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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頑劣狂妻之妃要出逃在線閱讀 - 第62節

第62節

    四娘再問道:“那趕車的還是府上的下人嗎?”下人搖搖頭回道:“這個沒有打聽!”

    四娘立刻說道:“再去打聽打聽,我去公主府問一問,等你們打聽清楚了,去我家等著我。”四娘吩咐完之后,便又趕去長公主府,在路上她又認真的想了想阿拂的失蹤。

    阿拂的馬車出了城,她可以斷定肯定不會是阿拂本人的意思,現在忙太子妃的事情,阿拂哪里有空出城?

    所以更多的可能是阿拂的馬車被人劫持了,馬車出城了,人不見的就真的出城了,或許就被歹人藏在了城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確定阿拂是不是真的被劫持了。

    等到了公主府,四娘對著淑儀長公主直接問道:“公主,阿拂失蹤了兩天,您與阿拂前兩天見面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尋常的地方?”

    淑儀長公主回道:“沒有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啊,她從我這里離開的時候好好的。”四娘認真的看著淑儀長公主,似乎在看她有沒有撒謊。淑儀也鎮定的看著四娘,爭取不露出半點痕跡。

    四娘又說道:“有人看到阿拂的馬車出京了,您說阿拂為了什么事情出京?我真擔心她會有危險。”

    “我也不知道阿拂為什么出京,不過我想以阿拂的身份,不會有人敢傷害她的。”四娘又與淑儀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公主府,她出了府之后,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阿拂的失蹤應該與淑儀長公主有關,她是剛才才突然想明白的,以淑儀長公主對阿拂的關系,她說到阿拂失蹤了,公主應該著急才對,可是剛才淑儀長公主卻是沒有任何的著急。

    她一開始把這件事將太子妃的事情聯系起來,所以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太后的身上,反而忽略了淑儀長公主,此時想來不過犯了燈下黑的錯誤罷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淑儀長公主為什么要將阿拂藏起來?她剛才問公主阿拂會不會有危險,她回答沒有危險,可是淑儀長公主的話能信嗎?四娘回到家之后,阿拂家中的下人正在家中等著她。

    下人正要回她話,四娘卻是說道:“不用回了,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你們悄悄的盯著公主府,若是公主最近出門的話,你們在后面跟著,若是發現你們的主子便救下來,不然就一直跟著。”

    既然這事情與淑儀長公主有關,以她的身份也管不了這件事,只能等明天進宮將這件事告訴太子妃。

    又轉過來一天,四娘將要會的人先推掉進了宮,見到太子妃之后便將阿拂的事情說了,云硯凝聽到之后也皺眉頭,淑儀將子嫣藏起來,這淑儀又是抽的哪門子的瘋?

    賴馨夢同樣將這件事想到了太后的身上,“是不是淑儀長公主被太后威脅了,我們正在用人之際將人藏起來了,好讓我們手忙腳亂?”

    云硯凝搖了搖頭,藏一個阿拂對她又有什么影響,沒有阿拂還有其他的夫人頂上去,太后還能將所有的夫人都藏起來嗎?她總感覺這件事與淑儀自己有關,要知道淑儀就是一朵盛開的奇葩,在她身上出現什么奇葩事都有可能的。

    云硯凝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鬧的盡人皆知了,那就直接去公主府上要人吧!”

    這么多夫人知道子嫣失蹤了,為了她的名聲也不能偷偷地找了。讓所有人都知道子嫣在淑儀的手中,也比不知所蹤要強的多,最起碼淑儀將人藏起來,不會讓眾人聯系到不好的事情。

    云硯凝將一個令牌交給四娘,說道:“這是我的一百親衛令牌,我給你三十個人,你帶著人去長公主府上要人,要是淑儀不承認,抓一個經常跟著淑儀出入的下人,抓來問一問淑儀都去過什么地方?”

    云硯凝是太子妃,出行的時候自然有儀仗和護衛,就像太子身邊經常跟著趙索一樣,她的親衛首領叫陳觀,不過她出宮的時候,太子為了她的安全總將趙索給她,所以她的親衛她也沒有接觸過。

    四娘不敢耽誤,得了太子妃的命令,便帶著太子妃的三十名親衛兵去了長公主。

    柳四娘剛走不久,小春子來報方姑娘在臨華殿外拜見太子妃。這方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太后的娘家孫侄女,雖然懿旨被攔下來了,可是太后卻并不愿意收回,太后是鐵了心要讓太子娶了方姑娘。

    這方姑娘因為太后的堅持留在了皇宮中,這兩天她一直往臨華殿來,不過云硯凝一面也沒有見過,她不過是太后手中的一枚棋子,與她斗法的是太后,對于一枚棋子的美丑,她沒有興趣知道。

    云硯凝還是如以前說的那樣,對著小春子說道:“將人打發了吧!以后她來了不用往我面前通報,直接打發走就行!”

    小春子這一次沒有向以前一樣領命而去,而是擔憂的說道:“殿下,您還是見一見吧!聽前殿的人說,這方姑娘經常去前殿找太子殿下,都說太子對這位方姑娘很好。”

    賴馨夢也說道:“殿下,您就不要和太子殿下擰著來了,要不然只會將太子殿下推的越來越遠。”

    賴馨夢說的話云硯凝并不贊同,若軒轅洵這樣就與她遠了,那么軒轅洵就不值得她付出真情了。她之所以不見方姑娘,不過是感覺什么地方不對勁,但是又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問題。

    不過看著小春子和賴馨夢兩人殷勤的眼神,她終于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讓人進來吧!”

    等方媛進來之后,云硯凝將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干凈臉上帶著天真稚氣,一看就是沒有心機的,她對著方媛問道:“你為什么非要見我?”

    方媛歪著頭同樣看著云硯凝,之后彎著眼睛說道:“太子妃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子,跟仙女一樣!至于為什么想要見你,因為對你好奇呀!姑祖母提到你的時候,總是恨不得咬你一口似的,所以我就想見一見你,看看是什么樣的人能將姑祖母氣成那樣。”

    方媛開口說了話之后,果然如云硯凝想的那樣,確實是沒有心機的。云硯凝同樣似沒有心機的說道:“聽說你與太子殿下相處的很好,是真的嗎?”

    方媛笑瞇瞇的說道:“殿下很好看,姑祖母說殿下會是我的夫君,要讓我與殿下多多的相處,我覺的殿下好看成為我的夫君也不錯,現在多于殿下相處,以后殿下就會多疼我一些,這些都是姑祖母說的。”

    云硯凝說道:“我是太子妃,我不會允許太子娶別人的,你也沒有機會成為側妃!”方媛很認真的說道:“可是你說了不算啊,我姑祖母比你權力大,你要聽我姑祖母的才對。”方媛的話語帶著稚氣,好想聽太后的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云硯凝看著方媛,她真的不想與她討論這種幼稚的問題,要是按著太后的意思,她早就該死了,或許連墳頭上都長草了。

    云硯凝看了一眼賴馨夢,賴馨夢也沒有想到方姑娘是這樣單純的人,這看上去根本就不用她們出手,沒有太后撐腰,這姑娘在宮中恐怕被人吃的連渣都不會剩!

    云硯凝正要將人打發走的時候,小春子來報謹言來了。待謹言進來之后說道:“殿下,太子殿下要見方姑娘,奴才是來請方姑娘的!”

    云硯凝回道:“人就在眼前,想要領走就領走吧!”謹言對著云硯凝恭敬的說道:“是,那奴才帶著方姑娘退下了。”云硯凝看著兩人往外走,帶到謹言走到殿門口的時候,她又開口說了話。

    “謹言,等到了中午,記的來端午膳!”若是仔細看的話,自然就能看到謹言微僵的背影,而云硯凝一直盯著謹言看,自然將謹言的反應都受到了眼底,云硯凝嘴角慢慢地掀起,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賴馨夢問道:“殿下,您明明知道太子殿下不會吃您做的飯菜,為什么還要一天三頓不拉的送過去?”

    云硯凝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覺的太子一天天的挨餓很解氣嗎?”賴馨夢聽言無話可說,太子沒有吃太子妃做的飯菜,都是以吃過了為借口的,所以太子很悲催的因為太子妃的惡作劇而不得不挨餓。

    再說柳四娘帶著人直接去了公主府,見到淑儀長公主的時候,卻正好看到她抱著一個女子大哭不止,并且嘴中還喚著子嫣。

    子嫣?子嫣郡主不是已經死了嗎?眼前這個被淑儀長公主抱著的女人又是誰?看這女子雖然穿著上好的綾羅綢緞,可是給人的感覺卻很是不舒服,就像是一只麻雀非要扮成鳳凰一樣。

    四娘此時看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做暗娼的紅娘!

    ------題外話------

    推好友文文:誤惹王爺之王妃要休夫

    1v1,甜寵無尺度

    人前,他是睿智雋永,厚積薄發的帝王。人后,他是寵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說:若能留你在我身旁,棄了這君臨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089 薛言趕去救人

    道士為什么帶著紅娘來冒充子嫣郡主,因為子嫣被人給救走了。原來自從淑儀長公主決定要讓阿拂女官做替身之后,一直跟著淑儀的教養嬤嬤總感覺公主這次是捅了大簍子了。

    所以等淑儀長公主離開之后,教養嬤嬤也悄悄的出了公主府,然而她出了府之后,卻是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阿拂女官住的府邸只有她一個主人,也沒有聽說過她有什么親戚,所以就算她去了阿拂的家也沒有用,難道她家的下人還攔得住公主嗎?正在教養嬤嬤左右為難的時候,她看到了薛言。

    對于薛言教養嬤嬤還是很熟悉的,畢竟他以前算是公主府的女婿,而子嫣郡主活著的時候逢年過節薛言都會去公主府,教養嬤嬤也招待過薛言,所以看到薛言的時候便決定讓他去救人。

    薛言這些天一直在暗中查東明湖與劫殺那天的事情,公主府的曾大郎三兄妹都死了,知道實情的人已經不再了,所以薛言查起來很是困難。

    而且他總感覺有人對于東明湖那天的事情做了交代,凡是那天游湖的知道是哪家的船只的,只要薛言上門去問,對方都是緘口不言,問什么都是一問三不知,一家兩家的或許還能說沒有看到,可是所有的人家都如此,那只能說是被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封了口。

    那天船上有標志的人家問不出來,薛言只好又派人去打聽沒有標志,那天又恰好去游湖的人。

    薛言想那有權有勢的貴人,他能對著有標志的人家封口,卻不見得能對沒有標志的人封口,東明湖夏天去游湖的人不計其數,而且東明湖又與運河相連,有的時候還有船只直接從東明湖下運河。

    所以薛言抱著這樣的想法讓下人去打聽那天游湖的人,因為那天正好有劫殺,所以若是去過的人肯定印象很深刻。

    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的讓薛言打聽了出來,那一天在場的正好有楊莫遠和周申,也就是被許帆破口大罵,對著云硯凝等女眷評頭論足的兩人,薛言先找了周申,問他那天的情況。

    可是周申的回答卻是讓薛言失望了,周申不會浮水,所以掉進水里之后吃了不少的水很快就暈過去了,對于后面的劫殺以及公主府的船靠近根本就不知道。

    周申這邊得不到有價值的消息,薛言只好又去見楊莫遠。自從楊莫遠沒有了男人的能力之后,他不再出門禍害良家婦女了,然而他雖然失去了與女人歡好的能力,卻是又染上了折磨女人的習慣。

    楊莫遠生性風流,沒有出事之前他雖然沒有娶妻,可是卻有不少被他破了身的丫鬟,他每天的愛好便是折磨這些丫鬟,將人捆起來抽鞭子,甚至讓小廝與丫鬟在他面前歡好,幾乎隔幾天就有死去的丫鬟從楊府抬出去。

    薛言找楊莫遠的時候,他正在看著小廝折磨一個小丫鬟,聽到下人來通報,楊莫遠陰鷙的眼睛對著下人問道:“他為什么來找我?”

    自從他出事了之后,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以前認識的人,所以他整天的不出門,就是怕被別人恥笑。而他出事了之后,也再沒有人來找過他,薛言是第一個上門的。

    可是他與薛言并不熟,就算要嘲笑他也輪不到薛言,楊莫遠不知道薛言的來意,便讓下人將人請了進來。

    小廝見楊莫遠要見客,便打算停下來,然而楊莫遠卻是將酒杯扔過去說道:“誰讓你們停下來的,給本少爺繼續。”薛言進屋的時候,便看到小廝打扮的一個男人對著一個丫鬟上下其手,那丫鬟幾乎衣不遮體。

    薛言不由皺了皺眉頭,看到丫鬟祈求的目光,薛言眉頭皺的更緊了。楊莫遠看著薛言說道:“怎么薛世子是看中了這個丫鬟,若是相中了楊某便送給薛世子了。”

    薛言冷聲說道:“卻楊公子還是收斂些的好,若是影響了楊大人的官聲,楊公子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楊府丫鬟被楊莫遠折磨死,若是傳到御史的耳中,楊大人管家不嚴的帽子扣下來,本來就被楊大人厭惡的楊莫遠,估計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搞不好能直接打死楊莫遠。

    楊莫遠嗤笑了一聲,“真是沒意思!”他一揮手讓小廝退下了,那丫鬟顫抖著將衣服往身上攏,跪在地上對著薛言使勁的磕了幾個頭才退下。

    楊莫遠嘲諷的看著那小丫鬟,她真的以為自己逃的掉嗎?即使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他現在唯一的愛好就是看著別人的下場比自己還要慘,反正他現在已經這樣了,還能比現在還能更糟糕嗎?

    然而此時的楊莫遠卻不知道,確實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候,他以折磨丫鬟為樂,并不是所有的丫鬟都會順著他讓他折磨,就有一個丫鬟寧死也要拖著他。

    丫鬟拔下頭上簪子刺中了楊莫遠的脖子,楊莫遠雖然僥幸的沒有死,卻是從脖頸一下沒有了知覺,從此只能像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而被他折磨過的丫鬟又怎么會好好的照顧他,尿溺了不給他收拾,甚至還私下里折磨他。

    最大膽的一個丫鬟,還逼著楊莫遠吃屎喝尿,楊莫遠就是想要死,丫鬟們也不會輕易的讓他死,楊莫遠的下場絕對比當初癱瘓的王倩穎要慘十倍百倍。

    最起碼王倩穎一個月便死了,丫鬟也沒有折磨她,但是楊莫遠卻是被丫鬟折磨著,又想死死不了,被折磨了兩年才死掉。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正好應驗到了楊莫遠的身上。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此時的楊莫遠并不知道,他對著薛言問道:“薛世子找我什么事?”

    薛言也不拐彎抹角,對著楊莫遠說道:“我聽說東明湖那天發生劫殺的時候你正好遇上,我想知道那天公主府的游船靠近的時候,你看沒看到子嫣郡主遇害?”

    “子嫣郡主?我還差點娶了郡主的牌位呢,沒想到薛世子還真是癡情啊,事情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你還在調查!薛世子在懷疑什么呢?是懷疑郡主不是曾大郎幾人害的?還是懷疑郡主沒有死?”

    薛言聽到楊莫遠輕挑說差點去了子嫣的牌位,他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就像是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調戲了一般。

    楊莫遠看著薛言難看的臉色,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放肆,“薛世子是生氣了嗎?子嫣郡主又不是你什么人,就算是生氣也輪不到你吧!所以你問的事情我不想回答。”

    薛言冷冰冰的說道:“楊公子莫不是忘了鳳頭巷的生意也有你的一份吧!”

    楊莫遠聽到鳳頭巷三個字便變了臉色。紈绔子弟想要有錢吃喝嫖賭,只靠家里給的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楊莫遠與其他幾個公子哥便打起了印子錢的主意。

    所謂的印子錢便是現代的高利貸,朝廷從來是禁止官員放印子錢的,一經發現輕則流放重則殺頭。楊莫遠瞞著家里人放印子錢,也是子嫣告訴他的,子嫣的庶出弟弟曾大郎與楊莫遠走得近,知道他在放印子錢,子嫣從曾大郎那里聽到又告訴了薛言。

    楊莫遠是不怕死的人嗎?不,他當然怕死,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恥辱的活著了。

    所以當聽到薛言提到鳳頭巷的生意之后,楊莫遠臉色難看的說道:“你想要怎樣?”薛言冷冰冰的說道:“你若是能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能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楊莫遠最終老實的說道:“那天我確實見到公主府的游船靠近,曾大郎幾人從船上推下來一個人,只要那人從水中露出頭他們便用竹竿按下去,直到人再也沒有上來他們才揚長而去。”

    薛言問道:“你看到的是曾大郎他們推下來一個人,他們再沒有推下第二個人?”看著楊莫遠點頭,薛言又問道:“那你可看到有人將那落水的人救起?”

    楊莫遠諷刺的說道:“當時有刺殺,我和周申又正好趕上,當然是逃命更重要,哪里還管有沒有救人?就算有人救人,救上來的人肯定也是死人。”薛言緊緊盯著楊莫遠的眼睛看,似乎在看他是不是在說假話。

    楊莫遠任由薛言打量,他確實沒有看到將人救起,只隱約看到有船只朝著公主府船只剛才停留的地方而去。

    薛言在楊莫遠這里再問不出有用的東西便離開了,不過他今天的收獲已經不少了,首先楊莫遠看到的是曾大郎推落了一個人,但是據他了解子嫣和她的丫鬟花開都死了。

    他一直以為曾大郎將兩人一起殺了,比起子嫣的死,眾人對于一個丫鬟都忽略了,理所當然的認為曾大郎同時殺了花開。

    然而此時他才知道不是這樣的,曾大郎在東明湖害的或者是子嫣或者是花開。再然后子嫣或者是花開又被人救起,之后改頭換面的活著,薛言腦子中想到了另一張臉,那個臉不一樣但是與子嫣卻無比相似的阿拂。

    這樣的猜測真的太過荒唐了,阿拂就是子嫣的話,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又為什么隱瞞身份?可盡管這樣的想法太過荒唐,他卻是止不住的這樣想。

    他想求個明白,想要知道阿拂的身份,但是他卻又不知道該怎么下手查起。宮中的事情不是他想打聽就能打聽的,侯府在皇宮中自然也有幾個探子,然而動用這些探子卻不是他說了算的。

    若是他求著父親因為這事動用探子,估計他父親能把他打殘了,所以他只能自己想辦法,到底該從哪里入手呢?

    就在薛言想著阿拂的時候,淑儀長公主的教養嬤嬤也正好看到了由著馬信步而走的薛言,她立刻上前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