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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這個反派有毒在線閱讀 - 第37節

第37節

    坐下后沒多久,雁翎:“……”

    #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用一種看蛇精的眼光看她#

    [蠟燭][蠟燭]

    老板很快就上了茶水和一碗面,雁翎拿筷子的時候,順便掃了一眼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膚——膚色就像挖完煤礦還沒洗一樣。

    梅炎之這藥的效果也太好了,第一天用的時候,早上起床,沒回過神來,還以為自己又穿了一次,這次穿成了非洲國際友人呢。[蠟燭]

    現在,她剛進入了岳明山地界,然而,綿延不絕的岳明山,絕不只是一座小土丘。天霄派所在的位置,還得往前走接近十里左右。快中午了,她便停在這里休息一下了,還得想一下怎么才能見賀見霜一面。

    雁翎垂下眼簾——說起來,依照她得到的消息,賀見霜如今在派里的地位,恐怕幾近與楚逸衡對等的地步,針尖對麥芒。倒不是說他們兩人有什么矛盾,只是,最出挑的人跑不了就是這兩人了。這么一想,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沒錯的。

    即使被趕走的時候,賀見霜傷心欲絕。但是,這一次,他終于沒有背著血腥的心理負擔去到天霄派,也沒有被眾人所鄙夷疏遠。他獲得了公正的、不帶有色眼鏡的對待,擁有了他本應得到的一切。

    即使他依然記恨她,但得到了這么一個結果,也——足夠了。

    話說回來,現在這個地位的賀見霜,她應該怎樣才能見到呢?

    原著里清楚地寫過,和蒿山派那批走鄉村風的烏合之眾(蒿山派:……)比,天霄派紀律嚴明,愛端著大家之風,底下的弟子有數千人。每個弟子都謹言慎行,出類拔萃。要想進入這樣的地方,絕不是耍耍賴、跑到門口說要見誰誰誰就能進去的。更何況賀見霜現在說白了就是天霄派里的一等名人,要想見到他,就更加難上加難了——廢話了,要是吼兩嗓子就能見到的話,那么天下所有傾慕者豈不是都能得償所愿?

    那么偷偷潛入呢?雁翎轉瞬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會不會露餡還是其次,重點是天霄派有成千上萬個弟子,她要像盲頭蒼蠅一樣找到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人啊?[蠟燭]

    雁翎恨恨地咬著筷子,不好辦呀不好辦。要是有什么冤大頭可以帶她進去就好了……

    忽然,馬棚那邊傳來了一聲怒喝:“掌柜,你的胡蘿卜是有什么問題么?怎么我的馬吃完就這個樣子了?!”

    雁翎悚然一震,猛地站了起來,大喊一聲:“閃電!我的閃電!”便撲向了馬棚,見自己的毛驢還好好的,一看地上,那胡蘿卜一根都沒吃,這才放下心來,摸了摸閃電的頭:“閃電真聰明。”

    后方忽然傳來一個極為好聽的笑聲,酥麻入骨。只聽那人撲哧一笑,打趣道:“這頭驢子居然叫閃電。”

    好耳熟的聲音!雁翎耳朵一動,緩緩地、緩緩地轉過了頭。

    只見一個淺綠色衣裳的少俠正牽著自己的馬從這邊經過,他眉眼俊美清爽,渾身環繞著一股奇妙的氣質,就好像流動的風和云,悠然從容。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聲音沙啞、身材健壯、滿臉長胡子的男人。

    ——冤大頭來了。

    雁翎拉著自己的毛驢跑到了楚逸衡面前,期待道:“楚逸衡,你還記得我嗎?”

    光聽聲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個年輕的姑娘。然而,他們顯然認不出眼前黑得像個非洲友人的雁翎。

    見她如小狗盯著rou骨頭一樣看著自己,楚逸衡意外地挑了挑眉——此人態度狀似熟稔,但他對她卻并無印象,奇了怪了。

    韓六的心理活動和楚逸衡也差不多,疑惑地瞅了雁翎一眼,心道——皮膚這么黑的人,若是見過,他應該會記得。

    雁翎毫不氣餒,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你還記得燕山腳下德福鎮的布莊里,那個幫你們買衣服的姑娘嗎?”

    楚逸衡和韓六初時都好像有些茫然,很快便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雁翎。

    雁翎用力點頭:“我就是她,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呢。”不管了,既然在這里碰到了,就說明有緣,她是鐵了心要訛定他們了。

    楚逸衡這么不顯山不露水的人,顯然也受到了幾分驚嚇,一向風輕云淡的臉色明顯變了,更別說韓六,似乎驚得韁繩都要掉了。

    雁翎:“……”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臉郁悶——真的有那么黑嗎?

    兩人又是仔細一看,這雁翎皮膚雖然黑了點,但是五官似乎還是原本那個美人胚子。

    韓六扶了扶自己快掉下去的下巴,震驚道:“你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大師兄是好男人啊!(破!音!

    不過,他和雁翎的緣分大概也只能走到這個位置了。

    另外,(拍肩)雁翎,你居然想在一個多月后跟著大濕胸回蒿山派,→_→你覺得某人會放你回去嗎?

    ☆、第53章

    他還記得兩年前,賀見霜險些為這個姑娘走火入魔、經氣逆亂陷入險境的模樣——當然了,那副沒出息的模樣,現在是再也不會有了。但是,別的不說,就容貌來看,那雁翎的確有資本讓賀見霜為她瘋狂。

    怎么就短短兩年,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她到底是經歷了什么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這實在是——太可怕啦!

    #細思極恐#

    [崩潰臉][崩潰臉]

    “說來話長。”雁翎也棄療了,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現在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楚逸衡輕笑,饒有趣味道:“何事?”看來短短半分鐘,他已經接受了雁翎的黑皮膚設定。

    雁翎:“你們能用最低調的方式,帶我進天霄派,留我半個月左右嗎?”

    楚逸衡、韓六:“……啊?”

    午后,岳明山脈遠遠延伸至遠方,新野之中,一個騎著駿馬的年輕男子正忍俊不禁地對著旁邊騎驢的人說:“你為什么想進天霄派?”

    “算是……探親吧。”

    “讓你進去,或許有些困難。”韓六道:“天霄派每晚都會有專門負責巡邏的弟子,清查派內的場所,如果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讓你留下,你要么就只能一直藏在房間里,要是你出去走動,恐怕待不了一兩天便會被發現。尤其是你現在,咳,還如此顯眼。”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楚逸衡唇邊帶著一抹如云般悠然的笑容,慢慢道:“最近天霄派在招攬小廝,若你愿意,可以假裝成小廝或仆人進去,這便有正當理由待半個月了。屆時你要離開了,再說已經把你辭退了即可。”

    雁翎點點頭:“這樣行得通,可是,我該當誰的小廝啊?”

    韓六聳聳肩:“誰提出來的就當誰的小廝唄。”

    一錘定音。

    這里的山路都是斜坡,有的傾斜有的平緩,階梯倒是幾乎沒有。于是,三人反倒可以直接騎著馬或驢上山。早在半山腰上,已有石碑屹立在路旁,鐫刻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天霄派。這樹碑位置仿佛在告訴他人——這里開始往上都是我天霄派的地頭了,顯得張狂又愜意。

    岳明山比燕山要高,經過了長途跋涉,雁翎終于站在了天霄派遼闊而宏偉的建筑群面前。云深不知處,險峻的山峰上屹立著層層疊疊的氣派屋宇。池中白蓮搖曳,幽香裊裊,如入蓬萊仙境。內里規整安靜,弟子們又統一身著藍色的衣裳,廣袖飄飄,非常好看。

    雁翎默默地跟在楚逸衡后面進去,一邊好奇地打量天霄派各種和蒿山派不同的地方。果然是天下第一大派啊……不管是面積還是裝修,都比蒿山派講究了許多。

    一路上碰到所有的弟子,都對楚逸衡和韓六恭敬地拱手行禮:“韓門主、大師兄!”順便對他們身后黑成一塊碳的她投來了驚詫的目光。

    楚逸衡只點頭不說話。但他倒是恪守了自己說過的話,帶著雁翎去門派負責的地方臨時登記了她的小廝身份,獲得了一枚玉牌,垂在腰帶上。這樣的話,接下來的這半個月,她便能有正當的身份留在這里,也有正當的休息地點了。

    辦妥一切后,雁翎和楚逸衡一同出門,忽然一道黃鶯般動聽的聲音傳來:“大師兄!”

    雁翎抬頭一看,對上了一張清純絕美的臉,頓時渾身一震——來者正是身著天霄派服飾、幾年未見的莫蕊!

    是了,既然她已經來到了原著里故事發展的主要地點——天霄派,就很有可能會遇到很多熟悉的角色了……

    現在莫蕊和楚逸衡的愛情線走到哪里了呢?按時間推算,現在的莫蕊和楚逸衡應該還處于曖昧期,并沒有正式在一起。還有,賀見霜比原著早了半年來天霄派,不知道會不會對愛情線造成什么影響,也不知道楚逸衡和他的關系如何。

    種種問題,便趁著這半個月,仔細觀察一下吧。

    只見那莫蕊背著手,古靈精怪地蹦跳著湊近了楚逸衡,嬌嗔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呀?”眼珠一轉,又看到身后衣著樸素、甚至有些塵土的雁翎,睜大了眼睛,疑惑道:“她是誰?”

    “她是我新招的小廝。”楚逸衡淡淡一笑。

    莫蕊又忍不住打量了雁翎幾眼——天知道,她是真沒見過有人是那么黑的,黑得連五官都看不清了,而且看樣子,這黑皮膚并不是弄臟了,而是本來就那么黑的。

    這么的一個人待在楚逸衡身邊,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她造成什么威脅,楚逸衡總不會看上這么一個丑女吧?莫蕊這么一想,頓時放心了,還沖著被蓋上了“無害”標簽的雁翎矜持地笑了笑。

    當晚,雁翎便在天霄派的小廝房間住了下來,他們所住的地方是兩人一間的配置,并且被褥干凈,房間向南。同房的是一個也就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名叫孟桃,據說她已經在天霄派內呆了五六年了。初時,她也被雁翎的膚色嚇到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是個單純的孩子。雁翎與她聊了一會兒,很快便得到了她的信任,從她的話里套出了一些自己要的信息。

    晚上,孟桃帶著雁翎去吃飯的地方,拐角處忽然聽到了幾個弟子在聊天。

    “玄霄真人不是請賀師兄每月檢查一次你們玄機二門弟子的劍法么?賀師兄真如傳說中那般?”

    聽到這個名字,雁翎心跳一滯,轉瞬又加速跳動了起來。

    “賀師兄他……說實話,我站在他面前就有點害怕啊。”

    “啊?他很兇么?”

    “當然不是了!”那弟子連忙澄清,仿佛偶像被誤會了一樣:“有機會得到賀師兄指點這種事——我們當初都想不到會落在我們二門的頭上。只是,每次站在他面前,被他那么輕輕地掃一眼,我都會忍不住就緊張起來。”

    “你們呀,只是沒見過賀師兄的另一面罷了。”一個甜美的女聲自信滿滿地打斷了他們的話:“上一回,我最喜歡的風箏落到樹上了,還是賀師兄親手替我拿了下來,還和顏悅色地遞給了我的呢。”說話的人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長相甜美的少女。她這話故意說得含含糊糊,讓人覺得她好像和賀見霜有什么共同的二人回憶一樣。

    眾人紛紛道:“真羨慕孟師姐,和賀師兄那么要好。”

    那孟師姐道:“不算要好啦。”可那聲音里全是欲蓋彌彰的嬌羞味道。

    后方的雁翎微微皺起了眉頭。

    孟桃則鄙視地看了那孟師姐一眼,低聲和雁翎八卦道:“那個人叫孟蕭蕭,總愛讓別人覺得她和賀師兄關系好。這放風箏的事情我都聽了好幾遍了,其實,當時一同放風箏的人有十多個,有男有女,賀師兄是恰好經過,才幫眾人把風箏取了下來罷了,賀師兄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怎么在她這里,就變成了賀師兄專門為她一個人而取風箏了?她還故意這樣含含糊糊地周圍和別人說。”

    人切莫交淺言深——默念著這句,雁翎揚了揚眉,也只是聽著,笑了笑,沒說話。

    當晚,在孟桃睡熟了之后,雁翎悄悄起身,披上了衣服,把門悄悄地掩上了。

    那涂黑皮膚的藥到今天晚上就到期了,她得去把它們都洗掉,然后再決定要不要再涂上新的藥。總不能去公共浴室洗——當然了,她可無法想象自己一邊洗一邊掉色的情景。[蠟燭]

    她記得沿著那條滿是蓮香的小路走過去,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寬闊的蓮池,蓮池邊有階梯可以下去,那個位置比較隱蔽,蹲在那里洗就再好不過了。

    夜深人靜,天霄派內十分安靜。雁翎找到了白天的那個蓮池,輕手輕腳地下了階梯,便捧起清涼的水往自己的雙手淋去。

    那藥畢竟有限,她只涂在了臉蛋、脖子和手部。沖洗了沒兩下,那手便洗干凈了。露出了原本嬌嫩纖柔的肌膚,十片淡紅色的橢圓指甲漂亮至極。

    接著,臉是最好洗的地方了,雁翎決定放在最后,先從不那么容易洗的脖子開始。她蹲在池邊,低下頭,趁著周圍沒人,把衣服拉下了一點,露出了白皙瑩潤的肩膀,接著便捧水輕輕地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山水冰涼,激起了她一片雞皮疙瘩。好不容易把脖子洗干凈了,雁翎沒急著把衣服拉上去,只等脖子晾干,同時開始洗臉。因為快完成了,她也不由放松了警惕,動作變大了些,引得蓮池里的蓮花稍微有些搖晃。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怒喝:“大膽!哪個鬼鬼祟祟地蹲在那里偷摘太液池的蓮花!”

    雁翎:“……”

    隨著這聲爆喝,遠方便有密集的腳步聲接近,看來是巡邏的弟子!要是被抓到了,她即使解釋得了摘蓮花的事情,也沒法解釋自己為何在這里洗臉[蠟燭]。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雁翎瞬間把衣服猛地披上,轉身就跑。

    于是,在今晚的天霄派,可以看到這樣的奇景——

    前面是一個衣衫不整、滿臉糊著油彩的男女不明的人灑著寬面條淚在狂奔,后面追著一堆狂怒的喊打喊殺的天霄派弟子——廢話了,那太液池里的白蓮花可都是玄霄真人親手栽種的,今晚竟給他們逮到了一個大膽狂徒,敢去偷摘(雁翎:我是冤枉的)蓮花!

    慌不擇路之下,雁翎也不知道自己跑哪里去了。所幸的是,后面似乎沒人追了,她喘氣如死狗,扶著墻慢慢走著平順呼吸。

    月色黯淡,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片栽種了大片大片純白色木槿的地方。那木槿開得太盛,往里面走幾步都覺得下一刻便會被淹沒。往里面走不現實,唯有先走出這片木槿再說了。

    雁翎一手撐腰,一手扶著墻根,順便用手背擦擦自己臉上滴落的黑水。剛走出了那片木槿地,拐入一個回廊,雁翎便靈敏地聽見了前面似乎有幾個人在低語著什么。

    見鬼了,她不會是碰上了什么月黑風高之夜的謎之小會議吧?直覺告訴她馬上轉身走比較好,此時,那堆人里,一個冰涼的聲音低低地應了句:“那邊怎么說?”

    這句話傳入她耳中時,雁翎瞬間僵住了。

    這一遲疑,氣息一亂,她便被人發現了——

    “誰?!”

    雁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回跑,然而卻很快被追上。瞬間,她的衣領便被人扣住了,如小雞一樣被人提了起來,堵在了墻根下。

    圍著她的三人均是眉目銳利的少年。為首那個冷冷道:“你是誰,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