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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榮寵共華年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第112章 北戎來使·承

    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觀武樓,書衡四下瞧了瞧,也不讓人帶,也不讓人跟,自己跑去臥風(fēng)堂。那背影輕健而迅捷,仿佛初春之獸滿滿都是活力。那朱紅上衣的窄窄袖口被她挽了起來,露出一小節(jié)雪白藕臂,那手腕上還有細(xì)細(xì)小小一個鈴鐺叮鈴鈴作響,小靴子敲擊在大青石甬道上清脆悅耳,隨著奔跑,小辮子都飛了起來青春氣息潑潑灑灑的洋溢,真是一點都不端莊。

    “縣主,縣主。您慢點?!闭驹谂P風(fēng)堂外的王曲大老遠看到了,同樣一溜小跑接過來,到她面前,剎住車,擋了路,強迫書衡慢下來,甚至還把一只手遞過去讓她扶著:“您仔細(xì)摔著?!?/br>
    書衡很無奈。我今天又沒有穿長裙,怎么會摔倒呢?要是讓你知道我在江東時候,日日爬山登高,那你不得驚掉眼球?然而無奈歸無奈,書衡還是驕矜的伸出一只手,小指蘭花般微微一抬,搭在了他的手背上緩慢而優(yōu)雅的,尊貴而傲慢的,小步小步踩螞蟻一樣朝著近在眼前的臥風(fēng)堂飄過去。

    “總管大人,王爺在臥風(fēng)堂吧。”

    “對對,是的,一早就在了。”王曲對書衡十分恭敬:“縣主不用這么客氣,稱呼小奴王曲便是。”

    “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其實他一個人還是太冒險了,我們大夏從來都不信奉單打獨斗。不在同一個重量級,沒必要勉強的,又不丟人?!睍獍言捴v明白。其實武俠劇或者電影里,格斗搏擊都被表現(xiàn)的玄之又玄神乎其神,然而說到底,真人格斗中,力量,速度,才占最大比重,力量尤甚,不然在非洲大陸上吃素的大象為啥成了草原管理員?搏擊戰(zhàn)士,噸位決定地位。一力破十會,是屢試不爽的真理。

    王曲聽書衡這么說,似乎放了點心:“確實非常艱苦。但也還好。盾巴該是要于殿下較量一番,但狼性的戎族,雖然兇悍,其實也算正直。”

    他的語調(diào)慢慢悠悠,書衡也不好太急切,只好把語速降的半死不活:“哦?這么說來,你主子使詐了?”

    “那到?jīng)]有?!蓖跚泵Φ溃骸皟扇耸孪日f好了,兵器格斗,都可以挑自己趁手的使。

    書衡表情有些古怪:“所以,你的意思是盾巴該非常正直的亮出了武器,就差狂炫酷拽的喊出一句‘我允許你反抗,看你能支撐到什么時候’?”

    “呵呵呵”王曲笑的非常和善,“剛開始確實又狂又拽,不過幾個回合之后,他那傲慢的嘴臉就收起來了。所以小奴覺得他正直。呵呵,小奴妄議了?!?/br>
    “不會,拳頭是男人的浪漫,武品觀人品也是常理。”

    “他們一共賽了三場呢,活靶騎射,殿下贏了。隨后馬上格斗,殿下的劍被流星錘砸脫了手,所以就加了下馬步戰(zhàn)。”

    再把三分鐘的路程用了十分鐘才慢慢走完之后,書衡來到了臥風(fēng)堂下,她立即松開了王曲的手:“勞煩通報一聲咯。”

    你要拖延時間,我看出來了,不過我樂意配合。書衡站在屋檐下,默默抬頭,假裝欣賞那三個潑墨大字。

    劉旸正在忙著往身上套衣服,露出線條明朗輪廓結(jié)實的脊背,一邊換一邊對正在往傷口上灑藥的盾巴該笑道:“太久沒回這里住,都忘了東西放在哪里了。云南白止住出血了嗎?不然的話,得去太醫(yī)院找大夫來縫針?!?/br>
    盾巴該見他言笑無忌,不驕不餒倒是一片磊落,不矜功也不記仇,心里的偏見便大大減少,當(dāng)即道:“你這皇子倒不失為一條漢子,與那些怯弱又卑鄙的夏人不一樣?!?/br>
    劉旸當(dāng)即笑道:“怯弱與卑鄙都不是錯,畢竟,無論什么樣的生命,哪怕再弱小,都是努力著想要活下去的。我當(dāng)初也曾在漠北歷練,記得那時候看到那一條后腿短了一截的草原狼,然而他竟然跑的飛快,沖在一群健全公狼的前面。向來他也曾經(jīng)弱小過,但活下來的,都是強者?!?/br>
    盾巴該駕輕就熟的給自己包扎,完畢之后,輕輕一動,血液又流了出來,迅速染紅了繃帶,他皺皺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也是狡猾的!竟然劃傷這里。關(guān)節(jié)處一動出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br>
    劉旸已經(jīng)整理完畢,很沒誠意的道歉:“啊咧?抱歉,其實我原本是要劃大腿的,可惜手臂沒有力氣舉的太高了。”

    “哼!”盾巴該重重的出了口氣:“若非當(dāng)年你在北漠那番作為,我也不會高看你,更不會接受你們大夏的談判和互市政策!我們有骨氣的狼的后裔,都是寧死不屈的。”

    當(dāng)初北戎與西北的羌族發(fā)生了混戰(zhàn),全民皆兵的馬上民族浴血苦戰(zhàn)的時候,劉旸見機不秒,便強令他的皇親國戚,也就是安息轉(zhuǎn)運使盛望伯,派遣軍隊,驅(qū)使北戎妻子老人進入大夏城池,派兵守衛(wèi),使他們免于被羌人劫掠。當(dāng)時大夏官員多不認(rèn)同,因為戎羌相爭,自然是大夏得利。但劉旸卻不這么認(rèn)為,戎禍就好比大草原上的草,強除是決計除不掉的,劃定一片區(qū)域,放它自由生長才是道理。

    也有些聰明人會揣測大夏是軟禁對方的弱小,逼迫對方屈服,但對北戎有著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甘老將軍立即出來辟謠了:“首先,不要總把別人想的那么卑鄙。其次,在北戎眼里,婦孺與牛羊一樣,都是物資戰(zhàn)利品,被對方搶走就搶走了,只會發(fā)狠搶更多的回來,屈服投降?你想多了?!?/br>
    事實果然讓那些兀自揣測的人打臉了,羌人劫掠無得,解兵散去之后,劉旸果斷將那幫人原數(shù)送還。

    不曉得那個時候還在青春期,十四五歲的劉旸到底是真能考慮得那么長遠,還是初次見識到戰(zhàn)爭的殘酷,人類都有的對同類的憐憫,讓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婦女孩子像牲口一樣被奪走,反正這件事他做了,而且效果似乎好的出乎預(yù)料。

    同時他還發(fā)現(xiàn)這幫“神奇”的戎民有著很神奇的風(fēng)俗。比如他們以病死為恥,病的厲害的時候就引刀自刺。這怎么可以呢?在當(dāng)初對北戎滿滿都是好奇的劉旸眼中,這真是太無法理解了,所以看到重病的人,他就利用皇子的特權(quán),強迫屬下官員把他們綁過來,看管,不許給兵刃,同時派遣軍醫(yī)用藥物進行治療。救活的人自然感恩。

    當(dāng)時大夏對北戎的各方政策都是以穩(wěn)為上,能不互相牽連,那就最好連面都不要碰,劉旸強行為之,若非有皇子的身份在那里頂著,他怕是早就被趕回來了。

    現(xiàn)在他非常熟練的用右手配合牙齒給左臂進行了簡單的包扎,隨后把頭發(fā)搭理整齊,回頭問盾巴該:“帥嗎?”

    盾巴該正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忽然被提問,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未來的王妃過來了。”

    “所以你要討好她?”

    “非也。帥,只是我的個人愛好?!眲D對著鏡子打量:“在王妃面前保持形象,只是順便罷了?!?/br>
    盾巴該笑道:“你們漢人女子都嬌滴滴軟綿綿的,還是我們草原上的女子,能騎馬都生娃,能放羊能打狼,上床也夠勁兒,看著你們大夏的姑娘,一個個都跟那嬌氣的水花一樣,一根指頭就戳倒了。”

    “哈哈哈,”劉旸笑得暢快:“這得看個人愛好。女孩子嬌氣一點又不算毛病?!?/br>
    嘭!門被一把推開,書衡昂著頭走進來,轉(zhuǎn)身看盾巴該:“騎馬,生娃,放羊,打狼?我們有哪個辦不到嗎?”

    一張芙蓉面俏生生日下生輝,猶如一支吐苞的玫瑰,“勇士這話可偏頗了?!睍庑χ哌M來,她身邊卻還跟著另外一個人,甘玉瑩!作為唯一一個可能對武斗本身感興趣的小姑娘,這種機會她是自然不會錯過的,尤其今天還是她爺爺?shù)闹鲌觥?/br>
    可惜的是,她不能騎馬入宮,只能批條子申請,一連串事情耽誤下來就遲到了,來了之后還沒登上觀武樓,就看到書衡往這邊跑,頓時被激起了好奇心,難道最大的熱鬧在這邊?她半點遲疑都沒有,立即追過來了。

    王曲能怎么樣?連皇帝都不會認(rèn)真去計較這小姑奶奶的規(guī)矩禮數(shù),那他只好同樣請進來了。然后,好巧不巧,這句話就被她聽到了。

    甘小妹頓時就不樂意了,你這么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們大夏姑娘?我可是知道你們的情況,那邊的女人幾個月都不洗一次澡的,身上的味道跟羊一樣!

    書衡用無比同情的看著眼神看著盾巴該,他正豪放不羈的攤腿坐在地上,背后靠著劉旸那花梨木百寶格,那上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了,只留下一面大大的四方八卦鏡放在無人居住的屋子里,防止邪祟入侵。

    嗨!嘩啦只聽甘小妹一聲嬌喝,身子躍起,劈腿騰空,腳影過首,輕輕一動,那鏡子就碎了個稀巴爛,呼呼啦啦掉了下來。她好整以暇的收招回腿,昂著下巴看著蓬松的毛發(fā)上還掛著鏡片的盾巴該:“怎么樣?夠勁嗎?你戳我一下試試看,我會不會倒?”

    盾巴該:

    劉旸:

    在場兩人都是行家,自然看的出來這一腳不同凡響。踢碎鏡子并不難,難得是這鏡子是立鏡,背后是空的,一般人只能踹倒,但眼力極好的兩人卻都看得清楚,這鏡子不是倒了之后摔碎的,而是她踢到的時候就碎掉了更難的是,懸空鏡這樣的高度,而甘玉瑩這樣的腿長。

    在詭異的沉默中,書衡默默捅了她一下:“小妹,這鏡子是驅(qū)邪的。”

    “驅(qū)邪?”甘玉瑩跳腳:“這屋里有鬼?”方才還洋洋得意的她立即變了臉色,聲調(diào)都發(fā)虛了:“有鬼?哇,我好怕。唔”

    她跳起來一把抱住了書衡樹袋熊一樣揉來揉去:“有鬼,有鬼,我們快跑!你早說你來看鬼的嘛,人家就不跟過來了”

    書衡:“其實我是來看秦王的”。

    盾巴該:

    劉旸:

    ☆、第113章 聊一聊·承

    “小妹啊,鬼這種東西都生活在陰氣濁重的地方,子午夜分才會出來,如今艷陽高照,屋子里還有兩個陽氣厚重的大男人,怎么會有鬼呢?”書衡非常好脾氣的把她從從自己身上掰下來:“淡定淡定。咱們說說話?”

    “不要。”甘玉瑩拒絕的很果斷:“我待在這里總覺得陰森森的,我還是去找爺爺吧。你不去看比賽了嗎?為啥跑到這里來了?”

    書衡指指劉旸和盾巴該:“我來圍觀這兩個人打架。不過,好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難怪,我剛剛走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的青石板地上有劃痕,很明顯是有人動手了”甘玉瑩擺擺手,往后退,讓自己站在日光的籠罩下:“我先走了。”并很不客氣望著盾巴該:“下次打架記得叫上我!”

    隨后,飛速的沖了出去,仿佛背后有鬼攆著。

    書衡看看盾巴該,又看看劉旸,默默的走上前來,按規(guī)矩行禮:“秦王殿下”隨后又對盾巴該點頭示意:“勇士你好。”

    她看到了盾巴該那肌rou虬結(jié)的強壯的腿部用白色繃帶裹著的傷口,微微一挑眉,笑看劉旸:“你贏了?”

    劉旸倒是很坦蕩,哈哈一笑,如實招來:“沒有贏,但也不算輸?!?/br>
    盾巴該瞠目看著書衡,這會兒才仿佛回過神來,扭頭瞪劉旸:“你的未來王妃?真俊俏,好像草原上帶露的紅花一樣。”

    書衡笑瞇瞇的補充道:“指頭一戳就倒?”

    “那原本是說著玩的,你穿我們北戎的衣服很中看。”

    書衡也一笑放過:“我也覺得貴邦的衣服很有意思。我是戳不倒的哦”,她撩起劉海兒開玩笑般自己戳一下,“從小就被mama爹爹戳額頭教訓(xùn),如今,下盤可是穩(wěn)得很?!?/br>
    盾巴該微微一怔:“我每次見到塞內(nèi)的姑娘,她們要么嚇得像咯咯叫的小母雞,要么哭哭啼啼戰(zhàn)戰(zhàn)兢兢,你倒是能說會笑?!?/br>
    書衡笑道:“那些女孩子害怕是因為壯士勇猛過了頭,若是大夏和北戎的歡好萬世永固,那不管是北戎的姑娘還是大夏的姑娘,看到將軍,都會鼓掌歡迎了?!?/br>
    “嗯這樣的說法”

    “咳咳”劉旸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兩人的互動,心想這個北戎的糙漢怎么這么沒眼色?甘玉瑩都跑了,你還留在這里,然后眼睛一斜瞄到了對方受傷的腿,隨即笑道:“勇士啊,你的傷還是要好好休養(yǎng),傷到筋就不好了,而且注意最近不要隨意移動,我找人送你回去?”說完也不給開口的機會,回頭叫:“王曲,抬張雙竿椅過來?!?/br>
    隨即進來兩個強壯的護衛(wèi),將盾巴該移到了竹椅上,強壯如牦牛的身軀一壓上去,竹竿就吱呀一聲,書衡注意到他膝窩那里微微一動,又滲出了血,忍不住看了劉旸一眼:這家伙果然很賊。

    “哈哈,我真擔(dān)心他那身軀會把竹椅壓垮掉?!眲D一聲輕笑,假裝沒看見書衡的眼色:“怎么忽然跑到了這里來?出去走走?”他靠的近些仔細(xì)觀察書衡,膚白如玉,雙頰紅潤如桃,一點俏麗紅唇,如描似畫,十分滿意,“御花園那里有新進獻的兩只孔雀。”

    書衡立即表示出了興趣:“綠孔還是藍孔?難道是白孔?”

    “去看看就知道了?!眲D做了個請的動作。

    “殿下,我爹爹當(dāng)初遭遇的刺殺真的是北戎下手嗎?”

    “只能說國內(nèi)不少人都希望是他們下的手?!眲D摸著下巴:“轉(zhuǎn)移視線,轉(zhuǎn)嫁矛盾,這也是老棋了?!?/br>
    “我爹爹真是吃虧,好好的被刺殺了,還不能徹查,揪出黑手?!?/br>
    “你倒替你爹爹cao心。放心好了,吃悶虧這種事從來都不是你家國公會做的。只是還不到時候。要知道當(dāng)初的大夏可是有不少問題的,比如貴族專權(quán),比如世家林立,比如百姓仇富仇官情緒太熾。但只要一個口號提出來就沒問題了,大家立即收起偏見,綁成一股繩,那就是:拒北戎!”

    書衡點頭:“了解。就像當(dāng)初諸葛亮搞北伐一樣,六出祁山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也得干,除了對先主的忠誠還有嘛,就是,人心不齊,北伐!生產(chǎn)力下降,北伐!失業(yè)率上升,北伐!曹魏會打過來,北伐!北伐很麻煩,但有了北伐,就少了很多麻煩。”

    這樣的例子還有許多,比如二戰(zhàn)的爆發(fā),比如如今的朝鮮。

    劉旸點頭,他喜歡輕松愉快的交流。不需要時時去講解分析。

    “所以嘛,現(xiàn)在我們與北戎達成了和解,但實際上有好戰(zhàn)分子并不甘心,迫不及待想要挑起戰(zhàn)爭。袁國公當(dāng)初力排眾議才達成如今這種和平局面,他是不會讓那些人如意的。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有司正在徹查這兩年與北戎的貿(mào)易記錄,畢竟戎刀箭弩這種東西要入境,通關(guān)手續(xù)可是非常麻煩的?!?/br>
    書衡點點頭:“我有耐心。”

    如今正是仲秋時節(jié),金桂那香馥馥甜膩膩的味道飄散的到處都是,花池里的荷花大多已經(jīng)枯萎,偶爾還有一兩朵堅強的挺立,顯示出站好最后一班崗的氣魄來。兩岸夾道上有紫金藤垂下的門洞簾,風(fēng)一吹翩躚起舞,還擺放著各種名貴的菊花,或金或紅,或紫或白,香氣沖天。那一邊的柳樹卻已經(jīng)有些衰落的跡象。這種明顯的對比,便是書衡,也忽然生出些時間過的真快的感慨。轉(zhuǎn)眼間,十多年了。

    這般良辰美景,應(yīng)該有詩有畫,可惜書衡是個俗人,她板板指頭冒出一句:“白露了,現(xiàn)在該有柿子吃?!?/br>
    “你喜歡柿子?不是說那玩意兒不好消化,小孩不大碰的嗎?”

    書衡笑道:“第一,我不是小孩了。第二,我又不貪嘴吃很多。每年這個時候,宋婆婆都會送柿子過來,有四個花邊的蓋柿,有孿柿,有火柿子,還有大人拳頭那么大個的水晶糖心。我最喜歡水晶糖心了,又脆又甜。這種柿子可不能挑軟的捏,要那種橘紅色的手感硬點才好吃?!?/br>
    書衡說到感興趣的東西就會雙眼亮亮,劉旸忽然想到當(dāng)初王獵戶的一句話:“小姑娘,多吃點這魚,明目的,可以讓你眼里藏著黑蝴蝶的翅膀。”

    一個廚師獵戶,怎么這般會講漂亮話?這雙美目要這句話才形容的盡,劉旸的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點。

    “等我這次再得了,送一個給殿下嘗嘗?”

    “一個?”

    “那,兩個?”書衡rou疼:“這柿子個子大,但掛果可少,又不容易長大,宋婆婆送進府的也只有三四個還要給小四留一個,現(xiàn)在又有了書御”

    哎,狼多rou少啊,書衡也很無奈。提高生產(chǎn)力是多么的重要?可惜我這技能樹完全沒點亮,白白頂了穿越者的身份,其實啥事都做不了。

    那臉上的表情過于鮮活,劉旸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腮幫,書衡嚇了一跳,伸手一擋,猛然后退,劉旸當(dāng)即一怔。

    書衡反應(yīng)過來,立即道歉:“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這是條件反射?!?/br>
    劉旸的神色不大對,表情也有點僵硬。

    只是捏捏臉而已,很多人都捏過,怎么對上未婚夫就躲了呢?按理來講,這個是最不應(yīng)該躲得,看在超短裙和草泥馬的份上也不該躲啊。書衡看上去非常深刻的進行了一番自我反省,隨機昂起臉來,露齒展現(xiàn)一個大大的笑容,點漆瞳仁亮亮的看著她:“諾,我準(zhǔn)備好了,你要不要再來一下?”

    劉旸噗嗤笑了,他低下頭,看著這張芙蓉面,慢慢伸指頭過來,隨后,慢動作立即快進,書衡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個親親就落在了腮幫上啊咧?說好的捏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