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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喜樂(重口,np)在線閱讀 - 第七章

第七章

    “喜樂,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喜樂。”

    最后一次的泄身幾乎讓她覺得要了她的命,癱在床上意識已逐漸弱下去,最后聽到李寒未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如在她身上烙下印記一般,一字一字的說。

    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喜樂。

    這要是擱現代,你丫早被抓了,她暈之前心里想著。

    李寒未拔出roubang,白濁的液體里夾雜著血絲流了出來,看來她的xue又被傷到了。

    他去給她松綁,這才發現她的手腕上也都是血,上面有一圈翻皮的傷口,顯然是掙扎的時候留下的。

    喊人燒熱水抬了進來,誦夏收拾東西,李寒未抱著喜樂進了水里,熱水一沾到花xue,她就嚶嚀著好疼,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醒來。

    他放柔了動作,托著她,讓胸口的圖案不要碰到水,讓誦夏把布巾遞給他,誦夏看了一眼李寒未,熱氣氤氳中,他的神情淡漠中藏著一絲未曾有過的溫柔,那溫柔太過虛幻,誦夏甚至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他用布巾沾了一點點水,擦拭她胸口的血,一碰到那些針眼,她的身體就抖一下,他盡量很輕的擦拭。

    “出去。”李寒未看也沒看誦夏。

    誦夏咬咬牙,有些不甘心,最終還是退出去了。

    這一覺沒有關于周鈺的夢了,只有李寒未的臉,高高在上,睥睨著她,一會張唇對她陰森的笑,一會拿著鞭子抽她,她在夢里到處躲,哭著喊著想要回到現代。

    李寒未給她胸口的圖案纏上了一層紗布,把手腕的傷處理了一下,拿著藥膏涂抹花xue,她突然動了,“李寒未...狗男人...滾開...”

    他抬頭,見到她眉頭深鎖,表情痛苦,他怔了一會,眸光轉為冷冽,自言自語一般:“我本來就該是你的噩夢。”

    醒來看到的是李寒未坐在帳內桌子邊,撐著頭閉眸休息的樣子。

    喜樂一動,渾身都疼的厲害,她忍著疼起來穿衣服,右鎖骨到右胸那一塊太疼,她的胳膊都不好動,怕扯動手腕的傷口,她也不敢太用力系衣帶。

    不過她本來也沒什么力氣,從昨天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

    “回去以后水不要碰到傷口,每天都過來換紗布。”

    身后響起李寒未的聲音,她頓了頓,沒應也沒看他,直接就出去了。

    一出來就看到了蹲在一邊的吟秋,喜樂被吟秋的模樣嚇了一跳,“這是...?”

    吟秋抽抽噎噎,雙眼紅腫,“公主,你昨天叫的好慘...”她的眼睛好像腫的已經流不出淚:“我問誦夏怎么回事,誦夏也不說,我只能在這里等。”

    喜樂心里一軟,過去挽著她的胳膊回去:“我沒事,有你惦記著,我怎么都會活著出來的。”

    回去把簾子拉的嚴實,喜樂露出胸口讓吟秋一起看傷口,吟秋執了一根蠟燭仔細的看著,看著看著就哭了:“李寒未...他怎么可以這樣...”

    喜樂拿著吟秋的手,把蠟燭湊過來,皮膚上是一個個觸目驚心的針眼,而那些針眼則組成了一個美麗的圖案。

    右鎖骨下一只展翅的蝴蝶,正飛向從雙乳間一直盛開到右乳與右鎖骨中間的桃花,他還單獨刺了兩片落下的花瓣。

    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喜樂。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好狠...李寒未你真的好狠。

    喜樂的眼淚奪眶而出,吟秋看她神色仿若要崩潰,連忙替她整理好衣服,“公主,不要緊,在里面沒有人能看到的。”

    “不...”喜樂搖頭,哭到不能言,別人看不到,李寒未能看到,她已經能想象到往后的日子里,李寒未用刺青羞辱她的樣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哭的太狠了,她覺得頭有些暈,讓吟秋把她扶到了床上,一躺上去就睡死過去了。

    .........

    “藥太苦了。”喜樂一直怕苦,躺在床上喝了一口就轉頭不再喝,誦夏吟秋端了好些甜膩的小點心過來,她吃了幾口,干脆一直吃,藥一點也不喝了。

    語冬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景象,氣的指著兩個丫頭:“公主染了風寒怎么還能吃那么多甜的?你們兩個怎么就沒點眼力見?”

    誦夏吟秋垂首聽訓,語冬是大皇子的人,位階也比她倆要高得多。

    喜樂心虛的把嘴邊咬了一口的點心放回去:“語冬jiejie,別說她們了,這是我要吃的。”

    “就算是您要吃,這倆丫頭也該勸著點的。”

    喜樂不好再爭辯,又舍不得她倆被罰,只能裝作可憐的樣子:“語冬jiejie...”

    語冬招架不住,“等會大皇子來了,奴婢沒法交代啊。”

    “我來跟大哥說。”

    “說什么?”周鈺從外面進來,身上披著銀色狐裘披風,遣了幾個丫環出去,坐到床邊:“又不好好喝藥。”

    她低著頭心虛的很,哪里敢承認自己吃了那么多甜食。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喜樂還沒看清,周鈺的唇已經壓上去,苦澀的藥汁自他的嘴中渡到她的里面,她全部咽了下去,小舌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用手拭去她嘴邊的藥汁:“還苦嗎?”

    喜樂紅著臉把頭埋進他溫暖的懷中,悶著聲:“不,不苦。”

    ..........

    夢之后,便是其他記憶,猶如老式電影一般,模糊不清。

    喜樂睜開眼,吟秋已經睡下了,她的頭還是暈,想出去透透氣。

    外面守夜的士兵全部緊盯著她,她想到了那一天一夜的情形,頭暈的更厲害了,轉身又回了帳里。

    這次直接睡了個昏天黑地,醒來時已經完全不知道時辰了。

    吟秋有些擔憂:“公主,您從昨天睡到了現在...”

    昨天睡到現在...喜樂撐著昏昏漲漲的頭,心想自己睡得還真久,想著想著...她想到現在已經半夜了......

    喜樂慌忙起來,連吟秋給她帶的飯也沒有吃,急匆匆就趕去李寒未那邊,她可沒忘記李寒未讓她每天過去換紗布。

    李寒未還沒歇,坐在桌子邊,面前的桌面上放著一根鞭子。

    她的腳一下子就想往回走。

    “過來。”他的聲音沒有喜怒。

    她挪起腳步,緩緩的移到他面前。

    “脫。”

    喜樂把衣服全脫了,他拿起鞭子,站起來,指了指桌子,她過去,雙手撐著桌子,背對著他。

    “啪”,他直接一鞭子下去,“忘了我怎么教的嗎?”

    她立刻調整姿勢,沉下腰,臀部翹起來。

    他抻了抻鞭子,在她背上又抽了幾下,幾天沒吃飯,她沒撐住,摔在地上,身體也又冷又抖。

    李寒未一把將她拎起來,讓她還是那個姿勢,換了根小一些的鞭子,抽她的臀部,明明那么疼,她的花xue中卻隱約分泌出了液體。

    他忽然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抽打她的臀部,紅色的鞭痕被他擠壓的變成了別的形狀。

    明明她一點也不想要,一點也不開心,可是身體的反應就是強烈,花xue似乎比平時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將她帶往了極樂,她趴在桌子上尖叫著收縮著即將泄身時,他抽出了roubang,喜樂雖然難受,卻不想開口求他。

    李寒未放下鞭子,雙手分開她的臀瓣,深深的插到了里面,頂在那里不動,他撫摸著那些鞭痕:“我數到十,你要讓自己泄出來。”

    “一...二...”

    她趕緊動起來,臀部主動taonong起他的roubang,小屁股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上,眼看就要到時間,李寒未又道:“喜樂,你的身體我已經接觸了那么多次,我可是很清楚你有沒有泄身呢。”

    一句話斷了她想假裝泄身的念頭。

    喜樂急得快速的taonong著,最后干脆搖擺起自己的臀部,找各種舒服的點,終于在“十”的時候抖著身體泄出來,她失神的一下子滑在地上,這次是真的站不起來了。

    李寒未坐回椅子上,把她拎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她無力的癱軟在他懷里,讓他換紗布。

    他輕輕吻在圖案上,“它們很美,對不對?”

    喜樂的身體在他懷里移動,離他的唇遠了些,他拿過新的紗布為她包好,手在她的腰身來回撫摸:“既然休息好了,那就繼續。”

    “這次我數到十五。”

    喜樂撐著跨開腿,扶著他滿是剛剛她泄身后yin液的roubang,放進了自己身體里,不管是上下taonong,還是左右擠壓,她拼了命的讓快感趕緊到來。

    自己來做這些,仿佛能讓花xue里全部的敏感點都被激活,而她能讓roubang完整的撫過所有的點,她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理智逐漸被掏空,腦海里只剩下他數著數字的聲音,以及花xue里的快感。

    喜樂雙手主動的攀著李寒未的肩,雙乳壓在他的胸口,身下一片粘膩,她的動作瘋狂起來,“啊..啊...我要到了...哈....”

    李寒未看著她充滿情欲的臉龐,一片緋色中像是致命的毒藥,吸引他過去,他把目光轉向了別處,眼中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燭光跳躍中,他把目光又轉了回去,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把她仰起的頭按向了自己,唇吻上她因為吟叫而張開的唇。

    他并沒有多深入的吻,只是糾纏了一會她的舌頭,便毫不留戀的離開了,轉而移向了她的耳邊,“十五。”

    仿佛是得到了命令,喜樂的花xue立刻劇烈的蠕動起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都虛脫了,頭垂在了他的肩頭,享受著高潮后的愉悅。

    李寒未雙手托住她的臀部,突然抽動起還停留在喜樂身體的roubang,一下一下重重的頂上去,她已經受不了再繼續,不由自主的想把雙腿攏起來,他的速度突然就加快了,讓她來不及躲就迎來了又一次的泄身,這次他也釋放出來,射在她的身體里面。

    喜樂趴在他的肩頭,輕輕啜泣。

    好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這種黑暗仿佛永無盡頭,她真的,已經身心俱疲。

    熱水抬進來,喜樂隨意的洗了洗,穿好衣服低著頭就出去。

    外面是大雨,她站在帳口看著夜空,看著這擋住她前路的雨。

    “這場雨要下好幾天,雨過天晴后就回大顯。”李寒未從水中起來,發梢滴著水,往她這邊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喜樂的眼神迷茫起來,“去大顯能結束現在的一切嗎?”

    他像聽到了笑話,笑起來,嘲諷而又惡意:“當然不能。”

    明明知道的...她垂下頭,眼神再度被哀傷覆蓋,抬腳走進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