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女友瑛庭（十七）

    作者：楊庭

    28/11/23

    夢境，逐漸吞沒現(xiàn)實…如此可怖，如此真實，半夢半醒間，彷彿一切都正在發(fā)生

    …

    女友總愛扎著馬尾，綁著白色絨毛球球。她叫瑛庭，此生摯愛。

    涂教授傳了封簡訊給瑛庭，邀請瑛庭坐他的車一起用餐，地點在高雄85大樓觀景

    餐廳，7X樓。一個燈光美氣氛佳，又能遠(yuǎn)眺高雄市夜景的的地點。去之前，涂教

    授還帶瑛庭去一個看起來頗高級的服飾店面，嘴上說是答謝女友的赴約，其實就

    是嫌棄女友身上穿著樸素吧！

    女友頻頻拒絕卻還是奈何不了教授軟磨硬泡，答應(yīng)了。由于時間有限，于是選了

    基本上白下黑色系西裝窄裙，與純白洋裝，讓她去試穿，女服務(wù)員似乎見怪不怪

    ，也或許以為是父女吧？

    幾分鐘試穿出來看了一下，涂教授覺得純白洋裝不錯好看，就說直接穿著走了。

    可女友堅持想要那套便宜些的西裝窄裙，涂教授也由得她。女服務(wù)生識趣地幫瑛

    庭摺起原本身穿的衣褲，收進提袋。然后讓瑛庭別動，直接剪了脖子上的條碼去

    刷。

    瑛庭還是有些擔(dān)憂，看了看自己皮包骨瘦如材，標(biāo)價果然還是太貴，涂教授看在

    眼裡，直接刷了卡并說這是答謝而已。

    涂教授看出了女友的不安，于是又說這場餐會，現(xiàn)場許多教授、企業(yè)主或高官

    也會帶著自己的漂亮女伴參加。不是嫌瑛庭原本的衣褲不好看，而是這身套裝更

    能讓瑛庭加分，那群高官都是勢利眼，不想讓他們瞧不起妳。

    接著在車上聊天聊到教授他老婆在國外授課，其實是因為吵架才分居兩地，家中

    只有兩個兒子，所以這才讓瑛庭陪他參加。也抱怨了些家裡兩個兒子的不體貼，

    不聽話，在家常常都無視自己的父親…

    瑛庭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她覺得涂教授一個人生活怪可憐的，漸漸地放下戒心，

    也有些同情教授，于是就坦然接受了。我想心底一定也原諒了當(dāng)初涂教授對她的

    侵犯。

    隨后涂教授又帶她去百貨部門買雙低跟鞋，因女友說沒穿過高跟，會不習(xí)慣。走

    向一排化妝品專區(qū)，又要帶女友去化妝，瑛庭這就越加覺得憋扭了，堅持只上個

    澹妝即可，涂教授也不勉強，只是柜姐依然幫瑛庭在眼尾補了補紅色眼影，也依

    然綁著馬尾與白色絨毛球球。

    當(dāng)然，涂教授免不了來個行前叮嚀，化妝同時也跟女友說明一下等等也許會面臨

    的各種情境，讓她別太緊張，涂教授打了什么樣的招呼，她也回答什么樣的問好

    ，例如教授對一個朋友打了聲招呼〝啊~某某老闆好久不見～最近生意好嗎？〞

    妳也輕聲點頭回答〝某老闆好。〞依此類推，有的是校長，有的是教授，或老闆

    ，或高官。只要別不禮貌，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不會跟年輕人計較什么

    的。

    蹉跎了好些時候，終于要進了餐會，瑛庭還是顯得格外憋扭，拖著有些蹣跚的步

    伐，涂教授毫不避諱地握著她冒著手汗的小手，讓她別緊張。

    女友她沒有多馀的髮飾，沒有嬌豔動人的妝容，身上配件也是一個夜市隨手買的

    包包，腳上穿的也是簡單素色的低跟鞋，唯有身上穿的套裝才顯得有些門面。可

    比起現(xiàn)場多位身穿小洋裝的艷麗小姐們比起，還是不免有些相形失色。

    女友也不算正妹，身形嬌小，單眼皮，平時還帶著眼鏡，一副厚厚的玻璃鏡面，

    這次也不例外。可就是一個曇花一現(xiàn)的美，她的笑眼會瞇成一道彎彎的拱橋，嬰

    兒肥的嘴邊rou讓人手癢想捏捏把玩。反正我就是不愛大眾正妹的臉蛋。

    只是這樣一來反而讓女友顯得格外注目，不僅身旁的其他女人各種竊竊私語與鄙

    夷的眼神。就連餐會中一些老男人，中年男人也忍不住看了過來…

    女人與男人的審美觀往往是不同的，太常擁有正妹的高官老闆們，一下子一個小

    姑娘人家闖入了宴會場所，清新脫俗的氣息，自然格外吸引他們的目光…只是，

    這樣的視線讓瑛庭更加覺得憋扭…

    涂教授主動牽起她的手讓她勾住自己的手臂，走向自己認(rèn)識的各界朋友。

    外表看起來天真單純，應(yīng)答生硬的女友，結(jié)果反而讓涂教授的熟人或半生不熟的

    高官前來搭話，問候了幾聲，也順便問了問身旁的女伴是在哪高就的小姐，怎會

    認(rèn)識了涂教授。

    先前已套好了話，說好他們互相是彼此的遠(yuǎn)房親戚，女友是涂教授的姪女，今晚

    陪叔叔來的而已。

    一開始瑛庭還顯得挺緊張的，回答總是讓人啼笑皆非，但也因而成了開心果。瑛

    庭見了覺得好像笑果不錯，放開了對涂教授的朋友們開起了玩笑。大大咧咧的個

    性在這時反而起了個不錯的聊天氛圍。

    聊了一會兒，大人們開始聊著女友不懂的話題，瑛庭便悄悄走了開，被旁邊的自

    助buffet吸引過去，貪吃的吃貨本性顯露無疑。一盤吃完接一盤，各種稀奇古怪

    的點心都不放過。反觀其他窈窕的女孩子吃了點就稱自己飽了相比，只剩一個人

    的瑛庭，反而西裝鼻挺的帥哥前來搭話，有年輕自然也有年紀(jì)大了點的中年

    或老男人開始對瑛庭噓寒問暖。

    〝有沒有吃夠啊？〞〝妳吃相真有福氣呢~〞〝可以請問小姐芳名？〞〝有男友

    了嗎？〞〝我孫子可以介紹給妳認(rèn)識唷~〞之類的男人輪番上陣。

    瑛庭不敢說太多，更不敢告訴他們太多自己的私事，只說自己是涂教授的遠(yuǎn)房親

    戚。有一個男友。這時才想到了我，藉故離開一會兒，打了電話給我…

    瑛庭雖然對我有些怨懟，覺得我還是不夠體諒她，了解她，只會給她增加煩惱，

    而非排解壓力。但餐會吃到一半，瑛庭還是忍不住打了通電話給我，跟我報了個

    平安，所以我才知道得這么詳細(xì)。她總還是有點擔(dān)心我生氣。且瑛庭這個性，本

    就是吃了美食后就算天塌下來她也滿足…

    我無聊地上上網(wǎng)，聽聽歌，打打報告，躺在床上擺爛，一邊等著瑛庭回來。可一

    分一秒過去…時間越來越晚，我禁不住周公呼喚，早已躺平。

    不知過了多久？〝喀嚓…〞瑛庭回來的開門聲使我甦醒，我睡眼惺忪地看她依然

    穿著原本的村姑裝扮，覺得奇怪？于是問她妳不是說涂教授帶妳去逛百貨買了

    身套裝，還化了妝嗎？

    回來前換回來了，穿那一身感覺有點不舒服～燈光被打開了，有些刺眼，于

    是我看不清楚女友的臉色，只覺得她好像有些累，又有些有氣無力地回答我。

    啊～啊～不要～我想看化妝后，穿制服的庭庭～我腦袋還沒清醒地?zé)o理取鬧

    中。

    乖～累了快睡～我洗個澡也要睡了～齁唷～快來…睡覺…我禁不住瞌睡

    蟲招喚，周公說了三缺一，于是又跟著打牌去了…原來周公不僅會下棋，也會打

    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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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嗯…瑛庭？怎么啦？」我瞇著眼，看著是女友打來的，接起手機。

    「小楊…我會晚點回去…我…在陪涂教授醒酒…嗯對…在公園…走走…」〝嗚嗚

    嗚…慢點…教授…小楊會聽到…〞電話那頭明顯聲音變小，可我好像聽到了。

    「瑛庭妳在干嘛？」「她正在我胯下趴著給我干呢！」〝啊啊～手機還來！還我

    …嗚！啊啊啊啊啊～不要～太激烈了…拜託～小楊會不要我的…〞電話那頭是一

    個男人的聲音，似乎搶走了瑛庭的手機，而女友正想搶回來，卻又被激烈地撞擊

    屁股，受不了地大聲yin叫。我聽到真相，著急大罵「你給我放開她！我殺了你！」

    畫面一轉(zhuǎn)，我縱身躍起，瞬間開了門沖了出去，一下就跑到他們zuoai的公園裡…

    一眼就看到這對狗男女，我拿出預(yù)藏的刀子〝啊！？小楊不要～！〞〝噗…〞一

    刀插入涂教授的心窩…直沒入底…熱騰騰的鮮血撲簌簌地流滿了我的雙手……涂

    教授不發(fā)一語咕嚕吐了一口血在我身上…這時我才恢復(fù)理智…

    〝啊！？我做了什么？我殺了人？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殺人了？〞

    在我驚恐之馀〝啪啪啪啪啪啪…〞涂教授的尸體突然繼續(xù)動了，變成了殭尸cao著

    我女友…而女友則一直呼喚我的名字…「小楊救我…小楊…小楊…小楊…」

    小楊～小楊？小楊你還好嗎？醒醒～我們上課快遲到啦！一道聲音在耳邊呼

    喚…最新222點0㎡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咦？我摀著臉…臉上還熱熱辣辣的…只見

    女友一陣大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噗哈哈哈哈哈…小楊你是白癡嗎？笑屎我

    惹～哈哈哈哈哈～～～還笑到彎腰停不下來。

    我一陣惱怒與遷怒…啊嗚～干嘛啦～干嘛捏我臉～痛痛痛～嗚～嘻嘻嘻…哈哈

    哈…瑛庭痛了一下還繼續(xù)笑…我更生氣了！

    干…原來是妳打我巴掌！？害我做惡夢啦～妳知道嗎？我夾著淚水，看著笑

    到流淚的女友又是一陣捏…

    〝啪啪啪啪啪啪…〞你放手！妳才住手！要是現(xiàn)場有旁人一定會笑死！

    我真心用力捏著瑛庭的臉頰，瑛庭繼續(xù)賞我巴掌，還雙手齊來……

    ㄟ…你們兩個…干嘛！？×２我倆異口同聲，也同時轉(zhuǎn)過了頭不看對方

    ，生對方悶氣。今天下午女友沒課，來旁聽陪我上課，順便與她青梅竹馬的鄰居

    哥哥，也剛好就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兼好友，浩天，敘敘舊。

    我不是來陪你的，我是來陪浩天哥的。瑛庭斬釘截鐵地說，還故意坐過去了

    些，分明就是要氣我！

    我才不在乎咧～喜歡浩天的正妹可多了，妳小心被她們針對～我酸了回去。

    你管我啊～不然你去把她們不會？黏著我干嘛？

    我黏著妳？妳來我教室的耶！現(xiàn)在下課了…教室只剩我們?nèi)送贤侠€沒

    走。

    你們倆今天又鬧哪樣了？一早看到你們就通通臉紅得像蘋果，根本紫青色了吧？搞什么咚咚？整天吵不累嗎？唉～我不管你們了…浩天看了看我們，搖搖頭。

    我們原本只是鬧著玩，結(jié)果越鬧越夸張，一個個賞巴掌賞得拍拍作響，一個越捏

    越起勁，女友生起氣來，超大左右兩個巴掌〝翁…〞的一聲，打得我頭暈?zāi)X脹，

    在我惱怒舉起手時，女友說啊～你敢！？我沒落下，可也摀著頭，按著太陽

    xue，頭痛…臉也痛…我看著女友臉頰真的好紅腫，起身伸手過去，想要幫她呼呼

    ～可卻被她甩開了手，說走開～不要你假惺惺…我假？對！接著就

    一連串爭吵不休…。

    這應(yīng)該是一起同居后的次吵架吧？之前都是一方認(rèn)錯一方生氣，這次雙方都

    不爽了。搞笑的是，我依然騎車載著她去上課，可她這次不抱我，抓著后面扶手

    來以示抗議…浩天不知道我們在吵什么，也不想管，只想清靜…其實，我也不知

    道后來都吵了些啥了…

    奇怪的是，女友還是依然等我一起下課，只是接下來兩堂課，她躲在隔壁教室趴

    著睡覺…我下課了，去隔壁看著她熟睡的臉蛋，那張微紅的雙頰，嗯…不是我打

    的或捏的了，是沒冷氣給熱到了。我抽了本薄點的簿子，輕輕幫她搧風(fēng)…

    興許是感受到?jīng)鲲L(fēng)，不久，瑛庭緩緩撐起身，揉著雙眼問…嗯…嗯～你下課了

    嗎？嗯…我下課了。我停下?lián)侊L(fēng)的手。

    兩人一陣沉默不語…瑛庭…我想說…小楊…對不起…我瞪大眼看著她不

    明所以是道歉打得太大力了嗎？我問。

    都有…那我也對不起啦～我捏得確實太大力了。我又伸手捏了捏她的嘴

    邊rou，可這次是輕輕地。

    聽我說完…女友輕輕撩開了我的手，深深地凝望著我，互看一會兒…繼續(xù)說

    道你曾說，只要我什么都告訴你，你就不會生氣了，對吧？女友突然問道。

    但通常這樣說一定沒好事于是我回道嗯…我是說過。但還是要看什么事吧？

    好吧…那算了…走～我肚子餓了。女友準(zhǔn)備要起身，我連忙拉住了她話別

    說一半呀～我答應(yīng)妳，不會生氣。說吧！

    嗯…你一定生氣…真的不生氣？真的。女友努力睜大雙眼盯著我，我不

    得不回報以堅定的眼神，揉著她的雙手。

    唉…算了，我說囉…接下來，女友開始說了昨天晚上，在餐會打手機給我之

    后發(fā)生的事……

    夕陽漸漸西下，鵝黃色光芒映照在我們臉上，今夜過后，又會是一個怎樣的未來

    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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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為今晚可以安然度過，因為涂教授告訴我，今天陪他參加餐會就當(dāng)作一次

    就好。前面都說過了，就從吃到一半中途離開去上廁所后，開始說起好了……

    ※※※

    啊~啊~終于脫身了…再打給小楊吧~我自言自語著開門走出廁所。

    〝嗨~〞〝嗨~說妳呢~〞嗯嗯…嗯？妳是？我轉(zhuǎn)頭看是不是有人跟我打招呼

    ，好像還真的是？

    嗯嗯…對~妳是涂教授帶來的小姐嗎？站在廁所門邊，穿著黑色洋裝禮服的

    小姐問我。

    看起來年紀(jì)還比我小些，又很美，就是個正妹一枚，我長相就是個babyface，

    還有點嬰兒肥，常被當(dāng)作小孩子。可她的態(tài)度就一副像是要質(zhì)問我一般，于是我

    說…嗯。我是涂教授姪女呀～怎么啦？

    我上下端倪她，她身上的穿著就像偶像劇裡演的一樣，可卻少了些土味，比起電

    視劇裡穿得更好的感覺，全身blingbling的，V字低胸上躺著一圈項鍊襯托，

    雙足穿著尖頭高跟，手上拿著一個小包看起來價值不斐。身旁站了幾名男士，不

    乏高帥挺拔，其中有幾位剛剛也跟我攀談過一會兒。

    不說話我就走囉？我端詳她身上行頭，反正我不懂這些，看她跩跩的不說話

    ，于是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小姐~~我們小姐只是想認(rèn)識妳一下，別走這么快嘛~其中一個高帥男

    生拉住我的手臂，力氣蠻大的，因為我居然掙脫不開，我覺得自己力氣很大的，

    平常小楊也抓不住我…

    那也別拉拉扯扯的，我認(rèn)識你嗎！？什么事呢？小姐？我大聲喝斥，有些惱

    怒，覺得不被尊重。他一聽之下這才放開我。

    聽說妳是…涂教授姪女？這是真的嗎？眼前的小姐質(zhì)問我。

    我拉了拉衣擺，故作鎮(zhèn)定回答嗯…是啊…怎么了？

    其實我認(rèn)識妳叔叔的，只是，就我所知…他沒有姪女，只有女兒…

    我一聽到她這樣說就慌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我說這…這…應(yīng)該是叔

    叔他忘了…我先回去了，叔叔等我很久了…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跑這么快干嘛？

    有什么事啊？我不耐煩地問。

    聊聊天呀~因為我啊～我也曾經(jīng)是涂教授姪女呢！不了，跟妳沒什么好聊

    的。〝曾經(jīng)〞兩字讓我有些擔(dān)心…我嗅到危險的氣氛，立即轉(zhuǎn)身就走。

    你們干嘛？六名高個男生將我堵在牆壁。

    好啦～meimei～就問妳幾個問題，別這樣為難我們嘛～

    我應(yīng)該是妳姊姊，今年２了（虛歲），我覺得故意虛報比較好。

    哇～看不出來呢！姊姊都有在保養(yǎng)唷～看起來就像個孩子一樣呢～賤人就是

    矯情，說話還要拐個彎罵人。

    哈哈哈～對啊～胸部小成這樣，看了我都沒興趣了～旁邊男人帥歸帥，可人

    面獸心，連說話也這么不要臉的還真是次見到！

    那meimei可真是絕代美人，超齡早熟也早老。也難怪身邊蒼蠅這么多。氣憤的

    我強忍住怒氣反譏回去。這位meimei與周圍男生各個面色難堪，對我怒目相向，我

    開始有些害怕了。

    妳！？有什么話快問。不然我要大叫了，說你們限制人身自由！我搶話

    ，只想趕緊離開這裡，便出口恫嚇?biāo)麄儭?/br>
    呵呵～我們只不過站在這兒跟妳想跟妳聊個天，何必這么防備？好。我問妳，

    妳真的是涂教授姪女嗎？

    嗯…對！遠(yuǎn)房親戚…我撒了個謊。

    這樣啊？說句英文來聽聽？

    我…我住臺灣啦…那個…臺北。

    好吧…隨便。妳知道妳家教授以前怎么對我的嗎？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別碰我！旁邊一個男人摸了我屁股一把，我跳了開來。

    〝小姐～需要什么服務(wù)嗎？〞走廊轉(zhuǎn)角一名剛經(jīng)過的女服務(wù)生，聞聲回頭詢問。

    我正要呼救，這位小姐卻在我耳邊小聲說妳敢求救，我就告訴會場所有人，妳

    并不是涂教授的姪女，而是情人！我嚇到，趕緊噤聲。身旁其他男生也將我團

    團圍住。

    沒事、沒事，我們在聊天呢！來～這個小費給妳。一個男生擋住女服務(wù)生的

    視線。

    啊！謝謝謝謝…有需要什么服務(wù)再叫我唷～走吧～走吧～女服務(wù)生睜大

    眼頻頻感謝，就這樣歡天喜地的走了，口裡還說〝賺到一天工資了！爽！〞看來

    應(yīng)該給了至少有一張小朋友。

    可這時什么思考都是多馀的，兩個男生分別抓住我左右手控制在牆上，我見狀著

    急的想掙脫，屁股上不只一雙手，連窄裙也被翻到肚子上了，還有人從我胸口伸

    進去抓奶子，六個男生開始對我上下其手。〝你們住…唔…〞才剛想大叫，就被

    摀住嘴沒辦法說話了。

    不要在這裡，去廁所…有個男生提議把我抓進廁所，我掙扎得更厲害了。

    再動！我就在這裡把妳衣服剝光！我聽到他們說要在這裡把我脫光，嚇到都

    不敢動了，只是緊緊抓著兩隻手臂搖頭表示不要，但他們怎么可能放過我呢？就

    把我拖進去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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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突然女友眼中淚水撲簌簌地流下，我心疼地捧住她的臉蛋乖～喔乖

    ～不哭不哭～眼淚是珍珠～不知從哪兒學(xué)到這句話…

    噗哧…你在說什么啦～！？討厭…嗚嗚…還哭，臉都要哭花了。我心疼

    地說我又沒化妝，哭花了會怎樣嗎？女友瞪了我一眼停止了流淚，我翻了翻

    包包抽了張面紙給她，她接過手便自行擦了起來。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回家好不好？不要～我要說完。以免你又說我隱瞞了。瑛庭隨時都會翻起舊帳…我只好繼續(xù)聽下去好～那妳不要哭喔～就當(dāng)作是

    說一個故事，對，別人的故事就好。

    還別人的咧？那我繼續(xù)說…然后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