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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給秦叔的情書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這果然是個看臉的世界,美男做菜都是有觀賞性的,秦佑看得有些恍神。其實,對于一個決意要跟男人共度一生的gay來說,楚繹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身材和容貌就是最直接的誘惑,出得廳堂下得廚房,脾氣還好。

    如裴成淵之流得到了不知珍惜,秦佑基本上把他們歸結于眼瞎。

    可能是因為前一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下午的陽光非常和暖,楚繹又不怎么說話,秦佑沒坐多久,就有了些困意。

    楚繹忙活兒一會兒,抬頭再望過去的時候,就看見秦佑長腿交疊斜坐在折疊椅上,一只胳膊肘部撐在扶手,手撐著額頭,眼睛已經閉上了。

    這樣睡非著涼不可,但楚繹想想剛才樓上似乎只有棉被,并沒有毛毯之類的,他隨身也沒帶大衣,用毛巾把手擦干凈,走過去,拍下秦佑的肩膀,“秦叔。”

    秦佑迷蒙中聽見人叫他,“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人沒動,也沒有動的打算。

    楚繹又拍了他一下,“回屋睡吧。”

    沒有反應。

    過了一會兒,聽見楚繹在他耳邊大聲而且興沖沖地說:“新調的醬味道比我想的還要好,你要試試嗎?”

    秦佑好不容易瞇一會兒,正愜意,還真不想動,可是,楚繹那一聲之后,他沒回答,周遭立刻就安靜了。

    這一安靜就是許久,下意識地睜開眼,瞇著眼睛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后,秦佑坐直身子朝楚繹望去。

    楚繹還在桌前收拾,只是動作明顯放慢了,細密的睫毛遮住眼瞼,看來有些失望,就像個急于得到夸獎但是沒被重視的孩子。

    秦佑認真回憶一下他剛才的話,伸手從桌上拿起湯勺,看著案上的大碟小碟,“是哪個?我看看,有什么特別。”

    楚繹立刻笑了,其中一個碟子推到他面前,秦佑順手舀出些許,但是,東西一放進嘴里,他表情就凝固了,辛辣的芥末味充滿整個口腔,瞬時直直沖著鼻腔而去。

    秦佑從來不沾辣,一時間睡意完全清醒了。

    楚繹站在旁邊已經哈哈笑出聲來,哪還有剛才的半點失落,眼見秦佑放下了勺子,坐在那的姿態(tài)再閑適隨意不過,但看著他的眼神啊,危險得就像是在打量從哪下刀合適。

    連忙扯掉圍裙轉身就溜,眨眼間就幾米之外了,“我去叫他們開飯了再見。”

    秦佑慢條斯理地拿紙擦了擦嘴,深邃黑眸一瞬不瞬地凝住他的背影,許久,好看的唇角才浮出一絲無奈的笑。

    日暮時分,草地邊的水面上暈起薄薄嵐靄,天色漸暗,燈立起來了。

    夜幕落下時,趙離夏他們回來了,美味的烤rou和啤酒,流水泠泠,山林間的夜色寂靜幽然。

    一桌人笑語晏晏,趙離夏要跟楚繹拼酒,一杯啤的下去,秦佑就把楚繹的酒杯倒扣著放到一邊了。

    楚繹酒量不好,就上次他自己在湖邊車里喝醉那回,當晚從他車上就搜出一個酒瓶,紅星二鍋頭,150毫升那種小瓶,還沒喝完。

    就這酒量加酒品,他怕這孩子再幾杯下去,今晚上又當他是爹。

    林間晚餐,如水月色,美酒佳肴,要是一切度停頓在此時此刻,這無疑能算得上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頓飯吃到月上中天,最后楚繹還是被趙離夏激得拍桌子起身跟他們去房間玩對戰(zhàn)游戲了,剩下秦佑跟趙崢兩口子坐在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但沒聊多久,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看來我來晚了。”

    轉頭看向茂密叢林邊小路的方向,路燈下正走過來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人。

    是朝著秦佑的方向走來的,等人走進,秦佑看清長相,皺一下眉,青年俊秀的面孔看著有些熟悉,但他一下想不起來是誰了。

    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手表,已經過了晚上九點。

    青年在秦佑身邊坐下,還從容地對趙臻小兩口介紹了自己。

    秦佑聽見名字才想起來,這人是春節(jié)后的一個慈善酒會上一個朋友引薦的,初次見面言辭間的暗示相當露骨,秦佑轉頭就忘了。

    畢竟向他自薦枕席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多到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

    青年坐在秦佑身邊,神色中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看秦佑的那個眼神那叫一個黏糊。

    對于秦佑上山度假都有人千里送菊這事,趙臻很淡定,草草應答幾句,就帶著老婆回房了。

    這兩人一走,青年就傾身離秦佑更近了,秦佑微擰一下眉頭,巋然不動地坐在那,沒說話但也沒推拒。

    青年見狀笑得更媚了,伸手就搭上秦佑的大腿,手肘卻撞到了桌邊隔著的酒杯,嘭地傾倒下來,還沒喝完的半杯酒全都潑濺在了秦佑的身上。

    于是,楚繹才從趙離夏那回來,打開門,看見的就是客廳里沙發(fā)上躺著的陌生美貌青年。

    青年端著一杯紅酒軟若無骨地斜倚在那,外套和毛衣都脫下放到了一邊,襯衣的扣子只扣到胸口,露出胸膛大片的皮膚,春意橫生。看見他的時候,神色也有一瞬的意外。

    楚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回門口看一眼屋外。

    青年從怔愣中回過神,笑了聲,“你沒走錯,秦先生在洗澡。”

    楚繹這時總算明白了什么,進屋關上門,他沒再打算理會沙發(fā)上的人,徑直朝著樓梯走去。

    但是,青年顯然沒打算放過他,挑釁地說:“你真的確定,你還要上去嗎?”

    這話問得輕佻入骨,楚繹忍無可忍,回頭看他,“你知道他不是單身嗎?”

    青年得意地把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嘲諷地說,“是又怎么樣,秦先生沒讓我走,那就說明,至少今天晚上,他不太想看見你了。”

    很顯然是把他誤會成爭風吃醋的對象了,楚繹停下腳步認真看了他一會兒,最終什么也沒說,上了樓。

    剛走上二樓就看見秦佑正從走廊盡頭的房間出來,高大的身體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濕淋淋的發(fā)梢還滴著水,目光交錯,楚繹對他擠出一個一瞬而過的笑,低頭避開他的眼神,大步向自己房間走去。

    雖然只是一瞥,但秦佑還是清楚地看到楚繹剛才的笑容遠沒達眼底,有些意外,也迎著他緩步走上前去,“怎么?又輸給趙離夏了?”

    楚繹心里一陣翻涌,秦叔,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秦叔。

    他佯裝無事地對秦佑又笑下,兩個人錯身而過,腳步卻沒停。

    扭開門鎖就沖進房間,從矮柜上拿起旅行包就往外走,努力神色如常地對秦佑說:“我今天晚上去趙離夏那打通宵游戲了。”

    說話時,眼神一直沒落在秦佑身上。

    秦佑這個時候終于明白楚繹是沖他來的了。

    兩人錯身的時候,緊緊地握著楚繹的小臂胳膊拉住了他,沉聲道:“說清楚再走。”

    楚繹人站在那,頭像要炸開似的,腦子里有無數(shù)個片段碎裂開來,一會兒是裴成淵和蔣瀾,一會兒是七年前那兩個讓他恨不得生啖其rou的人,以前在他渾然不覺之間發(fā)生的,想必,正是今晚這樣的場面。

    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左擁右抱的主角換成了秦佑而已。

    倏忽間,楚繹剛才本就假飾得岌岌可危的笑意全不在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對面的男人,眼神就像是有什么坍塌之后的頹敗、落寞、晦澀,還有深深的疲憊。

    看著秦佑的眼睛,他喉結上下蠕動幾下,才艱澀地開口:“今晚上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有些事,即使燕導不知道,你自己就可以問心無愧嗎?”

    秦佑怔了一瞬,很快臉色刷地冷冽下來,頃刻間臉色已經沉得可怕。

    幾秒的靜默,他放開楚繹的手臂,緩步踱到楚繹面前低下頭,高大的影子罩住他整個人。

    無形的威壓突然讓楚繹背后生出陣陣寒意,他愣了片刻,但一步沒退,反而倔強地把脊背挺得筆直。

    秦佑站在那一動沒動,漆黑的雙眼目光幽深陰戾得就像是潛藏著致命危險的寒池深淵,一瞬不瞬地盯著楚繹的眼睛。

    “你當我是誰?”他說。

    接著又笑了聲,但笑得冰冷譏誚,“我怕誰知道?”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回房嘭地摔上了門,只留下站在原地的楚繹,和站在樓道口一臉驚愕的青年。

    第11章

    秦佑清早一個人下山回城的事,楚繹是第二天午飯時在會所餐桌上才知道的。

    趙太太有些奇怪,“他不是昨晚上還說今天中午吃飯完一塊兒走嗎?”

    趙臻說:“誰知道呢,下山了才打電話給我。”

    昨天晚上楚繹深更半夜提拎著行李敲門,趙離夏一見就笑了出來:“該不是秦佑那有人吧?”

    楚繹沒說是,但也沒否認,因此他也算是知情者。

    聽到叔嬸議論,趙離夏對楚繹暗地豎了下大拇指,楚繹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

    吃完飯回城,趙離夏和國際友人晚睡早起中午難免犯困,路上開車的是楚繹。

    車出會所不久,國際友人就在后座睡著了,趙離夏壓低聲音哈哈笑:“你昨天到底跟秦叔說了什么,直接就把他給氣下山了,干得好,說實話,我好久沒見人這么撩他虎須了。”

    早春正午的陽光也不算熾烈,但楚繹無故覺得有些晃眼,從兜里掏出墨鏡帶上,抿住唇沒說話,他哪里能想到,秦佑的脾氣這么艷烈。

    自己做錯了還不讓人說。

    趙離夏一雙鳳目又瞟過來,“我在想,我在加拿大那會兒總帶人回家,你也沒怎么樣?”曖昧地眨一下眼,“你是不是特別愛我。”

    趙離夏從來沒有節(jié)cao這項標配,在加拿大,住他隔壁的時候,楚繹常見他帶人回來ons。一次吊著幾個對象那簡直是家常便飯,活脫脫一泰迪修煉成精。

    楚繹對他的風流習性其實也不太看得過眼,可是趙離夏浪是浪了點,人還不錯。

    他們之間基本是求同存異,友情的小船才能一直穩(wěn)穩(wěn)當當。

    楚繹突然一個字都說不出,是的,同樣的情形換到秦佑身上,他會覺得難以接受。

    他對秦佑很失望,或者說是幻滅更合適?

    楚繹其實隱約也明白,這種失落感,甚至遠勝于為燕導演不平。

    他長久緘默不語,趙離夏又說,“你要為了一個床伴的事兒跟他生氣,那還真犯不著,他這種人就算自己不主動,想爬他床的人怎么都不會少。”

    楚繹沒說話,那種純粹走腎的關系在gay圈很常見,他雖然不認同,也覺得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但前提是你得是單身。

    但趙離夏又說:“你要是為了別的,那就更不必了。”

    楚繹一時沒反應過來,車開得不快,他茫然地側頭余光瞟過趙離夏,還能有什么別的?

    趙離夏沉默一會兒才開口,“秦叔是個雙,又是個把家業(yè)一肩挑在身上的三代單傳獨子,偏好男人其實也只是因為睡男人麻煩事兒少。他最終是要跟女人結婚生孩子的,我看也就在這一兩年了。”

    又別有意味地看楚繹一眼,“他自己心里頭明白著呢,他要跟男人認真,他家天都得塌一塊。”

    這話怎么聽都像是告誡他不要對秦佑動念頭,楚繹呵地笑聲:“你眼里頭,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是只能是那回事?”

    這孩子到底是眼瘸到哪了,他剛失戀吶,哪有那個鐵打的心臟戀別人。

    不光他對秦佑不是,他有種感覺,秦佑對他也不是那個想法。

    不過這不是重點,這是楚繹第一次聽說關于秦佑本人的事,聽完立刻覺得眼下的事悲劇程度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車開進市區(qū),眼看就要下車了,趙離夏說:“秦佑是個什么人?當年,他家在他爸手上險些就敗落了。秦叔十七八歲就被老太爺手把手的教著打理家業(yè)。開始他那些人精兒似的叔伯輩不把他放在眼里,現(xiàn)在一個個都被收拾得不得不看他的臉色,足可見他這人手段有多狠。”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是少有的嚴肅,說完就仰躺在那抬手用手背遮住眼,“你別跟他深交,但是,也別再像昨天那樣得罪他了。”

    這話楚繹聽了有些不舒坦,就像是把一個本來已經近在咫尺的有血有rou的人,活生生地又架到了十萬米高空之外的云巔之上。

    秦佑對付那些人的手段有多殘忍冷酷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至少七年后重逢,這個人對他善待有加。

    所以,他昨天敢那樣對這個彈彈手指就能讓吃不完兜著走的男人說教,是因為秦佑對他善待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