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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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愈來愈不可理喻了,仗著他喜歡她,越來越過分了。 傅一月聽到這話,刷的一下,精致的臉龐瞬間紅了! 她連忙趴在床上,從被子捂住腦袋,腦海中浮現(xiàn)出昨晚的一幕幕,還有剛剛的一幕,瞬間覺得哪哪都不好了! 此時,她好像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昨晚,她喝醉了,身子緊緊掛在徐煜身上,雙手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又是青,又是咬的。 還揚(yáng)言,要滅了他,說只有滅了他,才能解心頭之恨。 后天,又在徐煜面前盡情撒嬌。 那時很晚了,徐煜要去睡,是她硬生生地拉住他的手,不讓人家離開。 哎呦呦,她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兩人雖然沒發(fā)生什么,但,確實(shí)同床共枕了! 傅一月越想臉色越紅,渾身仿佛著火了一般,額頭上滲出層層冷汗。 徐煜看到她傻傻地捂住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伸手把被子扯開:“害羞什么,又不是沒看到過,昨晚,你不是還研究了好半天嗎!” 傅一月聽到這話,瞬間覺得沒臉見人了,自己想起來是一回事,但聽徐煜說,又是另一回事。 她雙手緊緊抓住被子,使勁地?fù)u頭,不要,她不要出去。 徐煜看到女子固執(zhí)的可以,嘴角劃出一道邪魅的弧度,嫵媚的雙眸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再不出來,我要使出絕招了!” 傅一月對男子的話聽而不聞,她才不相信他有什么絕招呢! 只是,接下來,讓她生不如死。 徐煜伸出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悄悄伸進(jìn)被窩,直至她腋下。 “哈哈哈......”一連串的笑聲從被子里傳出來,傅一月在床上不停地滾來滾去,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即使是這樣,捂住腦袋的被子還是抓得緊緊的。 徐煜看到女子還是固執(zhí)捂住腦袋,又加重了力道。 “哈哈哈哈,快放開,不要再撓癢癢了,快點(diǎn)松開!”傅一月邊笑邊說。 “松開被子,我就放過你,不然,我加快速度了!”徐煜威脅道。 傅一月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緩緩松開被子,探出半個腦袋:“快,快,快放開!” 徐煜看到女子臉上因剛剛的激動浮現(xiàn)出朵朵紅云,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著。 他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眼里閃過一絲火焰的光芒,高大而修長的身軀如大山般壓在女子身上。 冰冷而性感的唇落在女子濕潤的紅唇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女子臉上晶瑩透明的淚水,在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撬開對方的嘴,如沙漠的旅人遇到一汪清泉,狠狠地啃噬。 傅一月瞪大雙眼看著男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呼吸有點(diǎn)困難,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伸出雙手,不停地敲打著男子的胸膛,使勁地?fù)u頭。 徐煜仿佛沒看到女子的拒絕一樣,他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切。 傅一月心里在吐血,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 難道自己是那么隨便的人嗎,想親就親,想上就上! 媽的,她是誰,她當(dāng)年可是酒吧里的女王,怎么可能被一個男人欺負(fù)去! 不行,得想辦法,不然這個男人以后經(jīng)常欺負(fù)她! 想到被徐煜欺負(fù)的日子,覺得自己生無可戀,眼里的淚水如斷了繩子的珍珠嘩啦嘩啦往下掉。 徐煜感覺女子臉上的淚水愈來愈多了,連忙停下所有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擦掉傅一月臉上的淚水,聲音沙啞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去你大爺?shù)模垢椅俏遥 倍纫辉律焓执拄數(shù)夭恋裟樕系臏I水,伸腳狠狠地往男子身上踢去。 她的腳離徐煜的胸膛只有兩厘米的時候,他的身子微微斜了一下,伸手緊緊扣住女子細(xì)嫩而修長的美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沙啞的聲音帶有一絲魅惑:“這玉足真的很漂亮!” “啊——你個臭流氓,快松開我!”傅一月看到男子抓住了自己的腳,連忙縮了回來,可惜徐煜不松手,她左右搖擺了一下,臉上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好徐煜,最好最好的徐煜,你松開我,好不好!” 徐煜看到女子撒嬌的模樣,雌雄難辨的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一句話也沒說。 傅一月看到男子并沒有打算放開自己的打算,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你就松一下嘛!” 聽到這嬌嬌滴滴的聲音,她感覺自己都快吐了。 傅一月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么rou麻的聲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臂,還真起了點(diǎn)。 徐煜把女子臉上千變?nèi)f化的表情都落入眼底,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清爽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不錯——” 說話的同時,他漫不經(jīng)心地松開女子的腳。 傅一月得到自由后,里面爬起床,伸手捂住嘴,連忙跑去洗漱間。 她對著馬桶‘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堆清水。 徐煜望著女子的背影,無奈地眼搖了搖頭,連忙跟上去。 傅一月感覺胃舒服了不少,蒼白的面容漸漸恢復(fù)正常,她緩緩抬起頭,看向走進(jìn)來的男子,伸出右手,聲音帶有一絲沙啞:“給我紙巾!” 徐煜早知道會這樣,所以進(jìn)來的時候,隨意抽了幾張紙。 傅一月望著男子遞過來的紙巾,說道:“以后別要我用那種聲音說話,都快惡心死自己了!” 徐煜看到女子生動的表情,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輕輕點(diǎn)了下頭:“嗯,不過,請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要用那種嬌滴滴的聲音說話,而不是我要你那么做!” 語畢,也不管傅一月有什么反應(yīng),抬腳便往外走去。 傅一月望著男子漸漸消失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下眼,伸手做了個鬼臉,只是,徐煜后面仿佛長了眼睛一樣,在她剛做的時候,便漫不經(jīng)心地反過身,語氣淡淡地說道:“快點(diǎn)洗漱,我馬上要用了!” 傅一月雙手挨著臉龐,保持原來的動作,傻傻地看著男子,一時忘了反應(yīng)。 徐煜看到女子的動作,臉上沒一絲表情,只是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嫵媚的雙眸瞇成一條縫,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心情很好。 想起剛剛女子的動作,他輕輕搖了搖頭,雙手抱胸來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色。 天空像一塊覆蓋大地的藍(lán)寶石,別墅周圍的楓樹給大地鋪上了一層紅色的地毯,秋風(fēng)一吹,楓葉發(fā)出嘩啦啦的響聲,好似在鼓掌歡慶這豐收的景象。 幾只漂亮的彩色蝴蝶在空中飛舞。 一會后,后面?zhèn)鱽砟_步聲,徐煜緩緩反過身,精致的臉龐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一月狠狠地瞪了下男子,大聲道:“看什么看!” 氣死她了! 徐煜看到女子氣呼呼的樣子,甚為可愛,嘴角揚(yáng)起一道迷人的弧度,邁開修長的腳步,優(yōu)雅的往洗漱間走去。 傅一月望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正打算扮個鬼臉,想到什么,懸在半空中的手,又放了下來。 櫻桃般的小嘴撇了撇,抬腳往落地窗走去。 她望著外面,精致的面容露出一抹無語,這有什么好看了! 不過是幾片楓葉而已,最近天天可以看到。 —— 韓薇薇那邊,睡夢中的她好像夢到了什么,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眼角劃過一滴晶瑩透明的眼淚。 “嗚咽——”她發(fā)出幾道哭泣的聲音。 旁邊的葉冷楓聽到女子的聲音,猛地睜開雙眼,看著在痛苦邊緣的女子,他伸出白皙而飽滿的手輕輕拭去女子眼角的淚珠,深邃的雙眸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深淵。 就在這時,韓薇薇睜開雙眼看著旁邊一臉深情的男子,不施粉黛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明亮雙眸閃過一絲流光溢彩,雙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沙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怎么了?” 葉冷楓伸出一只手,看著粘在指腹上如珍珠般的淚珠,輕輕吹了一口氣,問道:“剛剛夢到什么了!” 剛剛夢到了前世的自己,夢到了前世的孩子,即使隔了一世,她心里還是會隱隱作疼。 葉冷楓明顯的不相信,但,韓薇薇不想說,他也不會強(qiáng)迫她。 韓薇薇伸手抹了下眼角,感覺有什么東西粘在上面。 看到上面的淚珠,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輕輕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響起:“嘖嘖,做夢也能流淚!” 葉冷楓掀開被子,緩緩起床,打開衣柜找出需要換的衣服,眼疾手快地穿好。 隨后,抬腳往洗漱間走去。 韓薇薇望著男子修長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他這是在生氣嗎! 難道剛剛說夢話了,所以,他聽到了什么! 想到這,韓薇薇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也不知道葉冷楓聽到了多少,更不知道他相不相信這種神奇的事。 哎,韓薇薇輕輕嘆了口氣,雙手抵住床單,緩緩坐起,神游了一會后,立馬下床。 —— 半小時后,偌大的大廳詭異的安靜,韓薇薇懶散地靠在沙上,絕美的面容露出淡淡的笑容,明亮而清澈的雙眸看著劉局長,紅唇揚(yáng)起一道迷人的弧線,眉梢挑了挑,語氣淡淡地問道:“怎么,難道安陽又出了什么事,想賴在我爸頭上!” 女子的聲音帶有三分譏笑,七分冷冽。 劉局長聽到這番話,臉上露出一抹尷尬,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字說道:“對不起,因?yàn)槲业倪^失讓你們陷入案情當(dāng)中,當(dāng)時,不明人士把錄音筆放在門口,聽到里面的內(nèi)容后,一時激動,從而忽略了事情的真?zhèn)危 ?/br> 他的話一落,韓薇薇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右手摩挲著精致的下巴,不錯,至少還知道反思! 坐在一旁的韓昊天看到人家到親自上門道歉了,也不再矯情,他右手在空中揮了揮,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聽你這么說,傅市長的案情有進(jìn)展了!” 劉局長微不可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露出自信的表情:“嗯,已經(jīng)有一點(diǎn)眉目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破案了!” “……”韓薇薇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有這么快嗎! 她怎么感覺有點(diǎn)懸! 劉局長來韓家的目就道歉,既然對方的態(tài)度柔和了,他也沒必要再待在這里了。 他正準(zhǔn)備離開,韓薇薇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來:“劉局長,我很好奇,市長選舉活動怎樣了,這一屆,誰當(dāng)市長的幾率比較大!” 女子的話一落,大廳里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劉局長,迫切的想得到一個答案。 劉局長站在那,能感覺到大家投來的火熱目光,他臉上露出一絲為難,說道:“目前還不知道,但,聽朋友說,張超的幾率比較大!” 韓薇薇嘴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冷意,張超么! “張超那人心狠手辣,為達(dá)到目的,不折手段,這些人是怎么回事,難道眼都瞎了嗎?”韓昊天縱使早已知道會是他,但,從劉局長嘴里聽到這樣的話,難免會氣憤。 劉局長看到他那氣憤不已的表情,一時也不知該怎么說,即使張超心狠手辣,但畢竟沒查到什么,如果有證據(jù)證明他,正如韓昊天說的那樣,選舉時,自然不會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