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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國太后紀(jì)事在線閱讀 - 第247節(jié)

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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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甩鍋

    啪——

    秦姝猛然拍了一下桌子。

    “徐家真是好大的膽子,這手未免伸得也太長了,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敢管我們秦家的閑事,真當(dāng)我們秦府無人是不是?”

    見到秦姝動怒,蕭如萱等人也連忙垂首聽訓(xùn),蕭如萱更是上前恭敬地說道:“太夫人息怒,千萬別氣壞了身體。”

    劉mama更是嚇得渾身發(fā)抖,連忙額頭,趴在地上抖抖索索地說道:“太……太夫人容稟,此事是沈夫人發(fā)過話,徐家才敢派人去的,并非徐家擅作主張……”

    在劉mama看來,沈靜芳是大元帥的夫人,就算被關(guān)了禁閉,一點小事也能做主的,她發(fā)了話,就不算徐家逾矩管秦家的閑事了。所以,將這件事往夫人身上推準(zhǔn)沒錯。

    如若不然,徐家可就真成了太夫人所說的那樣了。到時候,徐家免不了被大元帥府厭棄,以后徐家如何在應(yīng)天府立足?

    再說,她說的也沒有錯,這件事,的確是沈夫人的意思。

    秦姝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丫鬟稟報道:“太夫人,周姨娘和王姑娘來了。”

    秦姝聞言舒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對跪在地上的劉mama輕哼一聲,說道:“你們倒是聰明,竟想到將事情推到沈氏的頭上。”

    沈氏如今對外宣稱是病重,等到合適的時機(jī),就會宣布她“病逝”,便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秦姝也不可能出爾反爾再休了她,就算往她身上甩鍋,結(jié)果也就這樣了,徐家真是好打算!

    當(dāng)然,沈氏在這件事中,也并不無辜就是了。

    劉mama嚇得什么也不敢說了。

    就在這時,周真兒跟王楚柳已經(jīng)隨著引路的丫鬟進(jìn)來了。

    周真兒一進(jìn)來了,就看到了跪在中間的劉mama,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像是撇清嫌疑一般,立即移開了視線,將目光落在了秦姝身上。

    此時,秦姝臉色雖然算不上壞,但也算不上多好,見她如此,周真兒再不敢像私底下那般,親近地喊她秦姨了,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對秦姝,總有一絲畏懼。

    何況如今秦姝身上的威儀大增,她更不敢放肆了。

    恰好此時有丫鬟上前,將墊子放在跟前,她連忙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跪下來給秦姝磕頭。

    “罪妾周氏,給……太夫人叩頭。”

    周真兒倒是還沒糊涂到忘記自己因何留在旻州的,她雖然離開了旻州,來到了應(yīng)天府,但之前那些事,未必就會輕易算了,再加上自己回來這件事,似乎還有些貓膩,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聽她如此稱呼,站在一旁的蕭如萱等人,都不由驚訝地看向她——

    原來周姨娘留在旻州,真得是因為做錯了事情被處罰,虧她來了大元帥府之后,還敢在她們面前擺架子,顯擺自己特殊的身份。如今看太夫人對她的態(tài)度,也不過爾爾。

    察覺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似有似無的視線,周真兒面皮發(fā)熱,一雙手緊緊地攥了起來。

    跪在一旁的劉mama聽到周真兒的自稱,心里更是暗暗叫苦。

    原以為將周姨娘只是生病才被留在旻州,沒想到竟是因為受罰,在這種情況下,徐家擅自將周姨娘接來,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怪不得秦太夫人如此生氣?

    這一點,沈夫人怎么沒提前告訴徐家呢,否則,老爺和夫人一定會好好掂量一番的,未必就會去旻州接人。

    用得罪秦太夫人和大元帥的方式,來討好周姨娘,傻子才會去做呢!

    秦姝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她看著跪在下面的周真兒說道:“你還記得自己有錯,這點很好。但我更希望,你是真心改過了,才不枉我特意派人接你回來。雖然我派去的人,并未接到你。”

    周真兒跪伏在地,聲音誠懇地說道:“是,妾身謹(jǐn)記太夫人教誨,以后再不敢無理取鬧,將來一定會安安分分,孝敬太夫人呢,萬事以大局為重。”

    “如此甚好。”秦姝對她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

    如果她一回來,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那她對周真兒可就徹底失望了。

    所幸,周真兒還不是那么無可救藥。

    秦姝神色稍稍軟和了一些,說道:“你先起來吧!”

    “謝太夫人。”周真兒聞言,心里終于松了口氣,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

    心里對料事如神的楚柳meimei感激極了,若非她當(dāng)初教給自己該如何應(yīng)對太夫人,她恐怕也無法平安度過這一遭,說不定還會被太夫人厭棄,所幸,她聽了楚柳meimei的話。

    其實,若是沒有人指點周真兒,她不但會把之前有錯受罰的事情當(dāng)成沒有發(fā)生過,甚至還會對秦姝露出委屈埋怨之意。

    王楚柳知道周真兒的性子,才會千叮嚀萬囑咐,讓她見到太夫人之后,就先請罪,把姿態(tài)放低一點,平安度過這一關(guān)再說。

    幸好周真兒一向聽她的話,才會違背自己的本意,將她的話執(zhí)行下來

    周真兒起身之后,便拉著王楚柳向秦姝介紹道:“太夫人,這是妾在旻州時認(rèn)的meimei,楚柳meimei,快來拜見太夫人。”

    王楚柳從進(jìn)來后,就一直低垂著頭,完全沒有四處亂看,亦步亦趨地跟著周真兒,此時聽到周真兒介紹自己,連忙上前深深地道了一個萬福,態(tài)度十分恭敬。

    “王氏見過秦太夫人,太夫人萬福金安。”

    她是客人,又跟秦姝沒有什么關(guān)系,倒是不用跟秦姝叩頭,只需要行個敬禮就成。

    秦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發(fā)現(xiàn)她竟是少見的絕色,行為舉止,還是氣質(zhì)都不同凡俗,心中倒是有些驚訝,點頭客氣地說道:“王姑娘快免禮。來者是客,你既是周姨娘的meimei,倒也不必拘束,安心在府中住著便是。來人,給王姑娘賜坐。”

    “是,謝太夫人。”王楚柳一臉感激,道謝之后,才緩緩直起身來,斜簽著坐在了下人拿來的鼓凳上,一舉一動都十分規(guī)范。

    此時,她方抬起頭來看向坐在上首的秦姝。

    只是,看到秦姝的那一瞬,她臉上也難免露出一絲驚訝。

    顯然沒有料到秦太夫人竟如此年輕貌美,看著竟像個雙十年華的人。

    不過,她反應(yīng)很快,迅速就將臉上的那一絲驚訝隱藏起來了。

    秦姝似乎對王楚柳并不感興趣,甚至沒有問她家鄉(xiāng)如何,父母如何,就移開了目光,王楚柳也不知是失落還是高興地松了口氣。

    雖然低調(diào)是她的本意,但是,如今太夫人真無視了她,她心里也覺得有那么一點不舒服。

    要知道,因為她外貌出色,一直以來她都是眾人重點關(guān)注對象。

    她卻不知道,秦姝見她雖美,卻也見過比她更美之人,比如何家小姑娘,比如吳姨娘,都要比她更美。

    就是趙涵秋她們,單論容貌,也并不比她差多少,論氣質(zhì)、素養(yǎng)還是其他,甚至還要強(qiáng)過她不少。

    秦姝又不打算讓佑安納了她,她再好,也是外人,她何須多關(guān)注她呢?

    秦姝這才指著地上跪著的劉mama,對周真兒道:“你可認(rèn)得她?”

    周真兒點了點頭,說道:“妾認(rèn)得,她是徐家派來接我的下人。”

    “你既認(rèn)得,為何還要跟她來應(yīng)天府呢?你就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嗎?”秦姝問道。

    周真兒一聽這話,有點慌了,她再次跪下來說道:“太夫人息怒,妾室也曾經(jīng)懷疑過她的說辭,可是……可是劉mama一口咬定,是得到太夫人和大元帥的允許,才來接妾身的,妾身沒想到她竟是假傳太夫人的意思,若早知道,妾身定然在旻州老老實實地待著,堅決不敢踏出旻州一步,請?zhí)蛉嗣鞑臁!?/br>
    “他們連我跟大元帥的信物都沒有,她隨便說說,你們就信了?萬一,來接你們的不是徐家,而是秦家敵人,你們恐怕早就尸骨無存了。”秦姝冷冷說道。

    一碼事歸一碼事,秦姝可不會讓她們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王楚柳也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憂心地看跪在地上的周真兒。

    周真兒碰觸到王楚柳的目光,稍稍鎮(zhèn)定了一點,繼續(xù)說道:“他們拿出來了徐元帥的親筆印信,徐元帥是大元帥的岳父,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懷疑。而且守城元帥和看守我的親兵們也相信了他們,妾身這才……否則,妾身也不可能離開旻州呀。”

    法不責(zé)眾,若是大家都做錯了,也難以懲戒。何況,她又是身不由己,真不能怪她!

    要怪那些人都得怪罪,若非那些人同意,也不可能放人。

    秦姝也聽出了她話中之意,不免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說的有道理。

    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资切旒摇?/br>
    要怪,也得怪徐家。

    “徐元帥寫的親筆信呢,讓我瞧瞧。”秦姝對劉mama說道。

    劉mama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回稟太夫人,那封信,并不在奴婢手里,被守城元帥留下了。”

    守城元帥也怕有什么變故,所以,才會留下徐元帥的信,為自己開脫,以防萬一。

    “罷了,你們也是聽命行事,先回徐家去吧!此事,我已記在心里。”秦姝有點不耐煩地?fù)]了揮手說道。

    反正有沒有徐元帥的親筆信,都無所謂。

    她已經(jīng)把這筆賬,算在徐家頭上了。她就是有怒火,也不會沖這些下人發(fā)作。

    冤有頭債有主,她只會找他們的主子。

    她倒要問問徐家,他們這么做,到底意欲何為?

    她就不相信,徐家還能坐得住!

    劉mama磕個頭,從地上爬起來,屁滾尿流地走了。

    如今,屋子里跪著的就只有周真兒了。

    秦姝暗暗皺了皺眉頭,周真兒將事情都推到了徐家頭上,將自己放到了受害人的位置,只說自己被蒙蔽了,說的話也合情合理,她倒是不好再責(zé)怪她了。

    這么長時間未見,她倒是真“長進(jìn)”了不少。

    “你也起來吧!說起來,此事也怪不得你,就是要怪,要得怪看守你的侍衛(wèi)失職。只是以后,不可再如此輕信。再有下次,我再不會饒你。”秦姝說道。

    “是,謝太夫人慈悲,妾身一定謹(jǐn)記太夫人教誨。”周真兒又恭敬地給秦姝磕了一個頭。

    至此,事情才算是真正過去了,周真兒也幸運地逃過一劫。

    不過,她知道,這件事多虧了楚柳meimei,否則,事情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想到這里,周真兒站起身來后,感激地對王楚柳笑了笑。

    王楚柳也回了她一個贊賞的笑容。

    隨后,秦姝命人準(zhǔn)備了酒席,蕭如萱等人也都留了下來,一起用了一頓飯,也算是替周真兒接風(fēng)洗塵了。

    有了王楚柳的提點,再加上對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周真兒總算沒有犯傻,急著在秦姝面前替沈靜芳求情,反而沉住氣,打算以后徐徐圖之。

    因此,晚宴就這么平靜地過去了。

    晚上,秋蕊服侍蕭如萱歇息地時候,說道:“姨娘,那周姨娘在應(yīng)對太夫人時,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點都不像咱們之前見到的那么……”蠢。

    最后那個字,她沒有說出來。

    就算周真兒再不好,也不是她能編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