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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國太后紀事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第四章 這婚,我不退了!

    秦姝沒去理睬又開始蹦跶的孫氏,一雙秀目只靜靜看著曹靜蘭。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許家的狀況了,那根本就是個空架子。

    許秀才在世的時候還好,無論是坐館,還是給人當賬房,每月都有不少進項,再加上祖上留下來的二十多畝地,家境很是不差。但他一直供兩個兒子讀書,還要維持體面,日子就過得有些緊巴巴的了,緊張的時候,還陸續賣了不少地。

    許秀才去世后,許家一家老小沒了約束,又自持身份,不肯勞作,只知坐吃山空,吃空許家,孫氏就把注意打到了秦素蓮身上。

    這幾年,若非有秦素蓮替許世清支撐著這個家,許家怕是早就散了,哪還能過得這般舒服?

    許世清明知道這種情況還離家求學,將養家的包袱徹底扔給了秦素蓮,這何嘗不是在逃避責任?

    由此也可看出他的本性,是多么的自私和涼薄,沒有一點擔當,偏偏還自傲自大,空有野心,卻沒才干,瞧不起女人,卻還要靠女人往上爬,這樣的人,秦姝連多看他一眼都嫌臟。

    秦素蓮幾乎被他們吸干了血,最后又被許家拋棄,含著憤怒和怨氣而死,若是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她豈會心安?

    就算不能直接殺了他們,也得讓他們大出血一次,疼死他們,然后,昂首挺胸,堂堂正正地離開許家。

    許家抽不出什么油水來,她也只能將目標對準曹靜蘭了。反正在孫氏心里,她的東西是她的,兒媳婦的東西也是她的,效果都一樣。

    曹靜蘭既然這么迫不及待地接收這個爛攤子,自然也要連債務以一起接收了。

    曹靜蘭既然有本事做了九千歲的干女兒,還比較得寵,自然會不會太蠢,更不可能搶著去當什么冤大頭,便詫異問道:“秦姑娘,這‘虧欠’二字從何說起?就算相公對你確實有些虧欠,但許家對姑娘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卻不是假的,真正說起來,也該是姑娘欠了許家才對。”

    “養育之恩?”秦姝輕蔑一笑,環視眾人一周道:“你可別侮辱這四個字了,我都替他們臊地慌!就算有養育之恩,也是我養著他們這群蛀蟲,而不是他們養著我。我為許家做牛做馬十幾年,吃不飽,穿不暖,還得花錢供他們吃穿,稍不如意,就動輒打罵,你問問他們,他們身上穿的,口里吃的,哪一樣不是我的錢?”

    “哦,對了,就連你的好相公出門游學的錢,都是我辛辛苦苦賣繡品存下的私房錢,和賣光了我陪嫁的良田得來的,沒有我,他們家早就去當乞丐跟狗爭食了,哪還能這么體面,一個個當著光鮮的夫人、少爺、小姐,更不可能娶了你這么一房高門媳婦。更何況,許家還一直拖著婚事,既不肯成親,又不肯放人,耽誤了我多年的青春,俗話說,寸金難買寸光陰,許家耽誤我的,豈是千金萬金?”

    說到這里,秦姝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年紀大了,嫁妝也被許家敗光了,就算退親,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好親事了,畢竟,我可不像夫人那么有福氣,有一個位高權重的爹。”

    嫁過人,年紀大了,還能找到小鮮rou。

    秦姝雖不知曹靜蘭的具體情況,但是看她的年紀的身段,就知道,她不太可能是第一次嫁人。她就說,那九千歲的干女兒怎么就看上許世清了,原來她是二嫁,或許還是三嫁,說不定這許世清已經當上后爹了。

    秦姝猜的沒錯,曹靜蘭還有一兒一女。九歲的女兒,是她跟第一任丈夫生的,四歲的兒子是跟第二任丈夫生的,只是,都留在了京都,沒跟過來。

    一番話,說得許家人面紅耳赤,當然,他們不是羞愧,而是憤怒,一個個對秦姝怒目而視,覺得秦姝在曹靜蘭和一眾下人面前下她的臉面,著實可恨!

    而曹靜蘭和她帶來的下人,聽到這話,看向許家人的目光里,都不免帶上了幾分鄙夷。

    若非顧忌秦姝出手狠辣,讓她心里存了三分懼意,孫氏早就撲上去撓她了。

    許春英一直嬌生慣養,又沒被秦姝胖揍過,見到眾人鄙視的眼神,哪里還忍得住,沖上去就要給秦姝幾個大耳刮子。

    “小賤人,叫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啪啪啪——”

    大堂里頓時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不過,被打的不是秦姝,而是許春英。

    即便秦姝現在的身體素質,遠不及前世,但是對付一個許春英,卻是綽綽有余的。

    她既然這么“善解人意”,主動湊上來讓她出氣,她就如她所愿,多打幾下好了。

    秦姝打斗技巧早已經爐火純青,扇人耳光也扇的有技巧,連續揮上百下都不帶手酸的,可惜,她只扇了十幾下,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為她被許春英涕淚橫流的模樣給惡心到了。

    打完許春英耳光,秦姝頓覺通體舒暢,心頭的郁氣也散開了許多,神清氣爽得很。

    孫氏見到女兒被打,“嗷”了一聲,就想要撲上來跟秦姝廝打,但是身上無處不在的疼痛,卻提醒著她,對面那個女人有多兇殘,她自己不敢上前,就將怒火發泄道了滿屋子下人身上,怒罵道:

    “你們是死人哪,還不去攙扶小姐,將那個賤婦給我拿下!”

    可惜的是,她的命令對曹靜蘭帶來的下人沒什么用,那些下人,依舊低眉順目地站著,好似沒有聽到一般。而許家雇來的那個婆子,根本沒有資格進來伺候,又哪會聽到她的話,結果就是根本沒人聽令。

    最后,還是曹靜蘭吩咐道:“卷珠,卷簾,你們扶許姑娘下去休息,再上點藥,別留下疤痕。”

    許春英哭哭啼啼地被扶下去了。

    到底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雖然性子差,卻比孫氏好對付多了,打一次就怕了。

    秦姝出了一口惡氣,也就不跟她計較了,拍了拍手,重新坐了下來,對曹靜蘭說道:“曹夫人,我剛才說了這么多,你總不會還認為,是我虧欠了許家吧?”

    曹靜蘭淡淡一笑,說道:“這是姑娘你跟許家之間的事情,你們兩家協議解決就是,問我這個外人做什么?”

    顯然,一旦牽扯到自身的利益,她就不想管了。

    曹靜蘭也是窮苦出身,就算后來富貴了,她也將銀子看得很緊,讓她在自己和一雙兒女身上花錢,她不心疼,但讓她將銀子給別人,那是想都別想。

    秦姝也笑道:“夫人可不是外人,您現在是許家的當家主母,自然是許家的一份子。許家的規矩,一向都是拿兒媳婦的錢,當自己的錢用。曹夫人既然進了許家的大門,自然也要遵守許家的規矩。何況,許家如今的家底,還真賠不起我的嫁妝,要不,曹夫人您借點錢給許家,讓他們先還了我的錢,以后在讓他們慢慢還你也就是了,反正你們是一家人,就是跑也跑不了。要不然,讓外人知道,堂堂九千歲的女兒,竟然嫁了一個連債務都還不起的窮鬼,還不知道怎么笑話夫人呢!”

    曹靜蘭聞言臉上笑容一收,一雙眼睛,宛如利箭一般射向秦姝,打量了她許久,方緩聲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秦姝臉上的笑容連變都沒變,說道:“我怎么敢威脅夫人呢!只是,若是許家不肯賠償的話,那就只能委屈夫人當二房,給我磕頭敬茶了,這婚,我不退了!”

    ------題外話------

    ☆、第五章 哪管他洪水滔天

    聽到秦姝的話,滿屋子的人都對她怒目而視。

    剛才一直沒有做聲的許世清,立即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這可由不得你,像你這種敢毆打長輩,殘忍惡毒,小肚雞腸,又斤斤計較的人,跟我夫人提鞋都不配,更別說進我們許家大門了,我是絕對不會娶你的,你死心吧!”

    一邊說,一邊小心覷著曹靜蘭的神色,見曹靜蘭臉色微緩,心里有了底,他有意在妻子面前扭轉之前的印象,因此,越發賣力地貶低起秦姝來。

    “……別以為自己仗著有聘書,就可以對我們予取予求,我們許家可不欠你,信不信我當場寫退婚書,將你攆出去!”

    孫氏也在一旁惡狠狠地幫腔道:“沒錯,她竟敢對我動手,真是反了天了,不但要攆出去,還要沉塘浸豬籠。”

    反正他們許家已經有了九千歲做靠山,還會怕一個小小的秦氏,就是弄死了她,誰又能奈何他們?

    之前,孫氏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反應過來,就想要用權勢壓人了。

    “呵呵~”秦姝等他們說完,突然輕笑一聲,站起身來,“果然是兩條好狗,這狗主人還沒發話,就自覺地開始亂咬亂吠了,狗仗人勢做得可真熟練。怎么,我揭了你們的短,就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了?”

    說得眾人臉色都是一變。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許世清惱怒辯解道,就算心里有這個意思,也不能說出口。

    “不過,就算你們想要殺人滅口,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此刻,秦姝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笑意,看著他們的眼神帶著幾分瘋狂的殺意,“別以為有了什么狗屁九千歲做靠山,我就怕了你們。要么,你們就乖乖地退了婚,將嫁妝十倍還于我,要么,魚死網破,不死不休。若我僥幸活下來,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你就是有再大的靠山,我也能將它給一腳踢開。”

    對于秦姝來說,誰想殺她,誰就是她的敵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別說是九千歲的干女兒了,就是萬歲的干女兒,她也敢殺。

    若是他們非要跟自己作對,那她只好殺了他們了,然后潛入京城,將那個什么九千歲一槍崩了以絕后患,再往山林里一躲,哪管外面洪水滔天。

    這里可不是現代,處處都有衛星監控。就是千軍萬馬,都別想找到她。何況,她還有空間這條退路。

    等過兩年,事情平息了,她再出來,那什么九千歲的墳頭都長草了,勢力恐怕也已經被人吞并,一個個都忙著爭權奪利,誰還顧得上她?

    這大焱建朝立國至今,已經有二百五十多年了,看外面的形勢,已現亂象,估計已經快走到了盡頭,她一點也不介意再添上一把火。

    當然,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不到逼不得已,她是不會這么做,她還是希望做一個良民,老老實實地生活。

    秦姝此話一落,抽氣聲此起彼伏,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隱隱中還透著幾分懼怕。

    秦姝的表情實在太認真了,讓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話,而她提起九千歲的口氣,就像是提起一個微不足道的無名小卒,那么不屑一顧。

    “你……你放肆……”曹靜蘭渾身發抖,不知是生氣還是害怕。

    盡管秦姝這個人,讓她深為忌憚,但就是看在她屈辱義父這一條,她也不能放過她。

    她深吸一口氣,吩咐道:“來人,將她給我抓起來!”

    秦姝帶來的護衛,都在院子外面,得到命令,也沒那么快進來,倒是一旁伺候的幾個粗壯婆子,快速向秦姝撲來。

    秦姝一腳一個踹中她們的小腹,將最先沖過來的婆子踹飛出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曹靜蘭面前,伸手鎖住了她的喉嚨,曹靜蘭忙伸手去抓秦姝的手臂,但她的力氣,又怎么比得上秦姝,不但沒有掙脫,反而讓秦姝縮住她喉嚨的手越來越緊,很快便翻起了白眼。

    “想殺我!我倒要看看咱倆誰先死!”秦姝笑著說道,一對梨渦在唇邊若隱若現,卻無端讓人心底發寒。

    說完,又收緊了手指,竟想將曹靜蘭當場格殺。

    “住手!快住手!素蓮,有話好好說!”許世清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哀求地對秦姝說道。

    秦姝看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別急,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嚇得許世清頓時閉上了嘴,甚至還往后退了幾步,眼睛四處亂瞄,好似尋找逃跑的出路。

    “秦姑娘,我們夫人答應你的條件了,求你快放開夫人!”這時,曹靜蘭身邊的大丫頭卷珠焦急地說道。

    秦姝聞言,稍稍松開了手,問臉色隱隱有些發紫的曹靜蘭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曹靜蘭艱難地微微點了點頭。

    秦姝見狀,果然松開了她。

    曹靜蘭死里逃生,貪婪地呼吸著空氣,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嗓子更是疼得好像有人用刀子割一樣,她劇烈地嗆咳了幾聲,吐出一口血來。

    但她怕秦氏這個瘋子再次動手,連忙忍著疼痛,用低啞地嗓子說道:“秦姑娘……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

    秦姝微笑道:“曹夫人果然識趣。只是,我想來想去,只有賠償還不夠,我還要加上幾個條件。”

    曹靜蘭以為她獅子大開口,心中暗恨,卻有不敢反對,只好勉強笑道:“……好!”

    她雖然將錢財看得很重,但錢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

    秦姝看了眼心疼地看著曹靜蘭的許世清,除了去學堂的許世灝,也只有他沒有受到教訓了。

    于是,便說道:“你放心,該我的我會要,不該我的,我分文不取。”

    “首先,你們許家要賠給我嫁妝錢,青春損失費,精神損失費,醫藥費等等,湊個整數,一共是兩萬兩。”

    “什么?兩萬兩!”孫氏不敢置信地瞪著秦姝,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銀子,現在秦氏開口就是兩萬,豈不是在挖她的心?

    “呸!你休想!你這是趁火打劫,好兒媳,你可千萬別傷她的當。”

    秦姝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曹靜蘭。

    此時銀子的購買力還是很強的,一兩銀子一般能買兩石米,只有荒年時,米價才會大幅度上升。

    每個朝代,一石的的數目都不大一樣,本朝一石是五十七公斤。可見這兩萬兩銀子,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曹靜蘭也感覺心在滴血,她這次出門,也就堪堪帶了兩萬多亮銀子而已,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也只能忍痛答應了,點了點頭道:“我答應了,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