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她到此時才知道惹禍了,她到此時才知道她這個長公主根本就不算什么,她惹不起太子妃,更不應該拿阿拂去做替身,可是現在她在后悔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 四娘要單獨詢問淑儀身邊的每一個人,其實就是變相的保護教養嬤嬤,不敬教養嬤嬤壞了淑儀的事情,要是淑儀知道了想要她的命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為了教養嬤嬤好,四娘便例行對淑儀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問了話,等輪到教養嬤嬤的時候,四娘態度溫和的說道:“是嬤嬤救的阿拂對不對?她現在在什么地方?” 教養嬤嬤回道:“老奴就是不忍心看著阿拂女官出事,那妖道是壞人,阿拂女官若是落到了他的手中,肯定討不了好的。老奴那天晚上出門找人幫忙,正好遇到了勇明候府的薛世子,請他幫忙前去救人,阿拂女官應該在薛世子那里。” 四娘站起來,對著教養嬤嬤真誠的福了一禮,“多謝嬤嬤仁義,要不是嬤嬤慈悲心懷,阿拂恐怕就要不好了。” 教養嬤嬤不敢受四娘的禮,她避讓到一旁,擺著手說道:“夫人不用如此,老奴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老奴知道阿拂女官要是出事了,這件事肯定不會善了,到時候公主府也必定會遭殃,公主府沒了老奴也沒地方去了,說白了老奴不過是為了自己。” 四娘真誠的說道:“不管嬤嬤是出于什么考慮,你都是阿拂的救命恩人,所以這謝您當得起。” 四娘在教養嬤嬤這里知道阿拂被薛言救走了之后,便放下了一半的心,薛言這個人她還是聽說過的,最起碼是一個正人君子,對阿拂應該不會有什么企圖。至于那另一半沒有放下的心,便是她還不知道那道士到底有沒有傷害到阿拂。 四娘帶著人出了公主府之后,便對著侍衛說道:“留下幾個人監視著公主府,特別是那個妖道和冒充子嫣郡主的女子,絕不能讓這兩個人跑了。” 四娘留了人便直奔勇明候府而去,可到了侯府門口她卻沒有進去,她只記著是薛言救了阿拂,卻是忘了薛言就算是救了人,也不可能大剌剌的將人放在家里了。 所以八成她進了侯府見不到薛言,而且她要找薛言也要借口才行,總不能直接對著侯府要阿拂吧,那樣她不是害阿拂嗎?傳出去阿拂以后還怎么嫁人? 沒有辦法,她不能主動上門,只好找另找人去侯府約薛言,要找一個男人約薛言,那當然是她的夫君最合適了。四娘轉身回了家,將阿拂的事情對著夫君解釋了一下,便說道:“夫君去侯府問問薛世子現在在什么地方吧!” 在四娘對面坐著的男子,身材修長面容更是清俊貴氣,芝蘭玉樹一般人物正是柳四娘的夫君錢錦明。 錢錦明上下都透著正人君子的氣息,也正因為他本身端正,不想進入官場這大染缸。所以他考中了舉人之后便止步不前了,并不是他考不中,而是他不愿意考中。 四娘知道錢錦明的品行,也正因為知道某些事情,她也更慶幸夫君這樣的人,不做官正合了四娘的心思。 錢錦明聽了四娘的話,便說道:“你不要著急,我親自去侯府走一趟。”他與薛世子并沒有交集,他的父親不過是京城多如牛毛的五品京官,他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舉子,又怎么與薛言這樣的世家子有交集。 然而沒有交集不代表不可以去拜訪,他的妻子現在是太子妃的女官,不僅有許多的夫人來拜訪他的妻子,同樣也有不少的世家子來約見他,他與薛言沒有交集,卻有與薛言有交集的朋友。 錢錦明約著一個相熟的朋友一起去了勇明候府,如四娘想的一樣,他在侯府中確實沒有見到薛言,薛言現在住在侯府的一處宅院內,由頭是為大比而靜心學習。 錢錦明知道了住址之后,便回家說與了四娘,四娘知道之后便要立刻趕去侯府的別院,錢錦明卻是說道:“你這就要去嗎?有沒有去看過越兒?”錢錦明口中的越兒正是兩人的兒子,還不到兩歲。 柳四娘聽錢錦明提到越兒,眼中閃過愧疚,這幾天她忙的腳不沾地,夫君和孩子都顧不上了。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與兒子好好親近親近了,每天她早晨起來便早早的出門,那個時候兒子還在睡覺,等到了晚上回來,她又要先處理家中的事情,孩子跟著祖母身邊也體貼的不來打擾她,等她處理完事情已經是晚上了,小孩子玩一天晚上便沒有多少精神,她就是想要陪兒子,也不忍心兒子忍著困與她說話。 其實她不僅沒有時間與兒子相處,就是夫君她也忽略了不少,她每天在外面并不是出去玩,而是與每一個接觸的夫人們斗智斗勇去了。 等回到家中再處理一些瑣事,等到了晚上累的沾到床便能睡著,又哪里有精力陪夫君?現在夫君說了這些話,雖然他沒有責備的意思,可是四娘卻很是愧疚,站在夫君面前不知道說什么好。 錢錦明拉著四娘的手說道:“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越兒念你念的緊,我還以為今天他知道你早回來了,小家伙回來找你呢!” 四娘想越兒沒來找她,或許是生氣了,昨天晚上她哄小家伙睡覺的時候,他還氣呼呼的問她為什么白天不陪著他玩。四娘想等她忙完了這一陣,她一定在家中好好的陪著他們。 錢錦明看著愧疚的四娘,溫聲的說道:“不要愧疚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現在是太子妃的女官,為太子妃忙也是應該的,等你忙完了再好好的哄哄越兒就好了。不是要去找人嗎?我陪你去!” 錢錦明拉著四娘出了府上了馬車,四娘依著錢錦明的肩膀,低低的問道:“夫君,你是不是怪我了?” 錢錦明在四娘的額頭彈了一下,“傻話,要說怪的話,我還怕四娘怪我呢,我不愿意做官,沒能給你封告,讓你在眾夫人面前低人一等,四娘會不會怪我不求上進?” 聽到這些話四娘立刻說道:“我怎么會怪你呢,我想要很簡單,就是一個和和美美的家,你做不做官我根本不在乎,你是知道的。” 可是現在她的家人有危險了,她既然知道了自然就要找出路,她的夫君不適合這些黑暗,那么就讓她來吧。誰要破壞她的家,她便遇魔弒魔遇佛殺佛,哪怕捅破了天為了她的夫君和孩子,她也在所不惜。 兩人不再說話,體會著彼此之間的溫暖,等馬車到了侯府的別院,兩人下了馬車讓下人去通傳。 很快薛言親自迎了出來,他聽到下人的通報,是太子妃身邊的女官蕭夫人來了,便猜到太子妃應該是知道阿拂就在他這里所以才找來的。薛言將兩人迎進了屋內之后,便問道:“夫人是為阿拂而來?” 四娘點了點頭,薛言又說道:“阿拂姑娘卻是在我這里,不過她身體有些不適,正在我這里休養。” “能帶我去看看她嗎?”薛言領著人到了阿拂暫時住的廂房,薛言敲了敲門,里面卻是沒有回應。今天早上不是高熱已經退下去,阿拂也醒過來了嗎?難道現在又睡著了? 薛言正打算對四娘說要不稍等一會兒再來看她,卻聽到四娘嚴肅的說道:“我不放心阿拂,總要讓我立刻見一面我才安心。” 薛言最終用了力氣直接將門推開了,然而當他看到屋內情景的時候,臉色卻是大變,床邊上流了一地的血,阿拂的手腕在床邊上探著正不斷的流著血,薛言沖到床邊,顫抖的捂住阿拂的手腕,對著外面吼道:“快去叫大夫!” 屋內臉色大變的不止薛言,四娘的臉色同樣大變,讓一個女子用自殺來結束生命,可見她肯定遭遇了不可承受的事情,四娘誤以為阿拂被道士怎么樣了。 四娘也對著外面跟著她的侍衛說道:“回東宮稟報太子妃,就說阿拂女官找到了,不過現在阿拂卻是有生命危險,請太子妃派好的御醫過來。”侍衛領命而去。 四娘流著淚走到了床邊,哽咽的說道:“不要做傻事,再難的砍兒也會過去的,你要好好的活著。” 子嫣看著四娘,虛弱的說道:“幫我報仇,替我告訴太子妃殿下,是我辜負了她的情義,來世做牛做馬我在報答太子妃。”子嫣的眼淚流了下來,然而她卻是微笑的說道:“我這輩子最開心的就是到了太子妃的身邊,認識了你和馨夢,有你們真好!” “不要說了,等你好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你千萬不要有事,要不然我不能對太子妃交代,我答應殿下一定要安全的將你帶回去的。” “可是我已經不干凈了,我怎么有臉再呆在太子妃的身邊。”子嫣剛說完,四娘便搖頭哭道:“別這樣說,太子妃殿下不會計較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太子妃的為人嗎?” “可是我不能讓太子妃被人詬病。”太子妃對她有救命再造之恩,她自然要為太子妃著想。至于淑儀和那個道士,她相信太子妃不會放過他們的,她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薛言抱著子嫣,他怎么想也不會想到她會自殺,聽到她說自己不干凈了,他急切的說道:“阿拂,你沒有不干凈,你還是完璧之身。”他比誰都清楚道士并沒有對阿拂做什么。 薛言說的明白,子嫣卻是不信的,她還是一個沒及笄的小姑娘,在她的認知里被人看了身子就是不干凈了。 ------題外話------ 問題:道士讓誰冒充了子嫣郡主? ☆、091 烏龍 因為子嫣這兩天一直發著高熱,所以薛言便請了一個大夫在別院中住著,下人聽到薛言找大夫的時候,便火速的將人給拎來了。大夫看到子嫣手上的傷也不多說,趕緊給她包扎傷口。 等包扎完傷口之后,大夫說道:“這姑娘想不開,看流了這么多的血,她再沒有個求生意志,恐怕就熬不過去了。” 薛言和四娘一聽都著了急,等大夫出去之后,薛言再一次對著子嫣說道:“阿拂,你相信我,你還是清清白白的。”薛言急的額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看阿拂暗淡的眼神就知道她沒有相信。 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讓她相信,總不能找人在她的面前演示一遍吧!估計要真的是那樣,阿拂就算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也會被羞死的。 四娘看著薛言著急的樣子,本來她也以為這是他安慰阿拂的,可是此時卻有點真的相信了,她不由對著薛言鄭重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薛言被問的面紅耳赤,對著一個女子說另一個女子是清白的,他也尷尬的不行。 薛言雖然感覺很尷尬,但還是認真有窘迫的點了點頭,說道:“阿拂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四娘鬼使神差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問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傻了,薛言也是快二十歲的男人了,家中或許就有通房,只要不鬧出孩子來,不允許有妾侍眾人卻默許了通房的存在,而哪怕沒有通房,男人也可以去花樓尋歡作樂。 薛言看四娘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薛言潛意識里不想讓阿拂誤會,即使現在阿拂已經半昏迷,并不一定聽的見他們的話。 薛言漲紅了臉,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通房,也從不去花樓,不過是看了幾本書而已。”等薛言解釋完之后,也發現自己傻了,他都近二十歲了卻還是一個雛,說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薛言有些抬不起頭來,可是四娘卻是滿意了,看薛言這樣關心阿拂,向來是對阿拂有情意的,若薛言在私生活上不檢點,她可就看不上他了。 感覺到四娘丈母娘看夫婿越看越滿意的眼神,薛言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低頭看著懷中臉色慘白的阿拂,終于回歸了正題,“阿拂似乎不信,該怎么樣她才能相信?” 大夫已經說了,是阿拂自己沒有活下去的意志,要是不能讓她徹底相信,恐怕便救不下她了。 四娘看著昏迷的阿拂也有些為難,想讓她相信總要在她清醒的狀態下才行啊,可是現在阿拂這種狀況,他們除非使用極端的手段讓阿拂保持清醒,可是他們哪里能舍的阿拂受苦。 四娘說道:“等御醫來了,聽聽御醫的意見再說吧!”然而御醫沒有等來,卻是將太子妃給等來了。 原來云硯凝在東宮聽了侍衛的回報之后,同四娘一樣猜到了不好的事情,她因為擔心所以便親自過來了。自然她是換了宮女的衣服過來的,反正現在她正在禁足中,也沒有人去臨華殿轉悠,她偷偷地出來十有八九不會讓人發現。 云硯凝一來便先看了子嫣的情況,很快便寫了一個方子說道:“去抓藥,給她灌下去。”云硯凝的吩咐自然有人照辦,她有對著四娘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四娘也沒有隱瞞,將淑儀長公主做的荒唐事一件不落的都說給了云硯凝聽。當云硯凝聽到淑儀將子嫣交給了道士時,臉色頓時就寒了下來。 剛才在宮中的時候,侍衛已經將大致的說給她聽了,淑儀做了什么事與她猜的差不多,可是當從四娘這里證實之后,云硯凝不由一萬個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 若是有前世的話,那她真的很想問一問,子嫣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才攤上這樣一個娘,淑儀這是不將子嫣折騰死,便誓不罷休啊! 當聽到淑儀又收留了一個姑娘認作子嫣郡主,云硯凝臉上露出了冷笑,淑儀是什么尿性她一聽就明白了,無非就是掩耳盜鈴的逃避罷了。這是這一次她想逃避她卻非要讓她面對現實,淑儀和子嫣之間的事情也該徹底做個了斷了,不然吃虧的永遠是子嫣。 等四娘給云硯凝說完的時候,子嫣的藥也熬好了,薛言耐心的給子嫣灌了下去。 云硯凝看著薛言,不得不嘆一句還真是牽扯不斷的孽緣呦,淑儀與子嫣一直糾纏不清,這薛言也跟子嫣一直糾纏不清,看來子嫣想要擺脫以前的種種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看著子嫣被薛言溫柔的摟在懷中喂藥,人是他救的,這照顧也照顧到床上去了,咳咳,不要誤會,是躺在了他家的床上養傷,恐怕只能抵給他做媳婦了。 四娘又說道:“阿拂不信她還是清白的,殿下您說怎么辦?”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太子妃來了之后,四娘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明明太子妃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可就是有讓人有一種能依靠的感覺。 云硯凝卻是笑的輕松有猥瑣的說道:“這個非常簡單,等一會兒阿拂醒過來,我來勸她。”云硯凝說完這些,又在四娘的耳邊說了一句。 四娘聽話的耳朵不由染上了可以的紅色,不過四娘還是點了點頭,她轉身走了出去,因為這里是阿拂住的房間,所以錢錦明一直都沒有進來,等四娘走出來錢錦明便問道:“怎么樣了?阿拂女官還好吧!” 四娘回道:“有太子殿下在,不會有問題,太子殿下交給了咱們一件事,咱們現在就去辦。” 既然是太子妃交代的,錢錦明也沒有打算多問,可是出了門坐上馬車之后,四娘說的話他還以為幻聽了,四娘對著他問道:“哪里有賣春宮圖的?”一直溫文爾雅芝蘭玉樹的錢錦明,此時露出了呆愣的樣子。 四娘推了錢錦明一下,“傻愣著干什么,這是太子妃殿下交代的,一會兒還要等著用呢。” 錢錦明終于找回來自己的聲音,“你沒有聽錯吧!殿下怎么會要這種東西?”四娘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錢錦明并不知道阿拂怎么樣了,也自然不知道太子妃為什么要春宮圖,這是要等著阿拂醒過來給她以前教人事呢! 四娘逼著錢錦明說了哪里有賣這種書的,錢錦明終于說了地址,可等到他說完之后,卻看到自己妻子眼神又變了,錢錦明不由哭笑不得說道:“你想什么呢,我可沒有背著你做過不該做的事情。” 男人在一起游玩的時候,自然會多少涉及到女人,而自然而然的也會提到這種東西。 四娘雖然用懷疑的眼神,可是心里卻知道錢錦明不敢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不由該警告的時候還是要警告,“哼,你最好不要起什么歪心思,否則,哼哼!”錢錦明只是寵溺的看著四娘。 平心而論四娘是很強勢的女子,而強勢的女子都一個特點,便是不太會在男人面前撒嬌,然而四娘卻不會這樣。 這些都是她母親傳授給她的經驗,男人都是要靠哄的,偶爾的時候也要扮弱勢會撒嬌,就像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一樣的道理,所以四娘與錢錦明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而且四娘也是真心的戀慕這丈夫,自然更是用盡全力的維護他們的家。 且不說四娘出去賣春宮圖,云硯凝待四娘走了之后,便對著薛言問道:“你是怎么打算的?我們家的阿拂可不是隨便就能被這樣摟摟抱抱的。” 云硯凝對于薛言還是很滿意的,不僅對于他一直沒有放棄調查子嫣死因而滿意,更因為她救下來子嫣而滿意,云硯凝覺的薛言這樣的表現,足可以將子嫣托付給他了。 薛言看著子嫣說道:“若是阿拂姑娘愿意的話,我愿意娶她!”看著他勢在必得的架勢,云硯凝翻了一個白眼,恐怕就算子嫣不愿意你也不會放手吧! 有了云硯凝的表態云硯凝也就放心了,主要是她對子嫣挺同情的,怎么就攤上了那個一個娘呢?云硯凝是挺希望薛言能好好的照顧子嫣的,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世上總是有那么多的巧合和狗血,總是在眾人認為理所當然的時候,澆眾人一頭狗血。 等四娘帶著東西回來的時候,子嫣也恰好醒了,云硯凝寫的藥方哪怕都是普通的藥,經過她的搭配也是世上絕品的靈藥。 云硯凝將薛言攆了出去,然后拿過四娘手中的小本本,臉上一本正經的對著子嫣說道:“今天我們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要學,這關系到你以后的幸福,你一定要好好的學。” 云硯凝拉著四娘坐在了床上,然后鄭重的打開了小本本,子嫣本來還不明白,等看到里面的圖之后虛弱的叫了一聲。而云硯凝旁邊的四娘也紅了臉。 面對兩個害羞的人,云硯凝的眼睛卻是賊亮賊亮的,她對著子嫣說道:“這是讓你明白你到底還清不清白,你難道不想知道?”在云硯凝這頭大灰狼誘惑下,小白兔終于睜開了眼睛,決定認真的聽一聽。 于是云硯凝指著圖一一的說了起來,“……這是要進去的……這個姿勢比較難,不過可以試試。”只有云硯凝越說越興奮,而另外兩個人早就成煮熟的蝦子了 ☆、092 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