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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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那時候的覃盞本來還有對謝明遠抱有那么一絲期待,那么這句話,幾乎是讓她瞬間放棄了所有的期望。 她開始像個鴕鳥一樣把自己龜縮進了沙地里,也開始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告訴自己,跟未來定海的繼承人睡覺,現在的自己已經是賺了,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她就那樣跟在謝明遠的身后。 這是她在知道原來定海是謝明遠家的產業后,給自己最直接的定位。 因為,她的父母都在一個普通的水泥廠上班。 而正是這個普通的水泥廠,卻是定海房產建設的直接供貨商。因為,他們的老板,據說就是謝家的。 為了獲得最大收益,他們生產的產品利潤往往會被壓到最低,不僅如此,為了避稅,多數時候他們并不是采用合理的購入方式,只當是產品由生產出來,便直接轉運到了工地上。 有時候她想,也許這就是差異。 當自己還在為未來一籌莫展的時候,謝明遠的人生已經有了最為明確的方向。 從那以后,她的話變得更少了,也很少再跟謝明遠說笑,在謝明遠身邊也顯得愈發乖巧。 她的改變謝明遠都看在眼里。 他覺得是自己那天的話太傷人的心了,但是他誤會了覃盞真正的想法。 只是生平第一次,他因為眼前女孩的改變動搖了;也是第一次,他有了討好這個女孩的想法。 在他以前的印象里,覃盞是從來不需要討好的,反倒是自己以前認識的像蘇甜甜那種,只要隨便給點什么,就會高興得忘乎所以。 包括自己那個母親,都是喜歡自己聽話地討好她。 而長期以來,覃盞跟在自己身邊,自己幾乎是習慣性地把她當做了一個無趣時聊天的對象,還有,床伴。 不知怎地,他忽然也很想看看覃盞高興得忘乎所以的樣子。 不再是平常淡淡的,在偶爾聊天時才會露出的笑容。 于是,他開始跟他對待其他女孩一樣,給覃盞買口紅,挑衣服。然后告訴她,女孩要學會打扮自己。 但跟預期的不一樣,覃盞在第一次收到禮物時,沒有像別的女孩那樣露出欣喜若狂的模樣。 相反,覃盞剛開始死活不愿意要,因為怕自己的父母發現。 她的張惶卻都被謝明遠盡收眼底。 后來,在謝明遠幾乎是死纏爛打,嬉皮笑臉的誘哄下,她只收下了一些體積較小的東西,那些衣服,則都讓謝明遠幫自己保存著。 雖然如此,謝明遠還是高興的。 他總覺得這種高興跟以往母親獎勵自己的生活費時的那種高興不一樣,但他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 后來,女孩到底是個臉皮薄的,沒幾次,兩人就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相處模式。 而那些覃盞一直耿耿于懷的東西,也隨著自己鴕鳥似的逃避而似乎慢慢淡忘了。 有時候她想,也許自己一直只是在貪念那種虛構的甜蜜而已。 后來有一次,謝明遠送了她一條choker。 細細的一條,是皮質的,看得出來做工很是精細。 她看體積不大,就準備收下。結果謝明遠告訴她,這個平時不要戴。 她問為什么,謝明遠卻不說話了。 他只是堅持說,只準星期天帶。 覃盞愣了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choker這個東西,自誕生以來似乎就有那么些曖昧不明的成分在里面。 那個星期天,覃盞在他的誘哄下鬧了半天,第一次對他“大力反抗”。兩個人打鬧著滾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床單。最后謝明遠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把覃盞老老實實地壓到了床上,帶上了那枚頗具意義的“choker”。 但從那以后,謝明遠每回星期天都會帶一套自己送給她的衣服過去,不僅會逼著她戴上choker,還會逼著覃盞換上他買的衣服,再開始辦事。 覃盞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毛病。 再后來,謝明遠的品味愈發變態,他買來用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也愈發大膽。 不得不說,覃盞剛開始是排斥的。但謝明遠態度堅決,時間長了,她承認自己還是無法抗拒那種快感。 但該結束的總會有結束,就像她和謝明遠該有的差距總會存在,時間抹平不了一切,它只會讓舊痕在撕扯下露出它被灰塵蒙蔽的本質。 就像謝明遠終究會走向更加耀眼的高處,見識更多的世面,遇見更優秀的人。 這種想法,在那個分別后寂靜的午后,空曠的房間內,自己也已清醒地意識到。 而自己,只不過一直都是鴕鳥似的自欺欺人罷了。 看在大章還有丟丟糖的份上,給個珠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