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良臣系統[重生]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仉南脫下破爛的衣袍,將寬大的衣袍裹在裴子戚身上。他道:“一個月,最多一個月。如果父皇還沒改變主意,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帶走。之前我縱著你,你想做裴子戚便做裴子戚。可現在不同了,我不能拿你性命做賭注。”

    裴子戚怔住了,看著有些霸道的仉南,一時有些失神。在他印象中,仉南都是溫柔的、紳士的。噗嗤一聲,他忍不住笑了:“我雖然摔了個跟頭掉了手腳,但也不至于成為了一個廢人。一個月后,我會安然離開這里。”

    仉南蹙起眉頭,張了張嘴準備說什么。裴子戚連忙抵住他嘴唇,道:“什么也不要說,你盡管相信我就好。一個月后,我會還自己一個清白,光明正大走出去。”

    仉南看著他,凝眸對視。少間,他伸手抱住了裴子戚,一個字也沒說……

    *******

    朱孟明離開大牢后,坐著馬車匆匆離開了京城。當然他沒有走遠,而是去了京郊一處別院。那處別院樸實無華,瞧著只是普通的農家小院,里面卻是守衛森嚴,外人根本不能進入。

    朱孟明拿出令牌,守門侍衛端詳一會,這才給予放行。馬車進入別院緩緩而停,朱孟明在車上理了一番衣冠,才款款走下馬車。結果剛下馬車,吳果迎了上來,笑盈盈道:“師伯,您可來了呀。好久不見您了,我快想死您了。”

    “你是想我,還是想我花花草草?”朱孟明睨眼看向他,皮笑rou不笑說:“你上回去我院子里淘了那么些奇珍異草,還不滿足嗎?”

    “怎么能滿足?”吳果理所當然說:“我恨不得把你整個院子都搬走。”

    比起往日,今日的吳果打扮要莊重許多。松垮垮的衣袍系上腰帶,端得身形修長。長發束成髻,整齊落在身后。眉心依舊綴著一點紅,比平日更麗三分,

    朱孟明哼了一聲:“學藝不精,再好的東西在你手上也是白搭。”又道:“怎么是你一個人來了?你小未婚夫呢?”

    “什么小未婚夫?”吳果立馬變了臉,撅著嘴不滿的說:“他有名字的,叫孫翰成。”

    “呦,連姓氏都改了,有出息了。”朱孟明哼了哼氣,又說:“我說他小怎么了?他爹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叫我一聲爺爺也不過分。”

    吳果力爭據理道:“那可不行,不能矮了輩分。您是我師伯,他喚你師伯就行了。”

    朱孟明懶得理會,直奔主題說:“殿下呢?”

    “在庭院里下棋呢。”吳果想了想,又補充說:“殿下心情不太好。您如果沒有急事,最好過段時間再來。”

    朱孟明揚起眉梢道:“因為牢里那個小娃娃?”

    “您見過裴子戚了呀?他怎么樣?還好嗎?”說完,吳果皺起了眉頭,苦惱的說:“殿下想讓我去大理寺看看他,我正愁怎么說才不會被他懷疑。他可精明了,話里還有話,我繞不過他。”

    “所以你只是一個大夫,連御醫都做不了。”朱孟明環著手,沒好氣說:“他不是動了胎氣嘛。你一個大夫去瞧瞧他,需要說什么嗎?”

    吳果眼眸一亮,興高采烈道了幾句謝,步履匆匆離開了。待吳果離開,朱孟明神情變得莊重無比,提著衣擺跪了下來。他兩手著地,朝著庭院方向拜頭至地。少焉,他站起身,向庭院方向走去。走了幾步,他又停了步伐,再次跪下來拜頭至地。

    諸如此舉,一直快到庭院前,他才免了三拜九叩。他拾了拾衣袍,若無其事前行。待到庭院深處,一個頎長身影若隱若現。他輕輕的走近,不想驚擾了亭中人。

    他進入亭中,拱手曲身道:“微臣朱孟明,參加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說著,他下意識提起衣擺,準備跪下……

    亭中人立馬起身,一個閃身而現,伸手扶住了他。他道:“朱老先生,我早與你說過,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微臣,更不用行跪拜大禮。”

    第八十八章

    朱孟明抬起頭,脫口道:“殿下……”

    “多年不見,老先生別來無恙?”仉軒收回手,負手而立。他笑得很淺,不仔細看便看不出來:“老先生多年不曾上京,此次上京所謂何事?”

    朱孟明直起身子,神情恢復常態:“微臣此次上京,實乃受三皇子殿下所托。”說著,他解下腰間的錦囊:“這是三皇子給微臣的。”

    仉軒怔了下,接過錦囊,不疾不徐打開。錦囊里放著一把斷劍碎片,此把劍不似尋常劍兩側開鋒,而是一側開鋒,劍身狹長而尖銳。

    只是一眼,仉南面色微變,又馬上恢復如初。他重新系好錦囊,道:“三弟有說什么嗎?”

    朱孟明搖搖頭:“三皇子請微臣上京給裴子戚看病,微臣一口拒絕了。之后他給了微臣這個錦囊,倒沒說什么。微臣拿不定主意,便應下隨他上京了。”

    仉軒垂著眸子,臉上神情很淡:“看來三弟知道了。”又道:“老先生,子戚在牢中可好?父皇在大理寺布了人手,我的人不方便探消息。”

    “殿下,您現在不應該去關心旁人,而是關心自己。”朱孟明上前一步,著急道:“三皇子知道了,要是他為此要挾您……”

    “先生多慮了。”仉軒打斷他,輕輕笑了:“三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會為了蠅頭小利而忘恩負義。”頓了頓,又說:“倒是子戚,昏迷不醒動了胎氣,現又被誣陷入獄。”

    朱孟明張了張嘴,躊躇道:“微臣斗膽問一句,這位裴子戚可是當年救下你的人?您如此關心他,他可知道您的一片心意?”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如何?”仉軒抬起頭,淡淡道:“我無心介入他與三弟。若真有此心,五年前我就動手了,何必等到他與三弟重逢了?”

    朱孟明迫不及待道:“殿下,微臣有一句話不得不說。您拱手相讓,成他人之美,豈不是讓自己徒留遺憾?”頓了下又說:“我想娘娘在天之靈,也不愿見您如此。”

    “父皇因三弟與子戚之事,已惱羞成怒。若再加上一個我,父皇豈能饒了子戚?”仉南笑笑說:“假若我乘人之危,在他們尚未相逢之際,與子戚歡好。待他們相逢后,子戚又該如何自處?朱老先生不必再多言,如今這般就好,我端得明白。”

    朱孟明嘆了一口氣,悶聲道:“既然殿下心意已決,微臣就不說了。”又說:“裴子戚在獄中受了鞭刑,不過孩子無事。”

    “用刑?”仉軒臉色一變,沉聲道:“是誰對他用了刑?除了鞭刑,還有什么刑?”

    朱孟明想了想,說:“好像是叫什么馮敬的人。”說著搖了搖頭,又道:“除了鞭刑,手指、腳趾被拔了,虧他一個孕婦扛得住。”

    “馮敬。”仉軒喃喃細語,茶色的眸子隱隱而動。只是少間,他作揖道:“吳果多有不便出現在大理寺,還望先生能多多勞心照顧子戚。”

    朱孟明張了張嘴,最終頷首點頭,拱手告退。待朱孟明離開,仉軒負手站立,面色陰沉透著一股寒氣:“來人。”

    一名黑衣男子縱身而下,單腿跪在地上。他垂著頭顱:“殿下,有何吩咐?”

    “派人去查查馮遙,查到的消息送到孫翰成哪里去。”他半瞇著眸子,一字一句冰冷刺骨:“再轉告孫祿,馮敬該死了。”

    *******

    朱孟明乘著馬車又趕回了大理寺。對于他的歸來,仉南是沒一點好臉色,倒是裴子戚笑盈盈向他問好。朱孟明也懶得理會仉南,越過他直接給裴子戚處理傷勢。

    處理傷勢后,朱孟明又提議住在牢里,方便照顧裴子戚。聞此,仉南這才緩了臉色,矢口允諾他的提議。于是,這牢里又多了兩個住客,一個仉南一個朱孟明。

    許申高是個識趣的人,特意將兩間牢房打通成一間牢房,把裴子戚安排在此。牢房里還備著玉枕、真絲綢被,每天定時派人來打掃,命人隨時備著熱水。仉南住在他隔壁,待遇與這個相差無幾。

    至于朱孟明,待遇就差了許多了。他吹胡子瞪眼與仉南鬧了幾次,最后仉南與許申高說了說,這才改善了他的待遇。大理寺掌復核撥正,所以牢中犯人并不多,再加上許申高有心安排。本來的牢獄之災,變成了兩個人整日膩膩歪歪。

    膩歪幾天后,裴子戚開始掂念著孫翰成了。他拐彎抹角與仉南提了提,說想見孫翰成一面。結果,仉南當場識破了他的企圖,一口回絕了他,還強申說什么事養好了傷再說。

    裴子戚沒了轍,只好把魔爪伸向了朱孟明。朱孟明平日挺和善的,只是那天沖裴子戚發了火,一再強調他是大夫不是跑腿的小廝。裴子戚嚇了一跳,連聲保證是隨口說說,沒有其他的意思。朱孟明顯然不相信他,憤怒的甩手而去。

    然后第二天,他見到了孫翰成,穿著獄卒的衣服,腰間配著獄卒用的刀。兩人對視一會,裴子戚嘆氣說:“委屈你了,為了見我一面還要打扮成這樣。”

    孫翰成解下腰間的刀:“不委屈。今日是我值勤,順便過來瞧瞧你。”

    “啥?值勤?”裴子戚睜大著眼,滿目的不可置信。他上下打量著孫翰成,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道:“你被貶為獄卒了?”

    孫翰成坐下來,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都成難兄難弟了。在你入獄后的第三天,我就被陛下革了職。陛下本來準備仗責我三十大棍,還好殿前有人給我求情,這才免了。我本來在刑部當職,尋思著你在大理寺,就動了動手腳,調到了大理寺來當職。”

    裴子戚驚得站了起來,“你做了什么事?一夜之間,從二品官員貶為了獄卒。”獄卒是官府中的服役人員,其身份實則為民。

    孫翰成睨眼看向他,淡道:“鐘紀德死了,死在了刑部大牢里。發現尸首的那天,我不在刑部里,正在外頭調查大皇子一案。等我得到消息時,陛下已經派人來緝拿我了。”

    裴子戚愣了愣,側身坐下說:“鐘紀德死了?怎么死的?”

    “仵作診斷是被酷刑折磨而死。所以,陛下懷疑我抓了他,用酷刑將他活生生折磨死的。”孫翰成搖搖頭說:“我把他關在刑部那么久,一直沒人發現。就那么巧他死的當日,他的尸首就被獄卒發現了,還報到了陛下那里去了。你也知道秦太君向京兆府報案了,說管家鐘紀德失蹤了。這下在刑部大牢里發現他的尸首,所有矛頭都指向我了。”

    “看來,他們不僅想弄死我,還想弄死你呀。”裴子戚斟了一杯茶:“陛下有說什么嗎?”

    “陛下能說什么?把我臭罵了一頓,革了我的職還準備仗責我。”孫翰成氣鼓鼓的說:“我早與你說過,碰了這件事誰也救不了我們。我這一次是命大,下一次指不定我就沒了。”

    裴子戚皺起眉頭,指腹輕輕劃過杯緣:“不對,這件事應該沒這么簡單。”

    “當然不簡單。否則我們兩個人,怎么會一個成了階下囚一個成了獄卒?”孫翰成敲了敲桌子:“裴子戚,你趕緊給我出獄,想辦法讓我官復原職。沒了俸祿,現在孫府全靠吳果撐著,我一個大男子丟不起這個臉呀。”

    “你想哪去了?”裴子戚挑起眉梢說:“我是說鐘紀德死這件事沒這么簡單。沒理由你還能在外頭亂跑,我卻關在牢里了,這里面一定還有后招。你忘了?我也是先丟玉佩,后面才進的大牢里。”

    孫翰成臉色大變,立馬站起身來:“你快給我想想,他們會有什么后招?要是我進了大牢里,吳果非得哭死去。”

    裴子戚笑了,端起茶杯道:“前幾日,吳果來獄中來瞧了我。我看他不像是離了你,就過不下去的人。說不定等你入獄了,他遇上更好的人了。”

    孫翰成怔了下,擰起眉頭道:“他來看你做什么?”

    裴子戚閃了閃眸子,垂頭飲茶擋住了神情。他道:“他說我動了胎氣,所以特意來瞧瞧。我以為是你叫他來的,于是問問。”

    孫翰成輕輕頷首,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他道:“不是我喊他來的。不過,他是大夫,你是病人。醫者父母心,他來瞧瞧你也沒什么。”

    裴子戚笑了笑,并不接話。他岔開話題說:“這幾日我在獄中,什么消息也沒有。假若他們想對付你,我也沒轍。索性你來這牢中與我作伴,暫時保個性命安然,總比在外頭提心吊膽好。等我出去了,我再撈你出去。”

    孫翰成怒了,橫眉豎眼道:“裴子戚、裴子戚,這么沒良心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他敲了敲桌子:“這些天,我在外頭拼死拼活查大皇子被殺一案。你倒好,出口就咒我入獄!我要真的入獄了,你也甭想出去了。”

    裴子戚來了興致,放下茶杯道:“你查到什么了?”

    孫翰成哼了一聲,緩緩坐下來。他斟了一杯茶,一口飲盡說:“你猜得沒錯,這大皇子府果然有問題。不僅杜瓊兒有問題,這馮遙也有問題。”

    第八十九章

    “杜瓊兒嫁入大皇子府后,就一直守活寡。除了新婚之夜,大皇子就沒進過她的屋。就新婚那一晚,這杜瓊兒就有了身孕。也是巧了,馮遙先杜瓊兒一個月入府,也是新婚一晚有了身孕。”孫翰成揚起眉梢,用手指踱了踱桌面:“你說這大皇子是厲害,還是這件事奇怪?”

    裴子戚干笑兩聲,這件事他比任何要清楚,無非是杜瓊兒和馮遙給大皇子帶了綠帽子。杜瓊兒能把手伸到他身上來,被他一口拒絕后,自然也能伸到別人身上去。至于馮遙,還未嫁入皇府前就有了身孕。

    說起來,他也是自作自受,攤上了這兩個女人。杜瓊兒是為了保護孫翰成不得不為之,那馮遙就是完全自己作的。他道:“你自個心里有譜,還用我說出口嗎?”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孫翰成嘆了一口氣:“裴子戚,你這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知曉杜瓊兒一事,你是為了護著我。但這馮遙是哪一出?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的禍端,正是她起的頭。”

    裴子戚苦笑一聲,小聲道:“開始我不知道,但剛剛聽你說,我猜到了。”

    “前段日子太后壽宴,大皇子沒帶皇妃杜瓊兒出席,而是帶了皇側妃馮敬。這宴上,也不知太后是不是有意的,說這馮遙的肚子瞧著有七個月了。馮遙嫁入皇府才五個月,這不明擺著說她懷的野種?”孫翰成頓了頓,說:“你收到馮遙的求救信了嗎?”

    裴子戚愣住了,搖了搖頭。沉思少間,他道:“我是允諾過馮遙,保住她這一胎,讓她在皇家立足。”

    “據我所知,馮遙是有給你寫過求救信的。大概是有人截下來了,所以你沒有收到信。馮遙一直沒有收到你的回信。她一個婦道人家又沒其他法子找你,這日子一久也就慌神了。”孫翰成斟了一杯茶,“她決定墮胎。你也知道她那個肚子,都七個月了能輕易墮胎嗎?”

    裴子戚怔了下,沉默不語。馮遙是害怕太后對她動手,是以先行對自己動手。畢竟她的肚子見不得光,隨便派一個太醫就能識破。到時候別說是她,整個馮府都要遭殃。他道:“馮遙的孩子沒了嗎?”

    孫翰成端起茶杯,呵呵一笑說:“看來你挺了解她的。她不僅孩子沒了,還陷害了杜瓊兒。她怕沒了孩子,大皇子因此怪罪她,讓杜瓊兒趁機上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陷害杜瓊兒害她丟了孩子。”說著他嘆息一聲:“她也是對自己狠呀,七個月了孩子都成型了。”

    “大皇子應該很傷心吧。”

    “何止傷心,簡直要吃了杜瓊兒。杜瓊兒還頂著一個大肚子,大皇子就將她關進了柴房里,命人幾天不給她送吃送喝的,鐵了心要罰她。”孫翰成抿了一口茶:“等杜瓊兒放出來時,這肚子里的孩子就沒了。大皇子為此內疚不已,特意在她屋內留了幾晚。哪知道這留著留著,就丟了性命。”

    裴子戚稍稍一驚,說:“杜瓊兒在她閨房殺了大皇子?”

    “她好歹是你指點過的人,沒那么蠢。”孫翰成放下茶杯,半是譏諷半是贊嘆說:“大皇子死在馮遙的閨房里。發現大皇子尸首時正是大清晨,大皇子府的人一大早就跑到刑部來報案了。那會你正在昏迷不醒,我去大皇子府上瞧了瞧,便吩咐下面的人去徹查此案。”

    裴子戚挑起眉梢,笑說:“下面的人連夜查出是大皇子妃殺害了大皇子,同時招供奶受我指示謀害大皇子。下面的人深知你與我關系匪淺,于是直接越過你、上報給陛下。陛下得知后大怒,命大理寺獨審此案,是這樣嗎?”

    “正是這樣。”孫翰成嘆了嘆氣說:“只能說這些事太巧了。假若你不是幾日昏迷不醒,我怎么會讓別人來審此案?案子在我手里,杜瓊兒哪有胡說八道的機會。”

    “你堵不住上她的嘴的。我想杜瓊兒定是恨透了我,才會想拉我一起去死的。”裴子戚笑笑說:“清晨報案,連夜就水落石出,這樣的速度正是看中了你不在場呀。”

    孫翰成愣了愣,上下打量裴子戚說:“你做了什么事讓杜瓊兒這么恨你?她要死還要拉著你一起死。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欺負人家小姑娘了?”

    “我就是沒欺負她,她才這么恨我。”裴子戚嘆氣說:“我估摸著她是知道了,馮敬也是經我手送進大皇子府的。她可能懷疑馮敬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會這么憤怒。”又道:“杜瓊兒還有說什么嗎?”

    孫翰成回過頭,看了看四周,壓低嗓音道:“你還想她說什么?一個謀害大皇子的罪名,你已經吃不了兜著走了。再攤上一個外臣干涉皇家親事,你的腦袋就真該搬家了。”

    “你以為杜瓊兒不說,馮遙就不會說了嗎?她們兩個人都是我送進大皇子府的,一個也是說兩個也是說。”裴子戚不緊不慢說:“除非她們倆都沒事,否則我怎么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