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美人回眼神:美人也沒有看到,不過據(jù)美人初步分析,此人訛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咱們還是不要認(rèn)的好,要不然咱們聯(lián)手把紙條搶過來銷毀了?這樣肯定就能萬無一失了。 云硯凝正在糾結(jié)怎么辦的時候,許帆又說道:“太子妃殿下若是不信只管跟著臣有一趟就是,而且臣也提醒殿下不要試圖銷毀這張紙條,因為前兩天信鴿腿上綁的是兩張小紙條,您就算是毀了這張,臣那里還有一張,除非您對臣?xì)⑷藴缈冢 ?/br> 得,看來是真的了!云硯凝對著美人問道:“美人,咱們被威脅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說的殺人滅口,咱們把他殺了之后,為了毀尸滅跡,你能把他都吃下去嗎?” 美人認(rèn)真的看了看許帆,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很想有骨氣的點點頭,但是它真的吃不下去這么一大坨啊! 云硯凝的話讓許帆嘴角不由抽了抽,殺人滅口毀尸滅跡就算了,居然還打算讓美人把他吃下去,這位太子妃的腦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啊! 云硯凝看著美人沒出息的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就是一塊rou嗎?你怎么就吃不了了?那咱們先把人殺了,然后你再去附近找些貓啊狗啊,找一堆過來一起吃總沒問題了吧!” 美人這次點了點頭:沒問題,美人可以多找一些,保證半個小時就能把他吃完,就是一滴血也不會浪費的。 云硯凝卻是認(rèn)真的說道:“半個小時的時間太長了,必須一盞茶的功夫就要吃光,等吃光了之后,我就去對殿下回復(fù),說皇宮內(nèi)進(jìn)來了一堆發(fā)瘋的野貓野狗,看到許帆許大人就撲了過去,然后把許大人給吃光了。” 云硯凝和美人商量好吃光許帆的時間之后,便對著許帆走了過去,顯然是要對著許帆動手了。 許帆全程聽著自己怎么被吃光,胃中不由有些惡心的反胃,又看到一人一獸真的對著自己走過來,有些不確定難道太子妃真的打算殺人滅口不成?因為此時太子妃的表情很嚴(yán)肅認(rèn)真,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許帆倒不是怕云硯凝和美人,而是此時的情形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他明明是來勸太子妃不要再替換消息的,怎么最后變成了殺人滅口毀尸滅跡了呢? 許帆對著云硯凝問道:“太子妃殿下您是認(rèn)真的?真的打算要殺我滅口不成?”云硯凝反問道:“我若是不殺你,你能不告訴太子殿下嗎?”看著許帆搖了搖頭,云硯凝說道:“這不就是了,咱們之間沒有可調(diào)和性,所以必須是你死才行!” 許帆問道:“就憑著你和一個寵物,難道太子妃就認(rèn)為能殺了我不成?”云硯凝點了點頭,“對付你一個我們是綽綽有余的,不用廢話了了,美人上!” ☆、067 只準(zhǔn)握我的手 云硯凝的話說完之后,一人一獸便對著許帆沖了過去。許帆看著太子妃直直的沖著自己的懷中來,這哪里是殺他啊,這分明就是非禮他啊!許帆不敢怠慢,身子往旁邊一閃,然而云硯凝卻是將他的手給抓住了。 待許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云硯凝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將他的手一合,造成了他抓著她的手的姿勢。 云硯凝做好了這些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然后對著美人喊道:“美人,快!”美人一躍跳進(jìn)了云硯凝的懷中,然后伸出爪子對著許帆和云硯凝相握的手上一撓,頓時兩人的手上都有了爪痕。 云硯凝看著許帆被美人撓破了皮,自己的手上卻是只有一個淺淺的爪痕,不是很嚴(yán)重但是短時間之內(nèi)也不會消除,她滿意的笑了,將手從許帆的手中抽出來,“好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見太子殿下吧!” 許帆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爪痕,聰明的腦子第一次有些不夠用了,說道:“太子妃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 云硯凝舉著自己的手,又指著他的手,說道:“沒看出來嗎?剛才你抓著我的手要非禮我,美人一爪子撓了你,等太子殿下看了你我手上的傷痕就能明白了。”云硯凝看著呆愣住的許帆,說道:“別愣著了,我還要趕著讓太子殿下給我主持公道呢,快點走吧!” 云硯凝說完便走到了前面去,這次換成了是云硯凝迫不及待的要見太子殿下了。 待許帆回過神來之后,嘴角不由抽了抽,怪不得殿下說太子妃肯定有辦法讓他閉嘴呢,此時他確實不敢?guī)е@傷去見殿下了。不管是太子妃故意抓著他的手握住她的,還是他主動抓上去的,總是他是碰了太子妃殿下的手,這要是讓殿下知道了,那…… 許帆無端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對著走出去幾步遠(yuǎn)的太子妃殿下說道:“殿下請留步,咱們有話好好說!” 云硯凝回頭,說道:“現(xiàn)在知道好好說了,剛才我要好好說的時候你怎么不聽?現(xiàn)在我也沒有時間聽你好好說了!”美人也伸出手指著許帆:就是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早就聽話,還用得著美人出爪嗎?純粹就是找虐型的! 看著一人一獸不滿的眼神,心想要是自己抓的罪犯都是太子妃這樣的,估計他就要郁悶的撞墻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許帆對著云硯凝拱手低腰說道:“是下官不識抬舉,還請?zhí)渝钕吗埩讼鹿侔桑〉钕掠惺裁匆蟊M管提,只要下官能答應(yīng)的自然不會含糊!” 云硯凝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不要將今天這事告訴外人就好了。” 許帆為難的說道:“太子妃殿下,您這樣是讓下官不忠啊,若是今天下官答應(yīng)了您,您還放心下官一直呆在太子殿下的身邊嗎?您就不怕哪一天下官又被逼著出賣太子殿下嗎?” 云硯凝也為難的看著許帆,她皺著小眉頭很是怨念的看著他,像是在怪他為什么總是給她出難題一般。 “你都敢瞞著你抓我手的事情了,還不敢瞞著信鴿的事情?”云硯凝問到。許帆義正言辭的說道:“瞞著抓手的事情,是因為下官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是因為說不清楚,自然只能瞞著了。而信鴿的事情卻是不能瞞太子殿下的,這是下官的職責(zé),一旦在下官分內(nèi)的事情上出錯了,那么下官便是失職了。” 云硯凝拖著下巴想了想了,眼睛在許帆的身上溜了幾圈,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的許帆心里直發(fā)毛,總覺的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他的預(yù)感被驗證了,太子妃一副‘你很愚蠢’的語氣說道:“你要是失職是你的事,你跟我說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上司。你要是走錯了到時候殺了就是了,反正你要是真的背叛了太子殿下,殿下也不會留著你的。” 這是在警告他嗎?只聽太子妃殿下又說道:“今天這事就說定了,不要告訴太子殿下,要不然今天我能誣陷你一次,下一次還能誣陷你第二次。至于你要怎么向太子交代沒有查到控制信鴿的人,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慢慢想吧!” 云硯凝帶著美人轉(zhuǎn)身走了,一邊走一邊還嘀咕,“真是的,一點都沒有眼色,我這正妻查夫君在外面有沒有養(yǎng)小三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許帆嘴角慢慢的翹了起來,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吧,自己要是一意孤行的將信鴿的事情捅到太子那里,太子妃也會理直氣壯的說是在查太子的小三,一句話就將這件事情的性質(zhì)定性在內(nèi)宅爭風(fēng)吃醋上,就是有人知道了這件事,想要拿這件事攻擊太子妃也惘然了。 待許帆回了前殿見到太子的時候,將手掩在了袖子里,很老實的說道:“殿下,您說對了,太子妃真的讓下官閉嘴了。” 他并不是真的怕將這件事情告訴太子殿下,而是他明白君臣相處之道,君臣之間并不是什么都要說的,就拿他和太子妃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來說,這便是容易引起君主猜測的事情。 許帆若是傻傻的說出來,或許現(xiàn)在殿下不會有什么,但是保不準(zhǔn)會越想越不舒服,男人對女人同樣有占有欲,何況殿下待太子妃本來就特別,他沒有必要說出這件事造成君臣猜忌。 軒轅洵也沒有問太子妃用什么辦法讓他閉了口,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密探局的事情還是由你來查,給你便宜行事的權(quán)力,一旦發(fā)現(xiàn)哪位王爺或者世子有可疑的地方,準(zhǔn)你拿人詢問!” 許帆躬身領(lǐng)命,說道:“是,下官領(lǐng)命!”軒轅洵點了點頭,讓許帆下去了,不過許帆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卻清楚的感覺到太子殿下的眼睛在自己袖子中的手上掃了掃。 許帆苦笑,這太子妃還真是害人不淺啊,看來殿下應(yīng)該是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了,雖然殿下沒有問是信任他的意思,但卻讓許帆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待許帆出去之后,謹(jǐn)言說道:“殿下,您一句也不問,恐怕許大人最近這陣子見您,都要像老鼠見到貓了。” 軒轅洵沒有說話,接著處理手中的政務(wù),他給了許帆多大的權(quán)力,就要有牽制他的把柄,這是恩威并施,他要的就是許帆對他有敬也有畏,要不然許帆的貪欲遲早會被養(yǎng)出來,這是人的本性! 云硯凝晚上見到軒轅洵的時候,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出什么不妥,便知道許帆應(yīng)該沒有亂說話,她便徹底放了心。 她哪里知道不用許帆亂說話,整件事從頭到尾軒轅洵在飛羽殿的天臺上都看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這么正常,也不過是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她竟然去碰別的男人的手,當(dāng)時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就想將許帆的手給剁了,雖然整件事都怪不得許帆。 軒轅洵很隨意的將人拉進(jìn)了懷中,又很隨意的把玩著她的小手,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時間,美人的爪痕已經(jīng)消失了,然而軒轅洵還是說道:“你的手怎么了?看著沒有什么,怎么摸起來這里沒有其他地方舒服。” 軒轅洵指著被美人撓過的地方,那里確實什么都沒有,云硯凝很詫異軒轅洵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在詐她。 云硯凝自己用手摸了摸,她很確定什么感覺都沒有,于是她抓起軒轅洵的大手,放在自己的眼前向探照燈一樣使勁的看了看,終于被她看出了一點不妥,她抓著他的手指說道:“你看,是你的手指起了一點皮,才摸著我的手不舒服。” 軒轅洵不想聽云硯凝找借口了,他其實也并沒有打算讓云硯凝說出來,他不過就是生氣她抓別的男人的手。 軒轅洵一低頭擒住了她桃花般的唇瓣,很直接的伸進(jìn)去便攻城略地,云硯凝一開始還掙扎,后來只能被動的承受,兩人之間的親密越來越多,云硯凝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然而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軒轅洵比往常有些粗魯,在她身上摸索的手勁有些大,弄的云硯凝不舒服的想要掙扎,然而軒轅洵的鐵臂箍著她的纖腰,根本就不給她后退的可能。 “唔……你……你混蛋!”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云硯凝也不是吃虧的主,上下牙齒一合便咬住了他的舌頭,并且睜開眼睛怒瞪著他。 兩人都感覺到了血腥味,軒轅洵看著云硯凝有些委屈的模樣,不由松開了對她的鉗制,轉(zhuǎn)而握住了她的兩只手,兩人的手心緊緊地貼在一起,好像兩人的心也貼在一起一樣。 軒轅洵的手包著云硯凝的小手,說道:“你看我們的手多么的契合,我不允許你的手再碰其他男人的手,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嗎?” 云硯凝總感覺軒轅洵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在他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什么破綻,見他執(zhí)著的等著自己開口,于是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的手不碰別的女人的手,我的手也自然不會碰其他人。” 軒轅洵認(rèn)真的點頭,“我記住你的話了。”只要我沒有別的女人,那么你就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這是你給我的承諾,我是不會允許你反悔的。 這件事算是揭過去了,軒轅洵轉(zhuǎn)移話題的道:“從明天開始讓華院首和梁御醫(yī)一起給你解絕經(jīng)湯的毒吧!”既然千年之上的地寶已經(jīng)找到了,那么還是盡快治好她才好。 云硯凝并不知道軒轅洵已經(jīng)找到了地寶,她問道:“難道他們找到了醫(yī)治好我的方法?” “嗯,我找到了千年之上的地寶,再加上華院首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能治好你了。若是沒有這地寶,按照梁御醫(yī)的方法是我們盡快的圓房,既然找到地寶了,咱們圓房還是等到你及笄之后吧,這樣對你的身體好。” 云硯凝是那種小巧型的姑娘,她要比同齡的十三歲的姑娘要顯的嬌小,因為這嬌小讓他根本下不了口,她根本還承受不住男歡女愛! 聽到軒轅洵的話,云硯凝的臉?biāo)查g五顏六色的精彩了,她還這么小,他居然也能下得去口?云硯凝霍地一下從軒轅洵的懷中站了起來,她伸手氣憤的指著軒轅洵,“你這個色胚子,我才多大啊,你就想著與我圓房,你就是禽獸!” 軒轅洵看著炸毛的云硯凝,卻是認(rèn)真的說道:“十三歲已經(jīng)不小了,有的姑娘十三歲便已經(jīng)懷孕當(dāng)娘了,要是你葵水來了,或許我們已經(jīng)提前圓房了。” 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整天與自己心愛的女人蓋著被子純聊天,他也憋的難受,有好幾次都是趁著云硯凝睡著了之后,抓著她的手解決的,他憐惜與她是一回事,想要她則是出于男人的本能。 云硯凝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十三歲就當(dāng)娘了,想到自己的小身板挺著大肚子就要生娃的樣子,她瞬間打了一個寒蟬! “我不要,就算治好了我你也不能碰我,要等到我二十歲才行!女人不能過早的行房的,這對女人的身體很不好,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御醫(yī),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就等到我長大成人了再說!” 看著軒轅洵一副不愿意的樣子,云硯凝很想說,要不是看他可憐,二十歲她還說早了呢,她本來想說二十五歲的,不過想著他也不容易,有了她之后便不能碰其他的女人了,所以便減了五年。 聽到云硯凝的話,軒轅洵皺起了眉頭,看來真的要問清楚才好,不過二十歲太長了,他最多等到她十六歲的時候,若是她身子弱的話,想來三年的時間也足夠御醫(yī)將她的身體調(diào)理好了。 云硯凝不知道軒轅洵的打算,不過看著他沉思的樣子,肯定不會是捉摸好事。云硯凝瞬間便用上了她的殺手锏,“你不是喜歡我嗎?難道都是騙我的不成?連這個你都不能遷就,可見你說的都是騙人的。” 云硯凝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瞬間起了水霧,小身板更是傷心的顫抖個不停,那模樣就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般。 軒轅洵明明知道她是裝的,可看著她可憐無助的樣子,他根本控制不了的對她起了憐惜,他將人拉進(jìn)自己的懷中,無奈的說道:“我自然會顧著你的身體,先聽聽御醫(yī)怎么說吧,若是御醫(yī)說二十歲才能行房,那我等著你便是,不過……” 軒轅洵后面的話沒有說出聲,卻是在云硯凝的耳邊輕輕地低語,瞬間讓她全身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的紅。 他竟然讓她幫他,立刻腦子中充斥著曾經(jīng)看過的電影,云硯凝惱羞成怒的說道:“你自己不是有手嗎?想要我?guī)湍阈菹耄髅ィ 痹瞥幠僖泊舨幌氯チ耍苯酉蛑鴮嫷钆苋ァ?/br> 然而軒轅洵的話卻是讓她呆住了,“又不是沒有做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什么時候做過了?突然想到有時候早晨起來的時候,她總是感覺自己的手有些酸疼,軒轅洵說她是睡覺壓著了,所以她也沒有多想,原來是因為…… 云硯凝哆哆嗦嗦的問道:“你讓我?guī)兔Φ臅r候,是隔著衣服還是直接接觸上了!”云硯凝此時想剁了自己手的心思都有了。 兩人談的話題太過曖昧了,云硯凝還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是軒轅洵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熾熱了,“你認(rèn)為呢?”云硯凝都快哭出來了,“肯定是隔著衣服的,對吧!” 云硯凝恨不得按著軒轅洵的頭點頭,然而他到底讓她失望了,“你不是有時早晨起來的時候感覺手干凈清shuangma?那是我給你洗過了。” 夏天容易出汗,睡一覺起來全身都黏黏的,然而有幾次云硯凝起來的時候,都感覺手干凈清爽,什么情況下手才是干凈清爽的?云硯凝想明白之后,不由大喊道:“救命啊!” 軒轅洵一把抱起了云硯凝,說道:“以前都是你睡著的時候,我不能盡興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的,現(xiàn)在咱們還是體驗一下你醒著時的感覺吧!” 于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云硯凝手酸的連筷子都握不住了,軒轅洵很好心的親自喂她吃飯,然而云硯凝卻是不領(lǐng)情,說什么也不張嘴,軒轅洵瞇著眼睛說道:“難道你想要我嘴對嘴喂你?”在軒轅洵的yin威之下,云硯凝終于乖乖的吃下去了。 兩人雖然都沒有挑明,可是兩人都知道昨晚上的那些話算是給了對方承諾,兩人都會試著去全然的接受對方。 云硯凝當(dāng)初說的自己生不了孩子,她知道這樣逼軒轅洵有些過分了,他身上擔(dān)的是一個國家,軒轅朝的百姓都壓在他的身上,他不可能不管不顧的給她一個承諾。 所以他才讓她等,等他有了解決的辦法,他便立刻給了自己保證,他一直在做著努力,她不是看不到,這也是她最終愿意接受他的原因。 不過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云硯凝感覺自己的心境有了明顯的變化,以前還在她與軒轅洵之間豎了一道墻,而軒轅洵給了承諾之后,她心中的墻瞬間便崩塌了,或許她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也或許她早就等著這道墻轟塌吧! 這一天軒轅洵沒有去前殿處理事情,就在臨華殿呆著陪著云硯凝,他們就像是大多數(shù)的情侶一樣,在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之后,便渴望與對方膩在一起,哪怕就這樣看著對方一天也不覺的煩。 兩人閑閑的躺在錦榻上,軒轅洵手中拿著一本書看,而云硯凝則躺在他的懷中,玩著他的手指。 軒轅洵問道:“你想好了讓誰當(dāng)你的女官了嗎?去東明湖那天給你介紹的那四位,你可以從中挑選合心意的。”軒轅洵又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過幾天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會回京,恐怕她們也會挑選女官,用不用我再給你找?guī)讉€身份高的夫人?” 云硯凝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選女官本來就是為了陪著我,我若是只找身份高的卻不合心意,那我選來又有什么用?” “而且四個女官中已經(jīng)被占去了兩個,子嫣身份特殊,只說是皇上指派給我的女官,外人雖然不知道子嫣的身份,不過皇上指派的,他們便不敢看低。再一個是鎮(zhèn)國夫人想要做我的女官,她的身份不低,也足夠給我撐面子了,倒是不用再刻意的選身份高的了。” 軒轅洵淡淡的嗯了一聲,他也不過是隨便問問,女人愛攀比,他知道她不是這性子的人,也不會在乎這些。 又過了三天,大皇子妃和二皇子妃終于抵達(dá)了京城,兩人在進(jìn)宮拜見太后的時候,云硯凝也在乾寧宮見到了兩人。這乾寧宮她雖然不愿意來,但是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總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與太后不和吧! 云硯凝進(jìn)了殿之后,還沒有來得及給太后和皇后請安,便被二皇子妃拉住了手,“這就是咱們的太子妃啊,真是標(biāo)致的美人,恐怕整個軒轅朝都沒有趕得上太子妃的,跟太子妃站在一起,我都沒臉見人了。” 整個軒轅朝都沒有趕得上她的,那不就是說在坐的人都不如她嗎?云硯凝掃視了一眼殿內(nèi)坐著的王妃,都用一種嫉妒的眼神看著她,這二皇子妃還真是能給她拉仇恨值啊! 云硯凝憨憨的說道:“二皇嫂確實要在家中捂一捂再見人,您看您這皮膚,粗糙的都能看到毛孔了,還有這臉干的擦的粉直往下掉,我要是你,真的不敢出門見人的。” 云硯凝說完這些話其他的幾位王妃都不客氣的笑了,太子妃說的可是一點都沒有錯,二皇子妃在邊關(guān)呆了這么長時間,哪怕她保養(yǎng)的再好,也不如她們這些呆在京城的。 自己皮膚都不好,還拿這個來說事,這不是上趕著找虐這是什么? 二皇子妃聽到這些話臉色一白,瞬間泫然欲泣的說道:“太子妃這是在嘲笑二皇嫂嗎?二王爺駐守邊關(guān),我為了王爺自然要隨著他,邊關(guān)寒苦二皇嫂就被磋磨成這個樣子了,被太子妃笑話也是應(yīng)該的。” 聽到這話,其他的幾位王妃不敢再笑了,二皇子妃當(dāng)初再不愿意出京也跟著二王爺去了,這是值得表彰的事情,此時她們在這里嘲笑二皇子妃,恐怕上首的太后和皇后先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