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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國太后紀事在線閱讀 - 第171節

第171節

    想到這里,宋良秀不由嘆了口氣。

    他們跟秦佑安的確是對手,但他只希望堂堂正正地打敗對方,而并非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這實在是有違君子道義。

    偏偏祁五行事總有幾分邪性,為了達到目的,有時候還會不擇手段,跟他的行事宗旨背道而馳。

    每當他見到了,總會勸解一二。

    這次也不例外。

    他根本不相信祁五有什么真心。

    必然是為了某種目的,才會這么做。

    宋良秀收斂了心神,正色道:“五弟,你若真心傾慕秦夫人,就不該去打擾她。你應該明白,你們立場不同,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這么做,只會給她帶來困擾。”

    對于宋良秀的心思,祁五很清楚,他輕哼一聲道:“這是我的事情。宋三,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想得那么齷齪。我還沒有那么下作,拿感情的事情來開玩笑,我祁五還不屑那么做。我若是真心傾慕她,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跟她在一起,沒有什么能夠阻止我。”

    若非真喜歡她,他何必這么用心,還將自己拖下水?又何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真當他閑的蛋疼嗎?

    感情跟事業,他不會混為一談,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難做,更不會利用自己看上的女人去達成自己的目的。

    宋良秀知他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將眉頭皺得更緊了,說道:“我并非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傷到無辜之人。”

    祁五銳利的眸子掃了一眼,似乎想要看透他一般,輕輕嗤笑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么。

    他一點都不想提醒他,也無需再跟他爭辯。

    他決定要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

    此事沒有談妥,兩人默契地不再提及此事,因為在說下去,只會傷感情,最終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好談起了正事。

    “今年的雨水,似乎多了些。這還沒進入梅雨期呢,雨就開始下個沒完了。”宋良秀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色,忽然有些擔憂地說道。

    雖然他們所占的湖廣一帶,都盛產稻米,根本不缺糧,然而,這也只是天公作美的情況下。一旦有什么災禍,糧食產量必然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到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不上飯,這天下怕是會更亂了。

    祁五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我早已讓人開始存糧了,今年恐怕會是一個災年。”

    “又要死很多人了。”宋良秀感嘆地道。

    祁五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另一邊,秦姝在兒子告訴自己,今年是個災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存糧了。

    原本空間里閑置的土地,再次被她給利用了起來,重新種上了糧食。

    她空間里的畝產量很高,而且成熟很快,雖然累一些,但勝在她有各種便利的工具,總比那些農民輕松太多了。

    前幾個月,秦姝在打仗,只能抽空照看地里的活計,現在不打仗了,她倒是多了許多時間。

    秦佑安之所以跟澤王停戰,也跟他想要專心應付天災,擴展兵力有關。

    除了練兵,想盡辦法存糧之外,還要應付澇災之后的瘟疫,還有災民的救助等問題,這都需要他提前做好準備,這也是獲得民心的一種最快的辦法。

    得民心者的天下,此話不虛。

    他的實力,目前來說,已經足夠了,倒是不用急著擴張,對他來說,穩扎穩打,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中間,秦姝也幫了不少忙,她翻看了不少空間里存的醫書,找出來很多防治瘟疫的良方,然后找了醫術高明的大夫共同研究。對于災民,她也提出了不少可用的提議,然后交給秦佑安去cao作。

    除此之外,她還加大力度,培訓了不少護士,尤其是防疫這一塊,更是重中之重。

    轉眼間,秦姝的長孫,已經滿月了,又辦了一次滿月酒,但是沒有大辦。

    秦大元帥長子出生后的這一個月來,三天兩頭的下雨,還沖垮了一些房屋,壓死了不少人,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因此,即便沒有大辦,沈靜芳也沒有絲毫怨言,反而有些憂心,怕有人給自己兒子按上“災星”的稱呼,一直派人注意這件事,一旦有這種苗頭,立即掐死,絕對不能擴散開來。

    所幸,大元帥并沒有因此而遷怒于他,或者嫌棄長子,反而對長子十分看重的樣子。就連婆婆,態度也一如既往,外面也沒人敢說什么,她才慢慢放下了心。

    實際上,秦佑安早就知道今年是個災年,自然不會認為這是長子的錯,只是他出生的時間,實在是太不湊巧了。

    而秦姝根本不會往這方面去想,何況,她最近也是忙成了狗,怎么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正式進入梅雨季節后,雨下得更厲害了。天空連日陰沉,降水連綿不斷,連蒼鷹這些天都極少出去了。

    這天,秦姝沒有出門,躲一天清閑。即便是白天,房間里也有些陰暗,秦姝便讓人點上了燈,忙了許久,即便歇著,她也閑不下來。

    想到自己之前佑安做的長衫還沒做完,又拿過來繼續做了起來。

    這段時間事多,倒是沒顧得上。

    所幸,沈靜芳也出了月子,可以為她分憂解難了。

    秦姝便將管家權交給她。

    雨小了一些的時候,沈靜芳抱著孩子來給她請安來了。

    秦姝看到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旭兒,一邊接過來,一邊說道:“這還下著雨,你何必抱他過來?小孩子嬌嫩,萬一受了寒可怎么好?”

    沈靜芳笑道:“母親放心,兒媳小心著呢!這好幾天都沒來給祖母請安了,他也想祖母了。”

    雖然,她不愿意婆婆將兒子奪走,但對于兒子跟婆婆親近,她還是很樂意的。

    她很明白婆婆對元帥的影響力,只要婆婆一直喜歡小旭兒,對小旭兒的好處,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秦姝笑了笑。

    這么小的孩子,哪知道會想她?

    小旭兒長得像母親更多一些,只有三分像佑安,模樣比他爹好看多了,而且白白胖胖的,很是可愛,現在正瞪著大眼睛吐泡泡呢!

    她這段時間很忙,所以,她見自己這個長孫的次數并不是很多。

    不過,這小孩子確實挺招人稀罕。

    沈靜芳見秦姝挺喜歡小旭兒,心中也高興,趁機給秦姝說了很多他的趣事,一時間,房間里倒是歡聲笑語不斷。

    談笑了一會兒,沈靜芳覷了眼秦姝的臉色,忽然說道:“母親,前兩日,秦夫人突然哭著找上門求救了。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想來請示一下母親。”

    秦姝聞言一愣,看了她一眼,將孩子交給他的奶娘抱著,臉上笑意微收,淡淡說道:“是嗎?”

    自從她上次警告了秦杏娘一次后,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了,差不多已經將她忘到腦后了。沒想到,沈靜芳突然提起了她。

    沈靜芳見秦姝神色平淡,頭皮一緊,很想就這么放棄了,可是,那秦杏娘求到了她頭上,她也不好不理,到底是大元帥的秦jiejie,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她可不是婆婆,輩分比秦杏娘高,元帥又孝順,完全不用理睬她。可她不一樣,所以無法做到像婆婆那般無所顧忌。人的感情很復雜,大元帥對她有幾分感情,她心里明白,有些事情婆婆做得,她卻做不得,誰知道大元帥會不會偏向他這個jiejie呢!

    所以,她還是不能徹底得罪她。

    不但不能得罪,有時候還得賣個好。

    總不能在她知道她身份的情況下,還給她難堪。

    沈靜芳微微垂著頭說道:“秦夫人的丈夫收了人家的銀子,卻沒幫人家辦事,被人給堵上門來了,整天鬧得不可開交,據說家里的老人病倒了,孩子也嚇到了,那些人打算搶他們家的東西抵債呢!”

    秦姝聞言,往羅漢榻上的大迎枕上一靠,輕輕笑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欠了人家的錢,讓他們還就是了。吃了這次虧,總該知道,什么錢該收,什么錢不該收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

    竟是絲毫都沒有幫忙的意思。

    沈靜芳一聽,有些為難地說道:“他們家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只有那座宅子,還有鋪子和莊子,那都是大元帥給他們的,萬一也被搶走了,他們只能露宿街頭了。一旦傳出去,對元帥的名聲怕是也不好。”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雖然說大元帥沒有認秦杏娘,但也沒有故意隱瞞他們的身份,一查就能查到。

    雖說大元帥早已經過繼出去,可到底是他血緣上的jiejie,他們露宿街頭,丟的可是大元帥的臉,說不定還會有人說元帥冷血無情,連胞姐都不管。

    秦姝聞言臉色一沉,忽然坐直了身體,柳眉倒豎,瞪著她說道:“你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他們家就是全死了,也不關我們家的事!他們自己作死,怪得了誰?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那里胡說八道。你也是,她是你什么人,你這么替她說話?”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傳這種事?

    誰會吃飽了撐的,發那些沒用的善心,專門跟大元帥作對,傳這些謠言!

    她可不信,那些人都這么沒眼色,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何況,這事本就跟大元帥沒一文錢的關系,憑什么往佑安身上潑臟水!

    佑安為他做的那些,已經夠對得起她了。

    就是不幫她,又能如何?

    本就不是一家人了,憑什么還要讓她兒子去給她擦屁股?

    她這個做娘的,還真不樂意了。

    有什么不滿,沖她來就是了。

    若真有那拎不清了,看她不拔了他們的舌頭!

    真當城外的那些士兵是擺設嗎?

    “母親息怒,是兒媳的不是,兒媳糊涂,不該說這些話。”見到秦姝發火,沈靜芳嚇得趕緊跪了下來,磕頭請罪道。

    秦姝輕哼了一聲,也不叫她起來,到底還是問道:“他們家的錢呢,收了人家那么多錢,總不會都花光了吧?”

    沈靜芳跪伏在地,面帶羞愧地說道:“秦夫人的丈夫嗜賭,都給輸光了。”就連元帥給他們的銀子,也都輸得差不多了。

    秦姝聞言,簡直被氣笑了,說道:“讓他們去死!照這么個花法,就是金山銀山,他們恐怕也要掏空了。”

    沈靜芳不敢說話,心中無比后悔,在婆婆面前提起此事。

    她真沒想到,婆婆竟然如此厭惡秦杏娘。

    早知如此,她就是自己悄悄替她解決了問題,也不該在婆婆這里多嘴,還平白吃了一頓排頭。

    如果她幫秦杏娘解決了此事,以婆婆的性格,就算知道,應該也不會責怪她。

    房間里靜得簡直落針可聞,只聽到窗外傳來的風雨聲。

    過了好一會兒,秦姝才長舒了一口氣,重新倚在迎枕上,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回去吧,此事我是不會管的,你自己看著辦吧!以后她的事情,別來煩我!”

    “是,多謝母親,兒媳告退!”沈靜芳聞言,倒是松了口氣,站起身來,又向她福了福身,帶著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等她離開了,秦姝才輕哼一聲,說道:“我這個兒媳婦什么都好,就是太看重名聲了,什么都要做到面面俱到,非要讓人都贊她的好才行,也不看看,有些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幫。別到時候幫不成了,反倒惹一身sao!”

    史嬤嬤在一旁笑道:“夫人有不對的地方,您提點教訓她就是了,何必跟她動怒,氣傷了自個兒不值當!”

    頓了頓,她又道:“夫人幫那秦夫人,想必也是礙于她的身份,想要賣她一個好罷了,并非因為其他什么原因。夫人一向孝順守禮不過了。若是知道夫人這么不喜那秦氏,她絕對不敢在夫人面前開這個口,惹您生氣。太夫人您一生氣,她心里只會比您更難受!”

    秦姝聞言,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看來嬤嬤在沈氏那里也不是白待的,果然懂她的心思。若是我以后有誤會了她的地方,你替她解釋一下,也能少了許多爭端。”

    史嬤嬤聞言,心里微微一驚,不過看到秦姝的臉色沒有什么異常,好似隨口調侃一般,又微微放下了心,欠身笑道:“太夫人您說笑了,老奴也只是隨口這么一說罷了,哪敢妄自揣測主子們的心思。只是老奴怕太夫人多想,氣壞了身子,這才開解了兩句,倒是老奴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