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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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gry1949 2021年4月26日 字數(shù):4779 在這艘威武的軍艦的甲板上,三個陽光帥氣的小伙正滿懷欣喜地看著遠方逐 漸出現(xiàn)的地平線。 大安我回來了。 七十年前,隔海相望的艾澤崛起,在新世界法案中將侵略合法化,憑借著強 大的武力迅速向周圍擴張。二十年前,原來的超級大國大安也成為了目標,因為 統(tǒng)治腐朽,科技落后,大安節(jié)節(jié)敗退,六個月就丟掉了首都樂安府,南方大部分 土地淪陷,只得茍活在北方。 艾澤將奪來的大安土地更名璃安,并委任了一位副主席全權(quán)治理,因為艾澤 內(nèi)部變革,戰(zhàn)斗已經(jīng)不是他的主旋律。 大安的人民也在自己的心里對這片土地有了各自的規(guī)劃,這艘軍艦是艾澤的 朝陽號,專門負責護送留學生往返,是艾澤學界的專屬。船上共有十余位從艾澤 回來的留學生,因為艾澤的主教育階段在十八歲截止,他們是回璃安去接受大學 教育的。 甲板上這三位是在艾澤留學的佼佼者,更是被艾澤的主席接見過的優(yōu)秀學生。 帥氣的臉龐,迷人的藍色眼睛,這就是我們的主人公——陳思了,他是璃安 治下的樂安府黑幫頭子秦云的兒子,不,現(xiàn)在不是黑幫了,是警察了。 「陳思,到了樂安,別忘了請我們吃飯啊,我們里面就你最有錢了。」說話 的是左邊一個陽光小伙,他靠著欄桿,背朝大海,雙目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似乎在盤 算著怎么敲詐這位好友。 「湯歌,你就別欺負陳思了,人家才警察,你可是副主席的兒子,你家不比 他家有錢。」另一位帶著眼鏡的文靜小伙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剛才那人的虛偽面具。 「好了,好了,湯小主席給我面子,我能不請嗎。」陳思伸了個懶腰,望向 戴眼鏡的小伙,「徐濤哥,要不你別回北方了,就在樂安和我們一起讀大學吧。」 徐濤推了推眼鏡:「我也想啊,有一個小主席,一個大地主當我兄弟,我在 樂安得混的多舒服啊。」 「那就留下唄,如果是擔心家人,我可以幫你接過來的,這點事還難不倒我 爸。」湯歌隱隱覺得這次分離可能會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徐濤出現(xiàn)意 外。 「北方還有一些放不下的事,更何況大安才是我的祖國。」 「璃安,大安,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像現(xiàn)在一樣除了駐軍是艾澤的,各地官 員和人民不還是我們大安人嗎?」 「沒有軍隊就沒有話語權(quán),連軍隊都沒有,拿什么去守衛(wèi)人民,這樣的大安 還叫大安嗎?」 「打住。」陳思連忙打斷了兩位好兄弟的對話,再這樣下去,他們又要吵起 來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他也想留住徐濤,畢竟北方一直在打仗,真不知道 下次還能不能見到。 「我何嘗不想要完整的大安,可是以前那樣的大安,你真的覺得好嗎。」湯 歌轉(zhuǎn)了個身,望向那無盡的海洋,海水靜靜毫無波瀾。 ********************************* 朝陽號靠岸了,徐濤終究沒有下船,他要沿岸北上,去北方的港口居安府。 湯歌和陳思也沒有再挽留他,只是給了他一些財物,方便他在北方通行。湯歌最 終也沒有去陳思那蹭飯,大安,他何嘗不想要一個完整的大安。 早已等在岸上的專車接著各自的主人走上了回家的路。 「高叔,怎么又是你親自開車啊。」陳思看著駕駛座的高興,這可是原大黑 幫的二號人物啊。 「接你,我不親自開不放心啊,而且好久不見我這不是想你了嗎。」粗獷豪 邁的聲線,映襯著它主人的高大威猛。 「那小侄在此謝過了,話說變化好大啊,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這邊還是一些破 樓房呢,海上也是破破爛爛的漁船。」陳思驚嘆外面沿路的變化,原來臟亂的一 切已被取代,到處是漂亮的綠化帶和精致的小樓,他不禁懷疑大安真的可以和艾 澤一樣繁榮嗎。 「五年了,這五年里樂安的變化可大了,就拿女奴來說吧,五年前還可以強 買強賣,現(xiàn)在不僅不給明著弄了,她們還可以去告我們,警察身份以前可以作威 作福,現(xiàn)在有個監(jiān)督考核,這些事就更不好干了。」 「高叔,你咋總惦記女人那點事啊。」 「哈哈,大安再變,男人愛美女這個都不會變的,這幾年她們少是少了點, 不過質(zhì)量水準都蠻高的,而且上面那些吃官飯的多多少少沾點,送禮還是送這個 方便。說句實話艾澤那班偽君子,哪見過咱們大安的花花世界。」 「也是,」陳思欲言又止,他還有一個想問卻不知咋 開口。 「悅奴早到了,好著呢,一回來就纏著秦爺,那饑渴,我都懷疑你該不會餓 了她五年吧。」高叔回答了陳思沒問出口的話。 「算,也不算。」陳思默默低下了頭。 那個叫做悅奴的女人是他的生身母親,這里面有一個很長的故事。 她叫陳悅,是原大安樂安府一名女警察,得罪了地頭蛇秦云,被兩位設(shè)計強 jian,并囚禁起來作為女奴調(diào)教,后來意外發(fā)現(xiàn)懷孕了。此時艾澤已經(jīng)攻下了距離 樂安最近的武安府,國家政要往北撤離,原來的警署機構(gòu)也陸續(xù)離開了,樂安已 經(jīng)成了黑幫的天下,陳悅知道脫身無望,本來想帶著這個孩子一起死。可是秦云 卻有了別的想法,他拼殺半生一直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相 好,但都因為黑幫爭斗而殞命了。秦云妻子死時肚子里正懷著他的孩子,后來又 找了幾個,可是卻怎么也弄不大她們的肚子。 得知陳悅懷孕之時,他是又驚又喜,陳悅的第一次可是他奪走的,這個黑幫 大佬為此失眠了好幾天。后又因為樂安淪陷,新政府又倚仗他們,秦云的龍虎幫 成為樂安最大的黑幫,往日的仇家唯恐躲之不及,就沒人來找他麻煩了。秦云還 是不放心,就把陳悅關(guān)在鬧市的一個大院子里,外面有秦云經(jīng)營的妓院做掩護, 陳悅平時也是赤身裸體,最多添件薄紗,任誰都會覺得她是有錢人圈養(yǎng)的性奴。 這個黑幫大佬閑的沒事就會來陪陪他的孩子,陳悅在他看來只是培養(yǎng)胎兒的 溫室。但是這個大男人在她面前對著還未出生的孩子進行慈愛的胎教的過程還是 深深打動了她。原來這就是有親人的感受嗎,即使是以前十惡不赦沒有人性的惡 霸,對親人也會如此溫柔。陳悅撫摸著越來越大的肚子,她從小失去雙親,也一 直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作為自己的親人,可是自己終究只是秦云的奴隸。 為了自己的未來,她決定討好秦云,她開始從妓院姑娘那里學習各種床上的 技術(shù),可是因為秦云對胎兒的重視,她這種發(fā)sao行為不僅沒有成功,還讓秦云惱 怒地把她綁了起來,防止她出去找野男人。她更加害怕了,侍女是個好心人,也 幫她想辦法,畢竟如果這個女人得寵了,自己也會好一些。最后終于用深喉博得 了秦云的歡心,秦云是出了名的大jiba,那龐然大物可沒人敢吞,女人都是吃到 一半就不行了,陳悅卻把他完全吞下去了,還用喉routaonong,這份舒爽讓秦云著迷。 十月懷胎,總有生下的那一天,陳悅也沒有被拋棄,她竟然被賦予了母親的 身份,這是她不敢妄想的。秦云出去拼殺的時間少了,更多的經(jīng)歷都花在了照顧 這個小孩子身上,為了保護這個小孩,他給孩子取名叫陳思。他的勢力范圍也縮 小了,正巧碰上新政府整治黑幫霸權(quán),他這種急流勇退的行為被認為是對政府的 認可和支持,加之秦云把主要產(chǎn)業(yè)都轉(zhuǎn)移到了暗地里的女奴開發(fā)培育上,競爭對 手也減少了,樂安黑街成了屬于秦云的小國家。 時間過得很快,換了門庭,日子還要照常過,昔日的大安首都樂安府又恢復 了以前的繁榮,如果不是北方時常傳來的戰(zhàn)報,估計都沒人記得還有大安了吧。 那個小孩子也長大了,十三歲時出國,去海外主國艾澤求學,學習那邊先進的知 識,秦云經(jīng)營樂安的產(chǎn)業(yè)難以脫身,就讓陳悅帶他去了。其實陳悅雖然被賦予了 母親身份,但是還是一個女奴,在陳思映像中,這個女人不是在被cao,就是等著 被cao。在出國前秦云就邊cao著陳悅,邊和陳思說,讓你媽帶你去,就覺得你已經(jīng) 長大了,也是時候cao女人了,你是從她那里出來的,她那里就是你的,而且這些 年她專攻這個,你玩著也會舒服。 但是知道真相的陳思怎么可能去cao自己的母親,于是就只能看著她發(fā)情,又 用情趣用品幫她泄火,一個欲女五年都沒吃到真jiba,有多饑渴可想而知。 高興知道其中的緣由,沒有去打擾陳思,車已駛?cè)牒诮炙冢埢鸵菜闶?/br> 吃官飯的了,那些黃色產(chǎn)業(yè)自然挪到了地下,表面上就是一些珠寶服裝店,秦云 這位巨頭建立的別墅區(qū)就在黑街盡頭靠海的地方,別墅除了中央那個大的是秦云 的,其他的都是給兄弟們住的。 因為公子回歸,今天黑街特賣,顧客絡(luò)繹不絕。別墅區(qū)也是車排長龍, 樂安 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賀喜,畢竟陳思可是見過艾澤主席的,那福威可不小。 「小思,我們準備飛過去了,前邊是愛莎和可頌在接待賓客,秦大哥已經(jīng)在 里面為你準備好宴席了,聽說艾澤那邊都假正經(jīng),到了家,可得放開了玩,把以 前的補回來。」高興說著便cao縱起了車子。車輪折疊,車子進入了飛行模式緩緩 升空。 陳思從高空俯瞰下面的人海,這些人有幾個會是真心來祝賀的。 中央別墅,與外面的喧鬧不同,這里正安靜地等待著。一個大的圓桌在庭院 中間露天展開,這里本該舉行一場小的家宴。清一色的漂亮女仆點綴在庭院各處, 成為一道美麗的風景。圓桌已經(jīng)有三個人入席了,一個相對文弱,氣息內(nèi)斂像個 書生,乃是璃安副主席湯圓,一個威武高大即使是這種該放松的場合還是正裝肅 坐,是駐璃安總司令長孫無道。另一位陪著笑,雖然頗具威嚴,卻也讓人覺得平 易近人。他自然是這別墅的主人秦云了。 「今天是犬子回歸,本是小小家宴,不知是什么福氣將兩位大人請來了。」 秦云瞇縫著眼,他倒是一點不懼這兩位,只是沒想到他們會來。 「我們其實只是想見一面令郎,長孫司令剛好從前線回來,聽說令郎和犬子 被主席接見過,特來看看。」書生樣的湯副主席說話溫和,毫無架子,說話間極 其細微的給秦云遞著眼色。 「哦,那點小事,何須親自來,知會一聲,我們改日登門拜訪便是。」秦云 接受到湯圓遞來的提示,心懸了起來,他倒不是害怕自己出啥事,就擔心這個長 孫無道是沖著自己寶貝兒子去的。 座上的長孫無道微微一笑:「拜訪就不必了,我其實只是想看看青年才俊, 看一眼就走了,也不好掃了你們的家宴。」 「司令哪里話,我這家宴您能來那是蓬蓽生輝啊,我們正好招待您。」秦云 一直想巴結(jié)軍界的人,畢竟這天下已經(jīng)是艾澤的了,雖說政界用著原大安人,可 是艾澤的軍人一直守著呢,如果不出亂子,借機和這個總司令搞好關(guān)系也可以。 「多謝美意了,但是鄙人今日還有其他事,就不多叨擾了。」長孫司令說完 已起了身,對著秦云微躬一禮,「我想見的人來了,我見完就離開了,不必相送。」 望向門口車庫,飛車已經(jīng)垂直緩緩下落。 長孫司令就這樣走到車前,和出來的少年對視了一眼,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秦云和湯圓馬上圍了過來,追問陳思剛才的對話。 「阿思,司令和你說了啥。」 「啥司令啊。」陳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下車就一個軍官臉的人問自己 的姓名,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說是個好小伙,那難道是什么司令。 「就這,那看來沒事了。」湯圓抹了一把汗,完全沒有他剛才的風度。 「老湯啊,到底咋回事啊。」 秦云其實和湯圓很熟絡(luò),湯圓也是被龍虎幫抬上去的,陳思和湯歌自然是從 小玩大,所以這次長孫司令突然來訪,湯圓卻沒有事先說,他也很奇怪,這才有 前面的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前線出了亂子,好像和最近幾批留學回來的人有關(guān), 我也是被他拉來的。」湯圓回想起早上軍部的突然到訪,可把他嚇了一跳,除了 十八年前,還是第一次在樂安府見到這么多艾澤軍人。「對了,小歌也一起回來 了?」 「嗯,他直接回府了。」陳思估摸著這可能和軍界變動有關(guān),在書上看到過 大清洗軍人會找上門,難道璃安有大變化。 「哎喲,這飯我可吃不了了,那些大兵還在我府門前杵著呢,萬一小歌惹到 什么,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湯圓火急火燎得離開了,屬于陳思的家宴這才算開始,雖然有個小插曲,但 是好歹有驚無險的過了。陳思好像也有點理解徐濤口中的大安了,沒有屬于大安 自己的武裝,即使艾澤有各種法律約束他的軍人,大安的人民還是無法安心的, 因為說到底,大安是大安,艾澤是艾澤,大安終究沒把艾澤當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