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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去巡查失蹤的鳳萊的下落。 第二日一大清早,瀲滟按照昭國的禮數穿戴整齊,帶齊王子府上的侍衛乘了車馬趕往城外迎接昭國特派使團。使團人數不多,區區二百來號人,除了帶了些賀禮,還加上昭國國君送給小王子的玩物用品,滿滿的裝了五大車,待到入城之時,吸引了不少群眾前來圍觀,又是議論紛紛。 瀲滟貴為王子鎮定自若地坐在車輦上供百姓圍觀。與第一次進帝京時的圍觀不同,這次人們的議論聲中多了許多對小王子正面的評價。人們經過“車夫縱馬、王子被劫”這兩件事后,對這位異國小王子的好感很快提升了一個層次。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少人對于小王子仁愛、情義的品行是贊不絕口,以至于這一路上對這位異國王子行禮的群眾是絡繹不絕,這讓昭國本國使臣是捉摸不透,按理說,若不是特意要求,圍觀百姓是斷不會對外族官員行禮作揖的,就連瀲滟自己都不曾預料的到自己在帝京的名聲竟然變得如此之好。 擠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一個頭戴紗帽的人聽到身邊百姓再一次講述小王子馬蹄下救樵夫,仗義施銀兩的故事時,口中重重地發出了一記冷哼。今日已經不知是第幾番聽到這一故事了,每個版本都編排得繪聲繪色,不就是施舍了幾兩紋銀給了樵夫嗎?犯得著弄得跟‘大善人’‘活菩薩’似的嗎?看著那高坐八寶香車,神態高貴,舉止端莊的‘王子’,那紗帽人禁不住心中不滿,就要往前面擠,他身旁一黑布麻衣青年一把按住了紗帽人的左肩,將他帶出了圍觀的人群中。 紗帽人一直被青年拖至背人的小巷才被那青年放開。 紗帽人一把抽上青年的臉,卻被青年半途抓住手臂不得動彈。 “姓亥的!”紗帽人一下掀開頭上罩著的紗帽,惡狠狠地沖這青年瞪眼睛。拼命地想掙脫束縛,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紗帽底下的那張臉正是凜冽王子的臉,此刻凜冽怒火中燒,恨不能用眼睛將攔住他的亥勍給千刀萬剮。好不容易能出來透透氣,散散心,沒料到一出來就聽說今日是昭國使團進帝京的日子,因思念家鄉人、物,特特趕來想看上兩眼,誰料竟然看到那個冒充自己身份的少年,一副高貴安然的樣子接受使臣的恭敬與百姓的贊揚。如此一來,讓本就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的凜冽更加難受,憑什么他一個血統高貴的王子整日與一群盜墓小賊生活在一起,連出入都不得自由,卻讓一個低賤下等的貧民占居王子身份,享受無上待遇? “放開我!我要去揭穿那個騙子!我才是王子!我才是!”凜冽咬牙切齒地沖亥勍高喝。亥勍一把抵住凜冽的嘴巴,將他的聲音掩沒在手掌之下。 “閉嘴!”亥勍瞪住了凜冽,厲聲喝道。 凜冽不敢置信地望著亥勍,自從這次再相見,亥勍對他表示好感之后,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嚴厲地呵斥他。這讓凜冽想起了舊年在夾云山初見亥勍時,亥勍對他嚴厲的模樣。那時的亥勍大約對他無甚好感,也是整日里沖他這個王子喝來呼去的,極盡嘲諷之能?可是這次再見之后,亥勍一直對他和顏悅色,百依百順,好言相勸的,為何現在又變回原來的態度? 凜冽還再胡思亂想,亥勍皺了眉頭,閉了會眼睛,復又睜開眼睛,恢復了正常的神態,口氣中略帶疲倦地勸說道:“都說了多少遍了,你還是不明白,難道定要親自嘗到了苦頭,方知后悔?別人辛苦為你脫罪,你卻不識好歹,定要唯恐天下不亂?你這‘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再不改改,早晚會后悔莫及的!” 凜冽聽了亥勍的規勸,一動不動,半晌才倔強地回口到:“……后悔也是我自己的事,與你有何干系?” 亥勍啞然慘笑,將凜冽拿在手上的紗帽接過,替他罩在頭上。不再理會凜冽別扭的心態,一把抓了他就往回走。亥勍邊走邊憤憤地想著:若不是關心你、愛護你,管你愿意充當質子?還是十面埋伏?亥勍森冷著一張臉,看上去十分有氣勢。凜冽一時被這樣的亥勍給震住了,只管跟著亥勍身后走動,原本倨傲的氣息也減退了不少。凜冽第一次覺得,這樣的亥勍格外的-----強悍! 亥勍拉了凜冽一路往回走,不知怎么想起了與凜冽差不多年紀的瀲滟。若不是戴了一張王子的面具,瀲滟整個人的氣勢都是十分薄弱的,總是不聲不響立在一旁,與凜冽的飛揚拔扈,直言坦率一點都不相同。那么一個嬌弱的少年,卻無人去珍惜,疼愛……亥勍想到此處,為自己怎會如此想法感到意外,連忙搖了搖頭,只管牢牢捉住凜冽的手臂,不再想其他。 瀲滟一路將昭國使臣團送往驛館,與諸位使臣一一拜見之后,方從驛館出來,得以歇息片刻。正當瀲滟剛踏出驛館,就見謝聿楨帶了一大批宮中御膳房內的太監,捧著食盒托盤之物,正巧來到驛館門口。 謝聿楨先吩咐太監前去賜宴,自己特意留在了最后站在瀲滟的左下首半個身位的地方,狀似不經意地與瀲滟攀談起來。 彼時虎懼落后小王子一步并未出驛館,謝聿楨見瀲滟身邊還是跟著那三個近身侍衛,眼中滑過一絲微笑,他暼了一眼那三個木頭一般的侍衛,湊近了身子問道:“本王前日所講之事不知王子考慮妥當了不曾?” 瀲滟正視前方,不動生色地回到:“道不同不相為謀!王爺所求與我之所求,毫無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