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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聊齋同人)我在聊齋當鬼的日子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那名叫胭脂的女人見到他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加動人,她轉身,主動上前,隱藏在袖中的手探了過去。甘鈺的手才被她碰到,就好像是被火燒到似的,快速地避開。

    “胭脂姑娘。”

    “叫我胭脂。”

    夏安淺秀眉微揚,站了起來,白色的衣裙隨風而動,她望著前方的一男一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她是不能對甘鈺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沒想到會甘家鎮會冒出個胭脂姑娘。看這胭脂姑娘,渾身的風情,雖然頗具姿色,在夏安淺看來,覺得這女子比起麗姬,都不知道差了多少。

    “胭脂姑娘,你別這樣,甘鈺在家中尚有妻子。”

    胭脂靠近甘鈺,想要觸碰他的臉,他卻慌張地退開了兩步,呼吸急促。

    “我知道你有妻子,可我不在意。凌公子家中也有妻子,可依然是我的入幕之賓。胭脂是煙花女子,心中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怎么敢奢望能得到所謂的名分呢?只是我心中實在是喜歡你,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心中就覺得快活。”

    她不說還好,她每說一句,就上前一步,甘鈺不敢與她靠得太近,只好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上了一顆桃花的樹干,無可再退。

    直到甘鈺退到了那棵桃花上,夏安淺才發現了些端倪。她四周張望了下,看到不遠處一棵參天古樹,張開雙臂,整個人飛到古樹之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桃林。只桃林的東西南北都結了陣,整個桃林都彌漫在一片淡淡的粉色霧氣之中。

    桃花陣?

    她只是聽說過這樣的陣法,聽說桃花陣中的男女都會情難自已地對彼此產生好感和情欲。桃花陣不是什么要人命的陣法,可一旦啟動,其中的男女就必須要魚水交合,否則陣法反噬,不死則傷。

    這個陣法是出自誰的手法?

    夏安淺眨了眨眼,四處張望,發現不遠處有一只花妖,頭戴著一個花圈,見到了夏安淺還朝她拋了個媚眼。

    花妖看到夏安淺,好似看到了什么稀奇玩意兒一樣,飛了過來,“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你是誰?”

    夏安淺睨了她一眼,不答反問:“陣法是你布的?”

    花妖掩嘴笑了起來,妖里妖氣的模樣,“我不布陣法,人間男女,哪來的桃花運?不過若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沒那點齷齪的心思,所謂陣法自然也就不存在。”說著,花妖指了指前方桃林中的男女,說道:“那位甘鈺,是阿英的丈夫。阿英我曾見過的,她從前是雀仙如今變成了凡人,我也不想讓她難過,但甘鈺若是心中對那女子沒半點心動,自然不會有事。”

    夏安淺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花妖,再定睛望向桃林中的那對男女。

    胭脂望著退無可退的甘鈺,笑了起來,她的語氣十分親昵, “你躲什么呢?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甘鈺:“……”

    “不喜歡我,為什么要給我送那樣名貴的珍珠項鏈?”

    甘鈺:“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他只是,在幫阿英買禮物的時候,不小心想起了胭脂看那串珍珠項鏈時的目光而已。

    “噓,什么都別說。”胭脂的手按在了甘鈺火熱的唇上,她仰著頭,崇拜的目光對上甘鈺的視線,“其實那樣的項鏈,我多的是,我一點都不稀罕。可我還是天天帶著它,你知道為什么嗎?”

    胭脂微微一笑,緩步上前,然后整個人靠在了甘鈺的懷里,“因為,那是你送給我的,我才喜歡。”

    甘鈺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胭脂一雙手在他的胸前緩緩游移,然后順著衣襟而上,拂過他赤裸的脖子,再往后游移,她的手臂勾著甘鈺的脖子。裙擺之下,腳尖踮起,她的紅唇湊到甘鈺的側頰,將要親上的時候,卻沒有親上去,她笑著問:“甘鈺,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被她抱著的男人鼻端盡是她身上的香氣,呼吸一下比一下更沉重,胭脂望著他難以自制的模樣,笑了笑,紅唇親上了甘鈺的嘴角。

    春日的桃花開得正好,春風拂過,枝頭的花瓣便隨之而落,那粉色的花瓣在風中打著旋,緩緩地在兩人身邊掉落,有的落在了女人的發間,有的落在了她的腳邊,只見她的腳后退了兩步,然后驚呼一聲,便已跟著男人一起倒在鋪著桃花的草地上。

    夏安淺面無表情地看著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隨即,便憑空消失。

    花妖見夏安淺揚長而去,微微一笑,手掌抬起,輕吹了一口氣,掌中飛出無數的桃花瓣,洋洋灑灑地落在了林間。

    萬丈紅塵,那么多的癡男怨女。

    第31章 阿英(十八)

    夏安淺發現,自己自從能離開白水河之后, 可以自由地去每個她想去的地方, 當然, 仙界和冥府她是絕對去不了的。

    夏安淺去到了甘鈺的家里, 甘鈺不在家, 從前那個總是一身翠綠色羽衣的小雀仙,如今變成了一個穿著布衣的凡間女子。夏安淺去到的時候,阿英正在拿著水瓢往桶里裝水, 而桶里, 是甘鈺的衣服。

    夏安淺并沒有想要嚇著阿英的意思, 既然都來了, 不現身髕骨不是她的作風。

    阿英看到了夏安淺, “啊”了一聲,十分驚嚇的模樣, 手中的水瓢都掉了,“安淺, 你來做什么?!”

    夏安淺看到她大驚失色的模樣, 心里就有些生氣,“我來殺甘鈺。”

    阿英瞪大了眼睛, 沖進了房里, 再出來的時候, 手里握著一把匕首,“我、我不會讓你傷害甘鈺!”

    夏安淺默了默,手一揚, 阿英手中的匕首便“咣當”的一聲,應聲而落。

    “不當雀仙半年,看來你已經忘了還有法術這么一回事兒。”

    阿英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隨即苦笑起來,“是啊,我都忘了。”說著,她抬眼看向夏安淺,“你要怎樣才能放過甘鈺?”

    夏安淺瞥了她一眼,忽然說道:“或許有一天,你會寧愿自己當初沒有阻止過我殺甘鈺的。現在,就算你寧愿我殺了他,我也殺不了。”

    阿英:“什么意思?”

    夏安淺嘴角的微笑看起來似乎別有意味,她望著阿英,昔日清純動人的小雀仙,自從墜落紅塵之后,身上的那股輕靈的美已經被世俗生活所破壞,可在她身上縈繞著的,不再是靈氣,而是人間的濁氣。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是美的清新脫俗。

    可惜,不是人間富貴花。

    夏安淺:“阿英,你過得好嗎?”

    阿英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夏安淺會忽然這么問。她的喉嚨一緊,好似有說不盡的委屈想要傾巢而出,可到了喉嚨,又哽住了,欲語還休。

    “挺好的,只要是和甘鈺在一起,我都覺得很好。”

    可是,凡人的飯菜那么難吃。

    她習慣了素食,每次甘鈺帶她去吃法,看到了飯桌上的rou,她都惡心不已,有一次竟然還吐了出來。她早就知道,凡人會吃各種各樣的東西,可當有一天,知府大人的公子設宴,要邀請她和甘鈺一起去吃飯,飯桌上,竟然是一盤燒好的鴿子,她沒忍住,當場吐了出去,整個人幾乎崩潰。

    物傷其類,她看到了很多的鳥兒被殺,被拔掉了羽毛,放在飯桌上。

    她一直沒辦法適應,開始的時候甘鈺還能安慰她,可是現在,甘鈺好似也已經厭煩了。尤其是那次知府大人的公子設宴,她的行為被對方認為是不給面子,甘鈺也覺得她讓他丟了面子,嘴上雖然不說,可心里還是介意。

    她已經很努力地想要融入凡人的生活,可……阿英低頭,看著手指上的粗繭,那都是干粗活而生出來的。凡間女子,要伺候公婆丈夫,甘鈺的父母死得早,她沒有公婆伺候,可也找照料丈夫的三餐起居。她到了凡間,才知道何謂柴米油鹽醬醋茶,她對甘鈺心中有些愧疚,她無法像凡間女子那樣,毫無障礙地接受凡人的食物,也沒辦法為他生兒育女。

    心中千回百轉,可卻怎么也無法化作言語。

    悲哀之事,不說也罷。

    更何況,夏安淺也不知道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而來。阿英抿著唇,掀起眼皮,看著夏安淺。

    夏安淺迎著她的視線,笑了笑,她大概是跟黑無常混得多了,竟然嫌站著太累,于是用法術變出了一章椅子,她提起了裙擺,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阿英。

    阿英:“……”

    難道夏安淺是日子過得無聊了特別來嚇一嚇她的嗎?

    夏安淺只手撐著下巴,跟阿英說:“我殺不了甘鈺,你可以放心。”

    阿英有些意外:“咦?”

    “鷹王在他身上下了鷹咒,可以保護他。”

    阿英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傷心又感動的神情,“是jiejie幫忙的。”

    夏安淺面無表情地看了阿英一眼,心中空空落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來到底是要干什么的,而且最關鍵是由于法力低微,她坐著的這章椅子快要消失了,她干脆連人帶椅一起在阿英的視線消失。

    阿英早就習慣了夏安淺有些乖張的行事風格,也沒在意。她還沉浸在秦吉了為她所做的事情中,心中又是難過又是感動。

    夏安淺才走出甘鈺家的路口,模樣有些失魂落魄的甘鈺便已經回來了。夏安淺想了想,她是不能傷甘鈺,可又不代表她不能在他面前出現,于是,就現了形。

    甘鈺冷不丁地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嚇了一跳,再看一眼,又驚訝了一把。

    “夏姑娘!”

    夏安淺站在原地,冷冷一笑,“快活回來了?”

    甘鈺大概心中有鬼,被對方一句話堵得面紅耳赤,“夏、夏姑娘,你來是要殺我的嗎?”

    夏安淺睜著眼睛說大話:“不是,我來是看阿英的。”

    甘鈺點了點頭,但對她依然抱有警惕之心。

    夏安淺望著甘鈺脖子上的紅紅點點,挑了挑眉,偷吃也不知道要抹嘴。夏安淺冷冷一笑,跟甘鈺說道:“我如今住在甘家鎮的鎮西,你要是活得不耐煩了,大可前去找我。”

    甘鈺:“……”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絕對不會去找夏安淺的。

    甘鈺在傍晚的時候,還認為自己這輩子絕對都不可能主動去找安淺的,然而當阿英變成了一直翠綠色的鸚鵡之后,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懷里揣著阿英,跑去鎮西敲開了夏安淺宅子的大門。

    來應門的是勁風,勁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誰啊?誰啊?”

    到底是誰那么缺德,他曬著月光睡著覺,覺得那樣的妖生簡直不要太美好,可忽然起來的敲門聲驚醒了他的美夢,于是來應門的勁風一肚子都是怨氣。

    甘鈺顧不上解釋,一開門劈頭就說:“我要找安淺。”

    還不等勁風說話,一道冷清女聲就在他身后響起,“你找我做什么?”

    甘鈺見到了夏安淺,連忙將揣在懷里的小鸚鵡取了出來,“阿英變成這樣了!”

    夏安淺瞥了一眼綠色小鸚鵡,目中也盡是驚訝之色,“她怎么了?”

    甘鈺一言難盡臉。

    夏安淺側頭看了勁風一眼,勁風咕噥著,“知道知道,我走就是,你們說什么我才不在意呢!”

    說著跑進了屋里,可兩只耳朵卻豎得高高的,做好聽八卦的準備。夏安淺有些好笑,設了個屏障,跟甘鈺說道:“你有什么話快說。”

    甘鈺:“我跟阿英吵架了。”

    夏安淺:“夫妻吵架很快就會和好。”

    甘鈺將手中的鸚鵡捧了起來,“可她不變回去,我們怎么和好?”

    這確實是阿英的原型,可她如今已經脫離仙籍,內丹也取了出來……夏安淺睨了一眼甘鈺手中的鸚鵡,語氣有些涼薄:“別想多了,她永遠也不可能變回去。”

    甘鈺聽到夏安淺的話,身體晃了一下,整個后背撞上了身后的大木門。

    他怔怔的將懷里的綠鸚鵡拿了起來,放在臉頰旁蹭著她的羽毛,語氣沙啞而難過:“阿英,都是我害了你。”

    傍晚他到家的時候,恰逢阿英有些心不在焉地替他洗衣服,本來是沒什么的,可忽然,阿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紅點點。

    阿英什么都沒說,只是目光溫柔又難過。大概是他做賊心虛,又大概是因為其他的一些因素,他忽然之間,既心慌又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那樣看著我做什么?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活生生的男人,我也有欲|望!”

    “可我跟你說過,我暫時還不能跟你有夫妻之實。”

    甘鈺笑了起來,“對啊,你說的。你何止不能跟我有夫妻之實,你還不能跟我一起去赴宴,不能和正常人一起同桌共餐。”

    阿英聽到甘鈺的話,心中大受打擊,“你是這么想的?”

    這些日子以來,對人情世故一無所知的雀仙,也給甘鈺帶來了無盡的煩惱。初始的時候,他以為那是甜蜜的折磨,可越到后來,越覺得不耐煩。她知不知道她的許多行為,已經讓他淪為了甘家鎮人的笑柄,因為阿英,他的同事取笑他,上司看不起他,說他家中妻子縱然清麗脫俗,可惜終不是賢妻良母。他的同事們,在酒樓里喝著酒,張家長李家短,將他翻來覆去地取笑,卻不知他就在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