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佐叔叔再見，路哥哥再見。”小可愛說完該忍不住又看了眼路修遠才下車朝著學校教室走去。

    “小可愛好像有心事？”看著小可愛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項佐重新發動車子，笑著朝著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的路修遠說道。

    “她應該有針眼！”偷窺別人洗澡應該長針眼。

    項佐眉頭有些好奇的挑起，昨天老板不在家，該不會這家小家伙發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吧。

    小可愛去了教室，保育老師和往常一樣和小可愛打招呼，可小可愛卻表現的有些蔫蔫的，又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

    “小可愛，是不是今天身體不太舒服？”老師立刻擔憂的問道，小可愛的身份她們可不能有一點點馬虎。

    “老師我沒事，沒有不舒服。”小可愛說完就趴在桌子上一臉我不是很想說話的表情，路哥哥說他很正常，周姨不告訴自己到底男孩子和女孩子哪里不同，她該怎么去找問題的答案呢？

    小可愛有些煩躁的想著，剛好前面座位的小男孩起身朝著老師舉手。

    “老師我想去廁所。”

    “去吧。”小孩子尿頻一點很正常，有的學生根本堅持不了一節課。

    小可愛眼睛突然一亮，有了，她直到該怎么做了！

    “老師，我也想去廁所。”小可愛立刻也跟著起身說道。

    “好的，小心一些。”

    得到了老師的同意小可愛立刻起身出了教室，兩條小腿立刻朝著廁所的位置走去。

    幼兒算的廁所設計的很卡通，小可愛看了眼眼前的男廁所連猶豫都沒有就走了進去？

    剛剛才進來方便的小朋友，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小可愛，完全被驚呆了，尿尿都尿偏在卡通小便池外面。

    “啊！”那小朋友尿完了才從完全懵了的狀態中反應過來，立刻用手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小可愛，你怎么跑到男廁所來了？”

    “我來看看。”小可愛說完立刻就朝著外面走去，原來路哥哥真的不是殘疾。

    從昨天開始就有些沉重的心情中午變得好了一些，路哥哥沒有殘疾沒有病，她真的比自己身體棒棒還要開心。

    回到教室，小可愛卻又有些不放心，萬一碰巧了剛剛她班里的同學也是有問題的呢，她是不是應該多證明幾個才對。

    “小可愛這么快？”班里每個同學的習慣作為保育老師都會了解，小可愛平時做事情雖然不拖拉，可是絕對沒有這樣的速度。

    小可愛卻沒有回答老師問話的打算，而是立刻走到了班里另外一個同學身邊，“你站起來一下。”

    被小可愛要求站起來的男同學雖然不知道小可愛要做什么，可是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小可愛是班里最漂亮可愛的女孩子，班里男生都是習慣她的，所以小男孩被小可愛要求站起來臉上笑的格外開心。

    可是這種開心卻在下一秒之后變成了驚訝和驚嚇，同時收到驚嚇的不僅僅是小男孩一個人，班里的同學和老師都被小可愛的動作驚呆了。

    她，她竟然下把扒下了那小男孩的褲子，連同里面的小內褲。

    小可愛一臉驚喜的看著眼前的景色，眼里突然有了欣喜的光亮，路哥哥真的是正常的，因為他們都長的和路哥哥一樣。

    “啊，老師，小可愛脫我褲子！”那小男孩明白過來，立刻發生哭了起來。

    “小可愛你這是做什么？”老師臉上依舊是一臉震驚，小可愛這是在做什么？

    “我就是確認些事情我現在確認了。”小可愛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笑著回了自己的座位，從書包里拿出還有些熱氣的鮮rou包子笑著吃了起來，覺得這包子更美味了。

    在小可愛看來她只是確認一些事情，確認完了就沒事了，可是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小男孩哭著將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母，小可愛扒男同學褲子并進男廁所的事情學校想裝作沒發生也不可能了。

    莫家奕和枯燥告別了阮秀芬和路國雄便開車回了淮安。

    “也不知道昨天兩個孩子怎么樣了？”枯燥有些不放心的說了一句，心里總有點不安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放心吧，他們又不是沒人照顧，不會出什么事的。”莫家奕笑著說道，雖然臭小子總是一臉看不上小可愛的樣子，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小可愛的。

    “希望如此吧。”

    路遙也覺得自己想多了，可她剛剛說完莫家奕的電話就想了起來，男人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免提接通了電話。

    “莫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擾您，小可愛在學校里出了點事情，需要您過來一趟。”老師的聲音傳了出來，莫家奕和枯燥的臉色都是一變。

    “小可愛出了什么事情？”莫家奕眉頭緊縮有些心急的問道。

    “她沒出什么事，不過……不過她跑進了男廁所，還拔掉了班里男同學的褲子，莫先生現在涉及這件事的學生家長都已經到了，您看您是不是方便過來一趟。”

    “我立刻過去！”莫家奕說完掛斷電話，小可愛怎么會扒別人褲子！

    －－－－－－題外話－－－－－－

    小可愛你絕了！因為旅游沒帶電腦，手機打字致使每天只睡三四個鐘頭，錯別字見諒。好累！

    ☆、155失去

    莫家奕和路遙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學校，老師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被小可愛“性sao擾”的同學家長都已經過來了，一個個的都是滿臉的算計，誰都知道小可愛的身份，他們不是想要借此來挑釁莫家奕，而是希望想要通過小可愛做了這件‘錯事’來從莫家奕那里得到一些好處，而這是他們通過其他途徑沒辦法得到的機會。

    “莫先生，莫太太，您們來了？”陳老師一臉恭敬的說道，她心里也不愿意相信小可愛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事實就發生在自己面前，她是親眼看著小可愛將那個同學的褲子扒掉露出里面還沒有完全發育的那啥的。

    “我女兒呢？”莫家奕一邊問著一邊走進教室。

    小可愛看見莫家奕和路遙來了，臉上是一臉的高興，那種高興和教室里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似乎傻缺到根本沒有意識到別人是要討伐她小小年紀耍流氓，一雙大眼睛笑的眉眼彎彎。

    “爸爸，mama你們回來了？”小可愛立刻撲到了莫家奕懷里，然后又轉頭賴進了路遙懷里，她今天心里好開心，特別的開心。

    莫家奕和路遙看著眼前的小可愛，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因為他們都覺得這樣的小可愛有些奇怪，這樣的場合，別的家長表現出來的那種兇神惡煞討要說法的表情，如果換了別的孩子肯定要低著頭等著被批評哭泣的，或者等著自己家里人來給自己壯膽子，撐后臺，可是小可愛表現出來的就是歡喜和高興，而顯然，這種歡喜不是因為莫家奕和路遙來了，而是她本身就在高興，雀躍。

    莫家奕皺了皺眉，小可愛該不會是有問題了吧？

    “莫先生，莫太太，我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驚動學校和其他家長，更不想要為難一個孩子，可是這樣的事情不是小事，孩子幼小心靈如果受到創傷的話對于以后是有很大影響的，這個我想你們也會認同的對吧？”其中被在廁所觀看了小弟弟的學生家長說道。

    “莫先生，這是班里的浩然同學爸爸，小可愛跟著他進了男廁所。”陳老師見莫家奕一臉你是誰的表情只好替他介紹了一下，而這樣的介紹方式說出來還真有些別扭，肖浩然長得眼睛小小的，在班里根本不好看，實在想不明白小可愛跟著他去男廁所看他噓噓做什么？

    “嗯。”莫家奕點了點頭，男人的尊貴不會因為自己的女兒做錯了一點點的事情就會低頭。

    “莫先生，我兒子被您女兒在廁所看了之后尿尿都緊張不敢尿。”肖浩然的爸爸見莫家奕的臉色依舊冷傲，只好又說了一句，讓他們強勢的要一個說法他們還沒那個膽子。

    “那你應該帶你兒子去看看泌尿科。”莫家奕終于開了口，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剛剛還心里希望莫家奕也能和平了事的肖家爸爸吃了一驚，臉色也跟著變得有些難看。

    一旁路遙眼里閃過一抹清淺笑意，將小可愛摟在自己身邊，莫家奕這樣的做法其實很護犢子，可是她卻也是一個護犢子的人，自己的孩子如果自己都不能護住的，還能護住什么，而小可愛雖然不是他們親生的，可是對于他們的意義卻和親生的差不多。

    “莫先生，我兒子是被您女兒嚇住了。”肖家爸爸繼續重申是小可愛的所作所為對于自家兒子造成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傷害。

    “那就再去看看心理科！”莫家奕再次開口，語氣似乎含笑，只不過冷冽的眼神卻在告訴眾人他沒有開玩笑。

    莫家奕的話讓肖家爸爸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了，他兒子根本不需要看心理科和泌尿科。

    “莫先生，您女兒不禁跟著同學去了男廁所，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扒掉了我兒子的褲子，這件事您是不是該給個解釋？”另一位家長摟著自己一臉還處在懵逼狀態的兒子，朝著莫家奕問道，這絕對算得上是性sao擾。

    “然后呢？”莫家奕眉頭微微攏起，看著又開口說話的另一個男人。

    “這位是楚天宇小朋友的爸爸楚先生。”陳老師再次尷尬的介紹。

    楚爸爸看著莫家奕一臉淡漠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發憷，可是都這種時候了，如果退縮了，那今天的事情就白白鬧了一場了，只好開口說道，“什么然后？”

    莫家奕對于這種說了等于沒說的話有些不耐煩，“我女兒對你兒子拔了褲子之后做了什么了嗎？她應該很不屑吧！”

    莫家奕的話說出來的時候眼神又在那個叫楚天宇的小男孩身上看了一眼，跟自己家里的臭小子比，根本被秒的渣都不剩，小可愛怎么可能想要對他做什么！好歹是自己養大的孩子，眼光是絕對不會差到這種地步的。

    莫家奕的話讓楚爸爸簡直要吐血了，還有人能說出這樣讓人吐血的話嗎，什么叫扒了褲子之后做了什么，那么點的小孩能做什么，而且最傷人的還是莫家奕的那種輕蔑的眼神。

    要吐血的不僅僅是楚爸爸，在場的陳老師和肖家爸爸都快被莫家奕刺激的不能淡定了，從始至終莫家奕都沒有問過小可愛一句為什么這樣做，更沒有說對和錯，這到底是要有多護犢子才能做到這樣的極致。

    “莫先生，我們家長沒有想把事情鬧大，可是您這樣的態度讓我們也沒辦法認同，您女兒做的這兩件事有人證和物證，這已經構成了性sao擾，我想這件事如果鬧大了對于您和您女兒的影響都不會好。”楚爸爸心里壓著怒氣，控制自己的用詞說道，莫家奕的話如果換了一個身價不如他的人來說，他早上去打人了，可是對方偏偏是莫家奕，別說打人，連用詞激烈一點都不敢。

    “性sao擾？我女兒要性sao擾的人恐怕你們的孩子還不夠格！你們如果想要將事情鬧大的話，我莫家奕奉陪，你們可以隨時聯系我的律師團。”莫家奕說完，拉著小可愛的手就朝著外面走去。

    路遙跟著走在后面，臨出教室的時候，女人轉頭，看了眼被氣的夠嗆，臉上還帶著不甘的兩個男人，“如果想用孩子作為利益的籌碼，從最開始你們就失去了談判的資格，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女兒會性sao擾兩位的公子！”小可愛一聲mama，她就是mama，所以護著自己的孩子是理所應當，如果想要商業上的好處可以明著說，可是用其他的手段來獲取，而不是用孩子作為條件。

    剛剛莫家奕的話噎的人夠嗆，而路遙的話更是讓兩個大男人臉色更加難看，這對夫妻怎么會這樣，淮安第一豪門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尾隨同學進男廁所偷窺是真，當眾扒掉男同學褲子也不假，可是他們竟然沒有問自己女兒到底做了什么！

    莫家奕和路遙帶著小可愛上了車子，小可愛臉上還是一臉藏不住的笑容，莫家奕臉上的表情這才變了一些，“小可愛，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跟著人家去廁所，為什么扒掉別人的褲子？”他可不覺得自己的閨女有這樣的愛好。

    “爸爸，路哥哥沒有病！我確認了，他很正常！”小可愛歡喜的說道，自從那天親爸爸說了之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膽，不過現在好了，她終于知道路哥哥一切正常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路遙被小可愛說的有些發懵，不明白扒褲子的事情怎么和路修遠扯到了一起。莫家奕眼神也微微變了變，到底是男人，思想上的方向決定思維的敏捷度，立刻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行了，先回家吧！”莫家奕說了一句，那兩個家長就算是給他們膽子也不敢真的將這件事鬧大，至于他們想的要通過小可愛來從他身上拿到好處，簡直就是做夢，不是吝嗇一點點的代價，而是他不會讓任何人覺得小可愛是可以要挾他莫家奕的一個途徑，因為這樣只會讓小可愛遭受更多的危險，這是他不允許的！

    而此刻被小可愛擔憂到不惜做出驚人之舉的路修遠正在和段綰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高檔餐廳里，有些事情果然是有了一次后面就還會有第二次，上一次他同意和段綰一起吃了頓飯之后，之后這個和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女人，自從上一次見面他就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在迅速的衰老，雖然面容和之前相比并沒有多大的改變，可是他能感覺出來的氣息卻在發生著明顯的改變。

    “我經常中午出來吃飯，對學校影響不好。”既然當個學生在學校里上學，就不應該搞特權，而且可能吃慣了學校有些難吃的飯菜，反而覺得餐廳里明顯的雞精味道讓他有些受不了。

    “我以后會盡量少帶你出來吃飯。”段綰笑著說道，對于眼前的這個孩子一方面是血緣親情，是自己的親孫子，而另一方面她會本能的想要去補償，盡管心里很清楚，路修遠永遠不是莫家奕。

    路修遠低頭沒多少食欲的吃著飯菜，被人當做替身的感覺真不好。

    “吃點空心菜吧，多吃些蔬菜對身體好。”段綰見狀，主動替路修遠夾菜，可是夾住的空心菜還沒有放到路修遠的碗里，就掉在了桌子上。

    路修遠看了眼桌面上炒得油亮的空心菜，再抬頭看了眼臉色明顯不對勁的段綰，眼神深處有些微不可見的變化。

    “這筷子有些滑了。”段綰立刻收斂了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盡可能的表現的淡定從容，可是手卻收了回去，沒有了后面的動作。

    路修遠對于段綰這樣的反應是懷疑的，因為不管是任何人，在做了一件看似不完美的事情之后都會選擇重新做一遍來扭轉自己剛剛失誤造成的局面，更別說段綰這樣需要凡是想要做到最好的人，可是她卻什么都沒有再做，甚至連自己都沒有再吃一口飯菜，這樣不對勁的舉動明顯是不合常理的。

    “我吃飽了。”路修遠隨意的吃了兩口就擦了擦唇角，眼角掃過段綰一直沒有太多動作的手，掩去了里面的困惑。

    “那好，我去結賬。”段綰也沒有再勸說多吃一些，起身去了一旁結賬。

    路修遠看著段綰的背影，段綰不是左撇子，可是這一次卻是用左手拿的包，而那只右手從菜滑落開始就沒有再用過！

    和段綰分開之后路修遠回了學校，“大號，去查查段綰最近的醫療記錄。”

    路修遠要查的東西絕對不會需要太長的時間，離放學還有三分鐘的時候，大號就將詳細的資料經過整理和篩選之后傳送到了他的手機里，路修遠看著上面的內容，眼鏡片后面的眼里有了驚訝，他今天有了猜測，可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莫家奕知道嗎？如果知道，又會怎樣？

    放學鈴聲響起，路修遠收斂了眼里的驚訝從教室里走出來，遠遠的就看到了莫家奕的勞斯萊斯等在學校門口。

    “今天上學很無聊？”莫家奕看著沉默著上了車的路修遠，朝著后視鏡中問了一句。

    “一般。”路修遠連頭度沒有抬，一直都很無聊好嗎？

    “那班里的同學讓你不痛快了？”莫家奕皺了皺眉，不然怎么一臉這樣有些面癱又有些煩躁的表情。

    “沒有。”誰能讓他不痛快？

    得不到答案，莫家奕也不準備繼續追問，車內陷入了小小的沉默。

    “如果有一天你離開我，我想我會難過的。”路修遠的聲音傳出有些和以往不同的低沉。

    “我不會再離開你。”莫家奕對于路修遠的突然開口神色微微一凜，似承諾的說道。

    “你能活的比我久嗎？”路修遠這一次盯著莫家奕，眼里的神情就連莫家奕都看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