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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卻聽到葛自炘打瀲滟的動靜。又聽他如此威脅自己,不由得想起了那死在樹林里的趙甲與眾衙役。如果讓其他人來的話,哥哥肯定會更悲慘,那些男人一見到哥哥都舍棄了‘人’形。孔燕咬咬牙,一狠心,猛地張開眼睛。 “哈哈哈!果然兄弟情深啊!來來來!快看看!你哥哥的這里可正裝著爺賞給他的東西呢?爺現在讓他弄出來給你看看!”說著,葛自炘就將自己粗大的手指伸進那軟烘烘的小紅xue中,一番攪弄之后,‘唰’地將手指拔了出來。“出來了!出來了!快看!”葛自炘連聲音里都帶著變了吊的興奮。他也順著視線往下看去,只見那紅xue一陣蠢動之后,吐出了絲絲白液,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一灘的的形狀。葛自炘激動地將手指狠狠地掐進了瀲滟的皮rou里。 瀲滟哽咽著閉了眼睛將頭轉向一旁。他能感覺自己的那里正細細地往外流著東西。雖然他從小就受這種訓練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只是那些都不是至親之人,他可以不去計較羞恥。孔燕不一樣,這些日子里他儼然已經將孔燕當成了最重要的親人,被自己的弟弟看著自己不要臉的一面,他只想就這樣死了算了。 “哥哥!你不要怕!你忘了昨日才與孔燕說過的話了嗎?”孔燕雖然睜大眼睛盯著瀲滟的丑態看,卻是絲毫面不改色。在他心里,瀲滟只是會處處照顧自己的哥哥,就算是比眼前這事更難看的情景都無法動搖他心中對瀲滟的尊敬與愛戴。 瀲滟聽了孔燕的話,也想到昨日二人才說過的話。意識到自己此刻還不如孔燕一個幼童,瀲滟慢慢睜開了眼睛。他與孔燕的視線交匯,絲毫未在那幼童的眼中見到任何的情感變化,反而是比之前更加堅定的目光。瀲滟笑了,淚水還嵌在眼眶中。 “有趣的兄弟!”葛自炘見自己的打擊絲毫得不到樂趣,也就放開了瀲滟。轉而向孔燕走去。孔燕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盯著葛自炘----半分懼怕都沒有。 瀲滟只為自己胡亂披了毯子,在看到葛自炘竟然去脫孔燕的褲子之時,他馬上從榻上滾爬了下來。 那葛自炘脫了孔燕的褲子之后,看到幼童腿間那蜷在一起如一把小玉壺一般的東西時,自語道:“看了如此艷情也沒反應嗎?”說完,無趣地丟下孔燕又將瀲滟給抓了過來,抱到那榻上去,又是一番大弄起來。 由始自終,孔燕都毫無反應地站在那里看著葛自炘與瀲滟的床戲,他雖面無表情,可是那背于身后的手卻是青筋暴起,紅痕滿布。自此之后,直到小孔燕長大成人,他都不像平常男人那樣能夠正常勃起。不過這些又都是后話了。 第15章 第十四章 葛自炘自從得了瀲滟這一對有趣的兄弟后,拋下了以前晚間練功的習慣,夜夜與瀲滟在那帳內顛鸞倒鳳。瀲滟的功夫到家,無論是身體各處都能給葛自炘帶來新鮮感。葛自炘尤其愛那處嬌花,那花間谷地嬌而不弱,俏而不俗,每次探進去都像是首次拜訪一般。只是他素日里喜歡激烈,身下往往控制不住,好幾次將那艷花給弄的殘敗不堪。好在瀲滟身上帶了黃mama臨行前塞的秘藥才得以保住那花兒的完整,饒是如此幾番折騰下來瀲滟也是元氣大傷,神情不振,面容也有些憔悴了。 一月之后,“蕩春寨”到了一批南地的新倌。葛自炘的心一下又飛到那些新倌身上,偏偏瀲滟又被折騰的生了病無法招架葛自炘。于是葛自炘一聲令下瀲滟與孔燕就被人送回了軍奴的營帳。 那姓秦的見瀲滟已經失了寵,立馬換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表情。他將瀲滟還安置在那處單獨的帳篷內養傷,卻是心懷鬼胎想對瀲滟動手動腳,只因扒了衣服見瀲滟身上傷痕可怖,怕染了晦氣才遲遲沒有得手。而孔燕也被他安排了每日里喂馬、倒糞、漿洗等勞累的活計,讓他片刻也不得停歇。孔燕自此白天里干活兒,晚上照顧病得嚴重的瀲滟,還要在吃飯的時候拼命地為瀲滟也搶得一些食物,這樣的逼迫下孔燕身體也厚重了一些,身上的皮膚也曬成了麥色。 瀲滟傷好剛一晚,那姓秦的就迫不及待地壓住他逞了一夜的兇。瀲滟身下傷口未好完全,疼得他是眼淚鼻水流了滿臉,嗓子也嚎啞了。孔燕躲于帳篷外面也是聽得默默流淚,他撿了塊尖利的石頭狠狠地在地上劃著一道一道的痕,他邊劃邊在嘴里咬一下牙根,手上被石頭割出血來也全然不顧。 五月初五端陽節。葛自炘也放了營里的士兵分批去過節。他自己帶了“蕩春寨”的小倌于自己營帳里飲酒作樂。情酣之時,突然想起那日瀲滟與他品蕭的銷魂樂趣,于是他拉了小倌令其也為自己作一回。那小倌也是不了解葛自炘的脾氣,仗著自己得了他幾日的寵愛,愣是別別扭扭毫不爽快,口中還偏偏故做矯情。葛自炘越看越煩,一把將那小倌給按在釘床上,啟動了機關,將那小倌給扎得呼天搶地,偏偏他還不盡興,又自墻上取了那長短不一的寶劍下來,將那寶劍通通塞入了小倌的口中----利劍貫吼,小倌死不瞑目地瞪著葛自炘。 “就是,還裝什么純情?連個的本分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葛自炘自那垂死的小倌口中取出利劍,用那落于地上的小倌的衣物緩緩擦拭干凈,口中吐出的字句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雪一般陰冷。他殺了一人,反而覺得自己下體那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