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114 告密 云硯凝正想說話的時候,便聽到外面有宮女的呼叫聲,“不好了,有人跳湖了。”太后聽到這話立刻臉色慘白了起來,她以為方丫頭只是說說而已,卻沒有想到是真的。 云硯凝見太后變了臉色,眼中不由閃過了諷刺的微笑,既然打算往東宮安插人手,又何必表現(xiàn)出這副嘴臉呢! 方姑娘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只要她與東宮有牽連,她的死便是必然的,太后想要拿方姑娘當槍使,難道就想不到這一點嗎?現(xiàn)在人死了倒是變了臉色,這臉色又是給誰看的。 云硯凝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這是她與方姑娘定好的計劃,就是讓外人知道方姑娘的死與東宮沒有關(guān)系,至于太后會不會遷怒,云硯凝表示無所謂,她根本就沒有將太后放在眼中。 云硯凝出現(xiàn)在了湖邊,見湖邊有一件宮衣,便問道:“方姑娘人呢?”正在湖邊等消息的宮女回道:“方姑娘在湖中還沒有救上來。” 現(xiàn)任皇帝的后宮要比先帝的后宮少了不少的烏煙瘴氣,所以很少有人跳湖跳井,而方姑娘這一次跳湖,驚動了不少的人,眾嬪妃娘娘們都趕來看熱鬧,又和太子不對付的人,到了之后便悲傷的說道:“方姑娘怎么就是想不開呢,皇上都已經(jīng)下旨了,她還有什么擔心的呢?” 顯然這位娘娘這時候提起這件事,就是將方姑娘的死與東宮牽扯上關(guān)系。云硯凝還不待說話,另一位娘娘便說道:“我也是喜愛方姑娘的,我有好多體己話沒有和她說呢!” 云硯凝淡淡的說道:“方姑娘已死有事請燒紙!”這時候太監(jiān)終于將方姑娘的‘尸體’撈了上來,因為是剛跳下去就開始打撈,所以‘尸體’并沒有恐怖的泡成浮腫的樣子。 何況方姑娘也不是真的死了,她只是吃了云硯凝給她的詐死的藥丸,然后又跳進湖中進入了假死的狀態(tài),既然不是真的死,也不可能出現(xiàn)尸體浮腫的現(xiàn)象。 太后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太監(jiān)們將方姑娘僵硬的‘尸體’抬上岸,要不是有人扶著她,她恐怕腳軟的就要坐地上了。自從她的兒子當了皇帝之后,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見過死人了。 太監(jiān)跪在各位主子的面前說道:“稟各位主子,方姑娘已經(jīng)去了。”聽到太監(jiān)說完,眾嬪妃象征性的擦著眼睛,這悲傷不過是裝給太后看的,畢竟死的人與太后有關(guān)。 有人想要使壞,對著太后說道:“太后娘娘您不要悲傷,方姑娘那樣開朗的性子,這樣決絕的離開一定有原因,您要找出原因給方姑娘報仇啊!” 待愣住的太后,聽到這人的話,將視線慢慢地落到了云硯凝的身上。那人心中一喜,她這挑撥離間果然起了作用,雖然宮中的主子們都護著太子妃,不過太后娘娘找太子妃的麻煩,想來也夠太子妃受的。 太后確實將這人的話聽進去了,她本來就是習(xí)慣推卸責任的人,方丫頭的死她不愿歸到自己的身上,自然就要找替罪羊,而這個替罪羊就是東宮了。 太后冷冰冰的說道:“哀家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這是向其他人表明,她與太子妃對上了,你們這些人都要明白,想要站隊的就趕緊選,選對了就是她的人選錯了就是她的敵人。 因為太后娘娘的暗示,眾人臉上真是有些精彩,真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們明明只是想要看熱鬧,坐山觀虎斗,可沒有想要下斗獸場啊! 太后簡單粗暴的方法,讓云硯凝不由笑了,她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剛才那幾個挑釁她的人,此時臉色便是有些難看,她轉(zhuǎn)身對著太監(jiān)說道:“將方姑娘抬回殿中,收拾好了送回方家!” 方姑娘不是宮中的人,死了自然不能在宮中停留。這一次詐死,世間便再也沒有方姑娘這一個人了。 太后因為方姑娘的死,開始找云硯凝的麻煩,不過她想的方法非但沒有給云硯凝找到麻煩,反而將她自己氣的半死。就拿她生病故意讓太子妃侍疾來說吧,太子妃侍疾,當然要看著她和苦藥了,她要是不喝太子妃便能立刻將皇上皇后太子找來勸她。 所以云硯凝雖然在她面前侍疾了,可是她自己也不好受,一碗碗的苦藥灌下去,她倒是真的瘦了一大圈。 反而是太子妃,在乾寧宮內(nèi)吃好的喝好的從來不虧待自己,甚至大魚大rou專門守著她吃,而她自己卻是清茶淡飯,于是太后娘娘的病轉(zhuǎn)不下去了,將太子妃打發(fā)走了之后狠狠地吃了一頓,卻真的吃出病來了,太醫(yī)診斷是吃撐了。 太后自己丟了人,又沒處發(fā)泄,又想辦法給東宮塞人,國家的為難已經(jīng)解開了,雖然方姑娘死了,不過她可以再找李姑娘王姑娘塞到東宮去啊! 然而太子殿下卻是回絕了,并且在朝堂上對著百官說了,國家的為難已經(jīng)過去,不過百廢待興,他沒有時間去填充自己的東宮,希望百官們也將心思放在朝政上。 換句話說,太子的意思就是,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要是不好好工作,孤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于是太后招進宮中的命婦,只要問道家中女兒是不是定親了,命婦們的回答不是說已經(jīng)定親的,就是說已經(jīng)成婚了甚至連娃都懷上了。一個兩個的這樣說,太后還以為是碰巧,可是都這樣說太后便知道這些人都是故意的了。 太后氣的要死,卻是沒有辦法,命婦們說家中的孩子們正在議親,難道她還能不讓人家議不成?她就算是暗示想要讓她們的女兒進宮,然而人家卻是不接她的話。 太后的怒火無處發(fā)泄,想要抓住云硯凝的把柄,卻是找不到她的錯處。 無巧不成書,在太后找太子妃的把柄的時候,宮外一個人想要求見太后娘娘,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聽到了慧明大師談話的懶和尚,他不想要過和尚的日子,又不想還俗之后過清貧的日子,所以便打了歪主意。 護國寺以外的人只知道悟道大師很厲害,卻不知道慧明這個人,而護國寺之內(nèi)的人,特別是道法高深的大師,都知道慧明才是最厲害的人。 而懶和尚知道慧明的厲害,也是多方打聽出來的,聽到慧明說太子妃再不可能有子嗣,他深信這是真的。所以想要利用這個消息,便必須將這個消息賣給需要消息的人。 而太后與太子妃不對付,并不是很難知道的事情,所以懶和尚便異想天開的想要進皇宮見太后娘娘。 然而懶和尚卻是忘了他的身份,他不是得道高僧,也不是護國寺的大師們派他下山的,在宮門口給守門的士兵們說明來意之后,便被士兵們驅(qū)逐了。懶和尚說道:“貧僧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太后娘娘,還請通報!” 懶和尚雖然是個光頭,可是也許是因為本事就不是善良的人,所以他的面相長的有些陰狠,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去,一邊去,太后娘娘也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太后娘娘這幾天心情可是不好,你讓我去通報,不是上趕著找死嗎?去,趕緊滾,護國寺有你這樣的和尚?不會是冒充的吧?” 士兵的眼神越來越懷疑,甚至想要將他抓起來的沖動,懶和尚沒有辦法,他自然不敢對著外人說出他的目的,只好先離開了。 懶和尚在宮門口的事情,并沒有傳到宮里去,而懶和尚這幾天則都在宮門口轉(zhuǎn)悠,只要是宮門口守門的是新人,他就過去試一試,就在懶和尚暴躁的想要直接說出自己目的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宮門口。 子嫣從馬車內(nèi)下來,看到一個和尚與士兵發(fā)生了爭執(zhí),便問道:“怎么了?”看士兵的表情,像是要將那和尚抓起來似的,子嫣因此才有這么一問。 子嫣經(jīng)常進宮,士兵也是認識她的,便說道:“郡主,這和尚在宮門口已經(jīng)好幾天了,非要說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又怎是一般人能見到的,我們問他是什么事情,他也不說。” 一聽是見太后的,子嫣便刻意打量了一下和尚的面容,這并不是慈眉善目的和尚,子嫣心思一轉(zhuǎn)便說道:“我正好要跟太后娘娘請安,你有什么話要與太后娘娘說,或許我可以代勞!” 她雖然是東宮的女官,可是也是郡主,自然能給太后娘娘去請安了,這話子嫣并沒有騙人。 懶和尚卻是不知道子嫣是東宮太子妃的女官,他說道:“郡主就不能帶貧僧直接見太后娘娘嗎?”畢竟他想要說的是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雖然這位郡主愿意通傳,可是他更希望自己親自去見太后娘娘。 子嫣郡主搖了搖頭,回道:“皇宮不是隨便進的,我給你帶話已經(jīng)是擔著責任了,見你是和尚我才管的,要是其他的人我是不會理會的。” 和尚大多數(shù)都是好的,所以子嫣在這里故意說她是信任他,所以才會為他傳話,這是在讓和尚放松警戒。見懶和尚遲遲下不了決定,子嫣說道:“我入宮也有時間,不能再耽擱了,你要是不想讓我傳,便算了。” 眼見著子嫣郡主要進去了,懶和尚急忙喊住她說道:“郡主,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子嫣點了點頭,讓身邊跟著的丫鬟止步,自己和懶和尚到了一邊,就聽到懶和尚說道:“貧僧要說的話是關(guān)于太子妃的,您這樣告訴太后娘娘,娘娘已經(jīng)就會見我了。” 子嫣一聽提到太子妃,真的很慶幸自己多管閑事了。“一句關(guān)于太子妃的事情,便讓本郡主通傳,你將本郡主當傻子了不成?太子妃殿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豈不是要擔責任,算了就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還是找別人吧!” 子嫣再一次作勢要走,懶和尚一咬牙,說道:“是太子妃不能有子嗣的事情,護國寺的慧明大師斷言,太子妃殿下一生不會有子嗣。” 子嫣聽到子嗣的話心先是一沉,面上也沒有溫和,面無表情的說道:“太子妃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肯定會有子嗣的,那慧明大師說的不準,這樣子虛烏有的事情怎么能告訴太后娘娘?” “不是子虛烏有,郡主可以去護國寺打聽打聽,慧明大師是預(yù)言大師,他說的話從來就沒有出錯過,不信讓太后娘娘將悟道大師召進宮問一問,慧明大師是悟道大師的師弟,慧明大師的能耐,悟道大師是知道的。” ☆、115 選擇 若是說之前子嫣還以為這個人在說謊,可是當這懶和尚提起悟道大師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有可能是真的了,誰也沒有可能拿悟道大師來開玩笑! 軒轅朝對于這些神鬼之說有很強的執(zhí)著精神,特別是對于一些得道高僧的話,更是奉若神明,甚至有時候護國寺得道高僧的話,比皇上的圣旨還要管用,只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護國寺有多么特殊的地位。 所以當子嫣聽到懶和尚的話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不要讓這個人見到太后,第二個想法就是將這個人控制起來。 子嫣心中雖然波濤洶涌,可是面上卻是只有一點點的訝異,似乎對于懶和尚的話很是吃驚,“你是怎么知道的?慧明大師是悟道大師的師弟,憑你的能力應(yīng)該與慧明大師說不上話吧!” 懶和尚既然已經(jīng)說了出來,便不再隱瞞,說道:“我是無意之中聽到的,太子妃殿下不能有子嗣,對于軒轅朝來說是非常重大的事情,我又不能告訴別人,所以只能在皇宮門口求見太后。” 子嫣心中露出一個冷笑,什么擔心軒轅朝,不過就是貪慕虛榮之輩,這和尚說話一開始還用貧僧,現(xiàn)在直接用你我,可見是個貪圖凡塵的惡僧! 子嫣說道:“我會將你的話告訴太后娘娘的,不過你不能將這件事再告訴除了我之外的人,我給你說一個住處,你想去那里等著,若是太后娘娘要召見你,我自然會去找你!” 懶和尚得了子嫣的話,又聽了她報的住址,便高興的離開了。子嫣看著懶和尚的身影走遠了,才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往宮門走去。 侍衛(wèi)將子嫣回來了,不由好奇的問道:“郡主,這和尚到底為何要見太后娘娘?看他的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要是您帶著他去見了太后娘娘,他要是對太后娘娘不利,郡主豈不是也要被吃罪?” 子嫣微笑的說道:“多謝關(guān)心,我也只是把他哄走了,至于他說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他以后不會再來了。” 那和尚自然不會再來了,因為等一會兒進了宮之后,她就會問太子妃殿下對那和尚怎么處置,這樣的秘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對于那貪慕虛榮的和尚,最好也不要留在世上了。 其實太子妃不能孕育子嗣這不是什么大問題,太子妃不能生還有其他的女人能生,只要將孩子養(yǎng)在太子妃的名下就好了。 可是這件事不能現(xiàn)在被公布出來,太子妃在宮中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太子殿下還沒有成為皇上,若是這時候眾人都知道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趁機將太子妃拉下來! 子嫣說完之后,便帶著丫鬟進了宮,到了臨華殿之后,她讓所有人都出去之后,才對著云硯凝說道:“殿下,我從皇宮門口碰到一個和尚,他對我說了一件事。” 子嫣將從和尚那里套出來的消息都告訴了云硯凝,之間太子妃聽完了這事情之后便變了臉色。 對于一個女人,特別是皇宮中的女人,不能生孩子就是沒有了所有的希望,這對于太子妃來說確實是一件沉重的打擊,子嫣勸道:“殿下您不要難過,您完全可以找一個低等的宮女,讓她生了孩子養(yǎng)在您身邊。” 子嫣并不知道,別說讓低等宮女給軒轅洵生孩子了,就是他有別的女人她都接受不了,怎么可能接受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然而云硯凝其實擔心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讓她想起了她干的另一個錯事,軒轅洵曾經(jīng)被她上了那里,而且還因為疼痛看了梁御醫(yī),她不會真的把堂堂太子殿下給廢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云硯凝的臉色就發(fā)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雖然她不會嫌棄被廢了的軒轅洵,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怎么能是太監(jiān)呢,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整個軒轅朝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云硯凝一瞬間決定,她要試一試軒轅洵,于是她對著外面喊道:“來人!”等春梅進來之后,她給春梅說了一張方子,讓她熬好了給太子殿下送去。 待春梅出去之后,子嫣問道:“那個和尚怎么殿下打算怎么處置?”云硯凝想了想道:“先暫時關(guān)起來吧!”她將人關(guān)起來,不是因為她自己,而是因為太子,等確定了太子有沒有問題,再決定是殺是留吧! 子嫣點了點頭,知道太子妃現(xiàn)在的心里肯定是不平靜,雖然她不明白為什么聽到這消息之后,太子妃第一個決定是給太子殿下熬藥吃,不過這些都不是她應(yīng)該打聽的,至于她進宮的其他目的,顯然也不合適說了。 子嫣陪著云硯凝又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而長樂前殿的軒轅洵在聽到臨華殿給他送來了補藥之后也沒有多想,端起碗便喝了下去。 然而過了半個時辰之后,他就感覺不對勁了,他的身體不正常的發(fā)熱起來,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在他有某種沖動的時候,他就會有這樣的感覺,軒轅洵一瞬間以為他被算計了。 可是送補藥過來的是春梅,除非春梅找死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算計他,何況就算這樣算計他又有什么用,他完全可以找太子妃! 軒轅洵想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便起身直接回了臨華殿,到了臨華殿內(nèi)卻是感覺靜悄悄的,只有春梅在殿外守著,軒轅洵雖然身體上難受,可是面上卻是沒有大少變化,他對著春梅問道:“太子妃呢?臨華殿怎么這么安靜,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春梅對著軒轅洵福了福身說道:“太子妃正在殿內(nèi)等著殿下,其他人都去給太子妃殿下辦事去了。”人被太子妃殿下支出了臨華殿,真不知道太子妃要干什么! 軒轅洵點了點頭,對著身后的謹言說道:“在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去。” 軒轅洵說完便推門走了進去,外殿沒有人他又往內(nèi)殿走去,進去之后她先在殿內(nèi)掃視了一圈,最后將目光停留在床上蓋著被子突起的那一塊,有一瞬間軒轅洵以為這里面的人大概不是云硯凝,她可是不愿意自己碰她的,這樣天下掉餡餅的好事,怎么可能突然砸在他身上。 軒轅洵試探的喊道:“阿凝?”被子內(nèi)傳來輕聲的應(yīng)答聲,這聲音讓軒轅洵放松了下來,只要是阿凝就好。 “你為什么用被子捂住自己?你這樣不熱嗎?”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已經(jīng)進入了初冬,臨華殿地下燒著火龍,屋子內(nèi)自然很是溫暖,云硯凝現(xiàn)在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估計已經(jīng)出汗了。 雖然不知道阿凝為什么這樣做,但是軒轅洵的心卻是跳的加快了起來,是不是今晚他們就能成其好事了? 軒轅洵本來身體上就難受,此時更是額頭上出了汗,他嗓音低沉又帶著磁性的說道:“阿凝,是你讓人陪我送補湯的?”被子內(nèi)的人又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這一聲應(yīng)讓他心跳的更快了。 軒轅洵走到床邊將被子連人一起抱了起來,暗啞著聲音問道:“那你知道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嗎?” 被子內(nèi)的云硯凝感覺自己都要熱的內(nèi)燃了,原來女子主動的時候,是這么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啊!她發(fā)誓她真的沒有勾引軒轅洵的意思,她發(fā)誓她這樣做只是想要證明他有能力。 可是當將藥送到前殿去之后,她才意識到她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她給軒轅洵喝的藥,必須與女子歡好才能解開,她只想著證明軒轅洵沒事了,卻是忘了自己的處境! 要是軒轅洵沒有事情,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就要和軒轅洵那個啥啥啥了嗎?天呢!她才十三歲,算虛歲的話才十四歲,別說在前世這個年齡只是一個小屁孩,在這軒轅朝,十四歲都還沒有及笄,何況她特么的還沒有來月事呢! 云硯凝真的想給自己一巴掌,騎虎難下的她,只能將自己蒙在了被子中,直接把自己給捂死算了。 軒轅洵得不到云硯凝的回應(yīng),便直接去扯被子,在最終云硯凝不敵他的力道將被子扯下來之后,他看到了云硯凝幾乎充血的臉頰,她并不敢看他,那羞澀而緊張的樣子,不由讓軒轅洵咽了一口口水。 軒轅洵盯著云硯凝誘人的唇瓣,輕輕地吻了上去,他就怕嚇壞云硯凝一樣,力道很輕又帶著安撫的意味,很耐心的緩解著云硯凝的緊張。 在軒轅洵不斷的努力下,云硯凝終于放松了下來,唇齒的糾纏讓她幾乎忘記了今夕是何夕,更是沒有發(fā)現(xiàn)軒轅洵的手正在她的身上肆意,等感覺到胸口涼颼颼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扒的快衣不遮體了。 “你……”云硯凝想要軒轅洵停下來,可是他并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直誘惑著她陷入更深的情欲之中。 在云硯凝迷迷糊糊的時候,根據(jù)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經(jīng)驗,她肯定軒轅洵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云硯凝一整天提著的心終于慢慢地放回了肚子里! 云硯凝稀里糊涂的想,看來那個慧明大師預(yù)言的一點都不對,軒轅洵根本就沒有問題,怎么可能不會有孩子,只要他們兩人的身體健康,早晚都能造出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