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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被那虎頭給弄的神經兮兮,整日里聽到一點動靜就往那老虎趴著的地方望去,手上也是時刻抓著東西,以防那虎頭有什么“不軌”的舉動。 鶴聲也曾三番四次要求虎頭下崖去,虎頭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自己舔弄著自己的毛發。所幸每晚鶴聲都會陪著瀲滟入睡,后有一晚,鶴聲將瀲滟接下崖去,那虎頭也理所當然地跟在后面慢慢踱步而去,依舊守在瀲滟身邊十米之內,絲毫不讓步。這也把鶴聲欲與瀲滟共赴神仙境界的美事給破壞殆盡。鶴聲是不介意自己作樂的時候有“觀賞者!”關鍵是,這個“觀賞者”是有智商的,而且還曾經對瀲滟表現出興趣的樣子,瀲滟是怎么也不敢在它面前發出那種yin靡之音,只能拒絕鶴聲的求歡。到最后鶴聲只好去找鳳萊,鳳萊也愛莫能助的樣子,借口道:“只有我哥哥能叫得動它!有時,他連我哥哥的話都不怎么聽呢!我有什么辦法?”他每次這樣說的時候,心里都是暗自高興的。他怎么會不知道,鶴聲與瀲滟想做何事呢?這樣的事,他怎么能成全他倆。想到自己還未與鶴聲有過親密接觸,那個賤人卻夜夜與鶴聲滾床翻被的,自己心底對那賤人是越發恨之入骨了。他總想以他的身材相貌哪里不比那小賤人差的了,為何吸引不了鶴聲?這個富貴公子怎么會想得,男人尋情人并不一定是要身材佳樣貌俊才行的,那床上的情趣與這身下的本事才是硬道理。想想,就算你貌若天仙,可成日里一副我很高貴,不可褻玩的模樣,就讓那有心采花的男人們心中懼怕“采上手容易想擺脫就難了!”想那鶴聲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定是心中知道若是碰了鳳萊就必須做好給出交代的準備才行,如無真情,又豈敢冒冒然招惹?再說,鳳萊脾氣任性妄為,心思狠毒狡詐,面上又是表里不一,若真招惹了他,怕這“驚鶴”都會讓他弄的雞犬不寧了。 鳳萊心中對瀲滟數恨并發,總盤算著怎么樣才能再得一機會,整死瀲滟才罷休。十五過后,突然傳來了虎懼大軍與葛自炘大軍黑水河大戰的消息,兩軍本打的正呈膠著狀態,誰料“人算不如天算”,這年冬季太多的雪水堆積在黑水河盡頭“夾云山”上,開年氣溫突然回升,雪水未及時融化分解,三日內被融了個干凈,直把那黑水河給弄了個河水倒流,水位大漲,一時間黑水河兩岸的土地均被水給淹了十來里。 正在僵持狀態下的燕軍與昭軍也被那河水給淹了個透徹。因為主戰場在昭國境內,昭軍大營年前后退了十里地,因此昭軍損失的只有些被河水淹死的士兵,而燕國西南大軍一向是緊挨著黑水河扎營,損失的就不止是人,還有不少的糧食輜重。 葛自炘此戰仗著人多本以為能拿下虎懼,誰料竟然出現這種慘事。又被手下上報其年前就丟失了帥印兵符,還用了石頭私刻了一個假的兵符調遣軍隊。這事一經證實,葛自炘當下就被拿下問罪,后因兩岸百姓死傷無數,急待兵士前去救人安撫局面,葛自炘只被罰俸三年官降兩級,領了一百軍棍,西南大軍的大權全全交給了正趕往災區震災的謝聿楨的手上。葛自炘從此還要聽任謝聿楨的調派,直到朝廷新的旨意下來。葛自炘向來瞧不起謝聿楨,這下真正是對他極大的打擊。他一面派人前往昭國打聽鳳萊的下落,想早日從他手上取回兵符,將功抵過。對于為何鳳萊得了兵符卻未拿出來使用,他一時也未猜出是何用意。 虎懼正在得意自己得了極好的機會,剛好能趁葛自炘失了權勢,西南大軍失了主心骨時打個反擊戰法,不料他營內忽然痢疾施虐,士兵們不知吃了什么東西,一天拉個十幾次,早拉得渾身虛脫,腿軟腳乏,連兵器都拿不穩了又如何打仗?他自己也是整天坐在馬桶上下不來。幸虧此事葛自炘不知,不然,死得有可能就是他了。五日之后,因為昭國地勢稍低,災情擴散的似乎比燕國還要嚴重,不止死傷無數,連第二年的莊稼都被毀了個干凈。迫于形勢,昭王下令與燕國議和,雙方派了代表在“驚鶴城”簽訂議和條例。因為之前昭國曾假意議和,這次為表誠意昭國特別將最小的王子“凜冽”送到驚鶴城,由燕國的定北王謝聿楨帶回帝京充當質子。 驚鶴城內,已經受命返回昭京迎接“凜冽”王子的虎懼是滿臉的疲態。按照虎懼與鶴聲的打算,他們已經制定了詳細的計劃可以在開春之后,三月之前,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誰知道,功敗垂成一切都化作了泡影。自己的隊伍也被痢疾弄的狼狽不堪。現在不單要向燕國示弱,還要將王子送入燕國為“人質”,十幾日后還要與那謝聿楨糾纏談判。種種難以把握的事情都讓虎懼傷透了腦筋。 鶴聲雖然心中遺憾,卻沒有虎懼如此執著,雖然暫時失利,卻是天不與我,時不與我。他心中對自己自信滿滿,料定不久的將來必然能掌握住時局,完成國主大業。因此只是勸了虎懼快些上路,小心謹慎。自己則為十五日后的“驚鶴”談判做起準備來。 就在虎懼帶了鳳萊前往昭京出發的時候,驚鶴城不遠的小山包上,一輛藍色布幔裝飾的馬車駐立在一片黃土之間。車旁還跟了三匹馬,馬上三個身著裘服的男人一直盯著虎懼的車隊若有所思。 “莫一白!你不是說你店里的瀉藥最奇效,能讓人整整虛個十來天不成問題嗎?我怎么看這倒霉的母老虎一點虛弱的樣子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