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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怨偶天成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太后則擺了擺手,“不用避,哀家讓他進(jìn)宮就是讓他給你瞧瞧,究竟是什么病,這么些大夫看了都沒有什么起色。你之前剛進(jìn)京的時(shí)候,身體比這個弱多了,卻依然能夠被調(diào)理好,怎么換個大夫就不成了。這也說明了,你倆前世就有緣分啊!”

    太后的臉上還是那樣親切的笑容,甚至在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shí)候,整個人都透著一種喜氣。

    見太后沒什么異樣,夏靜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暗自想著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畢竟男女有別,而且他們二人快要成親了,絕對不可能給近距離接觸的機(jī)會,只要她自己把握好了,就不會露陷。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不過她想的太美好了,大夫診脈怎么可能不湊近,夏靜的手腕上就搭了一條錦帕,薛彥就替她診脈了。

    不過薛彥臉上的表情沒什么特別的,而且夏靜對于自己吃的藥十分有信心,那么多大夫太醫(yī)瞧過了,都沒有發(fā)覺她這疹子是假的,她就不信薛彥能查出來。

    *

    夏姣姣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些玉米粒稻谷之類的,她不時(shí)地將手里的稻谷拋灑出去,就見院中有兩只鴿子,一直在“咕咕”地叫喚著,似乎吃得特別暢快。

    直到知夏和知冬兩人匆匆跑進(jìn)來,夏姣姣才抬頭看了她們一眼,輕聲問了一句:“外面如何了?”

    “啟稟縣主,外面來了好多侍衛(wèi),將侯府整個都圍住了。門外守著的婆子們也慌了,所以奴婢們才可以趁亂跑出去的,一定是太后派人來救咱們了。”知冬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興奮,她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就差手舞足蹈慶祝一番了。

    夏姣姣輕輕瞇起眼睛,臉上帶著冷笑。

    “好戲終于開場了,看看這百年侯府什么時(shí)候倒!”

    ☆、第143章 懲罰攤牌

    外面被侍衛(wèi)圍住了,一看還不是什么普通侍衛(wèi),府外巡邏的自家侍衛(wèi)早就被制服了,況且侯府里的人也不敢有什么動作,因?yàn)檫@些侍衛(wèi)一看便知是宮中出來的,隨行還有大太監(jiān),但是他們暫時(shí)都沒有什么動作,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侯夫人原本還在院子里閑散著曬太陽,忽然收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變得驚慌失措了。她連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但是快走了幾步之后,又猛地停了下來。。

    “宮里頭為什么來人了?是不是夏靜的事情敗露了?還是沒有敗露,只不過是太后的一時(shí)興起?”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只是心里面還是不想承認(rèn)這點(diǎn)。

    她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是一旁的婆子看不下去了,低聲提醒道:“侯夫人,依老奴看來,這不太像是太后派來保護(hù)縣主的。十有**就是二姑娘的事情暴露了,您還是早作打算得好。”

    “那我該怎么辦?現(xiàn)在派人出去問,還是去把夏姣姣放出來?亦或是直接把她給殺了,毀尸滅跡,讓太后找不到人?”夏侯夫人完全有些錯亂了。

    對于夏靜要李代桃僵這事兒,夏侯夫人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只不過她根本就不想插手,而且還把府里的下人約束好了,讓她們二人敞開手段來過招。

    原本夏侯夫人還以為她自己能看一場大戲,哪里曉得夏姣姣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直接就束手就擒了。不聲不響地服從著夏靜的安排,兩人換了院子,夏姣姣就在院子里足不出戶,成日寫寫字看看書,然后就再沒有別的消息傳出來了,當(dāng)真是讓夏侯夫人驚了一下。

    夏靜最近也是各種折騰,夏侯夫人就當(dāng)個笑話看了,完全是等這場大戲落幕,看看是鹿死誰手。原本以為這事兒就算是扯到她身上來,她也用個不知情來帶過,哪里想到夏靜去了一趟后宮,竟是把宮里的軍隊(duì)給弄了回來,還把夏侯府團(tuán)團(tuán)圍住,無論怎么看都是極其不吉利的。

    夏侯夫人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她立刻派人去詢問了一番,哪知那個隨行的大太監(jiān)口很緊,無論如何軟磨硬泡,硬是從她的嘴里撬不出任何的消息。

    “夫人,您要早做決斷才好。顯然那些侍衛(wèi)是在等著什么,如果您沒有行動,只怕這回整個夏侯府都要搭進(jìn)去了。”身邊的婆子急聲勸道。

    夏侯夫人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錯亂,她完全是一副如坐針氈的模樣,腦子里在進(jìn)行激烈的天人交戰(zhàn),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做什么決斷?方才派人去問了太監(jiān),如果他告訴我,夏靜要李代桃僵,那我現(xiàn)在就順理成章地去找夏姣姣了。可是那閹狗偏偏什么都不說。我若是現(xiàn)在去見夏姣姣,那不是不打自招嘛,我一開始就知曉夏靜的計(jì)劃。但是如果不去,我又不知道這幫人究竟在等些什么,簡直要逼死我了。”夏侯夫人不由得跺了跺腳,臉上的表情驚慌而懊惱。

    她躲得還是不夠徹底,早知道有今日,她當(dāng)初就該什么都不管不顧,直接去山上清修一段時(shí)間的。把夏侯府丟給夏靜鬧騰算了,反正這府里沒有她的兒女在,只要這府邸還在,爵位不損失,她替兒子守著便是了。也不必要日夜都住在這里,現(xiàn)在倒好,什么好處都沒落下,眼看還要惹上一身sao。

    “夫人,依老奴之見,您還是去見見縣主吧。到時(shí)候總歸可以糊弄過去的,若是不去被查到了,只怕上頭降下的責(zé)罰會更加嚴(yán)重。”那婆子輕聲說了一句,臉上略帶著焦急的神色。

    夏侯夫人跺了跺腳,最終還是聽信了這婆子的話,無論是服軟還是拉交情,總歸要在夏姣姣面前露個臉。

    *

    夏侯夫人來到夏靜的院子外,外面守門的婆子早已面無人色,顯然是一副躊躇驚慌的神色,不知道此刻該進(jìn)去求饒,還是繼續(xù)守在這里。正好瞧見她走過來,簡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臉上露出幾分期盼的神色。

    只不過夏侯夫人面色也很難看,冷聲吩咐著外面的人進(jìn)去通傳。

    守門的婆子聽到夏侯夫人這番話,頓時(shí)面上的神色更加忐忑,因?yàn)樗呀?jīng)感覺到可能夏侯夫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夏侯夫人很快便等來了回復(fù),夏姣姣愿意見她,讓她不由得長松了一口氣。她快步走了進(jìn)去,就見夏姣姣歪在躺椅上,還是愜意地閉著眼睛曬太陽,看起來比誰都舒服。

    “縣主。”夏侯夫人輕聲叫了一句。

    夏姣姣這才睜開眼睛來,她慢慢地坐起身,臉上保持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伯娘來了,我就在想伯娘什么時(shí)候來呢。可惜伯娘來得有點(diǎn)早,若是你再晚一點(diǎn)來,這時(shí)辰到了,皇舅舅派來的人說超過那個時(shí)辰夏侯府還沒人來給我個說法,就讓人把這里給踏平了。”她的聲音乍聽起來有些嬌滴滴的,但是落入夏侯夫人的耳朵里,卻像是催命符一般。

    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視線不由得掃向院子里,這才發(fā)現(xiàn)角落處站了兩個她沒有見過的人。那兩人身上都穿著丫鬟的服飾,只不過臉上蒙著面紗,看不清真容,但是周身那種冰冷的氣息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在看到那兩人的瞬間,夏侯夫人的嗓子里險(xiǎn)些冒出幾聲叫喊,主要是她對上了其中一人的眼光,那人的眼光像是淬滿了毒的匕首一般,隨時(shí)會將她生生地撕碎,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

    明明此刻是在炎炎夏日,但是夏侯夫人卻感覺自己被兜頭澆下一盆涼水,從身到心都透著一股子寒氣。

    “縣主這是什么意思?”她輕咳了一聲,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

    夏姣姣見她這副樣子,頗覺沒意思,冷哼道:“不是我什么意思,而是伯娘是什么意思,夏侯府又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真的要軟禁我一輩子,讓夏靜搶奪我的身份?”

    “縣主生氣是應(yīng)該的,但是我事前并不知曉,直到方才得知府外被宮里的侍衛(wèi)給包圍了,我才讓人探查一番,了解到這里的異常。”夏侯夫人輕聲細(xì)語地解釋道:“而且最近你大jiejie那邊又出了許多問題,我三天兩頭焦慮她的事情……”

    夏侯夫人顯然在路上準(zhǔn)備好了說辭,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一股腦說出來,不過夏姣姣只是冷眼看了她一下。

    “大伯娘不必跟我說這么多,有什么話你還是留到去今上面前說吧。總之這府上,我是待不了多久了,也著實(shí)不想待。我怕二jiejie被抓出來了,過了幾日大jiejie回府,瞧見自己不幸福,又想著搶占了我的身份,那我可真的哭都沒處哭去了。到那時(shí)候,大伯娘肯定也是一問三不知的,最后倒霉的也只有我而已。”夏姣姣冷哼了一聲,說完這句話,便徑直出門去了。

    門外那幾個看守的婆子還在,猛地瞧見們推開了看著夏姣姣邁步子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緊張,顯然是不知道該不該攔住。只不過還沒等她們二人有什么行動,就瞧見夏姣姣的腳步停下了,目光森冷地看著她們。

    “縣主,這幾個婆子之前是不是讓您受氣了?今上說了,府里的主子們畢竟都是您的長輩,到時(shí)候交給他來審理便是,但是這些婆子可不算,如果縣主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告訴奴婢們……”

    就見一眼生的丫鬟忽然從夏姣姣的身后略過,幾乎是眨眼間就到她的面前,連衣角都沒有被風(fēng)吹起來,好像是憑空被人放在那里一樣。

    那兩個婆子哪里見識過這種架勢,當(dāng)場嚇得手腳發(fā)軟,嘴巴張開就要求饒。

    夏姣姣的眉頭一皺,“沒必要為難她們了,主子下了命令,她們也是不得不從罷了。還是趕緊帶我進(jìn)宮去見外祖母和皇舅舅吧,以免他們擔(dān)心。”

    等這一行人離開,這幾個看門的婆子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

    夏姣姣進(jìn)入宮中的時(shí)候,太后早就滿臉擔(dān)憂地站在那里等著,見到她更是一把摟在懷里,心肝rou地叫著。

    “夏侯府當(dāng)真是全府黑心腸的,竟然連這種損陰德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究竟是誰給他們的膽子。連血脈都能亂,連縣主的身份都想霸占?是不是欺負(fù)你孤苦無依,無人撐腰啊。本來好好一樁喜事兒,結(jié)果卻被那白眼狼看中了,險(xiǎn)些弄得難以收場。哀家若是去地底下瞧你母親,該如何跟她交代啊……”

    太后緊緊地抱住她,哭得那個叫傷心啊。

    夏姣姣在來路上,一直隱忍著怒火,恨不得將夏靜撕成碎片,又希望能立刻把夏侯府夷為平地,但是此刻聽到太后這樣傷心的哭訴聲,她的心立刻就軟了,甚至還有些許的愧疚。

    其實(shí)早在夏靜出手的時(shí)候,她就有法子脫身,只不過因?yàn)橐每鄏ou計(jì)來脅迫今上對夏侯府出手,所以她才一直待到如今。想必在太后的眼中,她這段日子算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興許就在夏侯府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時(shí)候,太后就在心里念叨著。

    一旁的徐嬤嬤也跟著勸,“縣主還好你安然無事,若不然太后方才一直說著要親自去夏侯府瞧瞧,究竟是哪一家吃了這樣的熊心豹子膽。”

    祖孫兩人說了幾句話,夏姣姣就扶著太后入內(nèi)。

    殿內(nèi)今上和薛彥都在,殿中央則跪著夏靜,她身上的披風(fēng)和面紗都被扯去了,五花大綁的樣子看著有些可憐。不過她為了偽裝出起疹子的樣子,應(yīng)該是吃了什么烈性的藥,此刻滿臉都是紅疹子,身上自然也不能避免,所以看到這些紅疹子,就更能想起夏靜的可恨之處。

    “姣姣,你沒事兒吧?你看她這副樣子,究竟是誰教的,一看一個府里都沒什么好東西。弄得她倒是比你看著還可憐,哀家的姣姣,你娘死后,就沒人替你做主了,誰都能隨隨便便爬到你的頭上來欺負(fù)你,哀家真是愧對你娘啊……”太后這回再次抱住她低聲嗚咽著。

    今上輕咳了一聲,殿內(nèi)的氣氛有一瞬間變得有些詭異。薛彥更是低著頭,他恨不得自己沒有帶耳朵來,此刻更是后悔當(dāng)初那么隨意地就答應(yīng)了夏姣姣這計(jì)劃,讓他這個外人夾在中間,看著太后這樣處于失態(tài)的狀態(tài),還有今上在一旁。只怕如果他最后沒有成為外孫女婿,恐怕今上會為了顧及太后的面子,來找他算賬。

    其實(shí)太后如此哭訴的用意,幾個人都心知肚明。不想讓今上高高拿起,最后輕輕放下。

    當(dāng)年玉榮長公主的死,可謂是太后心中的一根刺,夏侯府并沒有得到什么確切的懲罰。也正是由于之前今上的不追究,才導(dǎo)致夏侯府里面的人膽子越來越大,最終對夏姣姣出手了。

    這是太后不能容忍的,也是夏姣姣不能容忍的,無論是脅迫還是哭訴,這次都得讓夏侯府付出代價(jià)。

    當(dāng)然也不能一味地只是哭泣,徐嬤嬤和夏姣姣則處于規(guī)勸的狀態(tài),最后好容易才讓太后停止了哭訴。

    “這回辛苦薛家小四了,你很有乃父風(fēng)范,你兄長知道了,也會夸你的。賞賜稍后就送去薛國公府里,朕要和姣姣說幾句話,你先退下吧。”

    家丑不能外揚(yáng),再怎么樣薛彥還不是夏姣姣的丈夫,除了這種事兒本來就不能讓薛彥知曉,今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把他打發(fā)走。

    薛彥立刻起身行禮,快步離開。

    雖然他很想跟夏姣姣眼神交流一下,并且控訴她把自己害慘了,不過現(xiàn)在是在今上的眼皮子底下,他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得好。

    “姣姣,你最近受苦了。好在成親日子不遠(yuǎn)了,等你出嫁之后,夏侯府的名頭就不必再有了。至于二房也堅(jiān)決不會好過,皇舅舅跟你保證。”

    今上十分干脆地跟她保證,并且將自己琢磨過后的懲罰,告訴了她。

    夏姣姣眨了眨眼睛,夏侯府自從玉榮長公主去世之后,老侯爺用自己的性命換回夏侯府的一線生機(jī)之后,整個府里就已經(jīng)光榮不再了。

    若不是宮中還有個貴妃,興許早就被人瓜分了。現(xiàn)在今上告訴她,連名頭都不會給,那夏侯府真算是完了。面子里子都沒了,夏侯府會很快就走向衰敗。

    當(dāng)然這一切還得看今上如何落實(shí)了,他現(xiàn)在說得模棱兩可,到時(shí)候夏侯府的爵位被擼了,宮中還是有人的。難保會有什么東山再起的機(jī)會。

    “皇帝,姣姣這幾日都瘦了如此多,臉色憔悴成這樣兒。是哀家沒有照顧好她,她那么反常地不進(jìn)宮了,哀家卻沒有及時(shí)發(fā)現(xiàn),反而還忙碌與其他事情,你jiejie恐怕要托夢給我了。日日入眠,哀家卻無法張口與她解釋……”

    太后一聽這懲罰,眉頭就已經(jīng)皺起來了。

    今上這話撂得可不算干脆,懲罰也不夠重,只怕到時(shí)候名頭擼了,府邸還在。家財(cái)不抄沒,對于夏侯府還真沒什么大影響,畢竟許久之前,夏侯府就已經(jīng)沒了侯爵的實(shí)力了,現(xiàn)在名頭擼了,他們依然可以過上等人的生活,日后府中若有晚輩爭氣,今上很有可能再次把他們提拔上來。

    今上停頓了一下,他的眼神里閃過幾分不滿,不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沉思了片刻還是道:“沒收侯府府邸,抄沒二房所有家財(cái),日后夏侯府的姑娘,若是沒有圣旨賜婚,一律不得嫁給高門顯貴。”

    大房沒了爵位,二房沒了銀錢,整個夏侯府既沒了名頭,也沒了府邸,甚至以后嫁女都不得高門顯貴。除非夏家出了非常有出息的子弟,能有本事兒掙出功名,迎娶高門姑娘。至于別的攀權(quán)附貴的路算是被堵死了。

    太后雖然還是不滿意,但是她知道不能再要求了,否則只怕今上要記恨夏姣姣了。

    “多謝皇舅舅替姣姣做主。”夏姣姣當(dāng)然知道見好就收,立刻起身沖著今上行禮謝恩。

    “那這心術(shù)不正的丫頭呢?”太后手指著跪在中央的夏靜,臉上厭惡的神色絲毫不做掩飾。

    夏靜此刻跪在那里,嘴巴被堵上了,肩膀也塌下去了,看著渾渾噩噩的,像是斗敗的公雞一樣。

    夏姣姣輕輕掃了她一眼,眼神之中透露出些許的鄙夷。不過她現(xiàn)在的心情還算是不錯,夏靜要占用她的身體,她就索性將計(jì)就計(jì),一舉扳倒夏侯府。

    “交給母后來處置吧,朕還有政務(wù),姣姣你陪著你外祖母說說話,她可是被你嚇壞了。”今上輕聲說了一句,便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

    自然有人送今上出去,殿內(nèi)又只剩下她們幾個人,太后抬頭,眼神銳利地掃了過去。

    夏靜雖然低著頭,但是似乎感受到了這股子冷眼逼視,不由得打了個顫。

    “先拖她下去,稍后哀家再處置她。”她一揮手,立刻上前兩個婆子,粗手粗腳地將她拖了下去。

    “可不能讓她攪擾了我們祖孫二人的情緒,你都快成親了,薛彥是個好孩子。哀家一開始就怕你眼光不好,挑了個中看不中用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是哀家多慮了。若不是他,哀家說不定還不能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兒來,要是真的被她糊弄過去了,那你可怎么辦?哀家真的沒法子去地下見你娘了。”

    太后拉住了她的手,輕輕地拍著,似乎是舍不得放開一般。

    夏姣姣也跟著紅了眼眶,祖孫倆自然又是一陣互相安撫勸慰。

    薛彥是不是好丈夫,夏姣姣還得睡了才知道。不過就目前情況來看,他還算是合格的。做什么事兒都不會出差錯,即使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夫妻,夏姣姣遇到這種事兒之后,想到的也是通過他。

    這世上除了她身邊的丫鬟,以及晉江坊的嬤嬤之外,或許就只有薛彥,知道她夏姣姣并不是一個病弱到等死的姑娘,而是一個手上沾滿了鮮血,拿著匕首隨時(shí)準(zhǔn)備捅別人一刀的人了吧。

    夏姣姣從宮里出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將近傍晚了。若不是她再三推辭,恐怕太后要把她留在宮里住著了。

    不過現(xiàn)在相比于陪著太后,她更想回夏侯府看看那些人臉上的表情。至于留在宮中還未受到處罰的夏靜,想必太后會給她一個很好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