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
看到她話沒說完,許經年一顆心更是提得老高,“婚期有什么問題?” 再過半個月,就是定下的婚期了,她不是要臨時想反悔吧? 他會氣得扭斷她的小脖子的! “能不能推遲?” 這個問題,今晚在與爺爺吃飯的時候,她問過了,老人家說不必。 但是,大哥他們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怎么會有心思結婚呢? 只是,剛才當著許父許母的面,她說不出口。 “岑佳怡!”許經年激動握住她的肩膀,“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他沒想到她真的是想這樣? “放手,你握疼我了!”岑佳怡蹙著秀眉想推開他,可是哪推得開臂力精人的他呢? “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他知道她身上是帶有不少千金小姐任性的脾氣,但是結婚這件大事,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說延期? “沒事。” 得到這個答案,許經年忽然放開他起身。 “你去哪里?” “打電話給爺爺。” “站住,不許打。”岑佳怡從床上跳了起來。 可惜許經年沒有停下來,她從床上跳了下來,追過去。 “許經年,你給我站住。”她從后面雙手拉住他的手臂,拖著不讓他走。 “佳怡。”許經年定定地看著她,“我們即將是夫妻,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我,就算我不能立刻幫你解決,但是我會竭盡所能與你一起分擔。” 他的語氣非常認真,認真到讓她覺得再欺騙他,都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 但是爺爺說,暫時不要外傳。 可是,他不算是外人吧? 她看著他。 猶豫萬分。 他也看著她。 耐心至極地等著。 “是我哥——” 最終,她想了又想,只是說出了這么三個字。 以他的聰明,應該可以猜得到才對吧? 就算不知道發生了具體什么事情,但至少知道與他有關。 “你哥,他怎么了?” 大boss的婚禮已過了一個月,如果按照正常行程,這兩天應該已經回國了。 但在公司他并沒有見到他,他也沒有刻意去留意。 畢竟大boss有自己的安排,遲個幾天沒回來很正常的。 可如今她這么一說,他終于意識到事情不正常。 “他們聯系不上了。其它的,我不知道。”她能說,也就這么多了。 “佳怡,我知道你擔心你哥,他是你的家人,可是,我同樣也是你的家人,你有心事我也會擔心你。”他將她摟進懷里,緊擁著,下巴摩挲著她頭側,閉眼聞著她淡淡的發香,“如果真是這樣而要拖延婚期,我沒有意見。” 岑致權失去聯系,不是一件小事。 他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他的父母也不會不諒解的。 只要,她不是忽然想毀婚就好! “爺爺沒說要拖延。”是她自己想的。 “那我們再等兩天,好不好?” “只能這樣了。” 這事說出來之后,岑佳怡心情好了一點,與他一起回到沙發上坐下來,看到眼前那尊光滑的雕塑,纖長的手指伸了出去,撫上少女胸前熟悉的徽章—— “許經年,她是以誰為原型弄出來的?” 這個問題,在她搬進來之后,已經問過他幾次,他總是已經記不清是誰了。 見鬼的記不請! 她才不信。 見不清會整天放在房間里懷念嗎? 今天她非要他給一個答案不可。 要不然,他就給她抱著這個雕塑睡書房去。 “佳怡,我真的不記得她是誰了。” 許經年也是好無奈啊! “我不管,你今天交待不出來她是誰,就不要上床睡覺了。我去洗澡,你自己好好想想。”她憤怒地起身,往浴室而去。 許經年看了看那不會說話的少女雕像,想了想,為了今晚能上床抱著老婆睡,他還是決定,將它移到書房去。 免得她三天兩頭揪著這事不放。 ------題外話------ 再喊一聲,某薇新文求收藏哦,么么達。 第135章 有你在,我不怕! 墨西哥東部海岸的某座城堡。 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碼頭邊,手里夾著根未燃盡的雪茄,他的身后站著數個手持重型機槍的彪悍男子。 當手中的雪茄燃到盡頭的時候,白茫茫的水面上出現一艘游艇,破浪而來,男人扔掉手中的雪茄。 幾秒鐘的時間,游艇靠岸,幾個手持機槍的男子跳上游艇,仔細地搜了一遍身后才放行下船。 “我們的貴客幾時到?”剛才抽著雪茄的男人,此時已經躺在一張沙灘椅上,撫著手指上的界面淡聲問道。 “狄克先生,他們的郵輪距離還有80海里,天黑之前可以抵達。”來人匯報道。 被稱為狄克先生的男人點了點頭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悠然地往古堡內走,一邊問身后最近的隨從:“都準備好了嗎?” “先生請放心,一切準備就緒。” 聽完隨從的報告后,狄克點了點頭。 這時,一名穿著背心的高壯男子從城堡里腳步匆匆而來,恭恭敬敬地有狄克先生面前站住—— “先生,瓦哈卡那邊來消息。” “什么事?”狄克先生有些不悅地開口。 瞧他神色緊張的模樣,那邊能出什么大事不成? “song要求跟你直接對話。” “song?”狄克先生驚訝了挑了挑粗黑的眉毛,“有沒有說是什么事?” “song只說要跟你對話。” 最近他與song并沒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且他正在著手辦一件大事,自己的行蹤實在是不為太多外人知道,只是song這家伙也不能隨便與他為敵,想了想后他對著高壯男子道:“讓那邊回應他,說我最近聯系不上。” “這樣會不會不大好?”高壯有點疑惑。 “讓你去就去。”狄克先生不耐煩地吼他一聲,男子應了一聲‘是’后便往奉命辦事去了。 —— 東太平洋茫茫的海域上,一艘小型郵輪正在急速行駛,浪花滾滾。 郵輪上的某間豪華的艙房浴室里,一臉蒼白的人兒正趴在洗水臺邊吐狂不已,站在身后的男人臉上凈上擔憂不已的表情,只是輕拍她背后的動作溫柔極了。 好不容易等她止住了嘔吐,他迅速擰了濕毛巾過來,輕擦著她的嘴角,一杯檸檬水遞到了她的唇邊,給她漱口。 “舒服一點沒有?”等她漱好口后,他雙手托著她的下巴審視著瘦了一圈的小臉,心疼得要命。 “不用擔心啦,我以前吐得比現在還厲害。”她揚著嘴角,對著他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可是那抹笑容中帶了些許的虛弱。 “乖,累的話別說話。我抱你回去休息。”他心疼萬分地抱起她回到艙房,小心地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大手握著她有些冰涼的小手不放。 她懷著孩子就已經有夠讓他cao心的,現在又處于這種極度被動的情況之下,他什么也做不了,怎么能不擔心? “叔叔,不要崩著一張臉好不好?人家不喜歡你這樣!”看著他擔憂的眼神及表情,她反而成了那個安慰他的人。 其實有他在身邊,她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除了那天在機上初初受到那點驚嚇,之后她真的不怕。 反正那些人除了拿掉他們身上所以可能會與外界聯絡的東西,除了手機,還包括戒指,項鏈等所有金屬類的東西之外,他們對他們還算是禮遇相待的。 當然會禮遇相待,畢竟他們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將他們擄來,要去見那個什么鬼狄克先生,肯定是有目的。 當然,目的就是眼前這位大boss。 “你喜歡我怎么樣?”他抓著她的小手貼到臉頰邊,輕輕地摩挲著,舍不得放開。 “我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她笑咪咪地道。 “好。回家后天天給你看。”他輕點一下她的小鼻尖,這丫頭,還真是能苦中作樂。“要不要吃點東西?” 在飛機上的時候,她的食欲還好,但是轉輾上了船之后,大概是舟車勞頓,身體虛弱加上懷孕,幾乎吃不下什么。搞得他又氣又無奈,這筆帳,他一定會好好地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