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沉香、絕品貴妻、給秦叔的情書、殿下是喵控、尋仙閣主、急婚、十里春風(fēng)、重生寫文之路見不平、山民錦繡、[穿書]這個反派有毒
她給俞維屋發(fā)了條消息,問劉鹿好點沒有,俞維屋沒多久就回復(fù)了過來:已經(jīng)完全沒事了,這幾天她看了新聞吵著要去見你,我說你有事過幾天會來看她。 原鷺看著他回復(fù)的這條信息,眼睛盯著屏幕的光,發(fā)了一會呆。 然后她編輯:為什么要把我推到眾人面前? 她想不通,為什么他要把這件事炒成無人不知,他有cao縱輿論的能力,有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巨大財庫,但他不懂何為覆水難收,一旦走向公眾,等于無形之中給她設(shè)了一個牢籠。 點擊發(fā)送。 他的消息很久才回復(fù):你不喜歡? 喜歡什么?喜歡成名后帶來的群眾關(guān)注?喜歡被熱議后的虛榮感?還是喜歡被炒作后即將帶來的名利財富? 關(guān)注,七年前那個絕望的十五歲就有;虛榮,那一年的高考成績足以滿足;而名利,她根本不需要。 她不缺這些,唯獨缺的是安全感。 原鷺的唇有些冰冷,看著車窗外夜幕下的c城,車來人往,手指在手機上編輯了幾個字。 發(fā)送:我不是白敬惜。 俞維屋揀起手機,打開新進的短信,隔著屏幕笑了笑。 ☆、第五十一章 原鷺到館子的時候鄭丘壑他們已經(jīng)喝倒了幾瓶冰啤,桌上只擺了三個小菜,原鷺來了他們又讓原鷺點了三個菜。 原鷺脫下外套,拿盧笑瞇瞇地接過她的外套幫她放好。 原鷺啐他:“干嘛這么殷勤,我都受寵若驚了。” 拿盧“嘿”了一聲,“別當我沒看見啊,頭兩天某條追悼會的新聞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這披麻戴孝白衣黑袖的突然從電視屏幕里鉆出來,真把我給嚇了一跳。” 原鷺:“你以為我是貞子呢?還從電視里鉆出來。” 拿盧撓了撓頭:“你這嘴炮功夫可比你師傅強多了。” 鄭丘壑白了他一眼,說:“吃羊肚把嘴堵上吧,哪壺不開提哪壺。” 原鷺接道:“沒事兒,我奶奶她高壽走的,是喜喪。” 鄭丘壑給她要了瓶常溫的花生露,遞了雙筷子給她:“我下班出電梯的時候碰見樓上2臺的制片人,聽說白敬惜氣得不淺啊,連晚上的節(jié)目都不來錄了,臨時調(diào)了人頂?shù)摹!?/br> 原鷺夾了一筷子熘羊肝兒,訕訕道:“擱我,要是欄目從黃金檔被調(diào)到22點我也氣。” 鄭丘壑看了她一眼,說:“打聽出來了,新的欄目是社會新聞類的,制片人是空降部隊。” 原鷺拿筷子的手微微晃了晃。 鄭丘壑嘆一口氣說:“我不信你沒瞧出來,這個新的欄目是沖你來的。前面為你造勢了那么多天,熱度到現(xiàn)在都還在,現(xiàn)在又突然要開辟新的欄目,原鷺,這背后捧你的人肯定不簡單。” 拿盧說:“就她這背景能簡單得了?沒見著新聞里大boss都去追悼會了?” 原鷺耷拉著腦袋,悶說:“不是我家里人。” 拿盧:“不是你家里人?那是誰在背后推你?” 原鷺悶聲不語,心里堵著一口氣兒沒地發(fā)作。 鄭丘壑夾了一大筷子羊肚給拿盧:“吃你的。” 鄭丘壑瞧出原鷺臉色的異樣,心里有個模糊的影子,試探道:“俞維屋?” 原鷺聽到這個名字略有不爽,但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拿盧瞪大眼:“俞維屋,正陽的那個俞維屋?” 鄭丘壑干脆直接夾了一筷子羊肚堵到他嘴里,轉(zhuǎn)頭對原鷺說:“你怎么惹上他了?” 原鷺無語問蒼天,她也想知道啊。 拿盧嚼了嚼嘴里的羊肚,含混著說:“這還不簡單,咱們臺里都已經(jīng)有兩只花兒折他手里了,白敬惜之前那誰……哦,高寧是吧?不也是咱們臺的女主播么,現(xiàn)在他又要捧原鷺,看來是真喜歡女主播這個路子,這算不算一種怪異的癖好啊?” 鄭丘壑覺得拿盧有時候的話雖然玩笑,但確實一針見血,回想俞維屋的風(fēng)流舊事,似乎他對女主播這個職業(yè)的女性真的情有獨鐘。 原鷺摸了摸鼻子:“我跟他不熟,誰知道他怎么想的。” 拿盧跳腳:“看上你了唄,還能怎么想?” 原鷺縮了縮脖子,說:“我謝謝他看得起我。” 拿盧不懷好意地笑笑:“真不考慮下?國民老公啊,多少人扒在他微博評論底下喊老公,你去坐鎮(zhèn)正宮,沒準兒將來cstv半個臺都是你的,到時候還用得著看主任眼色么,臺長都得被你干下去。” 原鷺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拿盧痛聲尖叫,鄭丘壑無奈地搖搖頭。 “能幫我查個事兒么?”原鷺對著鄭丘壑說。 鄭丘壑問:“什么事兒?” 原鷺:“每年一月十七號,正陽集團為什么會選擇這一天在學(xué)校門前發(fā)福利?俞維屋曾經(jīng)跟我說過我很像某個人,我以為說的是白敬惜,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我想錯了。” 鄭丘壑笑眼看她:“你真看得起我,俞維屋我能查么?不過……盡量吧。” 原鷺點了點頭。 三人酒足飯飽勾肩搭背地在馬路上走了一道兒。