沒有說話。對于夏安淺的話,他是比較認同的,白秋練那個小鰭豚精,道行確實不夠看。而且她一直以為母親被西海龍君捉到西海來,是因為她不愿意當西海太子妃的緣故,因此一心想到海底來尋找母親的消息,也并沒什么過錯。

    只是,黑無常想起日前西海龍君跟他提過的血祭之事,眉峰忍不住糾結了起來。

    第55章 白秋練(九)

    夏安淺看著他的神色,不由得有些狐疑:“大人?”

    黑無常側頭看向她, “你說你看到白秋練一個人不知道正在去什么地方?”

    夏安淺點頭。

    黑無常聞言, 又沉默, 他的一只手搭在他的鋼刀上, 拇指來回在上面摩挲著。夏安淺一見他的動作, 就知道他心里又在琢磨什么事情。這是她觀察得來的,黑無常琢磨事情的時候,要么雙手環(huán)胸, 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實則心思都不知道在什么事情上琢磨;要么就是像此刻這樣, 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一看就知道是思考問題。

    夏安淺覺得此刻黑無常思考的問題, 跟白秋練或多或少都有關系,不然他不會這么問。于是就安靜地坐在旁邊, 等著鬼使大人發(fā)話。

    可等了老半天,鬼使大人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夏安淺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如果白秋練真的能感應到什么事情,說不定就跟她的母親有關。鰭豚一族既然曾經(jīng)跟上古神君有淵源,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什么傳家寶之類的玩意兒, 可以讓她們在某些特殊的時候感應到彼此的存在。

    坐在黑無常身邊的夏安淺沒忍住, 伸手扯了扯黑無常的衣袖。

    “大人。”

    黑無常側頭,淡瞥了她一眼。

    夏安淺抿了抿紅唇,然后半是試探地說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說, 水蘇曾經(jīng)帶我到一個洞xue前么?水蘇曾經(jīng)跟我說,他曾經(jīng)也帶過白秋練去那個地方,可她還沒走到里面,就已經(jīng)被陣法所傷,吐血了。可我去的時候,并沒有被陣法所傷。”

    黑無常沒有搭腔,夏安淺繼續(xù)大膽假設,“那個地方,會不會就是龍君專門為了鰭豚一族所設?旁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忘了兩千多年前的殺妻之恨,萬一他沒有,即使是白澤帝君親自出馬,不過也是暫且按捺下心中殺意,說不定隱忍至今就是為了讓白秋練和她的母親也為西海王妃殉葬呢?”

    黑無常眼角一跳,輕斥道:“不要胡言亂語。”但還真別說,她的胡言亂語竟猜中了八九分。

    夏安淺抬眼,默默地瞅了黑無常一眼。

    黑無常:“……”

    夏安淺:“大人,我想用離恨鏡看看那邊可有異動,你看怎么樣?”

    黑無常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說:“安淺,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夏安淺一聽,覺得有戲,態(tài)度就越發(fā)地端正。她彎著眼睛望著鬼使大人,說道:“我膽子大也是看場合的,如今不是因為有鬼使大人在身旁的緣故么,若是此刻大人不在我身邊,西海龍君何等能耐,我又豈敢輕舉妄動?”

    這話夏安淺說的是實話,但凡大能,對被人窺視這種事情都是十分敏感的。如果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她大概是不會用離恨鏡的,因為如果不小心被西海龍君發(fā)現(xiàn)了,她花高價得來的離恨鏡變成一面廢鏡還是小事,如果惹得西海龍君雷霆震怒,那就十分糟糕了。

    黑無常望了夏安淺一眼,并沒有因為她送了一頂高帽過來就打算讓她胡來。但說起來,他此行到西海,閻君除了要他送禮前來之外,還另有要事。好巧不巧,這事剛好還跟鰭豚一族有關系。閻君與西海龍君年少之時,曾有交情,兩千年前,西海龍君的愛妃殞滅在洞庭邊上,外面說是殞滅,但王妃是不是真的形神俱滅這事情,閻君心中也拿不準。

    直到不久前西海龍君送話到冥府,要冥府閻君助他一臂之力,閻君手中有可以讓人一身修為提升到極致的秘術,而代價則是要受到雙倍的反噬。西海龍君對閻君倒也坦白,說王妃當年并未殞滅,只是元神陷入沉睡,他布下陣法,要以鰭豚一族血祭王妃,以喚醒她沉睡的元神。

    這兩千年來,西海龍君為了保持王妃元神不滅,修為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進行血祭催動陣法,以他如今的修為怕且是不行,因此才向閻君討了秘術。

    黑無常日前才會提醒西海龍君,說血祭之事,還是慎重為好。

    畢竟,雙倍的反噬并不是鬧著玩的,萬一血祭沒能喚醒王妃的元神,龍君又折在這事情上,那豈不糟糕?黑無常覺得自家閻君倒是好,將禁術給了龍君,叮囑他一聲此番到西海去,多待些時日,就狀若無事地繼續(xù)日理萬機了。

    剛才的異動不止是夏安淺感覺到了,就連黑無常也有所感。

    夏安淺感覺到的是一種來自比她更為強大的力量的威懾,可黑無常感覺到的卻是一股帶著血腥氣的力量,在蠢蠢欲動。

    黑無常本來無意讓夏安淺胡鬧,不過眼下他也想知道西海龍君的情況,略一沉吟,干脆順水推舟,反正他是沒有離恨鏡那樣的寶貝的。

    于是,黑無常在亭子之外設了屏障,夏安淺捏了個手訣,將離恨鏡中的景象投射出來,她和黑無常兩人就好似是透過一面鏡子,正在窺探著鏡子所在地方所發(fā)生的事情。

    只是景象才投射出來,夏安淺和黑無常都不約而同地愣了一下。

    離恨鏡中所呈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被血紅色陣法所包圍的洞xue,外面的小道與夏安淺去的時候迥然不同,大門開著,可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卻無從得知。

    夏安淺暗中默念口訣,要將離恨鏡推近一點。

    景象才到洞xue大門的時候,黑無常忽然說道:“慢著。”

    夏安淺側頭看向他,“怎么了?”

    黑無常:“西海龍君此時正在做法,外面定然已經(jīng)設下結界,你的離恨鏡一靠近,他就會發(fā)現(xiàn)。”被發(fā)現(xiàn)事小,但要是被陣法反噬,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

    夏安淺聞言,側頭眉眼彎彎地看著黑無常,說道:“大人這么關心我,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哪。”

    黑無常聽到夏安淺的話,輕聲笑了起來,“不關心也不行啊,前兩天與龍君見面,龍君雖不曾見到你我,可已經(jīng)知道你我是舊識了。若是你在這西海龍宮除了什么岔子,怕且龍君會把賬算到我頭上來。”

    夏安淺一怔,隨即輕哼了一聲,“真是好笑,我是水蘇的客人,與你有什么關系?”

    黑無常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隨即食指放在唇前,朝她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示意她看向自己剛才投射出來的景象,“安淺,你看那是誰?”

    夏安淺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在洞xue前方的小道上,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身影,那不是別人,正是白秋練。

    夏安淺有些驚訝:“是白秋練,可我上次聽水蘇說,那個地方她進不去的。”

    黑無常看著夏安淺,忽然笑得有些高深莫測:“水蘇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了?”

    夏安淺愣住,覺得這話沒問題,只是那語氣和笑容,怎么讓她聽得有些怪異感?似乎是帶著幾分她十分沒眼力似的取笑一般,夏安淺沒忍住,橫了黑無常一眼:“我喜歡,我樂意。”

    黑無常被她一噎,正要說話,發(fā)現(xiàn)夏安淺的注意力已經(jīng)又放回了白秋練身上。

    他笑了笑,忽然湊近了夏安淺一點,“安淺。”

    夏安淺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黑無常看著她的模樣,嘴角沒忍住勾起了一點點使壞似的笑容,他放輕了聲音,在夏安淺耳旁說道:“你讓旁人見過你剛才那個任性又不講理的模樣嗎?”

    黑無常的話讓夏安淺一愣,隨即又橫了黑無常一眼,“見過又怎么樣?沒見過又怎么樣?”

    黑無常的語氣帶著幾分開玩笑的意味:“倒是沒怎么樣,但你不覺得你剛才那模樣,像是凡間女子向心上人不講理的模樣嗎?”

    夏安淺的注意力從投射的景象中拉回,瞅了黑無常一眼,忽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黑無常揚眉,湊了過去。

    夏安淺彎著嘴角,在他的耳旁輕聲說道:“大人,您不覺得我們倆這般,也像是打算一起干壞事的模樣嗎?堂堂冥府的鬼使大人,竟然和我這個也不知道非人非歸的夏安淺,湊在一起窺探西海龍君,大人您說,您這樣像不像是人間那些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啊。”

    黑無常被她那樣一弄,笑了起來。

    夏安淺輕哼了一聲,隨即將目光放在離恨鏡投射過來的景象上。

    黑無常側頭,看了一下她姣好的側臉,莞爾地笑了笑。

    打算一起干壞事的模樣?他們倆?

    這不正在一起干壞事嗎,還打算呢。

    夏安淺看著白秋練已經(jīng)到了大門前,心思又繞回了白秋練的身上。

    “大人,水蘇跟我說過,那個地方白秋練是進不去的,他曾經(jīng)試過帶著白秋練到那個地方,但白秋練才靠近,就已經(jīng)吐血了,可是為什么,她現(xiàn)在能靠近了呢?”

    黑無常聞言,若有所思的神情,“是么?”黑無常想了想,說道:“如果水蘇帶你到過那個地方,你沒事,而白秋練有事,那么大概西海龍君布下的陣法就是針對洞庭一族的。這也不奇怪,西海龍君早就恨不能將洞庭一族給滅族了,針對她們下個咒語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夏安淺也覺得沒什么好奇怪的,可奇怪的是怎么那時候還不能靠近,現(xiàn)在就又能靠近了呢?她的眼角跳了跳,總覺得要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思前想后,她忽然側頭看向黑無常,“大人,你是不是也有事情沒告訴我?”

    黑無常迎著她的視線,笑著說道:“安淺,這回有些遲鈍啊。”

    夏安淺:“……”

    她早該想到的,黑無常有時候雖然看著有些玩世不恭的模樣,可公私分明。他如果僅僅只是來替閻君送壽禮給西海龍君的,早就該離開了,怎么還會在這里停留,這里又沒有惡鬼給他捉。

    而且她要用離恨鏡的時候,他未免也順水推舟得太輕易了些。夏安淺在黑無常跟前吃了個癟,心中暗惱了下自己,隨即就沒有吭聲。

    黑無常看著她的模樣, “安淺。只給你打著壞主意,就不許旁人有別的心思?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可就霸道了。”

    夏安淺還是不想說話,因為她發(fā)現(xiàn)白秋練居然能進去洞xue里面,這可太奇怪了。

    不止是夏安淺覺得奇怪,黑無常也覺得十分意外。西海龍君正在施法,外面肯定設有屏障,這白秋練是得了什么法寶,竟然能進去。

    白秋練越是靠近那個地方,心里那股不安和焦躁的感覺就越重,她覺得自己此刻,像是在承受著一種滅頂之災。這個地方,她曾經(jīng)來過的,當時才靠近,就感覺到一股殺氣朝她沖來,當場就吐血了。將水蘇嚇得快要哭出來,她回去之后,也沒敢跟母親提起這事情。

    可是她現(xiàn)在越靠近這個地方,越發(fā)覺得喘不過氣來。一陣陣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她的鼻端,她知道,那是母親的血。鰭豚一族身上的血氣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她能嗅出來。

    “阿娘……”

    白秋練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身上不止帶著夏安淺的障目珠,手里還拿著一個銀白色的手環(huán)。手環(huán)之上雕琢著一只躍出河面的鰭豚,手藝巧奪天工,靈氣繚繞,一看便知絕非尋常之物。

    只見她環(huán)顧四周,想要進去,卻怎么也無法進去。

    她忍著心里頭的那股顫意,低頭默念口訣,只見她手中銀白色的手環(huán)發(fā)出了一陣白光,隨即籠罩在她身上,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踏進了洞xue之中。

    夏安淺見白秋練進去了,正想將離恨鏡推近一點,然而,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怎么好玩的事情,她發(fā)現(xiàn)她的離恨鏡沒辦法推近了。她皺著眉頭,側頭正想問黑無常該怎么辦,忽然感覺一陣倦意,她身體晃了下,隨即倒下。

    而在她身旁的黑無常微笑著,將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夏安淺撈進了懷里。他低聲笑了笑,將夏安淺橫抱了起來,放置在她亭中的長椅上。

    他望著她已經(jīng)陷入沉睡的睡顏,將她放在身側的手攤開,在她的掌心中畫了一道安神符,只聽得男人用低沉好聽的聲音說道:“在這種時候,我覺得你還是睡著了會比較好。”省得她平白無故,又招惹了什么不該招惹的麻煩,至于西海龍君的血祭,還是等他親自去看一看較好。

    而此刻在洞xue之中,白霞身上的鮮血似乎已經(jīng)是要流光了,她有氣無力地看著眼前正在施法的西海龍君。水晶床上那個貌美的女子,由始至終雙目緊閉,而西海龍君此刻竟像是經(jīng)歷了滄桑數(shù)萬年一般,鬢角斑白。

    白霞感覺到自己此刻渾身冰冷,她自知大限將至,于是一切也無所謂,見到西海龍君這樣,還偏不給他安生,“你以為以我血祭,就能喚醒你的王妃了么?龍君,天理循環(huán),報應不爽。你以為仗著自己法力高強,將王妃的元神困在此地,便能令她元神不滅。可惜啊,逆天而行,終究是不會如愿的。我的母親當年血債血償,你的王妃本就該在那時候殞滅,你還妄想用我洞庭一族的鮮血,祭奠王妃,妄圖喚醒她沉睡的元神,簡直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