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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刑警手記之虛擬謀殺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z市公安局長也了解趙大偉的脾氣,再說四名刑警隊隊員被一個女人打得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這要是傳出去,話也不好聽,就想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z市公安局長帶著趙大偉到高峰四人面前親自道歉,不但放高峰四人離去,而且還主動幫四人修車,這件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張成功樂得賣個面子,也什么都不追究,帶著高峰三人離開了z市警局。不過,問題也隨之而來,張成功很快接到市長的電話,讓他和胡兵立即回去。張成功知道他和胡兵是不可能待在這里了,可案子還要辦,于是就把希望寄托在了高峰和蕭月身上。張成功面色沉重地說:“市長親自打電話讓我和胡兵回去,現在我們就要走,只是……”說著突然停下來嘆了一口氣。

    高峰問道:“你是擔心無法破案?”

    張成功點頭說:“司馬勇被殺了,現在看來,月夜的死絕沒有那么簡單,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殺害司馬勇的兇手才行。”

    高峰說:“這件事就交給我和蕭月吧,我們會把他找出來的。”

    得到承諾后張成功放下心來,接著說道:“如果在這邊遇到什么困難的話你們給我打電話,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高峰點了點頭。

    胡兵非常感激高峰,要不是高峰攔著不讓他動手的話,那現在就難看了。胡兵走上前說道:“高大哥,要是姓趙的再找你麻煩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保證第一時間趕到這里。”

    高峰笑了笑,覺得胡兵畢竟年輕,做事容易沖動:“你們放心,我們會小心的,而且一定會破案。”

    因為打架和張成功、胡兵必須回去,讓大家情緒都不怎么好。蕭月在一旁說道:“現在這樣正好。月夜的尸體畢竟還在那里,你們回去說不定正好能碰到陳曉鳳,那樣就省得麻煩了。”

    張成功和胡兵知道蕭月說的只不過是安慰話,陳曉鳳既然已經逃跑了,又怎么會回去?不過,事情總得往好的一方面多想想,大家又相互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分開了。張成功和胡兵先回酒店等車子修好后送過來,高峰和蕭月則繼續順著司馬勇的案子追查下去。

    只剩蕭月和高峰兩人后,蕭月問高峰道:“你是故意打那個趙隊長的,為什么要那么做?”

    高峰回道:“沒什么,只是看那個家伙不順眼而已。”

    蕭月知道高峰絕不是那種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人,每做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不過見高峰不愿意說就也不追問,隨即轉移了話題:“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高峰說道:“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什么人月夜認識,同時司馬勇也認識?”

    這個問題之前已經討論過了,蕭月想也沒想就回道:“陳曉鳳。她是月夜的妻子,同時又是司馬勇的情人,這兩個人她都非常熟悉。”

    高峰搖頭說:“我是說除了她之外,還有誰和這兩人都非常熟悉。”

    蕭月仔細想了想,卻沒想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主要是他們對月夜和司馬勇的交往關系了解得都非常少。蕭月最后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思考,對高峰說道:“如果月夜或者司馬勇還活著的話,那我們倒是可以問問他們。”

    高峰微微一笑,看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對蕭月說道:“我需要你去做件事。”

    蕭月知道高峰已經安排好了,問道:“什么事?”

    高峰說道:“趙大偉之所以能那么快來找陳曉鳳,一定是通過小區的監控錄像發現陳曉鳳昨天去過司馬勇家里。因此我想讓你去弄份小區監控的拷貝過來,看看昨天都還有誰去找過司馬勇。”說著微微一頓,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沉聲說,“我們不能讓趙大偉走在前面,那樣只會壞事,必須加快步伐才行。”

    “我明白了。”蕭月點頭說,接著問道,“你要去哪里?”

    “我?”高峰故作神秘地說,“我想去見個人,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去確認一件事。”

    “我弄到了監控錄像的拷貝后要怎么找你?”蕭月問,接著抱怨道,“你為什么就不能弄部手機呢,那樣我們聯系起來也方便一點兒。”

    高峰一直不愿意用手機,原因是手機實在是太方便了,可以讓一個人隨時聯絡到另一個人,有時候甚至連電話都不用打,就可以通過衛星定位找出對方在哪里。而他有時候并不想讓人找到自己。高峰說道:“如果你弄到拷貝的話就先回酒店去吧,我忙完后自然會回酒店去找你的。”

    “好吧。”蕭月無奈地說,接著囑咐道,“你一個人小心一點兒,有事的話立即給我打電話。”

    高峰微微一笑:“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懂得如何照顧自己。再見。”說著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蕭月看著高峰的背影搖頭嘆了下氣,嘴里嘟囔著說:“如果你是小孩子的話,我反而會放心一點兒,那樣你就不會做出太危險的事。”

    高峰與蕭月分開后,就近找了家書店走進去。

    這是一家民營書店,規模算是中等以上,分類明確,該有的書基本上都有了。因為時間還早,所以剛剛開門營業的書店里并沒有什么人,只有幾個營業員整理著圖書。其中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的女人,見到高峰后立即迎了上去,露出甜甜的笑容說:“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高峰直接問道:“我想問下你們這里有沒有月夜的書?”

    女人的反應看起來就像高峰是在開玩笑,月夜可謂當今最紅的作家,再加上他剛剛去世,而他撲朔迷離的死因,讓他的人氣一漲再漲,短時間內恐怕沒有任何一位作家的人氣敢與他比拼,這也加快了他的書的銷售。除非是賣完了,不然哪個書店要是沒有擺出月夜書的話,那還不如關門好了。女人說道:“我們這里當然有月夜的書,從他出版的第一本書到最后一本都有,而且還有好幾本書都是第一版印刷的,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先生,你來得真是及時,如果你再晚來一會兒的話,那恐怕就看不到那幾本第一版印刷的書了。”

    高峰把自己偽裝成月夜的鐵桿書迷,露出開心的笑,叫道:“那真是太好了!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當然,請跟我這邊來。”女人把高峰引向書架。

    其實高峰早已經看到了月夜的書,尤其是《被謀殺的伯爵》,擺在書店最顯眼的地方,任何一個進入書店的人都會直接看到它。高峰之所以裝著沒看到,只不過是為了找借口和女營業員說話,這樣就可以從對方嘴里套出更多關于月夜的資料來。

    女人將高峰帶到靠墻的書架前,整個書架上擺放的全是月夜的書,這里簡直就成了他的專區,從出道第一本到自殺前出版的最后一本,都能在這里看到。女人從這些書里挑了幾本出來捧到高峰面前說:“這幾本就是第一版印刷的圖書,它們現在可是搶手貨。”

    “謝謝。”高峰接過圖書翻了幾頁,同時道,“月夜可是我最喜歡的作家,他死了真可惜,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如此精彩的小說了。”

    女人聽高峰談起月夜的死,立即嘆了一口氣,說:“唉,我也非常喜歡月夜,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謀殺他。”

    “你也喜歡月夜?”高峰裝作吃驚的樣子,接著問道,“你喜歡月夜的哪本書?”

    女人像是遇到了知音,開始和高峰侃侃而談。“老實說,月夜所有的作品我都非常喜歡,每本書都具有自己獨有的特色。不過,我猜想月夜在創作的時候,一定經歷了一段非常痛苦的時光。”

    高峰問道:“這話怎么說?”

    女人解釋道:“你知道的,作家在創作的時候通常都會遇到瓶頸,為了突破這種瓶頸只有嘗試多種不同的方式。有的作家可以輕易地突破,而有的作家卻被卡死在里面,甚至會放棄創作。月夜也不例外,他在創作的過程中遇到了自己的瓶頸,為了突破他嘗試著改變自己的寫作風格,結果有幾本書看起來并不太像是他寫的。”

    高峰一臉謙虛地說:“可以告訴我你指的是哪本書嗎?”

    “當然。”女人說著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來,書的名字叫《幽靈自白》,“就是這本,可以說是月夜所有作品中最具爭議的一本書,也可以說是他的轉型之作。文筆方面倒是沒有什么,只是故事的敘說和之前的幾本比起來要差很多,一度影響了書的銷量。不過后面就慢慢好了起來,直到《被謀殺的伯爵》出現,才再現月夜之前的水準。不,應該說《被謀殺的伯爵》讓月夜獲得了更高的榮耀,他已經完全突破了自己的瓶頸。”

    高峰拿著《幽靈自白》對女人說道:“我可以先在這里看一下嗎?”

    “沒問題。”女人說完識趣地走開了。

    高峰坐在地上快速瀏覽了一下《幽靈自白》這本書。他還沒有看月夜的其他作品,不過感覺女人對月夜的評價十分中肯,如果讓高峰來評價會更直白一點。《幽靈自白》真的是月夜寫的嗎?它和《被謀殺的伯爵》相比,簡直是糟糕透頂,可以用“垃圾”來形容。高峰抬起頭,見之前的女人剛剛打發完一個顧客,正向自己走過來。

    女人看到高峰再次露出可愛的笑容,說:“先生,你感覺這本書怎么樣?”

    高峰聳了下肩說:“書寫得很精彩,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和月夜之前的作品比起來差了那么一點點。”說完故意做出緊張的樣子向四周看了看,俯在女人耳邊壓低聲音說,“老實說,我覺得這本書不是月夜寫的。”

    女人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點了點頭贊同高峰的觀點,同時說道:“確實有這種說法。有的人說月夜有了錢之后,不再像以前那樣熱愛寫作了;有的人說月夜已經江郎才盡,總之大家的意思是說月夜花錢找了個代筆的,然后署上自己的名字。”

    “有這種事?”高峰裝出驚訝的表情。其實他知道這在文化界是非常平常的事,一些人出名之后就找不如自己的人為自己寫稿,再署上自己的名字當成自己的作品,這是赤裸裸的欺詐!

    女人嘟了下小嘴說:“找人代筆也不過是猜測,沒人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而且讀者只要有好的作品看就行了,管他究竟是誰寫的。”

    高峰做出明白的樣子點了點頭,適時地說:“把月夜的書給我拿一整套吧。”

    女人一聽高峰要一整套的書就非常高興,立即說道:“請你在這里等我一下!”說完就跑過去為高峰挑選了一套月夜的書,并把它們裝在一個精美的袋子里面,“先生,請到這邊付賬吧。”

    高峰付賬的時候把書拿出來翻了一下,發現每本書上的編輯都是同一個人,上面寫著朱芳青。高峰把書放回袋子里說:“月夜出了這么多本書,編輯卻從來沒有換過,看來他和編輯的關系非常好。”

    女人做了筆大生意心里自然高興,順著高峰的話說道:“月夜的編輯就好像伯樂一樣:她發現了月夜這匹千里馬,之后兩人的合作也是越來越好,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好作品和大家見面。”說著微微一停,學著高峰之前的樣子謹慎地向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這個世界上知道月夜有沒有找代筆的最少有兩個人,一個是月夜本人,另一個就是月夜的編輯。”

    重點來了,高峰立即做出感興趣的樣子,說:“你說得非常對,只是沒有人知道月夜的編輯在什么地方,不然倒是可以去打聽一下。”

    女人盯著高峰說:“我猜你一定是位記者。”

    高峰裝出被人看穿的樣子,驚訝地說:“天啊,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女人有些得意,偵探家一樣分析道:“月夜死去的事情可是現在的大新聞,有很多記者想要挖掘更深的故事。而沒有一位顧客來這里買書像你這樣有這么多問題,因此猜到你是記者也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你真是太厲害了。”高峰夸耀道,讓對方誤以為自己真的是位記者。

    女人呵呵笑了笑,一臉神秘地說:“你碰到我真是找對人了,我知道月夜編輯所在的出版公司就在這座城市里!”

    高峰問道:“是嗎,你真是神通廣大,那你一定知道具體地址是哪里吧?”

    女人被夸得有些飄飄然,笑嘻嘻地說:“我當然知道。你等一下,我這就寫給你。”

    高峰不忘在這時夸贊她道:“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人。”

    “給你。”女人把月夜編輯工作的地址寫在一張紙條上遞給了高峰。

    高峰知道這全是自己前期工作做得好,才讓眼前的女人把自己當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不然也不可能輕易地知道出版公司的地址。高峰裝著感激的樣子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用謝。”女人爽快地笑了笑。

    高峰低頭看了一眼紙條上寫的地址,國貿大廈a座,z市最繁華的中心地帶。高峰問道:“我想你大概也知道這家公司的老板是誰吧?”

    女人說道:“當然,我們店和這家出版公司經常打交道。公司的老板叫司馬勇,是位青年才俊,有不少女人都夢想著要嫁給他。”

    高峰呵呵笑了笑,心想眼前這位有些花癡的女人,要是知道司馬勇已經死了的話,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司馬勇經營著一家出版公司,月夜是當紅作家,陳曉鳳和這兩個男人都保持著親密關系。當把這三個人聯系在一起的時候,高峰就曾想到月夜的書有可能是由司馬勇的公司出版銷售的,現在他只不過是證實了這一點而已。另外,高峰同時還證實了一件事。月夜的編輯和月夜關系也非常好,她又在司馬勇的公司上班,因此她是除陳曉鳳外,又一個符合同時認識月夜和司馬勇的人。

    高峰做出一臉感激的樣子,說:“謝謝你為我提供了這么重要的新聞線索。”

    女人不忘趁機為自己拉些業績,笑呵呵地說:“不客氣,有空的話多來我們書店買幾本書就好了。”

    “沒問題,再見。”高峰說完帶著自己新買的書轉身離去。

    離開書店后高峰叫了輛出租車前往國貿大廈,中途順便把月夜的其他幾本書翻了一遍,發現《幽靈自白》確實算是月夜的轉折點。《幽靈自白》一書就像是具有天才之稱的月夜,突然間失去了自己的天分。不過之后出版的幾本書,他又慢慢找回了自己的感覺,直到《被謀殺的伯爵》一書面世,才算是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成就。

    國貿大廈不但位于z市最繁華地帶,而且里面聚集了眾多知名企業,已經成為了z市的一張名片。

    高峰踏進國貿大廈立即感覺到了大都市的文化氣息,每個人都身著正裝,手里提著皮包,腳步匆匆地與時間賽跑。想要在這幢知名寫字樓里找到司馬勇的出版公司并不是什么難事,高峰在樓層示意圖里找到了它,并乘坐電梯來到了這里。出版公司里的人似乎比下面見到的人更加繁忙,每個人不是在打電話就是敲打著鍵盤,又或者正在瀏覽手下作者投過來的稿子,總之每一個人都忙碌著。

    高峰向一位從身前走過的女士問道:“請問朱芳青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匆匆地從高峰面前走了過去。高峰感覺在這里自己好像成了透明人,人們來來往往的從他身邊經過,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他。

    高峰眼珠子轉了下,必須想個辦法吸引這里的人注意才行。他大聲叫道:“朱芳青,快遞!”

    這招還真靈,一個聲音從最里面傳來:“這里!”

    高峰循聲望去,發現聲音是從對面一間打開門的辦公室里傳來的,于是就走了過去。辦公室的大門上寫著“副總編輯”四個字,辦公桌后面坐著一位打扮時髦、一手拿電話一手拿著文件的女人,對面則站著三位正等待批示的下屬。

    辦公桌后面的女人抬眼看了高峰下,講完電話后問道:“快遞呢?”

    “抱歉,我沒有你的快遞。”高峰說著掏出一個小本本在對方眼前晃了下,上面寫著“警察”兩字。這是他在和趙大偉糾纏時,從趙大偉身上摸來的。“請問你是朱芳青女士嗎?”

    辦公桌后面的女人看到高峰的證件后有些吃驚,可是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盯著高峰說:“我就是朱芳青,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高峰一邊將小本本裝回口袋里,一邊說:“我是刑警隊大隊長趙大偉,希望你可以抽一點時間和我談談。”

    朱芳青想了一下對等待的三名手下吩咐道:“你們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三人輕應一聲,走的時候看了下高峰,一個個猜測著高峰來的目的,及朱芳青究竟犯了什么事,最后一個出去的人順便把房門帶了上。

    屋里只剩下高峰和朱芳青,朱芳青打量著高峰。在她看起來高峰表情嚴肅,倒真像是來辦案的刑警隊長。

    高峰也打量著朱芳青,她穿了身職業套裝,看起來有些清瘦;一副細框眼鏡架在鼻梁上,不但掩蓋了眼睛里透出來的精光,更為她多添了一分文化氣息;留著齊耳短發讓她看起來少了一分文弱,多了分干煉;她長得不算好看,卻絕不是那種長相難看的人,可以用清秀、淡雅來形容她。

    朱芳青并沒有因為警察的到來而有所緊張,神情淡定地說:“趙隊長,請坐。”

    高峰走過去坐在了朱芳青對面的椅子上,順手將買來的書連同袋子放在腳邊。

    朱芳青起身端了杯水放到高峰面前說:“先喝點水吧。”

    “謝謝。”高峰接過水杯觀察著朱芳青,猜測著她知不知道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至少她表現得非常自然,看不出和月夜的死,或者司馬勇的被害有任何關系。高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目光落在了朱芳青的桌面上,中間擺放著一臺電腦顯示器,左側堆放著文件夾,右側放著一個小相框,里面是月夜生前的舊照。高峰原本想問月夜有沒有人代筆,看到桌子上的照片后卻決定把這個問題先往后放一放,放下水杯問道:“你和月夜的關系很好?我的意思是,通常人們會在辦公桌上放家人的照片,而你放的卻是月夜的照片。”

    朱芳青看了眼照片,解釋道:“我是個事業型女人,到目前為止還單身。月夜從出道就與我開始合作,除了工作上的關系外,我們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況且他現在已經死了,我在桌上放張他的照片緬懷一下不為過吧?”

    高峰問道:“這么說你已經知道月夜去世的事了?”

    朱芳青臉上略顯傷感,緩緩說道:“現在網上到處都是月夜死亡的消息,每天至少有幾十名記者朋友打電話到我這里來求證這件事,你認為我可能不知道他的死嗎?”

    高峰盯著眼前這位聰明的女人,她要么是真情流露,要么就是位天生的演員,讓人看不出一點作假。高峰接著說道:“有時候傳言不一定是真的,你怎么知道月夜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