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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國民嫡妻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姜老夫人面色一變,故作鎮定的詢問道:“何時回來?”

    “年尾才回京。”管家若有所思道:“老夫人可有要事?老爺還有快要回府了。”

    姜老夫人對南宮老爺說不出口,就算與大姑娘說了,也要鄭雪瑩從中周旋。人都不在京中,遠水救不了近火。

    “并無要緊的事兒。”姜老夫人起身告辭,眼底掩不住的疲倦。

    繡桃尋思道:“咱們可以去求大小姐,她如今是陵王妃,定有法子……”

    “行了,不就是一個傻子王爺,他有多少能耐?”姜老夫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去求姜綰!

    繡桃唇瓣翕動,似想要勸告幾句,可瞧著姜老夫人眼底的憤恨,打消了念頭。

    “回府。”姜老夫人看著朱漆大門緊閉的南宮府,她不得不動心思猜想,這一家子是否早已聽聞到風聲,適才躲避了她?

    “老夫人,咱們不尋人幫忙了?”繡桃驚訝的說道,心里卻嘀咕著她早就看出二小姐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自己富貴了,便不管姜府死活。可大小姐不一樣,雖然涼了心,可若是姜家有事,她定不會袖手旁觀。

    可,姜老夫人對大小姐心懷恨意,寧愿死也不會放下身段去求大小姐。

    “該找的都已經找了,沒有人能幫忙,還能怎么辦?只望左兒已經逃走。”姜老夫人尋思著姜左逃走躲避風頭后,她再使銀子找路子擺平這場風波。

    繡桃畢恭畢敬的攙扶姜老夫人上馬車。

    方才一回到姜府,府邸被重重重兵把守!

    姜老夫人看到這陣仗,嚇得后背滲出一層冷汗。如今,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李大人,這……這是怎么回事?”姜老夫人連忙下馬車走到李大人的面前。

    李尺面色冷酷,沉聲道:“姜老夫人,本官奉旨緝拿逆犯姜左。”

    “左……左兒他犯了什么大罪?令大人如此興師動眾?”姜老夫人犯起糊涂試探。

    李尺冷笑道:“姜老夫人還是交代姜左身在何處,以免整個姜府擔上窩藏逆反的大罪!”

    “李大人,老身當真不知這逆子在何處……”姜老夫人話未說完,一位官兵急匆匆的趕來道:“回稟大人,獻王來了口信,說是姜姨娘供出了姜左的藏身之處,就在城郊別院。”

    姜老夫人身形一晃,指著官兵說道:“你說誰……誰供出人了?”

    “獻王府姜姨娘!”官兵不悅的說道:“幸好姜姨娘供出來,否則整個姜府都要受到牽連!”

    姜老夫人眼前一黑,承受不住接連而至的打擊,昏了過去。

    “老夫人……”繡桃焦急的喚道。

    李尺瞥了姜老夫人一眼,立即整隊,率領官兵去緝拿姜左。

    姜左仿佛得到了消息,驚弓之鳥一樣抱著包袱躲藏起來。轉念一想,躲在山上若是搜山,這地勢平坦并不崎嶇,也沒有好藏身之地,他只好束手就擒!

    只能趁著他們沒有趕來,早早的逃離出京。

    方才一下山,遠遠的瞧見李尺領著官兵朝這里行來,他想要離開這兒恐怕很難了!

    姜左不敢逗留,趕緊往山上爬。

    可惜,這座山樹影稀疏,因為有幾戶人家在山頂建造別院,因此特地除去雜草、荊棘。他又整好穿著打眼的藍色袍子,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官兵們便瞧見他的身影。

    “大人,那里有人!”

    李尺微微瞇眼,他與姜左打過照面,依仗那人的身量,與姜左有幾分相似,冷聲道:“活捉,不可傷人!”

    姜左聽到身后的響動,嚇得一身冷汗,慌不擇路。

    官兵窮追不舍。

    姜左緊緊的抱著包袱,氣喘吁吁,雙腿沉重得似灌了鉛,動一動都極為的艱難。包袱松垮,里面的銀錠子掉下來,姜左也無暇顧及。拼勁全身的力氣要跑,可看到前方的萬丈懸崖,面色慘白。

    渾身癱軟的坐在

    癱軟的坐在地上,靠著樹干,拼命的喘氣。

    李尺這時也帶著官兵追了過來,看著姜左猶如喪家之犬一樣,心里想不明白他為何要與榮王府做對,投靠獻王。

    “那封信是不是鳳瑤那賤人做的局?就算是這考題有問題,皇上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的抓捕我。如今我已無路可逃,何不讓我死個明白?”姜左私心里還是不相信獻王會做的那么絕,所以寧愿相信是鳳瑤構陷他!

    李尺道:“當初徹查高大人貪污受賄的官銀少了幾箱,你收買謝大人的銀子正是那批官銀,剩下的都在姜府搜查出來。”

    “銀子?什么銀子?”姜左一怔,轉瞬想到他說什么,連忙說道:“那些銀子是獻王替我準備,我直接讓人抬到謝大人的府中,怎么與高大人有了牽扯?”說到這里,姜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瞪圓眼睛道:“獻王這是讓我做替死鬼!莫怪!莫怪!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容不下我,借機要我的命!”

    他心里很明白,獻王動了手,這一筆銀子不過是引子,后面還有大禍在等著他!

    皇貴妃不是他所殺,只是與高大人有牽扯,那么他和高大人有什么牽扯,便是有大文章在里頭!

    他若是束手就擒,不止是他死,就連姜府也要受到牽連!

    心里這一瞬相信當初救他出來的是云初,可他明白的太晚了。

    “獻王他想要我死,就是因為我知道他背地里干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他怕我有一日會捅出來!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義!”姜左將手里的包袱扔在地上,冷笑道:“我所犯下的罪,姜家個個都不知情,還請李大人寬恕!”不等李尺反應,姜左迅速的跑到崖邊,滿目怨恨的說道:“鳳裕想借我的手毀了榮王府,他的jian計休想得逞!”話音未落,縱身跳了下去。

    “大人……”官兵眼睜睜的看著姜左跳下去,根本來不及救下來。

    李尺目光晦暗,盯著地上的包袱,獻王這一回,恐怕打錯算盤了。

    “姜左,失足落崖。”李尺一錘定音。

    官兵詫異的看著李尺,畏罪自盡與失足落崖這兩者之間的關系可大著呢!

    可李尺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說什么,他們這些做屬下的,自然沒有異議。

    **

    李尺進宮復命,暗中命人將姜左的包袱送到榮王府。

    云初拿出一沓姜左記錄下獻王的罪證,每吩咐他做一件事,都事無巨細的寫下來。有些還標有證人、證物。

    一頁一頁的翻閱,倏然,目光一緊,落在最后一頁紙上。

    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晦暗難明的光芒,伸手收起來,卻被另一只手先一步的拿起來。

    云初抬眼望去,鳳瑤不知何時進來。

    “這……怎么可能?”鳳瑤驚愕的看著紙上的內容,不可置信的看著云初。

    云初并無多大的意外,仿佛早已知情,只是對姜左會知道這件事而感到新奇。

    “宮里如何了?”云初從鳳瑤的手中將這頁紙拿過來,點燃火燭,放在蠟燭上焚燒。

    “你為什么燒了?揭穿豈不是更好?”鳳瑤見云初神色不好,突然心里升起一個荒謬的念頭:“你是不是早就知曉太后與高大人關系非比尋常?你沒有說,是不是……”鳳瑤立即住了嘴,她知道隔墻有耳,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

    云初知道她猜到了那一層,輕嘆道:“有些事情,不必要追根究底。”

    聞言,鳳瑤覺得心里的某種猜測,仿佛得到了他的認同,面色瞬然慘白。因為,從她接收原身的記憶中得知,太后對德親王太過寵溺,就連高文明里暗里都對德親王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別樣感情。如今事情聯想起來……鳳瑤不禁渾身冒著冷汗。可眼下這件事情擺在他們的面前,那么就代表著不再是密不透風。

    看著云初將灰燼掃落在竹樓里,又覺得自己多慮了,但是又不得不擔心:“姜左他知道,必定是從獻王府得到的消息,即使我們燒毀了又能如何?難不成殺了獻王滅口?”

    “獻王如今想要利用太后,并不會捅破太后與高大人的那層關系。”云初仿佛知道鳳瑤心中所想,寬慰她道:“太后與獻王一日不撕破臉,獻王便想從太后這里借力,定不會輕易拿這件事作梗。”

    鳳瑤猛然看向云初,是了!太后目前還有價值存在,這么好的一個把柄,獻王傻了才不會好好利用!

    想到此,鳳瑤心底稍稍落定,轉而對云初說道:“謝大人供出姜左,皇上命人緝拿他,便放了我出宮。只是,沒有想到姜岑是個心狠的,為了得到獻王的寵愛,竟是主動將姜府名下的產業與別院透露給獻王。姜老夫人若是知曉這一切,都是她埋下的隱患,不知會不會氣倒。”

    云初緘默不語。

    “我們要不要知會母妃一聲?”鳳瑤擔憂的看著云初,無論如何,姜府都是他的外家。雖然姜左做下許多令人心冷之事,可也改變不了姜老夫人是他的外祖母。雖然偏心,卻也并沒有做什么過份的事情。

    “不必,皇上之所以提前秋試,不過是想要利用秋試釣魚,看誰會上鉤。獻王開始并不知情,他早有了除了姜左的心思,借用這次機會,摘清他與高文的牽連,嫁禍給姜左。卻沒有想到誤打誤撞,避開了一場禍事。恐怕他在謝大人交出銀子的時候,他就明白這場秋試就是一場局。”云初蹙緊眉頭:“皇上見到這銀子與高文的案件有牽連,肯定會猜測姜左是高文的暗線,姜左收買謝大人要考題,那么就是在朝廷名正言順的安插太后的眼線。幸而姜左與榮王府不和,皇上才會打消對你的猜忌。”

    “只是姜左如今身死,獻王又是多疑的人,他斷然會以為姜左留下他諸多把柄在姜府,定不會善罷甘休!”鳳瑤被云初點醒,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如今朝廷格局已定,皇上拿出幾個中樞位置作為對秋試入圍的人,那么勢必會有人按捺不住,蠢蠢欲動,正是測試人心的時候。

    獻王的確是如云初所言,誤打誤撞,栽贓給了太后黨派。

    那么這個高文的死期,恐怕將近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宮宴

    獻王憤怒的回府,盯著那封早已干透的信,目光陰沉。

    這封信他看后并沒有異常,一直隨身攜帶,根本不可能被掉包,為何到了皇上手中就變樣了?

    沉香推門而入,望著渾身布滿戾氣的獻王說道:“姜左死了。”

    他們的計劃,因姜左的死,而全部落空!

    沉香眼底閃過陰鷙,姜左躲藏在云山別院,他最為惜命,怎的會往懸崖跑?就算他被追捕慌不擇路,也會選擇束手就擒,等尋時機‘洗刷冤屈’,絕不會靠近崖邊半步。

    可,他卻落崖了?

    心思飛轉,沉香眸子里閃過一道厲色:“姜左的死,定有蹊蹺。”

    獻王目光陰寒的看著沉香,冷聲道:“你是說他被人謀殺了?”

    “還有一種可能,姜左明白王爺想要做什么,所以以死破局。”沉香撫順捏皺的袖口,眼底迸發出一道冷芒:“我聽說他落崖的時候,留下一個包袱,那個包袱如今在李尺的手中。若是尋常的包袱,李尺為何不交由下屬?那么包袱里定有極為重要的東西,那些東西或許與王爺有關!”

    獻王面色大變,姜左雖是蠢人,可有時卻極為謹慎。他對任何一筆銀子的收入、支出都有詳細的記錄,那么姜左替他辦事,是否也留下證據?

    李尺油鹽不進,鐵面無私,想從他手中拿回包袱,不是易事。

    “父皇他還沒有下旨派禁軍捉拿本王,李尺定是沒有將手里的包袱交上去。”獻王眼底閃過殺意:“沉香,你去給李尺遞邀請帖。”

    “王爺……”沉香顯然知道獻王的打算,只是李尺極受皇上器重,若是突然喪命,定會與姜左一案聯系起來:“太危險。”

    獻王將信扔在沉香腳下:“宮中發生的事情,你還不知曉吧?這封信出了問題,鳳瑤全身而退,若非本王反應敏捷,恐怕如今身陷大牢!可就算本王摘清利害關系,皇上也對本王起了疑心。”幸好他有了除掉姜左的心思,否則這次當真中了皇上的計!

    沉香面色一變,撿起信,看完內容后面色鐵青,察覺到信紙的異樣,皺眉道:“怎么濕了?”

    “本王交信呈給皇上之時,范忠無意間打翻了茶水。”獻王沒好氣的說道。

    沉香眸光一閃,低頭聞了一下信紙,臉色陡然一沉:“王爺恐怕至始至終就被人算計其中。”隨手將信紙放在書案上,神色冷清的說道:“我聽聞有一種墨寫下的字跡,可以保存三日,三日后就消失不見。還有一種墨,寫下字跡晾干后,便不見痕跡,若是遇水就會浮現出來。只是這兩種墨,我只是在奇聞軼事上看見過記載,卻沒有真正見過。而這封信上散發著的奇特香味,恐怕就是用了這兩種墨。開始用后一種,等干了之后,再用第一種墨。王爺從文府將這信拿過來正好三日,而范忠那杯茶……”

    “你說范忠是榮王府的人?”獻王豁然起身。

    “十之**。”

    獻王臉色難看,他暗中收買范忠,可范忠他話中的意思是他只效忠皇上,如今卻告訴他范忠是榮王府的人!

    越想獻王越怒極攻心,手背青筋暴鼓,揮手砸了桌上的公文賬冊。

    鳳敏從內室出來,看著砸在腳下的賬冊,彎腰撿起來,拂去上面的灰塵:“皇兄何須如此生氣,區區一個異姓王收買父皇身旁的內侍,不是狼子野心,是什么?”鳳敏睨了沉香一眼,嬌笑的說道:“敏兒聽聞德親王如今到了城門口,不出所料,明日定會被召進宮。皇兄何不趁此機會攏絡太后?進宮進言,舉辦宴會替德親王接風洗塵?”

    獻王與沉香立即明白鳳敏話中的意思,眼底浮現出笑意:“幸好皇妹提醒,否則皇兄犯糊涂了。”說罷,換了衣裳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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