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他記得并沒有與任何人約見,誰敢直接推門而入? 回應(yīng)他的是那記越來越近的高跟鞋聲音,還有文件直接甩在桌面上的聲音。 敢在他面前這么囂張的人只有—— 他驚訝不已的回頭,正好看到岑佳怡小姐雙手環(huán)胸靠在他的辦公桌邊沿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的臉。 他輕咳一聲,“岑秘書,有事?” 自從上次半夜送她回家后,他們只有在公司的時候偶爾見一面,卻沒有多大的交集。 因為最近忙著年度財務(wù)審核,他天天加班到半夜,實在沒有時間去找她。 或許說,他不知道要以什么樣的理由找她,又要與她說什么。 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在主動,他接受。 如果她不理他,他可能會自討沒趣。 可這個女人,每次出現(xiàn)都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的。 這次,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就來他的辦公室,而且又是一臉生氣的模樣,他這是怎么惹她不開心了嗎? “沒事不能來找許副總嗎?” 岑佳怡摘下臉上用來做裝飾的眼鏡,隨意地丟到他桌面上后一雙美眸四處掃射,看看有沒有未來得及打掃的殘留戰(zhàn)場。 雖然看著他衣著整齊的模樣不像是辦過事情的就對了。 “我這里有什么你要找的東西?”許經(jīng)年將資料夾取出來走到辦公桌邊,看她還在四處看著,有些好奇地問道。 難道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要參觀一下嗎? 可是他的辦公室就這么大,一眼基本可以掃完了,說不定還沒有她的辦公室大呢,有什么好看? “看看有沒有剛用過的安全套之類的。” 首席秘書此言一出,惹得許經(jīng)年臉一紅,喉結(jié)快速地滾動了一下,“你在胡說什么?” 她真是當他是那種隨便都可以跟女人玩上一腿的男人嗎?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她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剛才從這里出去的那位年輕漂亮的小姐一臉的春心蕩漾,難道不是跟許副總有關(guān)嗎?” “她只是韓副理派過來送資料的。”不要說她名字,他連她長成什么樣也沒有多大的印象。 “你確定不是另一個想誘惑你的女人嗎?”岑佳怡長腿一抬,輕易地坐上他的辦公桌,一臉好奇的開口:“聽說,曾經(jīng)有個女秘書在這里脫光了要引誘你,你都可以面不改色的要告人家性sao擾,是怎么做到的?” 這一點,她還真是有些好奇呢! 這個老家伙,整天就知道裝表面正經(jīng),其實一勾搭上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天晚上在車上,他可是將她弄得腰酸背痛,第二天還破天慌地地請了假。 許經(jīng)年聞言,再看看她那撩人的坐姿,喉結(jié)滾了滾,“下來。” 那件事有什么好說的!他對那個女人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脫光了在他面前他也可以面不改色。 可岑佳怡這個妖精,光是坐在那里的小模樣就能讓心火上升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她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一只手竟然將長腿上的絲襪給脫了下來—— 這個女人簡直是要命! 他扔下手中的文件夾,臉色通紅咬牙切齒道:“岑佳怡,你到底在做什么?” 哦,終于不叫她岑秘書了,她朝他得意一笑,“既然你不想回答我剛才我問你的問題,那我只能自己試一下看啰!” 試什么?試他有沒有感覺還是會不會告她職場性sao擾? 都有啊! “你敢再脫試試看?”許經(jīng)年眼睜睜地看著那雙黑色的絲襪已經(jīng)被她扯了下來,露出一雙肌膚細膩如玉的長腿,在黑色小包裙的映襯下更顯得白嫩,像是可以掐出水一般。 她還真是敢呢! 將手中的絲襪朝他身上丟了過去,在他氣急敗壞的表情中,另一塊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布料更是直接朝他臉上丟了過來,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住時,鼻端傳來一陣熟悉的蜜桃味時,他才意識到—— 這個女人,竟然將底褲也脫了下來! “許副總,你的褲子怎么了?不合適嗎?要不要我請人幫你另買一條尺寸合適的?” 還說沒反應(yīng)呢!真是笑死人了。 還敢笑得那么開心,他真的惱了! “岑佳怡,你給我滾出去。” 他有些難堪的轉(zhuǎn)過身子背對她,懊惱自己輕易就被她挑逗得有了反應(yīng)! 她還坐在那里笑成那樣,一個男人的面子都丟光了。 “許經(jīng)年,你竟敢叫我滾!?”首席秘書也惱了,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崩起一張小臉。“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出去!” 好,這次不也用滾了,用出去是吧? 行,她走! “許經(jīng)年,你別后悔。” 她從桌上輕巧地躍了下來,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許經(jīng)年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還拿著那個妖精的底褲—— 她竟敢不穿底褲就這樣走回去? 真是夠了! “岑佳怡,你給我站住!” 他氣急敗壞地大聲喝住她,幾大步朝宛若未聞的岑佳怡的身后站過來,在她的手握上門把之前從身后用力地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扳了回來,直接按在門板上。 卻意外地看到她滿臉的得意之色! 這個女人,又在玩他!她知道他會追上來的,對吧? “岑佳怡,很好玩嗎?”他朝她低吼著。 她纖長的手指爬上他的領(lǐng)帶把玩著:“看你失控的模樣,是挺好玩的。” 敢情她來就是為了看他為她失控的模樣的! 男人更是惱了! “穿上你的褲子回你辦公室。” “我的褲子不是在你手上嗎?”岑佳怡抿著小嘴笑了。 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實是好不到哪里去,已經(jīng)緊貼得差不多毫無間隙了。 他可以感覺得到那個笑得很沒有良心的女人柔軟的身軀正隨著她的笑聲而起伏—— 而那個女人的另一只手竟然開始將他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屬于男人的精實胸膛印在眼底。 許經(jīng)年既高又瘦,看起來不像是經(jīng)常鍛煉身材的男人,可是實際上掩蓋在里頭的卻是蘊含無數(shù)力量的精實肌rou,雖然沒有健美先生的六塊肌,但起碼也毫無贅rou。 而且他的手臂肌rou很結(jié)實,大概是經(jīng)常玩雕刻的原因吧。 最讓岑佳怡難忘的便是他抱著她時,帶著汗水的手臂肌rou在燈光閃爍的模樣—— 那情景,真的很讓女人心動的! 這么想著,呼吸也重了幾分,還故意將身體往他身上貼過去—— 真是該死的,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了—— 這女人的動作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不但解開他的襯衫,還—— “你自己穿!”他咬著牙想讓自己離開她的身軀,誰知道那女人卻拉住他的襯衫不讓他走—— “你幫我穿。” 又不是小孩子,還用得著他穿嗎? 可是她一副他不幫她穿,她就這樣真空走出去的模樣,他只能硬著頭皮,“放手。” “不放。” “你不放手我怎么幫你穿?” 他真是要被她氣瘋了。 “蹲下來啊!”首席秘書理所當然道。 大男人能屈能伸,不就是蹲下來嘛! 好!他蹲就是,但要他蹲下來,她也得松開他的領(lǐng)口才行啊! 好不容易等難搞的首席秘書松開領(lǐng)帶,他才半蹲下來,一只纖長的玉腿已經(jīng)自然地搭到他肩上—— 眼前那一幕裙下春光就這么映入眼簾—— 氣血翻涌,他只能這么傻傻地盯著,移不開眼—— “不是要幫我穿嗎?來啊!” 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想讓他發(fā)瘋! 而他,真的被她逼瘋了! 瘋到,最后不僅沒幫她穿上褲子,還將人家身上的衣物都給扯了下來—— 這一天下班之前,首席秘書一直沒有走出許副總的辦公室。 那些親眼看到首席秘書進了許副總辦公室的職員們可以做證,他們離開之前,他們保證沒看到首席秘書離開,甚至還有送文件過去的職員,敲門都沒有人應(yīng),卻似乎可以聽到里面不同尋常的聲音。 奈何門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什么也聽不出來。 他們敢保證,他們肯定不是只有談公事這么簡單的。 晚上八點,岑佳怡終于從他那間小休息室的床上睡來,剛拉起毛毯蓋住裸露的身體,簡單洗了個澡出來的許經(jīng)年從浴室出來,看著她一副慵懶的模樣,不禁有些心憐。 “不睡了?”他走到床邊想摸摸她的長發(fā),手抻到一半的時候又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