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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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勤虎臉更紅了。讀書,被女子所贏,他都很難接受。 孟玉嘉換好盔甲,依然輕便的下了馬車。 周勤虎和沈昱見狀,稍微改變了印象。 孟玉嘉遠(yuǎn)遠(yuǎn)看到安懷佑的背影,快速追過去。 軍營口兩邊候著的守衛(wèi)沒有阻攔,孟玉嘉輕松的追上了安懷佑。 安懷佑不語,孟玉嘉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穿差帳篷,行至校場。 雖是午后,校場上練習(xí)的士兵依然極多。 安懷佑突然從一旁的柱子上解下一張弓。 “試試。” 孟玉嘉看著這足量的兩石弓,暗自咬牙接過來。 拿在手上對于此時(shí)她來說并不重,不過要拉開頭也沒底。 因?yàn)榘矐延觼淼木壒剩龅膶⑹繉⒛抗馊繀R集過來。 孟玉嘉知道這是安懷佑再給她機(jī)會融入軍營,得到將士的認(rèn)可。 她深呼一口氣,一只手舉起弓,另一只手從箭筒抓過箭。 看準(zhǔn)目標(biāo),用力拉動弓弦,手指已有血痕,不過終究讓她拉動了弓弦。 踏開步子穩(wěn)定身形,兩石弓射程遠(yuǎn)而有力,相對而言,這后勁也大,不穩(wěn)定身形,箭射出去后,她就算不摔倒,也要后退幾步,這是射箭大忌。 箭放出去的瞬間,孟玉嘉微微閉眼,滿場大聲的“好”。 孟玉嘉看過去,穿透百步的箭靶,箭靶還跌落在地。 這時(shí)候,她忍不住望向身后的安懷佑。 似邀功,似想和他一起分享喜悅,女兒家的嬌態(tài)不自然的流露出來,與平日端莊貞靜的孟玉嘉有很大的不同。 安懷佑忍不住勾起嘴角,低聲道:“不錯。” 孟玉嘉立即收回目光,心跳個不停,她竟然做出那么幼稚的舉動。 這么一想,耳垂嫣紅,她干脆又抽出一支箭。 誰知還沒搭上弓,安懷佑輕擊孟玉嘉的手臂,孟玉嘉只感覺手臂酸麻,弓箭差點(diǎn)掉下地。 “狀態(tài)不在,不□。”安懷佑說得很輕,只有孟玉嘉能聽到。 孟玉嘉的神色更是窘迫。 安懷佑手接觸到弓箭,孟玉嘉不自覺的放開了手。 安懷佑將弓箭一個翻轉(zhuǎn),箭就飛出弓弦。 孟玉嘉看著那只箭飛過,最后,箭穿透一個箭靶還能繼續(xù)飛躍,穿越下一個箭靶,最后停留在在第三個靶子的正中紅心。 孟玉嘉雙眼一亮,掃視身邊的男人,這一刻,這個男人在她心里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好!”眾將士又是大呼。 那是兩石弓啊,軍中還有不少人拉不開。 安懷佑領(lǐng)著孟玉嘉走到校場上臺,面向場地。 “這是新入營的主薄,孟昭。” 孟玉嘉站出來,再次行了一個軍禮。 眾將士又是大呼。 感覺到眾將士不帶任何探究和抗拒的目光,她看了側(cè)身的人一眼,心中一暖。 她,這是成功了嗎? 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在他身后,實(shí)現(xiàn)自己的! 70夫妻話 校場歡呼引起軍中側(cè)目。 “舅舅真是用心良苦啊,軍中最佩服強(qiáng)者。這么一出,孟昭在軍中再無異議!” 周勤虎拍重大腿:“這嫂子吃什么長大的,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竟然能拉動兩石弓。” 沈昱笑道:“你還是先別關(guān)心她吃什么長大的,還是想想過些日子讀書的事情吧!” 周勤虎頓時(shí)大叫:“這可不成……不對,我也能拉動兩石弓,你這么說,好像我輸定了似的。” 沈昱輕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頭:“孟昭以什么聞名?” 周勤虎一愣,沈昱替他答道:“以謀略為勝,如今又有這般武力,早已經(jīng)超出你良多了。更何況……” 望著周勤虎越來越灰的臉,他繼續(xù)打擊道:“她,你敢傷嗎?” 周勤虎的臉色又變紅,她是女子,又是將軍夫人,他不敢也不愿傷她,這樣一來,打斗途中他必然束手束腳,輸?shù)囊苍S真的是他。 “可是……” 沈昱早就明白安懷佑的用意,周勤虎是有為將之力,但是要作為一個將軍,不僅僅是勇武就夠了。 安懷佑雖是逼,卻也是變相勸學(xué)。 沈昱料定周勤虎就算卸去副將之位,但是卻能晉升一級成為游擊將軍,獨(dú)掌一軍。 也許,他也會被派去周勤虎手下建功立業(yè)。 “可是……哈哈,若是孟昭功夫?qū)こ#闶质_也無妨。可是,從射箭來看,她不僅得到名師指導(dǎo),而起武力不弱,被動下來,你不輸也難。” 周勤虎有些喪氣。 沈昱搭在他的肩上,道:“讀書吧,我會為你求情的,看兵書和史記即可,總不能每天叫人給你念兵書。” 周勤虎拉開沈昱,他看到書本就想睡。后來因?yàn)闉閷⑿枰麜⒈鴷唤o手下給他念。 這么多年過去了,從未想過改掉。 沈昱目送周勤虎離開,又轉(zhuǎn)過頭看舅舅和舅母兩人,輕笑出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驍騎營是安懷佑直屬部隊(duì)。精騎兵五千,就在這片軍營內(nèi),另有一萬普通騎兵,和眾多兵團(tuán)駐扎長日關(guān)后的萬松區(qū)內(nèi)。 一旦開戰(zhàn),從萬松區(qū)進(jìn)城,所花費(fèi)時(shí)間不長。 當(dāng)然,長日關(guān)本城四門都有五千將士駐守。 孟玉嘉隨安懷佑熟悉驍騎營的情況后,兩人重新登上馬車。 安懷佑見換回裝束的孟玉嘉依然還沒散去喜悅的形色,他微微一笑。 “伸出手來。” 孟玉嘉疑惑的看著他。 安懷佑抓過孟玉嘉的手,白皙的手掌有著幾道紅印。 安懷佑手向坐著的座椅一拉,頓時(shí)一抽屜被拉出。 抽屜中放著一瓶藥,安懷佑將其拿來,然后不聲不響的給孟玉嘉涂著。 孟玉嘉感覺手掌的清涼,今天從認(rèn)人、立威、到她融入軍營,這一出出都在安懷佑的把握之中,否則也不會在車廂準(zhǔn)備好傷藥了。 孟玉嘉有些慶幸,她似乎真的入了他的眼,否則他布置歸布置,卻絕不會想起還要準(zhǔn)備一瓶傷藥。 “以后……你……”孟玉嘉話說出來,卻不知如何說下去了。 安懷佑認(rèn)真的看過來。 孟玉嘉整理好心情,微笑道:“以后你常住軍營嗎?”匆匆參觀,孟玉嘉發(fā)現(xiàn)安懷佑的專屬營帳,書籍兵刃、桌子被褥等一應(yīng)俱全,甚至還有不少公文擺在那兒疊得很高,再對比王府齊整的書房,無不表明,安懷佑常駐軍營,燕王府更像客居。 安懷佑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孟玉嘉喊道:“王爺……你是燕王。”孟玉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希望。 安懷佑點(diǎn)點(diǎn)頭,嘆道:“比起燕王,我更喜歡將軍這個稱號。” 孟玉嘉若有所思的看著安懷佑,她問道:“如果有一日,您不能再上戰(zhàn)場呢?” 安懷佑突然將孟玉嘉摟在懷里,孟玉嘉一開始不自在想掙扎,可是想到什么,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順著靠在他懷里。 “我是不會讓這一天發(fā)生的。” 孟玉嘉仰望眼前的干凈的下巴,道:“皇上怎么會放心。” 安懷佑不禁問道:“如果皇上和我兵戎相見,你會怎么辦?” 孟玉嘉掩下自身情緒,道:“丈夫征戰(zhàn),女子如何能干涉。王爺去了,妾陪著便是。” 這不是安懷佑想要的答案,不過也是這樣的答案讓他安心,因?yàn)樗烂嫌窦握f的是真話。 存心哄著他,與他共進(jìn)退而放棄在京城的孟家?guī)资冢炊兴纳糸u。 安懷佑將人摟的更緊。 孟玉嘉微微閉上眼。 “天子臣民當(dāng)忠于天子,燕王有異心,你也無悔跟著他?” “燕王忠心圣上,還請燕王明察。” “朕自有定論,朕不過是問你該如何?” “若真有那一天,我便親手殺了他,隨后自盡向他賠罪。” 她真的會下手? 從皇上刺殺燕王開始,孟玉嘉心中十分清楚,這只是暫時(shí)的和平,總有一日會爆發(fā)起來。 到時(shí)候,孟家……如果六妹能夠保住孟家,她倒是沒有什么擔(dān)心了。可是,孟玉嘉想起皇帝在她心中的記憶,可能嗎?能夠算計(jì)著自己兄弟殺死父親,能夠毫不手軟的殘害自己的幾個兄弟,這樣的人真的會因?yàn)橐粋€女人壞了他的大計(jì)? 想到這里,孟玉嘉的心慢慢涼了下來。 安懷佑似有所察,手微微松開,注視孟玉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