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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刑警手記之虛擬謀殺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吳醫生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褲子右邊口袋,手機就裝在那里。自從發了那條微博后他的心里就非常矛盾,一方面他為自己爆出這獨家新聞而興奮,另一方面他見事態鬧大又想刪掉微博。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他時不時地就會拿出手機登錄微博查看事情的最新進展。在見到高峰三人之前,他剛剛登錄過微博,而且微博設置的是自動登錄,只要拿出來就能看到那條微博的界面。

    高峰見吳醫生愣在那里不說話,輕聲叫道:“吳醫生,你沒事吧?”

    吳醫生回過神來看了高峰一眼說:“哦,我沒事。”

    高峰接著說道:“進入現場的沒有幾個人,而且有機會拍到那張照片的人更是屈指可數,警察根本不需要費什么事就能查出是誰發的微博。如果你堅持不承認微博是你發的話,那恐怕只有讓警察……”

    吳醫生突然叫道:“好吧,我承認微博是我發的。那又怎么樣,總不會因為我發了一條微博就把我抓起來吧?”

    張成功沖上去揪著吳醫生的衣領叫道:“混蛋,你知道那條微博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吳醫生把臉一扭,不去觸碰張成功的目光,倔強地說:“如果你想抓就把我抓起來吧!”

    張成功也惱了,掏出手銬就要去銬吳醫生,嘴里叫道:“我現在帶你回警局去!”

    “等一下!”高峰突然叫道,走到張成功面前微微一笑說,“你這么大一個局長親自抓人有點說不過去,再說你抓他回去給他定個什么罪名,擾亂公共秩序罪?我們還有正事要做,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張成功見高峰并不想帶吳醫生回去就收起手銬,說:“這事還沒完,等我忙完之后再找你算賬。”說著一把將吳醫生推開。

    吳醫生剛剛逃過一劫,卻并沒有什么感激之情,板著臉說:“我已經上了一夜的班,現在很累,如果你們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回去休息了。”說著就想離開這里,打算把高峰三人丟下不管。

    高峰在吳醫生從自己面前走過時,說道:“既然你玩微博,那就應該知道最近幾個小時內最火的微博是什么。”

    吳醫生停下了腳步,等著高峰把話說完。

    高峰接著說道:“當然,你發的那條微博無疑非常火,可是最火的并不是這一條。”

    吳醫生回頭看著高峰,問道:“你是想說有人用月夜名字發的那條微博吧?”

    高峰點了點頭,接著說:“月夜已經死了,微博當然不可能是他發的,你知道發微博的人是誰嗎?”

    吳醫生一臉正色地說:“抱歉,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們,我也想知道是誰發了那條微博。”他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再待在這里,說完就走了出去。

    張成功不顧自己局長的身份,在后面威脅道:“聽著,如果讓我查出月夜的微博也是你發的話,那我一定會把你抓起來的!”

    蕭月扭頭向高峰說道:“如果你是想找盜用了月夜微博賬號的人,那我倒是有一個懷疑對象。”

    高峰搖頭說:“以月夜名義發微博的不是你想的那個人。”

    蕭月有些不服氣地叫道:“你知道我說的那個人是誰嗎?”

    高峰慢慢吐出一個名字:“陳曉鳳。”

    蕭月輕嘆一聲,雖然和高峰待在一起那么久了,但是每次高峰在自己說話之前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還是有點讓人無法接受。蕭月確實懷疑那條微博是陳曉鳳發的,對高峰說道:“別忘了陳曉鳳是月夜的妻子,兩人的關系非常親密,知道月夜的微博賬號和密碼是理所當然的事。另外,自己丈夫突然死去難免會非常傷心,利用丈夫的名義發條微博來逼警方重新調查這個案子也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了。”

    高峰笑道:“你分析得很正確,可是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蕭月認為這個世界上除了陳曉鳳外不可能會有人盜用月夜的微博賬號,因此有些不服氣地問:“什么問題?”

    高峰對蕭月說道:“你忽略了警方召開的記者會。”

    “記者會?”蕭月皺起了眉頭,不明白警方的記者會和自己的分析有什么出入。

    高峰見蕭月還不明白就直接點明,扭頭看了一眼張成功說:“既然警方已經召開記者會向外界公布了月夜的死是自殺,那就一定得到了死者家屬的認可,也就是陳曉鳳。如果說陳曉鳳真的認為自己丈夫的死是謀殺,那她就絕不會同意警方那么做,更用不著在警方召開記者會后,利用月夜的微博賬號發布一條與警方完全相反的信息。”

    張成功見蕭月用求證的眼神看向自己就點頭說:“正是這樣,我們已經和陳曉鳳談過了。她也認同月夜的死是自殺,開始的時候還主動配合我們不向外界透露月夜死亡的消息。如果你說是其他人盜用了月夜的微博賬號我還相信,可要說是陳曉鳳的話,那我絕對不相信。”

    該死的。蕭月暗罵一聲,責怪自己怎么完全忽略了這點。蕭月重重地嘆了口氣,一臉疑惑地說:“既然月夜那條微博不是陳曉鳳發的,那到底是誰發的?”

    高峰見蕭月盯著自己看,就苦笑一聲說:“別那么看著我,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情。”

    蕭月有些失望,她多么希望高峰可以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

    張成功同樣對這個問題充滿了期待,不過他此時更加關心高峰接下來會怎么做。張成功向高峰問道:“現在我們去找誰,院長還是陳曉鳳?”

    高峰回道:“院長。他可是這里的一把手,應該知道許多事情。”

    高峰三人離開吳醫生的辦公室去尋找院長,中途卻發現吳醫生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距離院長辦公室不遠的地方等著他們。吳醫生見到三人后立即迎了上去,神色緊張地向后看了一眼,低聲說:“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說完不等高峰三人有所反應就向前走去。

    高峰三人見吳醫生一臉的神秘就跟了上去,轉個彎后大家停了下來。張成功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把我們引到這里來有什么事?”

    吳醫生示意張成功說話聲低一點,來回看了看確定四周沒有其他人后才緊張地說道:“接下來我說的事,你們要發誓不能告訴任何人是我說出的,否則我就不說了。”

    張成功以為吳醫生刻意隱瞞了案情,氣憤地說:“你有什么隱瞞的事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就告你個妨礙公務罪!”

    高峰制止住正在發脾氣的張成功,向吳醫生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是你說的。”

    吳醫生看了看滿臉怒氣的張成功,有些猶豫地說:“今天早晨在你們離開后,我聽到月夜的妻子和院長吵了起來。”說完眨了眨眼睛,看著三人問,“不知道這個消息對你們有沒有用?”

    “非常有用。”高峰先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確定這件事屬實?”

    吳醫生發誓這是自己親耳聽到的,最后說道:“老實說,我覺得院長和月夜的妻子之間有什么秘密。兩人見面的時候總是神神秘秘的,絕不讓第三個人在場。”

    高峰詢問:“他們一共見過幾次面?”

    吳醫生想了下回道:“我知道的一共有兩次,一次是今天早上,另一次是昨天晚上,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高峰想要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問道:“你是說昨天晚上陳曉鳳也到過這里?”

    吳醫生點頭說:“是的,她是下班后來的。陳曉鳳和院長見面的時間不長,后來又見了月夜一面。老實說,我懷疑月夜的死和他老婆的到來有關。”

    高峰問道:“你知道陳曉鳳和院長之間談了些什么嗎?”

    吳醫生搖頭說:“這個我就不太清楚,畢竟那里是院長辦公室,我不可能趴在辦公室外偷聽,只是路過的時候聽到里面傳來了爭吵的聲音。”說著又緊張地看了看四周,“我不能再和你們說了,再見。”

    張成功見吳醫生像賊一樣跑掉了,不高興地說:“這個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蕭月說道:“不管他目的是什么,這條線索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高峰看著蕭月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蕭月受《被謀殺的伯爵》影響,此時腦子里面一定想著陳曉鳳像伯爵夫人一樣和院長一起逼死了月夜,似乎也只有這樣講才合情合理。

    蕭月看到高峰那副表情,就不高興地問:“怎么,你又有不同的想法了?”

    高峰不接蕭月的話,一邊向前走去一邊說道:“走吧,希望院長現在還在辦公室。”

    蕭月在后面追上去叫道:“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剛才你那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高峰敲響了院長辦公室的大門,里面立即傳來一個煩躁的聲音:“誰?我正忙著呢,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就等明天再來找我!”

    高峰又敲了敲房門,扯著嗓子叫道:“院長,警察局的張局長要找你談談!”

    “誰,張局長?”里面傳來院長慌亂的聲音,緊接著叫道,“請等一下!”

    高峰不想在外面等,向蕭月使了個眼色,蕭月上前撬開鎖推門走了進去。

    院長叫杜立名,也就三十多歲,長得一表人才。別看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精神病院院長,卻已經獲得了多項國家榮譽。房門被打開的時候杜立名正試圖將一只鞋盒藏起來,高峰三人突然闖入把他嚇了一跳,慌忙將鞋盒扔在了辦公桌下,伸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沖張成功叫道:“張局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成功見高峰故意往后退了一步,知道是想把發言權交給自己,于是上前說道:“哦,是關于張天意自殺的事,有幾個問題我還想問你一下。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杜立名一聽和命案有關,顯得比剛才更加緊張了,干笑一聲說,“張局長,這起命案不是已經結了?你剛才不也說這是一起自殺案,還能有什么問題?”

    張成功拉開杜立名辦公桌前的椅子問道:“我能坐下來嗎?”

    “坐,請坐。”杜立名急忙伸手示意張成功坐下,同時說道,“請稍等一下,我給你們泡杯茶。”

    張成功不想浪費時間,攔住杜立名,說:“不用了,我們簡單問幾個問題就走。”

    “哦,哦。”杜立名渾身不自在地坐了下來,屁股在椅子上來回扭了扭,就像下面被椅子上被撒了一把圖釘,扎得他難受。杜立名從辦公桌上的紙巾盒里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額頭因為緊張而流下來的汗水,順便往上推了推再次下滑的鏡框,向張成功問道:“張局長,你想問什么?”

    張成功之前以為高峰要親自詢問,因此腦子里也沒有考慮過什么問題,這時想了一下,說:“杜院長,張天意是什么時候被送到這里來的?”

    杜立名回道:“四天前,也就是本周周一。”

    “是誰送他過來的?”

    “陳曉鳳,也就是張天意的妻子。”

    “來的時候就他們兩個人嗎?”

    “是的。”

    “那……張天意來的時候表現一切都正常嗎?難道他對到這里來就沒有一點的抗拒?”

    “沒有。張天意的病情不算嚴重,來的時候還算是正常。這段時間也一直配合我們的治療,算是這里表現最好的病人。”

    “那他為什么要自殺?”

    “抱歉,我說他表現得好并不是說他沒有自殺傾向。”

    “這么說他自殺前就表現出有這方面的傾向了?”

    “不,一點也沒有。自殺傾向是他妻子陳曉鳳說的,而且我也親自問過他。他承認在來這里之前自殺過,因此我對他特別注意。老實說,張天意死之前沒有一點反常的表現,對于他的死我也感到很意外。”

    張成功在這時停了下來想了想,接著問道:“張天意死之前有誰和他接觸過嗎?”

    之前的對答如流讓杜立名放松了很多,可這時他突然間又緊張了起來,問道:“你是在懷疑有人刺激了他,這才使他產生了自殺的想法?”

    張成功點頭說:“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

    杜立名認真想了想說:“張天意死之前接觸過他的都是我們院里的工作人員,應該沒有人會去刺激他。”說著他停了停,接著說道,“他妻子昨天曾經來探望過他,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月夜的妻子刺激了他吧?”

    張成功反問:“你是怎么認為的?究竟是不是他妻子陳曉鳳刺激了他,從而讓他產生了自殺的想法?”

    杜立名突然意識到自己被繞到了一個圈子里面,認真想了一下回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能保證我的人絕對不會去刺激一個病人,至于陳曉鳳……在我看來她是一個非常疼愛自己丈夫的女人,不然也不會把張天意送到我這里來治療。究竟是誰刺激了張天意,并且讓他有了自殺的想法,這個我就沒辦法回答了。”

    張成功看出杜立名是個非常警覺的人,馬上換了個問題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張天意就是月夜的,在他死之前還是之后?”

    “之前。”杜立名回答得很干脆,并且做出了解釋,“在張天意被送過來之前他妻子陳曉鳳就找到了我,告訴我張天意的另一個身份就是月夜,并讓我簽了保密協議保證不向外界透露這個身份,然后才把張天意送到了這里來。”

    張成功問道:“這么說之前你就和陳曉鳳認識?”

    杜立名搖頭說:“之前我們并不認識,是她先電話聯系上我的,在張天意被送來之前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高峰在這時冷不丁地插嘴問道:“你和陳曉鳳在吵什么?”

    杜立名感覺呼吸突然停頓了一下,明明聽清了高峰的問題,可還是伸手推了推眼鏡,問道:“對不起,你剛才說什么?”

    高峰把發言權交給張成功就是想在一旁觀察杜立名的表情,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反應。高峰再次說道:“你和陳曉鳳在吵什么?”

    “呵呵。”杜立名非常不自然地笑了笑,盯著高峰說,“誰告訴你我和陳曉鳳吵了?張天意是我的病人,他妻子陳曉鳳就是我的顧客,我怎么可能會和我的顧客爭吵呢?”

    果然是個老狐貍。高峰雙手按在杜立名的辦公桌上,借此給對方施加壓力,盯著對方的眼睛沉聲說:“在今天早晨警察離開之后,有人聽到你和陳曉鳳之間發生了爭吵,事情就發生在這間辦公室里,這個你怎么解釋?”

    杜立名終于承受不住高峰所施加的壓力而崩潰,用聲音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用力拍打著桌面叫道:“胡扯!是誰說的,你把他叫過來,我要和他當面對質!”

    張成功見到杜立名這種過于強烈的反應后想要站起來,卻被高峰伸手阻止了。

    高峰突然直起腰將雙手從辦公桌上拿開,笑了笑說:“對不起,那可能是我們搞錯了吧。非常感謝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再見。”

    杜立名愣在了那里,見高峰真的轉身要離開就向張成功問道:“你們問完了?”

    高峰突然又回過身來,不等張成功開口就說道:“是的,我們問完了,要是你還有什么要告訴我們的,那我們可以留下來。”

    杜立名急忙搖了搖頭說:“沒,沒有了。”

    “那……再見。”高峰再次轉身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