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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唐作死之旅在線閱讀 - 第67節

第67節

    所以哪怕現在是白天,面對裴瑄的求歡,李恪也并沒有拒絕,他伸手捏了捏裴瑄的貓耳朵,結果沒想到居然刺激的裴瑄獸性大發,兩個人直接從下午折騰到了半夜,饒是李恪自認為身體素質還不錯也被折騰的有一種見不到明天太陽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十分感謝裴瑄變回原形沒有變大變小的功能,否則……他只怕還要被獸型的裴瑄給折騰一遍。

    前一天玩的太熱鬧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李恪身上總覺得隱隱有些不舒服,說非常難受吧倒也不至于,然而越是微小就越是讓人煩躁,于是李恪今天大刀闊斧的收拾了兩個沒事兒找事兒的世家子,一個是崔家的一個是王家的。

    博陵崔氏,太原王氏,李恪各打五十大板,直接讓這倆人懵逼了,要知道以往這些鬧事兒的人基本上李恪都采取高高抬起輕輕放下的處理方法,這次怎么就這么嚴肅的要按照律令來了呢?

    雖然新律令愛沒有修正完畢,但是舊有的還在用啊。這兩個人花錢贖罪之后就氣哼哼的走了,其中博陵崔氏的子弟更加生氣,這人的姑媽加到了蘭陵蕭氏,正好是蕭璟的妻子,之前有宮里有風聲傳出說要以蕭氏女為魏王妃,而聽說選上的那個蕭氏女正好是他的表妹。

    雖然后來又沒有了消息,但是蕭家已經暗中準備著女兒的嫁妝了,尤其是在魏王身價水漲船高之后就更加小心。

    崔家這位顯然也將李恪當成了潛在的親戚,他覺得李恪應該是向著他的,結果壓根就沒有!

    然而無論從哪方面看李恪都沒有做錯,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會讓人拿到把柄,想要輕拿輕放的時候,也有足夠的理論或者前例作支撐,想要收拾人的時候自然就是按照律令來走,大家也沒什么好說的。

    只是李恪沒想到這么點小事兒到底還是引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貞觀十二年春,就在氏族志編撰到一半的時候,禮部尚書忽然上書奏曰:“三品已上遇親王于路皆降乘,非禮。”

    李世民聽了之后十分憤怒,冷著一張臉說道:“卿輩茍自崇貴,輕我諸子。”

    李世民想要加強中央集權,李恪和裴瑄看得出來,總也有別人看的出來,再加上李恪對待世家子弟毫不留情,這讓世家十分忌憚,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過他們現在沒有近憂卻要擔心百年之后世家遏制不住皇權,而使皇權一家獨大!

    禮部尚書姓王,是太原王氏的人,他站出來只是發出一個信號而已,再見到李世民生氣之后,他就有點縮了,李世民不同于其他的帝王,這位是真刀真槍拼殺出來的,很少有人敢在他生氣的時候還直言進諫的。

    當然少并不代表沒有,魏征就是那個敢于捋虎須的人。李恪一見到他站出來就知道李世民今天估計又要輸,別的不說,魏征那張嘴真的是太犀利了,只要他站出來勸諫就沒輸過。

    李世民在看到魏征站出來的時候身上的氣場也微妙的變化了一下,李恪明顯看到李世民眼中閃過了一絲無奈。

    果然魏征一張嘴就是:“諸王位次三公,今三品皆九卿、八座,為王降乘,誠非所宜當。”

    簡單來說魏征的意思就是諸王和三公的地位是同等的,現在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是九卿啊,從地位上來講,讓他們專門下轎行禮不合適。

    李恪不知道魏征這樣說是真的覺得不符合禮儀還是因為也身處在那個階層所以站在自己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雖然大家都說魏征是千古以來少有能夠直言進諫的大臣,然而李恪卻不會以為他真的沒有一點私心——要真沒有私心的話早在李建成被李世民砍了之后這位就該跟李建成手下的一些人一樣去殉葬了,而不是十分靈活的又投靠了李世民。

    李世民掙扎著還想反駁,直接拋出了一個論點:若是太子早亡呢?這些親王里面自然會有人成為太子,怎么可以輕視他們?

    魏征直接瞪大眼睛表示:圣人啊,皇位是子孫相承,而不是兄弟即位,這是為了杜絕庶子覬覦皇位,這是禍亂的根源,作為圣人您也應該引以為戒!

    魏征一邊說著還一邊看了一眼李恪——如今諸皇子之中如果李世民出了什么事,最有能力競爭的大概就是李恪,所以當初在知道李承乾失蹤的時候,大家都在懷疑是不是李恪出手,只是到最后也沒有證據,李承乾也回來并且沒有提到任何有關于魏王的事情,大家也只能是懷疑了。

    李恪:真是躺著都中槍。

    李世民被魏征的勸諫弄的有些尷尬,他這樣一個是在給兒子們爭取待遇,另外一個就是感覺到了世家要壓制皇家的勢頭,他不想妥協然而卻也不能說魏征是錯的。

    實際上魏征不過是在詭辯,皇位是子孫相繼沒錯,但是李世民剛剛說的是太子早亡,那就是這個假設是在太子沒有任何繼承人的情況下,那么這時候太子之位除了從圣人的其他兒子中選還有別的選擇余地嗎?

    李恪有八百種方法去辯駁魏征,然而他不能站出去說,畢竟太子早亡這個假設太敏感了,李世民可以說,他卻不能繼續發揮。

    李恪站在原地裝死,然而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裴瑄作為右武侯將軍是有資格參與到這樣的討論中的,也恰巧他跟李恪的思想一樣,直接十分坦蕩的以若儲君無后早亡如何?子孫相繼不是你們不尊重皇室的理由。

    裴瑄甚至加了一句:“你們如此不過是想以姓氏傲王侯,然而若有才干,就連圣人都會敬重,若是無能,難道因為有個好姓氏就要連親王都不尊敬嗎?”

    李恪默默的看著裴瑄,這引戰能力還真不簡單,最主要的是……魏征在胡攪蠻纏,裴瑄卻沒有跟他在那個話題上辯駁而是開辟了新的戰場!

    所有的大臣都在看著裴瑄這個奇葩,如果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皇室中人呢,然而……親,你姓裴啊,河東裴,特么也是世家好么?我們在給世家爭取利益,你就這么出來拆臺?

    禮部尚書看了看裴瑄又看了看李承乾和李恪,默默的縮在一邊,心里嘆氣,裴瑄跟皇室中人牽扯太深,只要李承乾和李恪不倒,那么他就不會有任何事情。而且據說河東郡公跟自家族人走的也并不近。看來這位是一心跟著皇室混到底了啊。

    魏征表情有些僵硬的看著裴瑄,裴瑄那句話還真是說對了,他們還就是想以姓氏傲王侯,當然魏征倒并不是被拆穿而惱羞成怒,他只是沒想到裴瑄會出來跟他辯駁。

    畢竟魏征跟裴瑄還有點親戚關系,魏征的老婆就是河東裴氏,算一算的話他還比裴瑄高一輩。平時在朝堂上他也算是照顧裴瑄,不過很快他就緩了過來,作為一個諫臣,魏征對于裴瑄這種敢于直言的性格還是很欣賞的。

    于是朝堂之上就成了魏征和裴瑄你來我往的較量,魏征咬死了三品以上大員遇親王還要下車行禮是不合禮儀的,而裴瑄則覺得沒什么不對,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對皇室的尊敬,畢竟圣人有的時候還要跟大臣行禮,這代表圣人對大臣的尊重,尊重都是互相的,你想要別人的尊重但是你不尊重別人怎么可以?

    魏征被裴瑄繞的眼暈,一點也不明白怎么還扯到尊重不尊重了呢?難道不是討論禮儀問題嗎?魏征干脆不去跟著裴瑄走,一口咬死了要按照禮儀走。

    裴瑄也很干脆:“因時制宜,禮法也是要隨之更改的,自周之后禮法多改,魏特進難道還在遵循古禮嗎?”

    魏征臉有點發綠,正如裴瑄所說禮法也是有過更改的,到如今好多禮法跟上古時期已經不一樣了,這些改變是一點點來的,如果真的按照古時禮法……臥槽,那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所以裴瑄這個問題他還真有點回答不上來,他有些無奈的看著裴瑄,最后對李世民一躬身說道:“還請圣人三思。”

    他把皮球又提給李世民了!裴瑄也行禮說道:“既然以禮法來論,然而親王身份本就尊貴,若不是如此,誰還會對爵位如此向往呢?既然剛才魏特進說親王地位同等三公,既然如此臣請圣人置親王為超品,以絕悠悠之口。”

    魏征:……

    群臣:……

    李承乾:要不是知道李恪對這個皇位沒興趣,我還真以為你為了他要坑我啊!

    李世民嘴角含笑:“此事事關重大,稍后再議。”

    超品這種設置不是動動嘴讓他們提個檔次就行了的,還要有許多別的地方,比如說王府規制,護衛數目,飲食器具,這個年代階級的不同是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的。

    當天大朝會結束之后,所有人心里都十分怪異,總覺得要變天的樣子,然而實際上除了裴瑄說要置親王為超一品之外并沒有別的事情。

    而至于這個……世家肯定是不愿意同意的,然而裴瑄之前已經給他們扣了一頂大帽子了他們誰都不可能當著李世民的面的承認他們要以姓氏傲王侯啊。

    許多世家都在擔心,皇室如今這般強勢,他們之中還出了叛徒,以后世家會不會被打擊?但是如今親王被提為超品這件事情似乎并沒有他們反對的余地了,反對就是要對皇室不敬,裴瑄之前只是說了以姓氏傲王侯,這個還好,只是很快李承乾手下的人就有人繼續擴展了一下內容,表示你們反對就是有取皇室而代之的心,你們要謀反!

    這特么都哪兒跟哪兒啊!世家大族不怕犯法是真的,畢竟他們有錢,犯法了也可用錢去解決,然而有一條罪名是他們有多少錢都不管用的,那就是謀反,被扣上這個帽子這特么是要夷三族的節奏啊!

    李恪這兩天看著李承乾糾結的指揮著人下場掐架看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他就喜歡看李承乾這種不想給他爭取好處又不能不給他爭取好處的樣子,那簡直是渾身舒爽。

    這一舒爽對于貢獻頗大的裴瑄,他的容忍度也變的十分之高,當然去尋找讓裴瑄的本體變大的方法還是被他給拒絕了,人獸太重口,他還接受不了。

    就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新律令制定完畢,簡單來說,新的律令刪減了許多酷刑,同時也使律法更加完善了一些,然而這樣的律令在李恪看來跟后世比還是兇殘了一些,畢竟后世沒有株連九族的說法。

    新律令的頒布引起的反響并不大,畢竟這些律令其實跟老老實實的老百姓沒什么關系,而跟世家也沒什么太大關系,畢竟現在的刑罰還是能夠用錢來解決的。

    而新律令之后的氏族志才是大家關注的重點,高士廉等人編撰出的氏族志排名第一的則是崔氏。

    李世民在看到之后直接震怒將所有編撰氏族志的人拎過來罵了個狗血淋頭,他直接質問道:“崔氏有何可貴?崔氏時代式微,全無冠蓋,也不過靠以婚姻得財,不解人間為何重之。”

    李世民不滿意氏族志,那么就要重新修撰,這一次李世民直接下指示:“不須論數世以前,止取今日官爵高下作等級!”

    這個決定一出滿朝嘩然,不得不說作為一個新興的朝廷,如今朝堂之上站著的雖然大部分是世家,然而也有小部分是寒門,而且就算是世家也有大小之分,突然要以官爵來論世家等級,這讓那些自詡家族甚大卻沒有高官的人怎么能心平氣和?

    而這其中以崔氏為最,崔氏的確是個很大的家族,這一個姓氏就分離出了兩個望族,一個是清河崔氏,一個是博陵崔氏,而這次被列入第一等的就是博陵崔氏。

    博陵崔氏如今的掌權人是崔民干,而他也的確是沒有任何官爵,他以自己的家族為榮,然而在氏族志這件事情上,李世民卻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他的祖父父親都曾在隋朝任官職,他的祖父乃是隋朝大將軍、汲郡明公崔宣猷,而父親則是隋朝虞部侍郎、固安縣公崔叔重,結果一場戰亂到了他這里什么都沒有了,本來崔民干就心中不服,如今聽了這個消息就更加生氣。

    既然你覺得皇室才應該是氏族志第一等世家,那么若李家不是皇室呢?崔民干眼神陰鷙的盯著窗外,心中邪惡的種子正在發芽。

    第94章

    《氏族志》的修訂引起了軒然大波,這種事情老百姓大概不太了解,然而身處其中的人卻能感覺到局勢變得緊張起來。

    之前在李世民提出修撰《氏族志》的時候,所有的世家想的都是怎么從中為自己的家族爭取到更多的利益,然而等結果一出來,大家就懵了,皇室這不是想要重新分蛋糕,而是特么的想要把大家手里的蛋糕都給搶走啊!

    這能忍?許多家族都不淡定了,正因為這樣,崔民干在上下串聯的時候大家都比較同仇敵愾。

    當然也有許多人同情崔民干,明明是一等世家,結果就因為沒有及時投靠李唐皇室,到如今卻要被降為三等,只是他們就算聚到一起也不一定能夠做些什么,世人皆知世家高尚,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如今世家手里沒兵!

    就算崔民干心里想著讓那個位置換一個皇帝,然而他也只能想想,真的要做他必須能夠接觸到朝堂上那些比較有實權又對李世民不太滿意的人才行。

    然而這樣的人并不是很多,崔民干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人——魏徵。雖然在朝上提起魏徵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諫臣并且還是非常剛正不阿的那種,然而在崔民干看來魏徵也是有私心的。

    或者說魏徵也是傾向于打壓皇室,不能讓皇室一家獨大的,否則前些日子何必在朝堂之上跟李世民爭論三品以上官員需不需要對親王讓路下轎行禮的事情呢?這就說明魏徵心里也不服啊。

    不過還是要小心行事,崔民干作為崔家如今的當家人,做什么都是要為家族著想的,他做出這個決定也不是自己一拍頭就可以,而是開了會,征求了家人的意見。

    崔家人也都憤憤不平,平時他們都是高人一等的,結果現在呢?不說出了博陵,就算是在博陵之內都有好多人因為新修撰的《氏族志》而一步登天,土鱉翻身對他們已經有了明顯的輕慢,崔家人哪里受得了這個?

    而此時不僅僅是崔家人暗搓搓的在計劃著什么,凡是被扔出去的家族都在私底下串聯。

    對此李世民心里清楚的很,只是在面對小兒子李治擔憂的目光時,他還有心情嘲笑說道:“你啊,天生就是個cao心的命,看看你大兄三兄著急了嗎?”

    李治轉頭看著李承乾和李恪,這倆人心里齊齊翻了個白眼,他們兩個當然不著急啦,因為劇情早知道啊。

    不過李承乾還是認真對弟弟解釋道:“他們不敢明目張膽辯駁,也就只能做點這些上不了臺面的小動作了。”

    李治歪頭想了想也明白了李承乾的意思,他們肯定不敢辯駁啊,排位第一的是李家,李家不是土鱉,本來人家也是大世家來著,現在成為了皇室排名第一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人敢站出來直接說你們家不夠格,他們怕站出來之后就要人頭落地了。

    只是李治還有些擔心,他雖然小但對于世家的那些德行也是了解的非常清楚,這些人可以不明著反駁但是他們會私底下動手啊,他們想要給李家找麻煩的話,那真是太容易了,別的不說,李治心里十分清楚現在李家許多人的生活都比較奢靡,他們兄弟之中除了已經被關起來的那三個以及尚未出宮建府的,也就是李恪和李承乾兩個人生活作風比較樸實,其他人……要是真的被參的話,那是一參一個準啊。

    眼看著李治依舊眉頭緊皺,李恪又補充了一句:“不用擔心,他們手里沒兵。”

    雖然說得民心者得天下,但也要看這個民心指的是誰,若是手上有軍隊,而軍隊也服從命令的話,這才有一爭天下的實力。

    李治聽了之后愣了一下,繼而瞪大眼睛:“三兄是說他們有不臣之心?”這個設想太大膽了,李治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李恪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李治擔心的不是這個嗎?李治有些不好意思,他總不能說自己在擔心哥哥們吧?

    李世民拍了拍李治的頭沒再說什么,李承乾卻說道:“他們若真有不臣之心就好了。”

    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直接收拾這些人了,對于被世家所掣肘這種事情無論是李世民還是李承乾都覺得很煩。

    李恪摸了摸下巴說道:“這事兒其實也不難,只要有一個人敢挑頭,他們就敢跟進。”

    世家的膽子都是很大的,他們有底氣啊,有錢又有人,需要冒險的時候自然也會拼一把。

    李世民忍不住伸手拿了顆海棠果直接砸到了李恪頭上,李恪反射性的接住抬頭有些茫然,李世民在那里有些無奈的說道:“戾氣太重終非幸事,明日開始三郎每天抄一頁經書來吧。”

    李恪:……

    李世民看著李恪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也笑著說道:“他們不敢的。”

    李恪歪了歪頭,李世民看向窗外目光放空,嘴里卻說著:“天下剛經過一場大亂,短時間是經不起第二場,他們心里都清楚,更何況若是發生這種事情難道他們的家族不會死人嗎?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這樣做。”

    這是李世民自己的體會,當初若不是因為這個天下實在是沒辦法拯救,李家未必會走上這條路,造反這件事情聽上去似乎能夠讓人熱血沸騰,然而一步之差就會萬劫不復。

    李世民以自己的思維來判斷的話,那些人應該不會這么做。

    然而此時此刻這些人卻真的像是被沖昏了頭腦一樣圍在一起正在討論那張龍椅上的人是不是該換一個了。

    只不過這個討論進行的并不是很順利,李世民是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他爹他哥他弟弟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能做什么呢?

    崔民干環視了一周,在發現這些人有些退縮之后忍不住冷笑:“你們現在還有猶豫的時間,然而一旦《氏族志》頒行天下,十年二十年之后,世家之中可還有你我的位置?難道要讓我們的后代跟那些寒門子弟一樣嗎?”

    王讓皺了皺眉:“崔兄此言太過悲觀了。”

    崔民干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悲觀,而是如今圣人所做就是后世之法,若是真這樣做的話,后世再修撰《氏族志》,屆時各位能保證家里有高官侯爵嗎?”

    王讓頓時一個激靈,之前他雖然覺得《氏族志》這樣修撰不妥,然而他們家并沒有吃虧,畢竟他如今是禮部尚書,家族排名不升不降,然而崔民干的話的確是給他敲了警鐘,雖然在心里覺得他們家族的后代肯定會優秀,然而古往今來多少世家被淘汰淹沒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冷靜理智一點的思考就知道崔民干所說的很可能發生,更何況之前他還算是不小心的得罪了一下皇室親王們,誰也不知道將來他會不會被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