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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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珩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漆黑的眼眸倒映著關(guān)山月面無人色的臉龐,薄唇緊抿,前所未有地嚴(yán)肅。 寧知微心里有了猜測,“是因為功德金光嗎?”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方云珩探究地看向她,“你究竟師承于誰?” 寧知微毫不退讓地迎上他的視線,“告訴你也無妨,就看方先生愿不愿意用你的秘密交換了。” 方云珩用他的沉默表達(dá)了他的拒絕。 沒有打探出什么情況,寧知微并不介意,她如今修為低下,以后有的是時間把這一切弄清楚,她有預(yù)感那一天不會太久。 回國之后,接機的動靜有些大。 寧知微剛拖著行李箱出來,面前就被伸過來數(shù)不清的□□短炮,一群拿著話筒的男男女女激動地向她問著話,閃光燈咔嚓咔嚓地亮個不停,幾乎可以媲美閃光彈,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這是怎么回事?”她慍怒地看向一旁的方云珩。 誰知方云珩并沒有答話,伸手把她摟進(jìn)寬厚的懷里,護(hù)著她進(jìn)了一輛不知何時停在一旁的黑色車輛,隨著司機驅(qū)動引擎,瞬間就把那群瘋狂的記者甩在了后面。 一進(jìn)車?yán)铮瑢幹⒘ⅠR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竄出方云珩的懷抱,與他保持一人的距離,臉帶薄怒,警惕地看著他。 方云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閉眼靠在椅座上,心情似乎不怎么好,“自己看新聞。” 嗤,小心眼。 寧知微撇了撇嘴,百度了新聞,才終于明白那些媒體為何如此瘋狂。 她那副被展覽的作品被人以一萬美金的價格買下,國外媒體稱她為“天才書法少女”的報道傳入了國內(nèi),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當(dāng)然,這些并不是讓媒體們瘋狂的理由,這些年涌現(xiàn)的各類天才已經(jīng)枚不勝數(shù),已經(jīng)不能引起他們的興趣,讓他們發(fā)狂的,是八卦的力量。 她和博朗斯特待在一起時竟然被偷拍了:一張在展覽廳,博朗斯特向她吻手告別的一幕,另一張是在城堡門口,博朗斯特親自出門相迎,挽她進(jìn)門的畫面。 新聞的標(biāo)題被用加粗的黑體懸掛著:城堡神秘主人終于現(xiàn)身,疑似熱戀中國美少女。 撰稿人以極其激動和蕩漾的筆法進(jìn)行了一系列美化的加工和揣測,給圖片中的俊男美女編造了羅曼蒂克、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想象之豐富,言辭之鑿鑿,仿佛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底線之崩壞,簡直令人發(fā)指。 寧知微的臉?biāo)⒌囊幌潞谌珏伒住?/br> 第18章 常識已死 新聞鬧得沸沸揚揚,連趙母和寧父都打電話過來詢問虛實,都被寧知微給安撫了下來。 一般來說不死生物都是低調(diào)的,他們不會輕易把自己暴露在大眾視野之下,給日后的生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許寧知微動手,那些不實之詞自有人料理。果然不出所料,本來還熊熊燃燒的跨國之戀突然間銷聲匿跡,仿佛被無形的大手掐滅一般,只是殘留星點兒的火苗,掀不起絲毫的風(fēng)浪。 盡管如此,在學(xué)校中行走時,免不了收到一大堆異樣的眼神,寧知微已經(jīng)無暇理會那些人的小心思,乾坤逆轉(zhuǎn)大陣并非那么容易布設(shè)的,她只有粗淺陣法知識,這就意味著她又增添了一項學(xué)習(xí)陣法的任務(wù),時間愈發(fā)緊湊,分身乏術(shù)。 然而,她不介意,不代表某人不介意。 “氣死我了,馮慧慧那個小婊砸,她竟然到處說你壞話。”謝綺南紛紛地拍著桌子,寂靜的圖書館里突兀一聲輕響,惹來不少好奇的目光。 對面的人老神在在地捧著一本大塊頭的書,看得津津有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傾情表演。 ——高等數(shù)學(xué)!這女人沒救了。 “微微,你究竟有沒有在聽說話。” 寧知微終于從書后彈出腦袋,卻見謝綺南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目光哀怨。 “唔,聽到了。” 謝綺南雙眼一瞪,“就這反應(yīng)?你的名譽被詆毀了知不知道,后果很嚴(yán)重你知不知道!” 水性楊花,故作清高,被包養(yǎng)……要是繼續(xù)傳下去,這學(xué)校也甭待了。 實際上,寧知微并非沒脾氣的人,她雖然修的是正道,不能傷害凡人,但并不代表不能采取懲罰手段。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馮慧慧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人就是經(jīng)不起念叨,正說著馮慧慧,馮慧慧就來了。 “寧知微,說,是不是你暗中陷害我。”馮慧慧氣勢洶洶地直奔寧知微所在,臉色憔悴,目光憤憤,二話不說就開始指責(zé)。 “喲,哪來的惡狗,吵什么吵,這缺德勁兒,不知道這是圖書館嗎?”謝綺南瞬間滿血復(fù)活,雙手叉腰,白眼橫飛,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馮慧慧并非一個人,她的身后跟著好幾個同班同學(xué),包括神色躊躇的周一一。 周一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和馮慧慧搭上了關(guān)系,斟酌著開了口,“綺南,慧慧這幾天老倒霉,論文不見了,出門被狗咬,回宿舍還被潑洗腳水,說不定……” “噗——” 謝綺南笑得前俯后仰,看熱鬧的人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馮慧慧,你這是遭天譴了吧,誰讓你造我們家微微的謠的,對了,你去醫(yī)院打過狂犬疫苗了沒,噗哈哈,笑死我了。” “謝綺南,你!”馮慧慧氣得一臉通紅,很狠地刮了周一一一眼,又把火撒到一旁看戲的寧知微身上,“寧知微,都怪你個臭——” 她上前一步,伸手要抓住寧知微的衣領(lǐng),然而變故就此發(fā)生,只聽嘭的一聲巨響,馮慧慧以狗啃屎的姿勢磕在書桌上,繼而又聽到叮的一聲,一顆帶著血絲的牙齒落在了光可鑒人的地板上,滾出老遠(yuǎn)。 四下俱靜,大家都愣住了,這,這又是鬧哪一出啊? “對不起,對不起,有人把我的筆蓋給碰掉了……” 直到有個驚慌失措的女聲響起,大家才發(fā)現(xiàn)馮慧慧高跟鞋底下,正好踩著一個圓滾滾的筆蓋。 這筆蓋的著陸地點可真準(zhǔn),隔著三張桌子呢。不會真被謝綺南說中,馮慧慧是遭天譴了吧…… “都別愣著了,快把人送醫(yī)院。” 馮慧慧已經(jīng)痛暈過去了,此時被寧知微扶著才沒有倒地上,謝綺南雖然看不慣她的小人行徑,但也不會見死不救,招呼了旁邊一個高大的男生過來幫忙。 現(xiàn)場一陣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