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老天爺啊!來道雷劈死她吧!云硯凝心里淚流滿面血流成河,面上卻是無比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可能還沒有很喜歡你,但是你要相信你的魅力,肯定會迷倒我的,所以為了打消我逃離皇宮的目的,我們應該多多的相處,所以我們晚上一起睡吧!” 軒轅洵不斷欣賞著云硯凝的變臉,嘴角勾著微笑的說道:“一起睡?你還是打算現在懷孩子?我說了真的不用這么著急!” 云硯凝生生咽下去一口血,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真的很著急!”急著給你戴綠帽子,急著給你生個別人的娃! 軒轅洵看著她扭曲的小臉,終于欣賞夠了,這才不情不愿勉為其難的說道:“就以太子妃說的!”看著軒轅洵那不情愿的樣子,云硯凝恨不得噴他一臉血,自覺被他折磨的已經血槽空了,她有氣無力的說道:“太子殿下還是去處理正事吧!我要洗洗睡了!”這混蛋再不離開,她怕自己會失手掐死他! 軒轅洵似乎也是逗弄夠了,很利落的走人了。等云硯凝緩過勁來之后,便將春梅叫了進來,問道:“昨晚彩蝶侍寢,殿下是什么態度?” 春梅回道:“殿下派人賞了彩蝶。”云硯凝沉吟了一會兒之后,說道:“以我的明義再賞一次,吩咐那五人不得去長樂前殿打擾太子,誰要是敢不聽直接禁足,這一個月之內給我看緊了,不能給她們可乘之機,過了這一個月她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 云硯凝吩咐完了之后,便安心的養病!過了幾天之后,她對著春梅問道:“那五人還老實嗎?” 春梅說道:“還算聽話,并沒有去前殿打擾太子,不過卻在殿下回臨華殿畢竟的綠園徘徊,除了知畫意外,其他人都在綠園有意無意的碰到過殿下!” ☆、014 知畫出手 春梅這樣說,其實還是偏著知畫的,在這五個女官里面,除了彩蝶因為那晚的侍寢而被許了侍妾之外,其他的四個人還是什么都不是的女官。 彩蝶那晚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她自己最明白,其他的四個人會羨慕她,而卻不知道她心里面的苦,其他四人沒有得到太子的青睞想要爭寵,而彩蝶更想要爭寵,所以便出現了五個女人時常去綠園偶遇殿下的狀況。 五個人雖然都去綠園,但是知畫卻是與其他的四人不一樣,其他四人偶遇太子時,不是在吟詩作對就是在彈琴撲蝶,見到殿下的時候,還是一副嬌羞勾引的模樣。 唯有知畫與這些人不同,她去綠園似乎只是為了綠園的景致,而且也從來沒有遇到過太子,每日只是在綠園內找好看的景致來畫,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意不在太子而是自己取樂。 因為這一點,春梅便感覺她比其他的四人要老實的多,更何況知畫是春梅有意選出來的人,在心里上多少也對她有照顧,便不知不覺的在云硯凝面前為她說了好話。 然而云硯凝卻知道知畫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甚至她比其他四人都要有心機,其他四人求的是太子的一顆寵愛的心,而知畫似乎要的會更多。 云硯凝嘴角邊掛上了淡淡的微笑,說道:“不用管她們,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事情,便由著她們就是,只一點給我盯緊了,這一個月內不允許太子碰任何一個人。” 春梅點了點頭,又猶豫的說道:“太子妃殿下,您現在身子小還不能承寵,其實可以在她們當中選一個安分的收為己用的,這樣也能替您籠絡住太子不是!” 看來春梅對于知畫不是一般的滿意啊,云硯凝心里無奈的想著,春梅這到底是什么眼神啊,明明就是最強勁的勁敵,她偏偏還以為能成為自己的幫手,要是一個月之后她自然不介意給她機會的,可是現在卻是不行。 云硯凝也怕自己說了知畫的不好,春梅就要防著她了,于是說道:“先看看吧,這才幾天的時間,我們那能看的這么明白,多觀察一段時間,到時候再選一個老實本分的也不遲。” 春梅也覺的應該多看幾天,便不再多說。又過了幾天,經常去綠園轉悠的五個人中,彩蝶等四人因為時常偶遇,終于讓太子殿下斥責將她們給禁了足,唯獨知畫沒往太子面前湊而幸免于難。 云硯凝聽到消息之后,正在開心的看著美人抄經書,還有十分之一就抄完了,“這知畫果然沒有辜負我的希望,還真是一匹黑馬!你說她要怎么引起軒轅洵的注意,又不會讓人感到反感呢!”云硯凝眼睛一瞇,她還真的想要去看一看呢! 美人一邊累死累我的抄經書,一邊還不忘和云硯凝斗嘴:再黑也黑不過你! 云硯凝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有自知自明的,耍個人還不在話下,要是跟著這群蛇精病們玩心計,我不見得就比她們強,也許哪一天就被她們給陰死了。” 云硯凝有一顆聰明的腦袋,但是她從來也沒有小瞧了這些人,就像是鋼絲去不久的良妃一樣,就算她再聰明,也不會想到進宮的第一天有人就會毫不猶豫的給她下毒,要不是有美人在,恐怕她早就去投胎了。 所以對于知畫,她也有忌憚,畢竟知畫的最終目的,可能就是取她而代之,能取代她的方法,要么是她被太子厭棄被廢,要么是身死騰位置,前一種她或許會順勢脫身,可是后一種的話,她可就不能接受了。 因為對于知畫,她是能用就用,不能用便只能將她打發的遠遠的,不然這種有心機的人若是得了勢,恐怕就要背地里給你使絆子了。 云硯凝想的不錯,知畫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這天她在綠園畫景致,在看到太子帶著幾人遠遠走過來的時候,她非但沒有迎上去,反而是避到了一旁。 幾人走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現知畫,幕僚蘇鄂對著太子說道:“吳光此人有才手段又狠辣,對于殿下來說是很好的人才,可是卻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有些輕狂,不知道殿下打算怎么安排此人,到底是用還是不用?” 錢少卿也說道:“他審案斷案確實有一手,輕狂也是有本錢的。不過天子腳下,他這份輕狂還不知道收斂,仗著自己是太子門下而狂傲,那就是在敗壞殿下的聲譽了。” 文勤勉說道:“殿下,此人還是暫時不理的好,他還擔不起殿下為他考慮。”太子門客眾多,這吳光雖有才也并不是出類拔萃的,又有這么要命的缺點,文勤勉穩妥起見還是不打算在太子面前推薦此人。 李賢卻是不認同的說道:“有點毛病怎么了?人無完人啊,我剛到殿下身邊的時候,還不是這錯那錯的一直不斷,就是現在這說話直的毛病一直沒有改掉,可還不是照樣為殿下辦事?” 有人認為該給吳光一個職位,有人則認為此人不可用,而軒轅洵聽到眾人的意見卻是一直沒有開口。 而眾人的話正好被躲在樹后面的知畫聽歌正著,她垂頭思索了一會兒,之后微笑伏在臉上,拿著毛筆作畫,片刻一副畫就浮現在紙上,剛一畫完就要輕輕離開的時候,卻是被人攔了下來,“你是誰?為什么會躲在這里?” 太子四周怎么可能沒有人保護,若是知畫一直隱藏在暗中沒有其他動作,暗衛或許以為她是避諱太子,不敢出現在太子的面前。 可是偏偏知畫隱在暗中,聽到話之后又是沉思又是微笑作畫,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話,太子殿下也不怕泄露出去,但是知畫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暗衛感到可疑了,為了太子的安危,他們自然不會讓知畫就這樣的離開。 聽到有人出聲,軒轅洵等人便停了下來,之后暗衛將知畫所做的畫呈到了眾人的面前。 李賢看了一會兒之后,哈哈一笑,贊道:“妙啊,將吳光外放狀師縣正合適,他不是會審案斷案嗎?那里可是狀師云集的地方,黑的都能憑著一張嘴說成白的,若是他吳光有能力,將他放到那里正好證明給殿下看看,否則,咱們也就不用理會他了。” 知畫的畫很簡單,就是一個身穿官府的大人,坐在公堂之上正在與一名狀師據理力爭,看似是隨意畫的,卻是說明了狀師的厲害,自然就讓人聯想到了狀師縣。 李賢說完了之后,眾人沒有再開口,顯然也默認了李賢的話,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錢少卿看著知畫,眼中閃過審視,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這里,又為什么畫了這幅畫?” ☆、015 表現 知畫沒有回答李賢的問話,反而是對著軒轅洵跪了下來,說道:“臨華殿侍婢知畫給太子殿下請安,給各位大人請安。” “侍婢?”李賢聲音疑惑的看了看知畫,恍然的說道:“你就是那天跟著太子妃去前殿拜見太子中的一個吧,當時只顧著看太子妃了,倒是沒有發現你原來長的這么好看啊!” 錢少卿對著李賢翻了一個白眼,“我說李大人,你說話就不能長點腦子嗎?什么叫只顧著看太子妃了?這是咱都知道你的人品,換了其他人還以為你有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呢!” 李賢反駁道:“我說錯了嗎?那天回去大家可都是在討論太子妃呢?我記得當時你也說話了吧?” 兩人的話終于引的軒轅洵回了頭,錢少卿和李賢立刻閉上了嘴,還是李賢直白的說道:“殿下您不要誤會,我們沒有說太子妃壞話,只是感覺太子妃太單純了,和那五個妖精一比,那就是大灰狼和小羊羔的區別啊,我們是擔心太子妃被大灰狼吃掉,殿下您可要好好的護著太子妃啊!” 軒轅洵淡淡的說道:“以后不要隨意議論太子妃。”話雖然平淡,卻是讓幾人心中都是一跳,恭敬的回道:“屬下等知錯了。”這分明是殿下在維護太子妃。 知畫聽到幾人的對話,一直都是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跪著,誰也沒有看到她在聽到太子維護太子妃的時候,眼中異樣的情緒一閃而過。 李賢又對著知畫說道:“你還沒有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又為什么會畫這樣的畫?” “回大人的話,奴婢偶爾會來綠園作畫,今天剛到了這里,便看到各位過來了,奴婢不敢打擾各位,所以才躲在了暗中。這幅畫是聽到各位的對話,奴婢便由心而畫,想來各位所說的那位大人,在升堂的時候應該就是這樣雄辯天下吧!” 蘇鄂接過了知畫所做的畫,看了又看才對著軒轅洵說道:“殿下,屬下有幾句話想要問一問這知畫姑娘。” 待看到太子點頭之后,蘇鄂對著知畫說道:“你把頭抬起來。”問話還要抬頭嗎?那畢竟是殿下的侍婢,雖然現在和奴婢沒有什么區別,可那也畢竟不是宮女啊,這蘇鄂到底要做什么?眾人雖疑惑,但是沒有聽到太子的阻止,便沒有插嘴。 蘇鄂在看到知畫的容顏之后,壓下心中的震驚,說道:“賴家二小姐,你可還記得我?我是蘇鄂,我們小時候在一起玩過。你小時候就喜歡作畫,你作的畫我見過,剛才看到了這幅畫就感覺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 知畫抬頭認真的看了看,輕輕笑了,說道:“蘇鄂,我記得你,你是蘇伯伯家的三公子,沒想到我們能在宮中見面。” 聽到兩人相認,錢少卿調侃的說道:“原來是認識啊,還在一起玩過呢!看來你們兩家應該是世交吧!”只有關系親密的世交,才會允許子女在一起玩,而且能玩到一起,這說明兩家還有聯姻的打算。 蘇鄂聽出錢少卿的調侃倒是很坦然的說道:“兩家關系確實很好,要不是賴二小姐當初進了宮,恐怕家母就要給我定下賴家二小姐了,不過因為她進了宮便作罷了。” 錢少卿呵呵一笑,又不著調的說道:“看來是殿下棒打鴛鴦了,你要是放不下,現在就可以求一求殿下,殿下能成全你也說不定呢!” 蘇鄂搖了搖頭說道:“少卿你不要亂說,我已經有了未婚妻了。雖然我與知畫姑娘認識,但是我還是要說知畫姑娘幾句,你看到有人過來,要么立刻離開,要么堂堂正正的見禮,這樣藏頭露尾的,別人只會以為你有什么企圖。” 蘇鄂對于知畫一點也沒有客氣,甚至語氣有些嚴厲,倒是讓眾人有些詫異,蘇鄂平時對人可是一團和氣的,什么時候說過這樣不客氣的話了? 知畫臉上閃過難堪,不過還是恭恭敬敬的說道:“是,蘇大人的話奴婢記住了。” 蘇鄂沒有再理會知畫,而是對太子說道:“殿下,咱們還是快走吧,到了集賢殿咱們的事情還有很多呢!”軒轅洵沒有說什么便帶著人匆匆的走了,從頭到尾都沒有對知畫說過一句話,甚至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再沒有關注。 知畫待眾人走了之后才起來,她看著太子挺直的背影,不由慢慢地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地想著:來日方長,殿下這樣偉岸的人,又怎么會那么容易就關注到她呢,她會讓殿下一點一點的記住她的。 知畫的事情被春梅報給了云硯凝,春梅像是怕云硯凝會誤會知畫一般,仍然替她說好話道:“太子妃您不要誤會,知畫她只是無意之中碰到殿下的,而且她也是躲了起來的,可是卻被人暗衛給拉到了殿下面前,從這一點說明,她沒有和那四個人一樣想要勾引殿下。” 美人兩只爪子抱著桃子啃得不亦樂乎,不過還是不忘抬起頭來諷刺春梅:笨蛋,這還不叫勾引殿下嗎?難道只有上了床才叫勾引嗎? 春梅自然聽不懂美人的吱吱叫,她對著太子妃問道:“美人再說什么?是不是也同意奴婢的說辭。”美人氣的要跳腳,抱著桃子轉了一個身,直接用屁股對著春梅,這樣總不認為是同意她了吧! 春梅也明白了美人的意思,“美人竟然不同意,難道奴婢說的不對嗎?” 云硯凝笑瞇瞇的說道:“對不對的,咱們往下看不就知道了嗎?”記下來之后,又收到知畫與太子見了幾次面,甚至還給太子出謀劃策,太子身邊跟著的幕僚,可是對知畫的才智大為贊嘆。 春梅想要說知畫不是故意的,可是卻張不開嘴,最后垂頭喪氣的說道:“難道知畫也對太子有企圖?她怎么可以跟太子妃搶人呢?” “這沒有什么,她本來選回來就是來侍候殿下的,心里想著殿下有什么錯,只要安分守己就行。”這一個月已經過去一半了,只要軒轅洵和知畫在剩下的半個月內沒有發生關系,之后他們怎樣可就礙不著她的事了,她巴不得知畫能得了軒轅洵的心呢!現在她只需要晚上把軒轅洵給看緊了就好。 ☆、016 又犯蠢了 云硯凝有成全知畫的意思,可是春梅卻是過意不去,因為她感覺知畫辜負了她的期望,讓她沒有辦法對太子妃交代,畢竟當初是她極力的想要太子妃選知畫的。 所以春梅派了小宮女盯著知畫的一舉一動,這一天小宮女喜兒匆匆的跑了過來,對著春梅緊張的說道:“春梅姑姑,知畫又去了綠園。” 春梅翻了一個白眼,“知畫不是隔一兩天就去一次綠園嗎?這有什么好緊張?”喜兒顯然是跑著回來報信的,氣還沒有喘勻,“這次不一樣,知畫沒有見到太子殿下,可是卻被殿下身邊的蘇鄂先生給拉住了,而且兩人還進了綠園的假山內。” “什么?”春梅突然嚴肅了起來,知畫竟然敢于男子私會,這樣的事情要是被抓住了,足以置她與死地。“不行,我要去告訴太子妃。” 午時的時候,云硯凝總是有午睡的習慣,所以春梅進入寢宮的時候,她正睡的香甜,被春梅輕輕地搖晃,她還以為美人在吵她睡覺,于是說道:“美人別鬧,不然你抄經書也不帶你出去玩了。” 美人本來是睡在云硯凝身邊的,在春梅推開門的時候,它的耳朵就動了動,聽出是春梅的腳步之后,便知道沒有危險,所以它沒有動身子正打算接著睡覺,卻沒有想到聽到了云硯凝的說,美人一個激靈的醒了過來。 春梅一愣,“太子妃,您說那《金剛經》是美人抄寫的嗎?” 春梅不敢置信的看著坐起來的美人,一個寵物怎么會寫字呢,可是為什么她內心又感覺太子妃說的可信度很高呢? 想想每次太子妃抄經書的時候,都是美人陪同的,等她被太子妃喚進殿內的時候,太子妃永遠是精神奕奕,反而美人是一副累癱的樣子,春梅感覺她隱隱接近了真相。 美人看到春梅懷疑的眼神,再看一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云硯凝,毫不猶豫的一爪子拍在了她的臉上。 云硯凝叫了一聲坐了起來,然后惡狠狠地掐著美人脖子,“別以為你幫我解決了良妃,給軒轅洵下過藥,又抄了經書就能為所欲為,信不信晚上我就叫人上一道美人rou。” 美人正打算提醒云硯凝的時候,就被她掐住了脖子,又聽到她把自己的底全抖摟了出來,真的恨不得一爪子拍死她算了! 美人被云硯凝掐的直翻白眼,伸出爪子指著她的身后,云硯凝正好聽到了背后傳來的吸氣聲,她僵硬著轉過了身子,就看到春梅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看著春梅的臉色越來越漲紅,云硯凝趕緊說道:“春梅,我掐的是美人的脖子,不是你的脖子,你別把自己憋死啊!”原來春梅太過吃驚了,竟然忘記呼吸了。 春梅反應過來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氣,“太……太子妃,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春梅一副受驚過度,嚇的像是渾身顫抖的樣子,“別的奴婢可以當作沒有聽到,那給太子殿下下藥是真的嗎?” 宮內爾虞我詐時有發生,當初良妃為難太子妃,想著對太子妃痛下殺手,太子妃反擊這無可厚非,在宮中呆了這么長時間的春梅,并不認為太子妃做錯了。 至于太子妃讓美人給她抄經書,估計就算她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的,只要瞞的好,春梅也不認為這是多么大的錯誤。 可是唯獨聽到美人給太子下藥,春梅便感覺遍體生寒,美人下的是什么藥?是慢性毒藥嗎?難道太子妃打算要害殿下嗎?可是這對于太子妃又有什么好處?太子出事了,估計整個東宮的人都活不成啊! 云硯凝抱起美人,呵呵的笑著,“春梅,你聽錯了,我剛才可是什么都沒說,不信你問美人?”對于云硯凝偶爾的犯蠢,美人已經習以為常,不由翻了一個白眼。 其實云硯凝一點都不擔心春梅會說出去,因為不管那一件事傳出去,別人都找不到半分的證據,就是讓美人替她抄經書,那也是因為美人和自己的字可以說一模一樣,除非用現代的先進機器才能鑒定出區別,在古代只憑凡人的眼力,想要發現區別那是不可能的。 為了讓美人的字跡與自己相同,她可是下了苦功夫的,將雞鴨魚rou擺在美人的面前,要是不能讓它的字與自己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那么它就只能看著這美味天天吃野菜。 對于美人這種食rou動物來說,整天逼著它吃青菜,絕對是最殘酷的懲罰了,所以美人為了從吃草動物重新變成食rou動物,只能接受她的荼毒了。 春梅撲通一聲對著云硯凝跪了下來,驚恐的說道:“太子妃,您不能害殿下啊,殿下出事了,咱們都要陪葬,奴婢死了不足惜,可是您難道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