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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金主他八成有病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白鹿也在后面跟著,一邊急匆匆走一邊說,“譚哥是不是被導(dǎo)演罵了?我看他好像一直在道歉……”

    杜寧修的眼神暗了下來,意味不明道,“夏丘還挺有本事,竟敢罵他。”

    白鹿小心翼翼道,“夏導(dǎo)比較重視作品質(zhì)量,脾氣也不是特別好……”

    杜寧修瞇起眼睛,沒再多說,只加快了腳步,很快走到了譚驍旁邊。

    譚驍還在神思恍惚,沒注意到杜寧修過來,在篷子里捧著劇本一遍遍不停地背臺詞。一直到陽光被人擋住,他才下意識抬頭,看到杜寧修逆著光的輪廓,愣了一下,趕緊站起來,“你怎么過來了。”

    杜寧修蹲下身,抬手按住他的手掌,“被罵了?”

    譚驍抿了下唇,搖搖頭說,“沒事兒,是我表現(xiàn)得太差了。”

    杜寧修又瞇了下眼睛,說道,“表現(xiàn)差怎么了?我多付他五千萬的投資不就是讓他多擔待點,他還有脾氣了?給他慣的。”他說著就起了身,回頭對白鹿說,“去,把夏丘給我叫來。”

    譚驍慌忙拉住白鹿,急聲道,“你別生氣,這個真賴我,是我自己進不了狀態(tài),夏導(dǎo)已經(jīng)忍我好半天了,是我自己不爭氣……”

    杜寧修卻忽然笑了,是譚驍從沒見過的,非常鮮明的微笑,“花著我的錢,他著急趕什么進度?”杜寧修保持著無懈可擊的完美笑容,又看著白鹿說,“就這一整天,就拍譚驍一個人的戲,一直拍到他進狀態(tài)為止。你去問問夏丘接不接受,不接受也可以,尾款我不付了,讓他后半截喝東北風去。”

    白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去了,譚驍拉也拉不住,面上又白了幾分,著急道,“寧修你別這樣,別為難導(dǎo)演,真的是我水平太差……”

    杜寧修走近了,斂了笑容,緩緩說道,“演技差,那就讓他好好教你,教都沒耐心教,我還上趕著給他送錢?他怎么不上天?”

    譚驍左右為難,知道杜寧修是為自己好,可還是覺得因為自己一個人耽誤整個劇組的進度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便勸解道,“演技這事兒本來也是我自己該琢磨,我在下面多看看,多揣摩一下就好了,別因為我耽誤別人……”

    杜寧修嗤笑道,“什么叫耽誤?他們本來就得圍著你轉(zhuǎn),你就算罷演了他們也得陪著你等。我今天就讓夏丘那家伙搞清楚主次,那么有脾氣就自己砸?guī)讉€億去拍,沒錢就憋著,還敢罵我的人,真給他能耐的。”

    偏偏夏導(dǎo)正好這時候走了過來,后面幾句話聽得清清楚楚,等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臉色黑成了鍋底。譚驍慌得不行,想要再開口勸,杜寧修卻率先說道,“我沒太明白,您拍了一半把人給晾這邊是什么意思?”

    夏丘也是耿直的性子,本來就不滿季念被換掉了,忍了一上午譚驍拙劣的表現(xiàn),又聽到先前那些話,自然回答得沒好氣,“演得太差,我讓他冷靜點。”

    “行,他冷靜差不多了,可以演了,”杜寧修朝夏丘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道,“你重視質(zhì)量,可以,什么時候他達到你要求的質(zhì)量了再繼續(xù)拍別的,達不到就一句句好好地教,再把人這么晾一邊,還指著鼻子罵,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懂么?”

    夏丘顯然憋著火,眼睛里黑漆漆的,臉色很不好看。譚驍很想拉住杜寧修別說了,可礙于他的面子不好吱聲,只能著急地在旁邊捏緊了拳頭。杜寧修看夏丘還挺不服氣,冷笑著說道,“這ip有多火,你也知道,沾上邊兒的名氣都會大漲,你要是還想冠一個總導(dǎo)演的名頭,就替我好好教導(dǎo)他,我說明白了嗎?”

    夏丘臉色一變,難以置信地瞪他,“您這什么意思?宣傳都說出去了,還想換總導(dǎo)演?您開玩笑嗎?”

    杜寧修冷著臉,不慌不忙道,“您不信的話,不妨試試。”

    夏丘震驚且難堪地瞪著他,終究是沒再反駁,深吸口氣,咬牙說道,“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我讓場務(wù)去布景了。”

    杜寧修仍是面無表情,點點頭說,“那辛苦您了。”

    等夏丘憤然離開,譚驍終于忍不住,匆忙走過來說,“寧修你瘋了?得罪那么大牌的導(dǎo)演做什么!”

    杜寧修不屑地冷笑,“大牌?不過就是個小導(dǎo)演,頂天兒了又能怎么樣?”

    “你……”譚驍壓了壓情緒,煩躁道,“你這樣真的不好,到處得罪人,夏導(dǎo)現(xiàn)在肯定恨死你了,你這何必呢……”

    “何必?”杜寧修沉著聲,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罵,看著你被他們嘲笑,坐冷板凳嗎?”

    “罵就罵了,嘲笑就嘲笑了,又怎么樣?本來就是我水平差,我慢慢努力就好了,你何必為了我……”

    杜寧修卻冷著臉打斷他的話,硬邦邦地說,“我也一樣,大不了他恨我,背地里罵我,甚至買點水軍來黑我都無所謂,但他罵你就是不行。反正得有一個挨罵,那就我來,你就給我安心好好演戲,別的少管。”

    譚驍愣愣看他,杜寧修撇過頭,轉(zhuǎn)身走出休息篷,對著一旁再次嚇傻了的白鹿說,“你就在這兒守著他,誰敢背地里說他都給我罵回去,懂么?”

    白鹿慌忙點頭,鏗鏘道,“我罵別人都很溜的!杜總放心!”

    杜寧修似乎不想聽譚驍多說,也沒跟他道別,囑咐完很快就走了。譚驍呆愣在原地,一直到導(dǎo)演助理點頭哈腰地過來請他,他才勉強端好表情,心情復(fù)雜地入了片場。

    可依舊發(fā)揮不好,足足又拍了兩個多小時,他的幾個鏡頭總算是過了。

    夏丘之前不管怎么著,還肯提點他,肯罵他,現(xiàn)在卻是徹底懶得多說,不滿意就說重來,隨便說幾個關(guān)鍵字讓他揣摩,揣摩不到位就繼續(xù)重來,搞得譚驍整顆心都要壓抑炸了,汗水濕了一身,也不知道是怎么熬過去的,等終于拍完他的戲,整個人都緊張得要虛脫了。

    霍逸跟他一起拍完了,兩人坐在休息篷里,助理都在外面守著,篷里很安靜,只聽得到譚驍心事重重的粗重喘息聲。霍逸沉默了好一會兒,看他臉色慘白,實在是不太忍心,說道,“喂,譚驍,你跟夏導(dǎo)怎么了?”

    譚驍抓了抓衣服,捏進拳頭里,啞著聲說,“沒什么,就是……有點小矛盾。”

    霍逸回頭朝遠處望了一會兒,說道,“杜總怎么不見了?剛才還一直看著你來著。”

    譚驍垂下眼,聲音越發(fā)苦澀,“他回去休息了吧。”

    霍逸默了一會兒,靠在椅子上慢慢說道,“其實……別怪我說話直接,你真不適合當演員。”

    “……”

    “我跟夏導(dǎo)私下關(guān)系不錯,他很看重季念,一直覺得楊池這角色根本就是為季念量身打造的,那小家伙眼里有戲,我跟他合作過一個短片,是個好苗子。”霍逸聲音不大,說得也緩慢,反而把氣氛帶動得越發(fā)沉悶,“后來聽說換人了,夏導(dǎo)其實郁悶了一段時間,但看你又是新人,長相又不出挑,就以為你跟季念差不多,也是靠實力拿到角色的。所以他一直有期待,今天這……算是期待落空了,他心情不好,你也多理解一下。”

    “我理解,”譚驍慌忙說著,神色越發(fā)愧疚,“夏導(dǎo)說得也沒錯,罵得也都對,是我一直拖后腿了,我沒太放心上的……”

    譚驍是真的沒放心上,雖然有點難過,但他也知道完全是自己的問題,本來挨了罵下了場,他也正好有點時間調(diào)節(jié)情緒,慢慢冷靜了再琢磨一下該怎么演,結(jié)果杜寧修發(fā)了一頓脾氣,把事情搞復(fù)雜了,弄得兩邊都僵著,杜寧修自己也不高興。

    譚驍是真的很煩悶,杜寧修對外不是這樣的,雖然的確毒舌又刻薄,但不會把人弄得下不來臺。那人就是因為關(guān)系到他譚驍了才這么反常,可連譚驍自己都覺得杜寧修做得不對,更別說別人了,說不定明天的報導(dǎo)又得是好一頓嘲諷。

    譚驍一邊覺得對不起夏導(dǎo),一邊又替杜寧修擔心,可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己太沒用,怎么都抓不到點子上,于是就越發(fā)慚愧自責。霍逸這方面也沒法幫他,只好說,“我給你列個書單,你回去看一些書,好好研究一下。說真的,你的確沒什么天賦,但愿后天努力能彌補一些吧。”

    譚驍急忙道謝,認認真真把他說的書都記上了,立刻讓白鹿下了訂單,之后又問了霍逸一些專業(yè)的問題,感激了好半天才跟人道別。

    譚驍獨自回了客房,杜寧修不在,他這是和杜寧修重逢后第一次跟他鬧矛盾,心里發(fā)慌,小心翼翼撥打電話過去,倒是意外地,對方?jīng)]一會兒就接了。

    “那個……你在哪兒呢?”

    杜寧修沒回答,反問道,“你拍完了?”

    “嗯……我回房間了,看你不在……”

    杜寧修沉默了一下,半天才說,“你還生氣嗎?”

    譚驍一愣,慌忙道,“我沒生氣啊,我只是擔心你……”

    電話里沒動靜了,譚驍急急喂了好幾聲,直到背后的門被人敲了敲,門后和電話里同時響起一個聲音來,“驍哥,開門。”

    譚驍趕緊開了門,杜寧修走進來,皺著眉垂著頭,又不吱聲了。譚驍立刻把手機丟到一邊,伸手把人摟住了,敲敲他的腦袋,語氣復(fù)雜道,“你干什么去了?”

    杜寧修還是不說話,像是忽然又縮回了殼子里,只站在他懷里沉默。譚驍心里擰巴得不行,討好地親親他的臉,小心道,“對不起,我不是指責你,我是真的擔心你,”譚驍鼓起勇氣來,把一直以來的擔憂一股腦說出來,“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可是……該裝的時候就裝一下,大家都喜歡你不好嗎?總讓別人挑刺,說得那么難聽,沒錯的事情別人都覺得你做錯了……”

    杜寧修冷哼一聲,漠然道,“我本來也沒有錯。”

    譚驍趕緊又哄,“對對,你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杜寧修:“……”

    譚驍無奈地扯扯嘴角,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也不用替我出頭,我本來就沒什么天分,剛開始被瞧不起很正常的。我一點點努力,你陪著我越來越進步,這不是很好嗎?”

    杜寧修垂著頭,好一會兒才悶聲說,“你脾氣好,我怕你吃虧。”

    譚驍嘆了口氣,低頭親親他,說道,“放心,我自己一個人都挺到現(xiàn)在了,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杜寧修唔了一聲,在他肩頭蹭蹭,譚驍被他蹭得心癢,忍不住捉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卻很快被杜寧修反制住,被翻身抵在了門板上。

    親吻越來越深入,譚驍被吻得兩腿發(fā)軟,腿間也熱了起來,雖然腦子被情欲沖擊得暈眩,他還記著一整天掛念在心里的事兒,只猶豫了一會兒便下了狠心,不著痕跡地伸出手,虛虛罩在了杜寧修的身下。

    口腔里探尋的舌尖狠狠一顫,一剎那便抽了回去,人也向后退出去,躲開了他的觸碰。

    譚驍深吸口氣,勉強保持著笑容,伸手攬住他的腰身,啞聲說,“寧修,我們做吧。”

    第15章

    譚驍清晰感覺到杜寧修的腰背狠狠顫了一下,然后在他懷中垂下頭,避開他的眼睛,壓著聲說,“你明天還要拍戲,以后再說吧。”

    譚驍暗自咬牙,笑容有些支撐不住,費力道,“沒事,我明天不騎馬,打戲也只有兩場,不耽誤的,”他故意壓低聲音,額頭抵在杜寧修的肩頭,若有若無的呼吸伏在男人緊繃的面龐上,“寧修,你不想要我嗎?”

    杜寧修一動不動地站著,臉色逐漸發(fā)白,被譚驍擁抱著的腰身更是僵硬得像一塊兒石頭。譚驍靜默著看了他好一會兒,終于是閉了閉眼睛,松手手,朝后退了一步。

    杜寧修寂如死水的目光終于顫了一下,抬起頭,默默望著他。

    譚驍想問的太多,可不管是他不能上自己還是根本不想上自己,要么太難堪,要么太自取其辱,哪一句都問不出口。他深深吸了口氣,又扯出一個笑來,抬手按在他頭頂,輕柔地拍了一下,“好吧,以后再說,睡覺吧。”

    杜寧修盯著他的笑容,張了張嘴,像是忍不住想說什么,可也只是一剎那,又緊緊閉上了,只垂下頭低低“嗯”了一聲。

    譚驍心里發(fā)疼,也笑不出來了,收回手掩飾道,“那我去洗個……”

    可話沒說完,手指忽然頓了一下,立刻皺起眉來。

    “……你發(fā)燒了?”譚驍湊近過去,手掌按在他額頭探了探溫度,“怎么這么燙……”

    他這才想起來杜寧修一白天都不知道干嘛去了,也沒心思去想別的,心急道,“你不會一整天就這么穿著到處走吧?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多穿個外套嗎?你看你這燒的……都這么燙了怎么不說話呢!”

    杜寧修還是不吱聲,垂著頭任他嘮叨。譚驍也顧不得別的了,拉住他的手走到床邊,倒騰了一會兒床上的電熱毯,邊動作邊不滿道,“這破地方,連個空調(diào)都沒有……這破木板床,睡個覺都睡不安穩(wěn)……垃圾旅館怎么開下去的,哪兒哪兒都破,破劇組安排得什么玩意兒……”

    這人顯然忘了昨天晚上勸解自己的話,杜寧修沉默了一會兒,終于說,“我還沒洗澡,出去走了一天,身上臟。”

    譚驍回頭瞪他,把人拉下來按到床上,說道,“臟就臟,誰嫌棄你了?”

    杜寧修呆了呆,眨巴兩下眼睛,譚驍看得心里一軟,低頭親親他的眼角,嘆了口氣,“快鉆進去,這電熱毯熱得挺快的,一會兒你就暖和了。”

    杜寧修繃著的臉色忽然松緩下來,反倒還有點發(fā)呆的樣子。譚驍彎下腰把他伺候進被窩里,又把人裹得跟個粽子一樣,一邊塞被角一邊說,“以后注意著點兒,現(xiàn)在轉(zhuǎn)天了容易感冒,自己心疼自己,別仗著年輕就禍害身子,知道不?”

    杜寧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男人皺著眉嘮嘮叨叨的模樣映進瞳孔里,像是打磨了一層柔光似的,平白讓人想親吻他。

    于是杜寧修往譚驍?shù)姆较蚬傲斯埃÷曊f,“驍哥,你親親我。”

    譚驍一愣,磨叨的嘴巴消停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一生病就撒嬌,還跟小時候似的呢,”他也沒多說,很快就低頭親親他的臉蛋,又親了嘴唇一下,探手溫柔地揉揉男人的黑發(fā),笑著說,“你要是天天這么乖就好了,平時就臭著個臉,好像我欠你二五八萬似的。”

    杜寧修抿了下被他親吻過的唇角,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微笑,看得有些恍惚,喃喃說了句,“我好久沒生病了。”

    “嗯?”

    “你不在,我不敢生病,”杜寧修靜靜看著他,漂亮的眉眼彎起一個細微的弧度,“你回來了,我舍得生病了。”

    譚驍心里一澀,半晌輕嘆一聲,伸手捏了捏他白凈的臉蛋。

    “我去給你買藥,你在這兒乖乖躺著,不要動,”譚驍又把電熱毯調(diào)高一個檔,垂著頭說,“你每次感冒都不愛好,現(xiàn)在還不嚴重,吃點藥馬上就能好了……”

    “我要喝板藍根,”杜寧修整個人團在被窩里,眨巴眼睛說,“還要兌蜂蜜的。”

    譚驍?shù)氖种割D了一下,心里一時感慨,好半天才側(cè)過身,隔著被子抱了抱他,“好好,哥哥下去給你買,你乖乖待著啊。”

    杜寧修一雙眼睛瞇得更小了,嘴唇在他唇角蹭了一蹭,又滑到他耳邊悄聲說,“好,我等你。”

    譚驍又朝他笑笑,看杜寧修乖得像一團棉花,有點忍不住,又伸手刮了他鼻梁一下,才笑著走了。

    杜寧修緊盯著他的笑臉,等人走了也舍不得移開眼睛,覺得那個就算過了十年,依舊和曾經(jīng)一樣寵溺又溫潤的笑容,像是殘留在空氣里微微發(fā)著酵,看得他眼角發(fā)澀,險些要流出什么東西來。

    他就像是隨著那目光忽然小了十歲,像是又回到最初瘦弱而依賴那個人的模樣。還是那么喜歡看他為自己焦急的表情,喜歡他寬闊又溫暖的胸膛,喜歡他干凈的手指,清澈的聲音,喜歡有關(guān)他的一切的一切,喜歡到害怕,喜歡到惶恐不安。

    為什么會那么那么喜歡這個人,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這份心情這輩子都不會再涌現(xiàn)第二次,永遠都只能記掛在那個人身上,為失去他而崩潰,為找回他而欣喜若狂。

    他心里藏匿著的東西遠比他能表現(xiàn)得多得太多,多到怕嚇到那個人,只能以他最擅長的方式小心掩蓋著,只肯偶爾表露一點點,貪心地想多看看那個人心疼自己的樣子。

    杜寧修悶在被子里,呆呆發(fā)著愣,看著分針一寸寸轉(zhuǎn)移,智商像是也降低了十個維度似的,悶悶地想著:他怎么還不回來呢?都半小時了,怎么還不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