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由你來舔(H)
“好。” 王勝南似笑非笑著答應了她的要求,然后伸手將她從沙發上拉進懷里。 在縈繞著馨香的發頂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后問,“現在就去你房間?” 沈媚點頭,“好。不過我想要先洗澡。” 當走樓梯走到一半的時候,她抬起頭看向正抱著她的男人認真問道,“你有嗎?我不喜歡有Baby。” 到了房門口,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答,“有,我去取。不過房子里都有監控,沈媚,你最好不要跟我玩捉迷藏。” 沈媚沒有回話,只是微微低垂著眼,轉身走進了房間。 當她系上自己的睡袍從浴室里走出后,抬眼便看到王勝南已經赤裸了全身,而且正坐靠在床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轉頭看著她。 微微轉移視線,沈媚很容易就能看見他修長有力的腿邊放了一盒全新未拆封的避孕套。 她上前拿起那盒避孕套,轉頭問他,“你剛出去買的?” 王勝南這次倒是沒再和她兜圈子,而是徑直答道,“嗯,因為我不喜歡帶女人回來zuoai。” 說完,他那雙修長漂亮的手微微使力,便將女人從地上抱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再順手拉開了她系在了腰間的睡袍系帶。 沒有了衣物的束縛,在燈光下泛著漂亮光澤的白嫩豐盈一下子彈跳而出,來到了他的手中。 王勝南愛不釋手地狠狠揉弄了一通,如愿換來了女人幾聲仿若不受控制發出的貓叫般的輕吟。 不得不說,女人的乖巧順從讓他很是滿意。 但實際上,沈媚深知,低頭的呻吟其實是她用來讓男人暫時放松警惕的“麻醉藥”。 隨著耳邊的聲音漸漸變得越發柔媚,身下男人一直緊繃著的有力肌rou也開始慢慢舒張開來。 而此時,沈媚那雙漂亮眼眸卻一點點覆滿了冰冷的深色—— 果然,在他的理解中,“由她主導”不過就是換了一個進攻的姿勢而已。 在心里冷笑一聲,她隨后緩緩俯下身去,借著似若求吻的動作——一只白皙纖細的手伸進了男人身旁的枕頭底下,然后慢慢拿出了一把正泛著殘酷冷意的手槍。 沈媚把冰冷的槍口準確地抵到了王勝南前額左側的太陽xue處。 這時,她清楚地看見男人眼里的緋色情欲消失得一干二凈,繼而出現的是深不見底的幽深。 “這就是你放在行李箱里的寶貝嗎?” 王勝南抬眼看了看正緊緊抵在他的太陽xue處的那把銀色手槍,笑著開口,“一把很逼真的玩具槍?” 沈媚也笑,“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試一試。” 隨即,像是在證實自己的話一般,她用大拇指壓下了手槍上的擊錘,然后手槍里被制轉桿推著移動的棘齒發出清脆的轉動聲響。 這道特殊的聲響清晰地傳進了下方王勝南的耳朵里。 一瞬間,他想起沈媚和賀家的關系,更想到了賀家如今龐大身家的來源。 隨后,那雙幽深的黑色中驀然閃過了一絲沾滿血色的狠厲。 王勝南抬起頭來看向沈媚,“你不敢開槍。因為你一旦開了槍,你就徹底逃不掉了。” 他的話讓沈媚不禁微微一愣。 但下一秒,抬起看向他的那雙眼眸里卻盛滿了足夠讓人心碎的空洞和冰冷。 “沒關系,因為在殺了你之后,我也會自殺。” “我已經活夠了,死沒什么可怕的。” 聽了女人仿佛是在講述遺言一樣的話,剎那間,王勝南竟第一次不能瞬時辨明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產生的情緒從何而來。 如果是別的什么人在他面前說這種話,他想自己一定會毫不留情地,甚至會踹他一腳,讓那人死得遠遠的。 總之,不能讓不相干人的死污了自己的眼。 但是,看著眼前這個此時全身像是被濃郁的悲傷侵蝕了個干凈后,只剩一層漂亮而空虛的皮囊的女人—— 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沈媚的表演視頻。 宛若天女下凡的她在偌大的舞臺上光芒四射,似乎從她的腳趾頭到頭發頂,都能給人帶來一種泛著迷人與優雅的驚艷、奇妙之感。 所以,是什么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是因為自己? 是因為自己今天對她做了這些事,所以從而讓他王勝南,成為了壓垮沈媚的最后一根稻草嗎? 近距離地觀察著對面男人每一瞬間的神態變化,沈媚看著他額間的眉頭緊了又緊,持著槍的手不敢有絲毫變動。 許久之后,王勝南終于舒展了眉頭,用那張最容易讓人卸下心防的娃娃臉露出一個不染任何陰霾的笑容看向她。 “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平時都我行我素習慣了,所以沒想過竟會讓你這么難受。” 似乎這是他第一次選擇低下頭來跟人說這種話,說到中間還莫名卡頓了一下。 示軟的話一旦說出口,王勝南索性就破天荒地學起見過別的男人對身邊女人做過的低聲下氣的事,厚著臉皮繼續往下說,“寶貝,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出手準備去環抱女人那副纖弱卻始終緊緊僵直著的身體。 “不好,”沈媚冷著眼靜靜看著他,慢慢開口道,“我要的性愛還沒開始呢。” 說完,她便如一只敏捷的鷂鳥避開了他的擁抱,快速退坐到了床的另一邊。 然后,在面朝男人的方向,緩緩張開了一直緊閉的雙腿。 沈媚舉起一直緊握在手里的槍,徑直對準男人的眉心,緩緩開口,“現在,你來舔。” 在偌大空蕩的房間內,這句話格外清晰。 一聲輕笑后,王勝南問她,“你是在幼稚地在進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報復嗎?” “對,沒錯。” 聽完,王勝南笑著從床上站起身來。 隨后朝著她的方向,向前走了一步,站立在了她的跟前。 沈媚靜靜舉著槍看著男人挺著因身體的動作而不時跳動的巨刃朝她走來。 最終,那根碩大的roubang緩緩停在了她舉著的左輪的槍口處。 可roubang的主人對此卻絲毫不感到緊張,反而俯下身來看著她笑,“沈媚,你可得小心。你殺了我,我自然會放過你。但如果你打壞了它,那你一輩子都要和我這個廢人待在一起了。” 見到她仍冷著臉,不為所動的模樣,男人的臉色也忍不住冷了幾分。 在下一瞬間,一個上手便是利落迅速的動作后,沈媚手里的女士袖珍槍被他打落,掉下了床。 “原來你——” 王勝南笑了笑,伸手替她揉了揉發紅的手腕,然后轉頭看向她認真說道,“像我們這種人有點愛好很正常。不過你今天如果遇到的不是我,而是有別的什么愛好的人,那事情就不會這樣簡單了。” “所以,現在告訴我這些后,你又想做什么?” “你說呢?” 在清楚地看到眼前女人漸漸浮起一絲顯示著她此時內心的緊張與不安的神色后,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隨后在沈媚混雜驚訝與震驚的復雜神情中,屈腿跪坐在她身前,用修長好看的雙手捧起她白皙光潔的臉,低頭附贈了一個幾近深喉程度的熱吻。 “唔……” “既然你想玩復仇游戲,我就給你機會。” “只不過,這是我的‘第一次’。” 仍苦惱于男人在自己嘴里留下的氣息太過強烈,一時竟無法驅散的沈媚無心聽清他說了什么,只是在聽到一聲似有似無的輕嘆后,她的yinchun便被一個溫熱的東西狠狠吻住。 男人似乎是想在她身下試驗出自己擁有的無數絕佳吻技,不停用著吸、舔、咬、吮的方式一點點地為女人堆積絕妙的快感。 也從敏感的yinhe,一步步舔弄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始流起水來的xue口。 狠狠吸吮了幾下,他卻仍未停歇,而是伸出舌尖緩緩向里,似乎正準備朝著流水的源頭前進試探。 仰首坐在床邊的沈媚此時看向天花板的眼里含滿了淚。 她只覺得王勝南的嘴似乎是充了電—— 它在她身下的每一次停留都是在向她的rou里注入電流,然后將自己無法反抗的身體激出一層又一層由快感引出的戰栗。 當意識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如靈巧的蛇一般開始在自己的xue間暢游四處探動時,沈媚忍不住渾身一顫,伸手按住了正肆意舔弄著自己下身的男人的頭,“別,快讓你的舌頭出來——” 然而,她的話卻像是起了反作用。 那條如蛇般靈動柔軟的舌頭開始在她yin水泛濫的xiaoxue里興風作浪,肆無忌憚地挑弄四周敏感的rou壁。 然而,它挑弄了一會兒后卻似乎是不太滿意自己的慢動作,隨后又模仿起主人腿間的性器的功用開始在泥濘的花xue里使勁抽動。 在如此高頻率且無間斷的抽送下,沈媚終于忍不住抓緊了男人的肩,狠狠往后仰,喊道,“太快了,太快了……” 她的話還未說完,男人又用嘴包住她不斷流著水的xue口,重重一吸—— “啊……” 沈媚被突然置頂的無邊快感激出了全身的戰栗,腳趾控制不住地緊緊蜷縮,眼角再次噙淚。 “寶貝,還沒完。” 王勝南笑著說了一句,然后將修長的手指插入已經完全打開了的花xue。 以著比之前更快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在xue里狠狠送進抽出。 …… 溫馨提示:本文架空,勿考究,勿代入(尤其是槍支問題!)另外,rou,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