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云硯凝聲音帶著一絲嬌媚的說道:“你發什么瘋?人家睡的好好的,你這是做什么?” 很快他離開了云硯凝的唇瓣,而是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下,云硯凝被他吻得大腦缺氧,被放開了嘴唇之后,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吸氣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失了陣地。 軒轅洵肆無忌憚的吻著云硯凝,拉著她一起進入情欲的最深處,讓她一起跟著自己品嘗這情動的感覺。 云硯凝伸手去推他,卻被他將手固定在了頭頂,看著人醒來了,軒轅洵更加的不再客氣,剛才還顧忌著她睡著,怕打擾她睡覺,動作上一直輕輕地,現在終于不用顧忌了。 云硯凝想要張嘴說話,然而她的嘴本來就張著,不過話卻是說不出來,因為被軒轅洵堵著呢! 迷迷糊糊的云硯凝雖然睜開了眼睛,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她因為呼吸困難,所以才在睡夢中醒來來,睡夢中的大兔子一直咬著她的嘴不放,等她睜開眼之后,沒想到真的有大兔子,不過這兔子卻是軒轅洵。 軒轅洵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卻是伸手拉過錦被將美人蓋在了被子的下面,而就在這時候云硯凝突然睜開了眼睛,正好與軒轅洵的視線對上。 然而美人看的太投入了,忘了只要它醒來,就會無意識的甩尾巴,雖然它的身子一動不動,可是它的尾巴卻一直無意識的甩動,軒轅洵要是再不知道美人正在偷窺,那他就是傻子了。 睡在云硯凝身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它偷偷摸摸的生怕被軒轅洵發現,只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著兩人親吻的起勁! 然而她這樣一張嘴,正好給了軒轅洵可乘之機,剛硬的舌頭便這樣闖了進來,同時拉著自己的靈舍與之共舞,云硯凝的嚶嚀更多了起來,而這樣的嚶嚀聲更是給了軒轅洵鼓勵,讓他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睡著的云硯凝并不知道自己被軒轅洵吃了豆腐,她只是在夢中夢到了自己的嘴唇被一只大兔子咬了,所以無意識的張嘴要叫。 軒轅洵忍不住的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她的唇瓣小小的,一張口就能全部的含入嘴中,唇瓣軟軟的帶著她特有的香甜,讓他只要一品嘗到她的滋味,便不愿意停下來。 夏天熱,云硯凝的手腕被軒轅洵的大手握住,很快讓她受不住熱無意識的掙扎,小嘴也無意識的嘟了嘟,鼻子中更是發出不滿的嚶嚀聲!此時的云硯凝,就是一個嬌弱的小娃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無限的疼愛與她! 看著她胸前的小饅頭,嗯,很快就能長大的。軒轅洵摸著她細嫩的手腕,喃喃的說道:“我現在可以給你承諾了,你可愿給我一次機會?” 軒轅洵走到床邊坐下,看著云硯凝小胸脯一起一伏,十三歲的少女胸還沒有張多少,又因為喝了絕經湯,梁御醫說過女人要是不來葵水,女子該發育的地方也會停止發育! 進了云硯凝的寢宮,看著云硯凝在大床上睡的毫無形象可言,而美人則蜷縮在她的身邊,聽到腳步聲粉嫩嫩的耳朵轉了轉,顯然知道進來的是誰,所以沒有動作。 軒轅洵說完起身便回了內宮,這個時候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所以他到臨華殿的時候,因為腳步輕打瞌睡的值班宮女和太監竟然沒有發現,他便這樣無聲無息的進了殿。 軒轅洵說道:“已經快到上朝的時間了,下去瞇一會兒吧!”他還可以趁著這一會兒的時間去看看那個小女人。 許帆看著今天殿下的心情不錯,也沒有多想,畢竟一直沒有消息的密探局一露頭便給了他們這么多的提示,確實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殿下今天確實有理由高興! 軒轅洵聽許帆這樣一說,嘴角不由翹了起來,不少的女人,恐怕他沒有那么大的福分了,養一個小女人他已經很知足了。 許帆一本正經的說道:“只要沒有見到真人的時候,便不能放過任何一種可能,也許就有這么神通廣大的女人也未可知啊,殿下可不能小瞧了女人,您以后的后宮會有不少女人,您要是小瞧了她們,吃虧的可就是殿下啊,您忘了當年貴妃的威脅了?” “要是男人?難道你還懷疑那人是女人不成?”軒轅洵問道。 許帆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用殿下說,下官便已經在查了,等知道那人之后,他要是男人,下官也一定要讓他扮一回女人,并且還要讓他到花樓里呆上一天才行!” 許帆回了京,信鴿的事情兩人一對話自然就知道這里面有蹊蹺了,當許帆知道不是太子殿下讓他扮女人的,他更是氣的直跳腳,恨不得立刻將那人給揪出來,然而信鴿在天上飛,想要知道在哪里出了問題,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查出來的。 待王爺和世子們都離開了之后,軒轅洵對著許帆說道:“去查一查到底是誰控制了咱們的信鴿!”雖然控制信鴿的人沒有壞意,但是能掌握他的信鴿,這人要是不找出來他們怎么會安心? 眾人還能說什么?就算現在太子直接將他們關起來,估計皇上也不會說什么,密探局竟然不掌握在皇上手中,這么大的消息讓他們知道了,他們還擔心皇上為了朝局的穩定對他們出手呢! 軒轅洵對著王爺和世子們說道:“各位先回去吧!孤或許會派人注意各位的行蹤,給各位造成的不便還請各位為了大局多加忍耐!” 軒轅洵又低頭想了想,三年前他的這些兄弟還有堂兄弟又在做什么?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雖然暫時還不能確定是誰那背后之人,不過現在范圍又縮小了一部分。 軒轅洵問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四王爺軒轅辰說道:“三年前的事情了!”他不服軒轅洵是真,可是從來不做反賊,所以他并沒有答應那人。 四王爺現在進宮也是抱著孩子,他冷淡淡的說道:“密探局我早就知道一直存在,因為那背后之人與我接觸過,想要聯手對付你,不過后來我沒有同意,他便再也沒有聯系過我!” 王爺和世子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而且彼此眼中也出現了戒備,他們當中就有那么一個人得到了這密探局,這人究竟是誰? 聽到太子殿下提到密探局,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密探局,那可是掌握著朝廷上下所有官員秘密的密探局啊,一旦外人掌控著,便能憑著這些秘密威脅朝廷官員為其賣命,這樣的勢力竟然不是掌握在皇上和太子的手中。 軒轅洵說道:“孤也不想瞞著你們,你們當中有人接受了先帝的密探局,而且最近密探局一直有動作,孤今晚傷了那個人,而那個人為了怕孤查出他的身份,所以將你們也傷了以迷惑孤的視線!” 寶親王世子按著手臂對著軒轅洵說道:“殿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有人將我刺傷了,而且許帆又來傳您召我們進宮,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王爺和世子這么多一起受傷了?” 軒轅洵看著手臂受傷的幾個人,這些人或許有故意做戲有真的是被人襲擊,所以許帆說的四王爺,七王爺喝寶親王世子之外,其他的人都有可疑! 許帆眼神又看向其他人,“四王爺一直抱著孩子,身上有一股屬于孩子的奶腥味,這不是抱一會兒就能染上的,所以四王爺也可以排除。三王爺沒有出事,還有沒有出事的就是梁王世子和閑王世子了。” 許帆又看了看七王爺,還有寶親王世子,說道:“這兩位今晚不在府中,是從花樓中找到的,寶親王世子被利器所傷,不過不是劍,所以寶親王世子可以排除,七王爺當時在與寶親王世子在一起,花樓內的人可以證明,他一直沒有離開過,所以七王爺也可以排除。” “我還是去晚了,等我一家家通知的時候,煜親王世子正在被襲擊,一只劍砍傷了他的手臂,等感到六王爺府邸的時候,六王爺已經受傷了,就是府中的侍衛也有不少受傷的。” 許帆不僅將軒轅洵算在內的請進了宮,就是他暫時排除的梁王世子和閑王世子也請進了宮。可是當軒轅洵看到這些人的時候,眼睛卻是看向了許帆,許帆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至于軒轅洵說的那兩個世子,分別是煜親王世子還有寶親王世子,另外兩個暫時被軒轅洵排除的是梁王世子和閑王世子。 在京城開府的皇子王爺,一共有六人,大王爺二王爺在邊關不用去找,剩下的從三王爺一直到七王爺都要請到宮中去,自然這里面不包括五王爺,因為根本就沒有五王爺,軒轅洵在眾皇子中派第五。 許帆再一次摸摸鼻子,他真的不是假公濟私,實在是他太年輕了,總是有些看不慣他的人,他被這些人弄的也是心煩,所以才請他們聊聊天的!許帆嘴上最然說著不愿意,可是辦事效率并不低,在街口與軒轅洵分開之后,便一家一家的去找人了。 軒轅洵淡淡的瞥了許帆一眼,說道:“大理寺卿,誰敢找你的事情?你看誰不順眼便請人家去大理寺喝杯茶,這事你干的還少?” 許帆摸摸鼻子,說道:“殿下,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下官位卑言輕,恐怕各位皇子世子們會怨恨與下官,以后時時的找下官的事情怎么辦?” 軒轅洵沒有多做停留,隨意的包扎了一下傷口,便說道:“回宮!許帆今晚不要睡了,去請在京城的皇子和世子進宮!記的,但凡在京城都要請到!不聽命令,壓也要壓進宮!” 趙索等人還要跟著進去,許帆卻是出口說道:“不要跟進去,屋里有地道,為了防止人追蹤,這房子恐怕要塌!”許帆的話剛說完,房子轟然一聲塌了,趙索他們要是跟著進去,恐怕就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了。 面具人看了看手上的傷,再看了看軒轅洵,說道:“是我小看了你,我對你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小時候,倒是忘了人都是會變的,這次是我大意了。”面具人說完之后便轉身進了屋,他們的離開的地方確實在屋內。 他今天確實沒有想到能拿到地寶,他想著面具人應該會用地寶一直吊著他,可是沒想到他傷了面具人之后,他竟然也想要傷他,便將地寶扔出來做誘餌,他確實讓他受傷了,不過這點小傷他還不放在心上。 等軒轅洵抓著地寶后退一步,很快便被侍衛護在了身后,軒轅洵低頭看著手中千年上的地寶,對著面具人淡淡的說道:“多謝!” 在那只劍快要落到手臂上的時候,他用左手中的匕首向上一挑,將那只劍的來勢瞬間化解了大半,而右手在這時也同時向下壓,那只劍對然也落到了手臂上,不過卻并沒有傷到筋骨。 就在他將地寶接入手中的時候,一把劍也對著他的手臂砍了過來,這一劍要是落到手臂上,恐怕他的整只手都要斷掉,不過在軒轅洵跨前一步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 黑衣人用手擋了一下劍,手中的地寶竟是飛了出來,而且是沖著軒轅洵這邊飛了過來,軒轅洵眼光一閃,明明知道這是陷阱,卻還是上前一步去接地寶。 從剛才他便一直盯著趙索,在看到他的異動之時,同時下了命令保護與他,兩人配合的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看著面具人抬手擋住了刺向他胸膛的劍,他們今天的目的這才算達成了。 他知道趙索會出手,同時他說出那樣的話,不過是為了迷惑面具人而已,果然趙索還是固執的不顧性命的對著面具人出手了。 軒轅洵的嘴角慢慢地上鉤,趙索是他的貼身侍衛,他是什么脾性自己還不知道嗎?只要是自己下達的命令,趙索都是拼了性命的完成,當初選他做貼身侍衛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幾乎是在趙索將手中的劍擲出去的時候,軒轅洵也說道:“護著趙索!”他的命令在趙索擲劍的時候同時下達了下來,與黑衣人打斗的侍衛,迅速的向趙索靠攏,將他護在了身后。 而軒轅洵讓趙索撤離的時候,黑衣人看著趙索讓出了一步,便真的以為趙索會后退離開,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擲出自己的劍,他竟然會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傷了主子。 這樣的變故誰也沒有想到,做屬下的人習慣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通常主子怎么吩咐下屬便怎么做,一旦違背了就要受罰,所以一般很少有人敢違背主子的命令。 趙索知道太子殿下生氣了,不敢不愿的回道:“是!”然后踏出一步,離開了門口一步之遠,黑衣人見此立刻站住了門口,面具人也上前一步到了門口的旁邊,然而就在這時,本來退后了一步的趙索,突然猛地將自己手中的劍對著面具人扔了過去。 趙索像是沒有聽到軒轅洵的命令一般,仍然死守著門口不離開,軒轅洵聲音冷銳的說道:“趙索回來,這是命令!” 面具人眼中伸過冷光,反賊?他反的不過是軒轅洵一人而已,軒轅氏的人誰都可以當皇帝,唯獨他不配,他可以向任何人稱臣,唯獨不會向軒轅洵稱臣,只要一想給他下跪,他就覺的惡心! 軒轅洵冷冷的說道:“在孤的眼中,他們比你要重要的多,因為他們知道該忠于誰,而你食著皇家的俸祿,卻是做著推翻朝廷的事,像你這種反賊怎么可能和孤的能臣重臣想比?” 面具人眼中有輕蔑,嘶啞的聲音透著失望的說道:“你還是沒變,依然這么優柔寡斷,永遠將下賤人看的這么重要!遲早你會因為你的瞻前顧后而付出代價的!” 兩方實力相當,想要留住面具人,除非搭上趙索等人的性命,雖然他們跟在自己的身邊,都是隨時準備著犧牲,可是做為主子的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送命? 軒轅洵看著有些皺眉頭,雖然趙索站住了門口,可是想要守住卻是難上加難,而現在再猶豫一會兒,恐怕趙索都要搭進去了,軒轅洵最終沉聲說道:“趙索回來,讓他們離開!” 軒轅洵的貼身帶刀侍衛趙索拼著左臂上被砍了一刀,竟然真的將面具人逼離了門口,趙索一人站在門口,黑衣人齊齊的對著他招呼過來,想要把他逼離門口,而趙索竟是寧肯受傷也不離開半步。 許帆看著面具人一直沒有離開小院正房的門口,心知面具人離開恐怕是在屋子里面離開,便對著他的人說道:“逼著面具人離開門口,他應該是屋子里離開!” 軒轅洵的人拼命的朝著面具人撲過去,然而黑衣人也是不顧生死的護著他,想要傷了他似乎有些困難!軒轅洵今晚怕人有所察覺不再露面,所以并沒有帶多少人來,此時倒是有些被掣肘,他的人竟然半點近不了面具人的身。 他沒有指望一下子就能找出面具人的身份,先帝死了十多年了,而密探局在先帝死了之后便一直沒有動作,這面具人能忍這么多年,他便不能小看。 軒轅洵對著手下人吩咐道:“不惜一切代價傷了他,孤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傷了他之后,他自然就能根據傷來排除人了,相信今晚過后,面具人的身份又能縮小一個范圍。 有箭矢保護著,很快軒轅洵的人便趕到了小院,他的人來了,箭矢自然便聽了下來,兩邊的人斗在了一起,軒轅洵和面具人各占一方對視著。 不得不說軒轅洵小時候呆呆的形象,給了不少人一種假象,那就是他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他根本就配不上太子之位。因為這個印象太過根深蒂固,所以讓與他作對的人很容易便輕視與他,而因為這輕視便給了軒轅洵反擊的機會。 他對自己的人這么自信嗎?什么時候他竟然這么運籌帷幄了?還是說他小時候給人的印象全是騙人的,那樣呆呆笨笨的樣子只是為了迷惑眾人? 面具人知道軒轅洵會有準備,卻沒有想到他手中竟然還有箭法這么精準的人,要知道箭矢只落在里他一步遠之外,一旦出了錯,很有可能便是自己的人將他射死。 許帆的話一落,離小院不遠的三層小樓上,瞬間便射出不少的箭矢,箭矢密集的將許帆和軒轅洵護在中間,黑衣人一時不得近身。 許帆將太子殿下護在身后,高聲說道:“還等什么,動手!”面具人有準備,他們自然也有準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同意太子來這一趟。 “原來你冒險來這一趟的目的在此!我倒是小看了你,不過你想憑著這些就將我找出來,是不是太小看我了?”面具人的語氣輕蔑,對著自己的人說道:“今天就算留不下太子的命,也要將他的右手廢了,一個殘廢的太子,想來也做不長久吧!” 軒轅洵沒有管面具人的挖苦,直接說道:“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我的六個兄弟都知道,可是堂兄中卻是有兩個不清楚,因為他們是從十二歲才到的京城。”他冒險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能更早的猜測出掌握密探局之人的身份,顯然這一趟沒有白來。 面具人再一次笑了,“沒想到你比以前聰明了許多,小時候呆呆傻傻的太子,竟然變化會這么大,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呢,皇上在你身上肯定下了不少心思吧!” 軒轅洵說道:“想要看著我倒臺,看來不是與我父皇有怨的人了,應該是與我同一輩吧!既然是與我同一輩的,應該也是能自由出入京城的,我的兄弟中有六個,我的堂兄弟中有四個,你應該就是這其中之一吧!” ☆、066 殺了許帆 誰也沒有想到淑儀長公主會跳湖,侍衛們都是宮中派出來的,前來保護長公主的,要是長公主在他們的面前出了事,他們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于是侍衛們紛紛跳下了湖將長公主給撈了上來。 云硯凝與長公主在同一條船上,看著長公主被撈上來之后面色蒼白,便對著春梅說道:“將長公主腹中的水也出來,長公主落水的時間短,把積水吐出來應該就沒有事了。” 春梅依言行事,等淑儀將水吐光了之后,跟著咳嗽了兩聲醒了過來,“為什么要救我?我該死,是我害了子嫣,最該死的是我!”淑儀大哭了起來。 “你是該死,但是為了子嫣你要好好的活著,要不然子嫣就要背上殺母的罵名了,出了事情你永遠選擇逃避,難道到了現在了你還要選擇逃避不成?”勇明候府的大公子薛言說到。 他是子嫣的未婚夫,對于子嫣的事情他最清楚了,這門親事定下來的時候,他一開始也不滿意,對于唯唯諾諾的子嫣郡主,他同樣也看不上。 知道有一天,她看到下人們欺負她,她唯唯諾諾的不敢吱聲,等下人走了之后,她竟然眼光清冷的看著他們的背影,一點也沒有剛才唯唯諾諾的樣子,他這才知道平時的那個子嫣都是偽裝出來的,真正的子嫣比誰都堅強。 在公主府都欺負她的時候,在沒有人能幫助她的時候,她依然頑強的活著,因為這些關注,也讓他慢慢地對子嫣動了心,這樣堅強的女孩,足以做他的妻子。 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對她好,只盼著她快點及笄然后能嫁到勇明候府來,這樣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護著她了,然而沒想到他再也等不到她嫁進侯府了,沒有人保護她,她終究沒有活到及笄之年。 薛言一次次的后悔,為什么他沒有堅持提前迎娶她呢,他對著祖母提過這個要求,可是因為祖母反駁了,子嫣自己也不愿提前嫁過來,所以他便沒有堅持。現在想來若是他堅持提前迎娶她,是不是她現在便活的好好的? 薛言看著痛哭不止的淑儀長公主,卻是沒有半點同情,或許這也不算是淑儀長公主的錯,子嫣曾經說過,長公主是一個很專注的人,一旦專注于某件事的時候,便會忽略周圍其他的事情。 所以她專心愛著文昌候的時候,便理所當然的忽略了受苦的子嫣,她不知道子嫣一直渴望著她的母愛,也一直等著她關注她,這些子嫣都沒有說過,但是薛言明白。 痛哭不止的淑儀突然對著薛言說道:“你娶了子嫣好不好,沒有出嫁的女子死后只會做孤魂野鬼,你娶了她好不好,只要你娶了子嫣,長公主府的一切都有你繼承,你娶了子嫣吧!我求你了!” 淑儀跪在薛言的面前,對著他砰砰地磕頭。云硯凝看著自己旁邊的子嫣,在剛才淑儀長公主跳進湖里面去的時候,她差點激動的跑到船欄旁邊去,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子嫣就要失態了。 淑儀長公主跳湖,貴人們只是驚呼詫異,卻并沒有到驚慌失措的地步,畢竟淑儀的生死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這就是旁觀者的心態。 而若是她一邊的一個丫鬟激動的跑到船欄旁邊,雖然眾人可能猜不到真正的原因,但是也會落到有心人眼中。子嫣郡主死的那一天,東明湖上出現過一群身份貴重之人這不是秘密。 當時其他的船只都遠遠的離開了,或許看不到他們救了人,但是世間所有的事情就怕有心人的聯想,若是子嫣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難保被人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