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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朕就是這樣的漢子[快穿]在線閱讀 - 第213節(jié)

第213節(jié)

    于是兩個人雖然各有心思,“教學”進展卻十分喜人。陸西澤估摸著一天里學這么多也差不多了,果斷地抱住薛舒揚親了上去:“薛醫(yī)生您可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薛舒揚說:“這是煉丹房。”

    陸西澤微訝,沒想到薛舒揚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難道煉丹房對薛舒揚來說是神圣得不可褻瀆的地方?

    陸西澤眼底掠過一絲惡劣的笑意,一把摟住薛舒揚的脖子,雙腿夾到了薛舒揚腰上,柔軟的身體緊貼在薛舒揚身上,引得薛舒揚下腹躥起一陣熱意。

    對于陸西澤這種惡意的勾引,薛舒揚當然無法忍耐。

    他也不想忍耐。

    管它什么煉丹房,先把這該死的小鬼就地正法再說!

    陸西澤很快后悔了,他發(fā)現(xiàn)薛舒揚這家伙發(fā)起情來有點可怕,明明昨晚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次,現(xiàn)在卻還是折騰得他兩腿發(fā)軟。

    似乎是為了懲罰他褻瀆了煉丹房,薛舒揚故意換了不少讓他難受不已的姿勢,弄得他渾身酸麻,只能軟倒在薛舒揚懷里示弱,試圖讓薛舒揚稍稍克制一下。

    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

    最后陸西澤在薛舒揚臂彎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薛舒揚把陸西澤抱進休息室,想了想,摟著陸西澤一起躺上床歇息。

    兩個人的身體都極度疲憊,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薛舒揚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個人影影影綽綽地躺在屏風之后。

    那個人的身體似乎很弱,無力地躺在那兒。不一會兒,便猛烈地咳嗽起來,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喉嚨。

    薛舒揚跪在屏風之外,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揪緊。

    那人開口說:“舒揚回來了?”

    薛舒揚說:“是的。”

    那人說:“辛苦了。”卻沒有過問他有沒有把事情辦成。

    薛舒揚垂下頭,雙手緊緊攥成拳。

    “您一定要保重,我很快就會回來救您。”

    薛舒揚在心里說道。

    正想著,懷中的人輕輕拱動了兩下。

    薛舒揚猛地清醒過來。

    他睜開眼,看見了那張近在咫尺的睡顏。

    如果這小鬼乖乖的,那么他在救活“那個人”之后,一定會好好補償這小鬼。

    但是如果不乖的話——

    薛舒揚想到陸西澤平日里和“乖”夠不上邊的紈绔行徑,心里涌起一種比往常要濃重千萬倍的暴戾。

    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他記得陸家也在鏟除行列里。

    讓這小鬼一無所有,只能乖乖當他的爐鼎,似乎也不錯。

    第157章 收服雙面醫(yī)生(六)

    這一晚,不僅薛舒揚做了夢,陸西澤也做了夢。他夢見的不是過去,而是“未來”。在那個“未來”里陸家被滅門,他們的父母為保護仙靈山而死去,他的meimei生死不明,他在仙靈山的廢墟上“覺醒”,卻并沒有得到太多人的認同。修真界陷入動亂之中,俗世也迎來巨大的劫難。

    一個人的力量在那樣的亂世之中,就像螻蟻一樣無力又微弱。

    陸西澤,你是個廢物!

    無數(shù)冷眼、無數(shù)譏嘲、無數(shù)落井下石。

    天地之間,只余冰冷的絕望。可是他不能死,他不能就這樣去死,他要弄清楚父母到底為什么會死,他要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向來以樂善好施聞名的陸家,最后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他還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找回meimei陸冬靈,成為可以為meimei遮風擋雨的人。

    陸西澤感覺嘴里含著血,卻還是咬著牙往前走。

    往前走,往前走,繼續(xù)往前走。

    只要走得足夠遠,走得足夠高,就可以看到真相了。

    忽然,陸西澤渾身一顫。

    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是——

    那個是——

    “誰許你來這里的!”那個人面色冷厲,朝他拔出了劍。

    劍刺入了他的胸口。

    另一個人坐了起來,扶著胸口在那里猛咳。

    看起來隨時會斷氣。

    陸西澤惡毒地想著。

    陸西澤手握著劍身,一點一點地把那陷入自己血rou的劍拔了出來,整個手掌早已鮮血淋漓,他卻一點都不覺得疼。

    因為心臟更疼。

    原來,在危難之中朝自己伸出手的人并不是他認為的好人。

    教會自己好好握起劍,教會自己去尋找仇人,教會自己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活下去的人,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爐鼎而已。

    陸西澤憎恨自己眼中的淚。

    他的眼淚讓這一切變得更像一場笑話。

    這人一直都知道他的仇人是誰,還把他的仇人當戀人一樣呵護著、保護著,怎么可能對他有半分真心。不過是看他還有點用,才會留著他的命而已。

    他怎么會忘了,這個人是最厭惡他的。

    是他太愚蠢了,才會在那從不經(jīng)心的小小善意中沉淪。

    陸西澤按住不斷滲出傷口的血,一字一字地起誓:“我陸西澤獻以我血、獻以我命,只愿永生永世不再與薛舒揚相見!”

    陸西澤猛地睜開眼。

    床前照進了滿地月光,亮得跟銀霜似的。那個夢太過真實,讓陸西澤渾身僵冷。是夢,是夢,那只是夢而已。他咬咬牙,掐住自己的手腕,讓混亂的靈力不再到處流竄。這個夢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到讓陸西澤覺得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過。

    也許是因為夢里有些事是真的。

    比如薛舒揚把他當爐鼎。

    比如薛舒揚一直很厭惡他。

    不,也有不一樣的地方。至少這一次,薛舒揚并不是在陸家滅門之后才朝他下手,而是在他賽車出了意外以后就讓他當爐鼎。所以還是不一樣,那只是夢而已。

    陸西澤這樣說服著自己,心里卻還是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如果這個夢是老天給他的警示,那他一定不能讓陸家重蹈覆轍。

    陸西澤眼底閃過幾分狠意。

    夢里雖然沒有出現(xiàn)太多細節(jié),可他非常清楚像陸家這樣的大家族,不可能輕易被人滅了滿門。要么是薛舒揚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煉藥師當了內(nèi)應,要么是陸家出了內(nèi)鬼——或者兩者兼有之。

    他暫時拿薛舒揚沒辦法。

    可是陸家那些瞎蹦噠的家伙,他還是可以收拾掉的。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陸西澤下床穿好衣服,他走出休息室,看見薛舒揚正在那里煉藥,神色專注而認真。

    如果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薛舒揚學煉藥術,應該是為了救那個人吧?陸西澤心里想著夢里的事,臉上卻掛起了笑容:“薛醫(yī)生您在煉什么藥劑?”

    薛舒揚手中的動作一頓,見陸西澤精神奕奕,絲毫沒有傍晚那被折騰到可憐無比的模樣,心中的愧疚頓時輕了不少。既然陸西澤對煉藥術感興趣,他教一教也無妨。

    薛舒揚把旁邊放著的一摞書推了推:“這是給你的,你先把基礎打好,我再教你別的。”

    陸西澤笑瞇起眼:“薛醫(yī)生真是大方,上完床就給我這么多秘籍啊~”

    不知為什么,聽到陸西澤這么說的時候薛舒揚心里不太舒服。他拿出這些書給陸西澤,其實沒有這個意思,根本不是作為在床上折騰陸西澤后的補償。

    不過既然陸西澤是這么以為的,他也不必去解釋,免得陸西澤誤會了什么。

    薛舒揚說:“三天把它們看完。”

    陸西澤微訝:“您可真看好我,這么多書才給我三天!”

    薛舒揚不再說話。

    陸西澤確定了,最近在暗處窺探他的確實是薛舒揚沒錯。為了觀察自己選中的爐鼎,薛舒揚真是一點高手的臉都不要,居然還暗暗跟蹤他。幸虧他就連宋言和唐語都不多說什么,這人也并不是時時刻刻暗中盯著他的,要不然還怎么和這家伙對抗——什么都被人看透了。

    陸西澤掏出電話,叫宋言把輪椅帶過來接自己回去。

    薛舒揚在旁邊聽著,擰起了眉頭:“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

    陸西澤理直氣壯:“沒好全,我覺得自己還渾身都疼,就該做輪椅上好好恢復。”

    薛舒揚靜默下來。陸西澤渾身都疼可不是因為上個月的傷,而是因為他在床上把陸西澤折騰得太狠。以陸西澤那嬌慣的性情,要坐輪椅上讓人推著走也是正常的,他才不會玩忍痛的那一套。

    比起讓他抱著陸西澤回去,或者讓宋言抱著陸西澤回去,坐輪椅還是比較讓薛舒揚接受的方式。他默許了陸西澤的行為,繼續(xù)在儀器前煉藥。

    宋言很快過來了,陸西澤舒舒服服地坐回自己的專座,并示意宋言幫自己把那摞書搬上。

    回到住處,陸西澤長長地舒了口氣。他估摸著薛舒揚一時不會窺探這邊,緩緩開口:“把唐語叫來。”

    *

    陸西澤一天就把薛舒揚給的書看完。

    他不急著去找薛舒揚,而是去了藏書塔。盲叔依然坐在第一層,像是一尊雕像。陸西澤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笑窩。臉上帶著笑,聲音自然也含著笑意,陸西澤開口問:“盲叔,可以告訴我煉藥術有關的書都放在哪嗎?”

    盲叔一雙眼睛白多黑少,毫無神采。聽到陸西澤的詢問,他眼睛微微動了動,轉(zhuǎn)向陸西澤所在的方向,像是在“注視”著陸西澤。

    過了許久,盲叔才問:“入門的?”

    陸西澤說:“入門的我已經(jīng)看過了,就想知道我們家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比如逍遙散啊十全大補丸什么的。哦,我就是隨便舉個例子,盲叔你別跟我爸爸說。”

    盲叔:“……”

    盲叔說:“在第三層,左邊第三列的書架上,有緣的話你會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